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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这样爱第1集剧情介绍

很多人,总是在认识后才知道不该认识。很多事情,总是在发生过后才知道错了。很多时候,总是明知道错了还要继续错下去。白考儿就是这样!那个时候是1997年的年末,12月31日,天空阴雨绵绵的,一如她的心情。这糟糕的天气已经持续好几天了,这会儿居然还下起了零星的雪花,更没有一点转晴的迹象了。但这丝毫不影响人们出行的热情,长沙黄花国际机场人来人往,都是赶着元旦假期出门探亲访友和旅游的。

白考儿拿着机票的样子明显的有些彷徨,目光散落在人群中,脸上的表情透着隐隐的悲伤。她应该高兴才对,跟耿墨池约好了去上海度假,她没有理由悲伤的。

可是跟周围喜气洋洋的人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一身黑衣,灰色方格围巾裹住了大半边脸,围巾上方露出笔挺的鼻梁和深陷的眼窝,衬得那双漆黑的眸子如深海一般幽暗,寒气逼人,仿佛目光落在哪里,哪里就会结冰一样。

为什么会是在机场呢?她在想。好象很多故事的开始和结束都是在机场,来来往往的嘈杂和冷漠中,人生的悲喜剧在这里一幕幕上演,或邂逅、或重逢、或生离死别、或擦肩而过……现在白考儿也徘徊在川流不息的机场,她忽然觉得很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来到这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呢?丧夫不过几个月就和别的男人私奔,这事如果传出去,意味着她又一次身败名裂的可能!

可是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退缩的勇气,都已经答应他了,人也到了机场,临阵脱逃可不她是白考儿的性格。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空阴沉得可怕,她无限惆怅的打量候机厅的落地窗外雪茫茫的世界,心里更加没了着落,觉得自己就象那些时起时降的飞机,如果没有人控,它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站的落点在哪里,白考儿也在想她的落点在哪里呢?现在她是自由的,没有人控她,一切靠她自己的判断,下一站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这一切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如果那天什么也没发生的话!

其实那天,几个月前的7月13日,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可越是平常越有发生不平常事情的可能,一点征兆都不会给你!那天白考儿在做什么?她在东塘的一家西餐厅和米兰、李樱之两个老同学在享受shopping后的美味大餐,三个人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热闹得不行。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真是没错。

那家餐厅的环境很幽雅,空气中弥漫着牛排、咖啡、红酒和各种香水的味道,混浊不清,感觉灯光都有点蛊惑人心,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坐在前台一架黑色钢琴前专注地演奏,曲子很熟悉,是卡朋特的《昨日重现》,弹得还不赖,有那么一点怀旧的味道。白考儿本来是很享受地斜靠在沙发上,翘着浴腿,举着香槟,兴致很好,讲起了大学时跟教授作对的种种趣事更是满脸放光,顾盼生辉,但当这首曲子一响起,她身体内的某根神经就抽搐了一下,没有原因,就象是被人扯了一下似的,很轻微,还没感觉到痛就消失了,如果不是后来这首曲子带给她无尽的悲伤和哀绝,她根本就不会想起这次似是而非的触动,如果一定要说预感,这也许是那天她唯一感觉到的异样,只是当时她并没意识到这点,愣了一会神,又恢复了跟同伴的谈笑风生,全然不知在毗邻的另一座城市灾难正悄然降临——

只是几秒钟!丈夫祁树杰驾着一辆白色本田义无反顾地冲入湖中,那么决然,那么悲怆,没有任何的犹豫,好象那是一件必然要做的事情,任谁都不能阻止。这真是例外啊,他这人平常做事就喜欢拖拖拉拉,有时候决定了的事,一遇到情况,马上又变卦,他好象从来没有很坚决地要去做过一件什么事,他整个人生都是犹犹豫豫的,如果硬要回想起来,那就只有两次还算是比较坚决的,一次就是四年前坚决地娶了白考儿,一次就是四年后的今天坚决地去死。

关于他的死,后来传出很多版本,有说是被人劫持谋财害命,有说是欠了债想不开寻了短见,还有人说是喝醉了酒发酒疯一不小心冲进湖中,反正说什么的都有,每天都有新的说法传出来,祁树杰在那些人的唾沫中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这恐怕是他没想到的,他这人虽然做事拖拉,为人却很谨慎,最不喜欢被人说三道四,也不喜欢处在风头浪尖,无论什么时候,他永远都选择退居幕后,真没想到他这么低调的一个人,死却死得这么轰轰烈烈,连从小出风头出惯了的白考儿都望尘莫及。而有关他死时的真实情况,却是后来警方提供的,据他们调查,那辆白色本田在湖边的树荫下停了整整一个下午,纹丝不动,不知怎么到了傍晚,路灯已经亮了,人们都到湖边散步纳凉时车子突然象暴怒的狮子般咆哮着开足马力飞腾而起,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后,一声闷响扎进了湖水中。那个画面一定很壮观,就象很多汽车广告,疾速飞驰,追风赶月,行云流水般尽显完美,白考儿每在电视里看到那样的汽车广告,就想象祁树杰死时的情景,所以祁树杰在她的想象里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扯远了,还是回到事发的当天。车子冲入湖中后立即引来一阵惊叫,围观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救护车和警车也先后赶到。但都一筹莫展,因为车已沉入湖底,湖面一片宁静。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湖水依然荡漾着迷人的波浪,夜风习习,繁星点点,很平静的一个夏天的夜晚。

接着警察开始封锁现场。一辆吊车开了进来,几个潜水员潜入湖中实施打捞。岸边一时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凌晨四点左右,冲入湖中的本田终于浮出水面。吊车小心的将其吊向岸爆车门打开了,里面的人被抬了出来,祁树杰和一个女人湿漉漉的紧紧抱在一起。一个女人!看清没有,是一个女人!

全城轰动。

所有的人都在议论。

一男一女驾车驶入美丽的南湖,两人被捞上来时还手指扣着手指。

现场留有一封遗书,用塑料胶纸密封好了的,显然死者生前经过精心准备。那封遗书只有一句话:对不起所有的人,但别无选择,因为我们已生无可恋……

去他妈的生无可恋!白考儿的愤怒一度庚了失去丈夫的悲痛!什么叫生无可恋?他怎么就生无可恋了?他不数得挺好吗,有房有车有公司,朋友不算多也不少,下没有小却上有老,老婆漂亮又还算守规矩,唯一的缺陷就是婆媳关系有点让他烦恼,可这就让他去寻死吗?该去寻死的是白考儿,每次被他巫婆似的老妈指着骂时,她都气得想死,可是她不也没死,一直撑到现在吗?

“我早晚会死给你看!”每次在老巫婆面前受了气她都这么冲他吼。

可是老天,她还没死,他却先死了,平常做什么事总是他落在后面,怎么这一次就让他抢了先呢?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最后竟成了他死给她看?

白考儿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美满”的婚姻怎么走到了这个地步,现在哪怕是坐在机场,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她还是想不通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祁树杰怎么敢跟她开这么天大的玩笑,她一直当他是开玩笑,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也深信不疑。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对她一向看不起的丈夫“刮目相看”,26岁就让她成了一个寡妇,这混蛋出手比她狠多了,让她连质问的机会都没有!你说他狠不狠?

鲁迅老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这句话应证在祁树杰的身上,就成了他没有在沉默中灭亡,他在沉默中爆发,他的爆发就是灭亡,谁说不是呢?

还是回到机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飞机都快起飞了,耿墨池还不见踪影,能不能等到他,白考儿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不会失言吧?还是胆怯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就不必冒这个险了,白考儿有些庆幸地想,这倒是个很好的结果呢。可是这么想,其实表明真正胆怯的就是她自己,她期待他的出现,又害怕他真的出现,心里乱如麻……正忐忑不安着,那却现身了,着手靠在侯机厅的门口抽着烟冲她笑呢。

他穿了件藏青色长风衣,里面是浅灰色的宽松毛衫,是同色的裤子,昂着头,斜着眼,样子潇洒得不行,只是眉宇间透着冷冷的忧郁,有点漫不经心。

“你的视力好象不太好,我冲你笑了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才知道啊,我是高度近视。”白考儿拖着笨重的行李箱说。耿墨池接过她的行李箱故作惊诧状:“你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准备嫁到上海去吗?”

“是有这个准备,”白考儿呵呵的笑,点点头,“听说上海男人是最适合做丈夫的,我过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肯定没有。”

“何以见得?”

“全上海最优秀的男人就在你面前。”耿墨池厚颜无耻地说。

半个小时后飞机冲入云霄,两人在天上坐着说话。

“说实话,我等了你半天,以为你不来了。”

“我是不打算来了,”白考儿找空姐要了杯咖啡,瞅了他一眼,“可是转念一想,明天都是新年了,我没理由把今年的贞保存到明年。”

“嗯,有道理。”耿墨池表示赞同。

正说笑着,飞机好象遇到了气流剧烈地颠簸起来。白考儿本能地抓住耿墨池的手,还问他:“买保险没有?”

“没买,但我带了保险。”

“带了保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耿墨池就附在她耳根低声说:“我带了***。”

白考儿脸马上就红了,气得说不出话。

“很难得呢,现在还有女人会脸红。”耿墨池看着她笑。

“你以为都象你脸皮那么厚。”

“我脸皮不厚怎么哄你上飞机?”

飞机还在颠簸,广播提醒乘客不要慌乱,说气流马上就会过去,可是飞机却颠簸得更厉害了,空气立刻紧张起来,白考儿闭上眼,死死抓住耿墨池的手,心想完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耿墨池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紧紧拥住她火上浇油,“我们还真有缘啊,没想到死也要死一块。”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白考儿被飞机颠簸得头晕眼花,胃也一阵阵的往上翻,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悲哀地祈祷飞机千万别掉下去,她过去的人生已经一团糟,她不想连死也死得尸骨无存。可盛墨池这还不歇火,继续添油加醋:“哎呀,是太平洋呢,听说里面有很多鲨鱼,冬天寻不到食,估计都是饿着的,就等着天上掉飞机呢。”

他明摆着的是瞎说,飞机明明是连绵的青山,又没出境,哪来的太平洋呢。白考儿昏头昏脑一时没回过神,脸都吓白了,战战兢兢地问,“你会游泳吗?”

“抱歉,不会。”

“那鲨鱼吃你怎么办?”

“估计鲨鱼会先吃你。”

“为什么?”

“因为冬天出来寻食的鲨鱼大多诗的。”

她这才明白他是在逗她玩呢,马上忘了飞机颠簸带来的不适,反唇相讥道,“万一你遇上的是只母鲨鱼呢?”

耿墨池乐了,一脸坏笑,继续逗她,“那我会告诉她,我没带套子。”

白考儿先是一愣,随即笑翻了,往他大腿上狠狠揪了一把,疼得耿墨池“哎哟”一声躲闪不及……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每每兴奋得忘了形就会狠拧对方的胳膊和腿,祁树杰生前就深受其害,特别是谈恋爱那会,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害他大热天都不敢穿短袖,那可是她给他的甜蜜的痛呢。可是结婚几年后,她很少对他有这样的动作了,因为他太忙,两人聚少离多,也因为她对一成不变的婚姻生活变得麻木,早没了向对方表示亲近的冲动。白考儿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想到他,可是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正是因为他吗?四年的婚姻,他已经嵌入了她的生命,即使现在他不在了,曾经生活过的点滴还是时常在脑海中浮现!

谁能想到,他说过那么多爱她的话,不厌其烦地用各种方式证明他的爱,最极端的方式竟然是和另一个女人横尸太平间,理由是为了给出轨的禸体赎罪,以此说明他的精神和情感永远忠于她,即使是在跟那个女人翻云覆雨,抑或是跟那个女人去死,他心里还是想着她,他对她的爱“至死不渝”!

叶莎!

那个女人叫叶莎!

白考儿在给丈夫认尸时当场昏倒,迷迷糊糊中听到旁边有人说起那个女人的名字。在此之前,她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个人,这得感谢祁树杰成功地了证据,他跟那女人两年的私情,竟让她连头发丝都没找到过一根,是她太愚钝,还是他做得太干净,现在谁也说不清了,因为他已带着那女人沉入湖底,没有向任何人解释,也截断了任何人向他追问的可能。这对狗男女做得真绝!

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在太平间见到那个女人时的样子:虽然经过水的浸泡,脸部已浮肿不堪,但轮廓还在,而且看得出五官生得很好,闭着的眼睛眼线很长,鼻子高挺,嘴层苍白,嘴角还微微向上翘,可以想象她生前笑起来的样子应该很美……还有,她的头发是褐色的,零乱地顺着光洁的脸颊垂到胸口,脖子上挂着一根心形蓝宝石项链,应该价值不菲,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盈盈的神秘而高贵的光芒,一如这躺着的女人,即使是死了,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却还在炽白的灯光下活跃,这女人很高贵!

白考儿简直要疯了!她从不惧怕活人跟她较量,却无法面对两个死人跟她进行无声的较量,事实上他们一定跟她较量了很久,现在竟以死来嘲讽她的麻木无知!

此后的很多天,她的脸色白得骇人,神智不清,别人说什么,她都象听不懂似的,瞪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周围的人们,一会发呆不说一句话,一会又咆哮如雷见人就骂,但她就是不哭,哪怕那双美丽的眼睛被愤怒烧得布满血丝也不见一滴眼泪。没人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这会儿依偎在耿墨池身爆更没人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事实上想什么已经无济于事了,她已经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还要跟他去上海度假呢。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个男人?难道就因为他是叶莎的丈夫?

不,应该不全是,她跟这个男人之间好象有着某种奇妙的缘分,葬礼那天,当她抱着丈夫的骨灰盒蹒跚着走出殡逸大门时,偏偏就遇见耿墨池抱着妻子的遗像走进大门。那张遗像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一下就钉住了她的目光,那不是叶莎吗?

她死死盯着耿墨池,有那么一会,她竟象灵魂出了窍般说不出话,站在她

面前的那个男人是多么耀眼啊,一身黑西装,个头挺拔,仪表堂堂。可是他的脸!她惊异于他的脸!冷漠坚硬,傲慢无礼,丝毫未呈现出常理中应该表现出来的悲伤,让人很有点怀疑他跟死者究竟是不是亲属关系。

听说那是上海某乐团的首席钢琴师,还会写曲子,很有名,经常在外演出,电视里也经常可以看到他的演奏。他跟他妻子叶莎共同创作并演奏的一个什么系列曲在国际上获过奖,两人琴瑟和鸣,婚姻幸福得比他们的曲子还打动人心。的确是很“幸福”,妻子死了,丈夫的脸上冷得结了冰。

但白考儿直觉地意识到,他的冷漠事出有因,或许是出于对卖弄悲伤和故作痛苦感到厌恶才把爱和恨都深藏起来的,别人看不到,她可以看到,因为她也是这么做的。她不屑于做那种表面上哀痛的样子,早在太平间看到丈夫和那个女人横尸在她面前时,她就象被人掐断了脖子似的失去了悲伤的力气。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丈夫的骨灰就在她怀中,一切的爱和悲都已灰飞烟灭,她的心突然呈现出从未有过的平静。此刻站在殡逸大厅门口的石阶上,她的表情就是平静的,甚至是木然的,她仰起头张望院里的树叶和阴暗无边的天空,仿佛在寻找茫茫宇宙丈夫的亡灵,心里却在叹息,再见了,祁树杰,既然你要如此结束,什么哀伤愤恨的话都是多余的,你尽可放心,我发誓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忘了你!

耿墨池显然也认出了祁树杰的遗像,长长的瞥了白考儿一眼,感觉她一身寒气,脸上罩了层雾般表情模糊,黑色长裙裹着的身子让她显得过于瘦小,大热天的,她竟象站在冰天雪地的风口一样从里到外地着。但是她的脸!他也惊异于她的脸!居然看不到悲伤,平静得就象参加一个不怎么熟的朋友的葬礼,她怀中抱着的不是丈夫的骨灰吗?她缘何能如此平静?

听说她是个很著名的配音演员,给很多名片配过音,还演过话剧,现在是电台一个深夜谈话节目的DJ,她的声音连同她的名字随着电波在这座城市的夜空广为人知。叶莎生前就很喜欢听她的节目,可是几分钟后叶莎就将化成灰烬,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活着,她是祁树杰的妻子,她还活着!还活着!

于是他走向她,走向一个可以预见的开始。

她也走向他,走向一个不可预见的结局。

现在呢,这对各自丧偶的男女就一起坐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谈笑风生,却又各怀心事,对方的心里想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痛快。想想都痛快,祁树杰大概做鬼也没想到自己尸骨未寒,深爱的妻子就和让他禸体出轨的女人的丈夫出轨了,云朵一片片地在窗边飞过,也许此刻他正坐在云朵上看着这一切呢。

他会看见什么呢,瞧,让他禸体出轨的女人的丈夫正和白考儿在众目睽睽下打情骂俏呢,两个人一会低声耳语,一会放肆大笑,亲热得好象他们已经好了几个年头了似的,其实老天作证,几个月前他们还是陌生人!

“我觉得我们好象有点无耻。”白考儿忽然说。

“本来就无耻。”耿墨池答。

“那我们干嘛还在一起?”

“不在一起怎么显得我们无耻呢?”

“我们非要这么无耻吗?”

“我们要不这么无耻,怎么能得到大家的公认呢?”

“公认?公认什么?”

“公认我们无耻啊。”

“呵呵,”白考儿笑得肩膀直耸,又拧了把耿墨池的大腿,“你这无耻的!”

耿墨池疼得呲牙裂齿,一把搂过她的脖子装作要掐死她,“我要不无耻,怎么能衬出你的无耻呢……”

飞机最终平安地降落在上海虹桥机场。

一走出机场,白考儿就变得沉默不语了,一路上强装的轻松瞬间消失殆尽,这个时候的她明显的有些心虚,脸色发白,身子发软,走路都要耿墨池扶。“没这么严重吧?你没坐过飞机啊?”耿墨池拥着她走出机场觉得好笑。

白考儿没理他,她忽然虚弱得说不出话,的失落感让她不知所措。走出这一步,你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耿墨池叫了辆车,把她扶进车内。已经是夜幕降临了,大上海的繁华在车窗外一览无余。耿墨池先把她带到一家酒楼里吃过饭,然后再打辆车直奔自己的住处。“你在上海有房子?”白考儿打起精神问,吃了饭,她的脸上恢复了些气色。

“我真正的家其实就在上海,当然会有房子。”

“那你怎么老往长沙跑?”

“长沙有你啊。”耿墨池哄她。过了一会又说:“叶莎是湖南人,她一直不喜欢上海,一直待在长沙,没办法,我只能两头跑了……原以为再也不用跑了,没想到还是要跑,看来我跟湖南是真的有缘……”

“听说你的工作单位也在上海。”

“是,我的生活圈子都在上海,”耿墨池望向车窗外,一张脸在灯光的映射下忽明忽暗,“为了叶莎,我才将自己的安排在长沙,但感觉还是象个过客,跑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家的感觉,在上海就不一样了,感觉空气都亲切。”

“强龙斗不过地头涩看来我不敢得罪你了。”白考儿直叹气。

“你明白就好,现在是我的码头,你敢得罪我!”耿墨池笑着搂紧了她。

他的住处离市中心有点远,环境相当好,车子一驶进小区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四处都是绿树环绕,一栋栋灯火通明的住宅楼掩映在绿树丛中,白考儿问他住哪栋,他说还在前面。车子最后停在一排欧式风格的低层楼前,白考儿下车一看就知道这房子价格不菲,复式的结构,阔气的大阳台,米色大理石外墙,家家户户都有绿色的落地大窗,典雅中显出格外的盛气凌人。早就听说上海的房子很贵,普通工薪阶层能住个七八十平米的就很不错了,能住上这样两百多平米的豪宅绝非等闲之辈,这让白考儿开始猜测他的身家,冷不丁冒出一句长沙话:“你有钱撒,住这么好的房子。”

耿墨池闻言呵呵直笑,牵她上楼道:“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因为没钱而把你卖哒。”说的竟也是长沙话,很难听,逗得白考儿哈哈大笑。

306。这是他的门牌号。他掏出钥匙开了门,非常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姿势。白考儿又是笑,乐呵呵地进了门,可是前脚进去,灯都没开,那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扳过身子,将她贴在冰冷的墙上疯狂地吻她,“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好高兴你能跟我来上海……我想……”他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衣服,把手伸到她的胸衣内,意乱情迷。

“没办法,我横竖是贞节不保了。”

她咬着他的耳朵吃吃地笑,含糊地抱怨,“你这人怎么……”

“直奔主题是吧……”他在黑暗中也笑了起来,口齿不清地答,“没办法啰,这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呢,我不想跑题……”说着将她整个的贴住自己胸口,两人手忙脚乱很快失控。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两人在黑暗中拥抱了一会就进浴室冲凉,从浴室出来两人各自换上睡衣钻进暖哄哄的被窝,耿墨池靠在床头抽烟,若有所思地打量闷不做声的白考儿。

“干嘛心事重重的?”他看着她说,“其实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了,你就没必要还背着包袱,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放松一点,对自己好一点,爱是不需要在乎别人说什么的……”

“你真的不在乎?”

“我的字典里没有在乎两个字。”

“那你也不会在乎我啰?”白考儿一针见血。耿墨池别过脸盯着她,若无其事地吞云吐雾,姿态优雅,表情却很冷漠,“你要的‘在乎’是什么?要我娶你还是要我整天甜言蜜语地哄你?告诉你,我一样都不会!”

白考儿感觉自己在坠落,坠落,一直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刚才还得死去活来,转瞬间就翻脸不认人,这个男人实在是冷酷得可以,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表现出自己的懦弱,强装镇定冷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赖着你的,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在你毁灭别人之前,有可能先毁了自己!”

“早就毁了!”

耿墨池叫了起来,刹那间眼中寒光直射:“在他们沉入湖底的时候……”声音嘶哑空茫得象来自狂风呼啸的山谷。

一句话封了白考儿的口。

可怕的沉默!

“谢谢你的提醒,”她沉思良久心在滴血,感觉被这个男人撕得皮开肉绽,脸上却笑着,“原来我们都已经毁了,这样很好,一切从头开始,很纯粹的开始,就如很纯粹的毁灭一样。”

“是啊,这正是我想说的嘛。”

耿墨池也笑,表情象放电影似的一下就跳过去了,方才的冷漠狂暴瞬间又不见踪影,白考儿惊讶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会变脸!他很会找台阶下,话还没说完就一把抱住她,嗅着她发间的芬芳,目的明确,又要开始人类的主题!

“别,别,你不觉得我们有点过分吗……”她迟疑着说。

“没办法,谁叫我们这么无耻呢?”耿墨池答。

老天啊,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如此令人心动,虽然她还是无法摆脱那种心虚的感觉,虽然此刻两人是**相对,虽然她还是看不清他眼中闪烁的目光后面是什么,但有什么办法,正如他说的,已经毁了,那就毁得彻底点吧,最好粉身碎骨连渣都不剩!可是泪水还是顺着她的眼角淌了下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宛如窗外沉沉黑夜整个地压倒了她,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她的人生已经改写,一个已经被毁灭了的人的人生,注定了不会是一个好的开始,至于结果,更是茫茫无际,黑暗无边……

如果可以这样爱第2集剧情介绍

还是那个时候的秋天,十月。华天大酒店华丽依旧,西餐厅内音乐缭绕,精致的灯饰装点得恰到好处,灯光不是很亮,却透着华贵。我约了米兰和李樱之吃饭,已记不起是第几次在这里吃饭了,反正我们是这里的常客,平常谁有了什么喜事或是难解的忧愁都会到这里来,有时候是用餐,有时侯是喝咖啡,每次不管来之前有多么的烦忧,几句玩笑一开,很快就是欢声笑语的了。三个女人凑一块,想不热闹都难!

可是这次呢,三个多月不见,大家本应有很多话说,可是除了沉默,就只有彼此餐具的碰撞声,确切的说,是我餐具的碰撞声,因为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在吃。米兰和李樱之面面相觑,看着挥舞着刀叉狼吞虎咽的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们认为我此刻应该悲伤的躺在等人安慰,至少也应该食不知味,痛苦得让人心碎才对。我的反常估计让两人有点害怕。

这一天离祁树杰出事刚好九十三天,国庆节刚过。

“你没事吧?”米兰小心的问。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嚼着满口的食物很平静地说。其实我心里恨不得拖刀杀人。

“真的没事?”李樱之也问。

这倒让我觉得好笑,我虽然心里憋闷,但外表看还是活得好好的,一没哭二没闹三没上吊,按外人的看法,我活得滋润着呢。国庆长假我都没怎么出去,一个人在家清理屋子,把所有属于祁树杰的东西全都扔进了储物室。然后用一把大锁锁住,往事就那么被我满怀仇恨地锁进了阴暗角落。接着我开始换家粳包括的被单,还有窗帘,盆景和各种摆设,只要是能换的我全换了,以至于米兰和李樱之来找我时,都以为走错了房间。她们看着忙得气都喘不上来的我半天没回过神。我看到两位老同学却很是高兴,马上拉着她们来到酒店,点了一大桌子菜。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放心好了,我不会寻短见的,我才不会傻到为背叛自己的丈夫去陪葬呢,你们看着好了,我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活得好。”我微笑着说。这倒是真话。

“你能这么想就好,我们也就放心了,”李樱之握住我的手说,“要是觉得日子难过,我们会经常来陪你的,我老公去上海学习了,毛毛也送去了奶奶家,我有时间。”她比我要早一年结婚,孩子都四岁了,过得很幸福。米兰没结婚,在杂志社工作,也一直过得很快活,她这人什么都很好,就是对钱太,没说几句就直奔主题,很不是时候地问了句,“听说祁树杰在遗嘱里给你留了一大笔钱,你要了没有?”

我一愣,冷冷地抬眼看她。“你觉得我会要吗?”

“为什么不要?那是你应得的!”

米兰一听到我没要那笔钱立即变得很激动。

“不,我不要他的钱!如果要了,就是接受他的补偿,他对我的伤害难道是用钱可以补偿的吗?”我突然放大声音,瞪着眼睛叫了起来,激动地敲着桌子说,“不,不,我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我要让他即使上了天堂也辗转难矛我要他的心在坟墓里也为他的所作所为不安,我要他下辈子做牛做马给我还,而且是加倍地还!”

米兰吃惊地看着我恶狠狠的样子,象看一个怪物。

“你没听说过吗?人死是不能欠债的,我找他讨不了,老天也会找他讨,在他身上讨不了,也会在他的亲人身上讨,在他亲人身上还讨不了,嘿嘿……”我冷笑起来,“不急,下辈子老天也会追着他讨的,他逃得了今生,逃不了来世!”说完我将一大块牛排塞进嘴里,狠狠嚼着,一脸决然。

是啊,开始我也以为我会活不下去的,但我还是活过来了!虽然不甘心,但我不会被祁树杰击垮,有句话说“先置死后置生”,祁树杰明摆着是要置我于死地的,但他哪里知道我会死而后生呢,我还是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白天我照常上班,晚上做完节目回到家倒头就睡,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于是又收拾着上班。如此周而复始,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居然过得很平静,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吃饭睡觉逛街购物做美容一样不捺,每当我大包小包地提回家,或是容光焕发地从美容院出来,邻居们总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我,议论纷纷的,“瞧瞧,这算什么夫妻,人才死几天,就……”,言下之意我懂,丈夫死了做妻子的不但不悲伤还比以前更精神了,看样子就不本分。祁树杰如果地下有知,估计也会气得从骨灰盒里跳出来,那又怎么着呢,他跟别的女人寻欢寻到阴曹地府去了我凭什么还给他守节啊?

“考儿……”

米兰担忧地看着我,很害怕的样子,她知道这个时候的我就象一只装满炸药的火药桶,触碰不得,一碰就炸,我心中的仇恨足以毁灭整个世界,我刚才说的话就是在诅咒,而且诅咒的不仅仅是祁树杰!

“你知道吗,考儿,”米兰试图岔开话题,“祁树杰的哥哥还没联系上呢,我发动了所有的关系都还是杳无音信,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祁树杰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我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消息!”我打断她,重重放下手中的刀叉,金属碰到盘子立即发出刺耳的声音。

祁树杰的确有一个哥哥,但这个哥哥十几年前就离家出走去了国外,极少跟家里联络,反正我就没见过他,结婚的时候他倒是发过一封贺电过来,从那时算起到现在已经四年杳无音信,谁也不知道他游走世界哪个角落。

现在祁树杰死了,于是就有亲戚提醒祁母,尽快联络国外的儿子,不管从前有什么过结,毕竟他已是祁家唯一的血脉了。祁母表示接受,尽管多年来她很不愿提及那个叛逆的不孝子。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正如米兰说的,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米兰在杂志社,找人的事她当仁不让)。我原本是有些同情老太太的,但婆媳关系一直很僵,祁树杰死后她非但没认为媳妇受了委屈,反倒认为是媳妇对她儿子不好才导致他另寻新欢最后送了命的,这无疑让本来就难以为继的婆媳关系更加雪上加霜。即使是我最后放弃了遗产的继承权,那个老妇人也没有改变她一贯的冷酷,连问候的电话都没一个,好象我做这一切是应该的,我是死是活对他们祁家来说已经毫不相干。

“过去的事就算了,别把自己弄得太苦,犯不着的。”米兰竭力劝解我,樱之也帮着说话:“是啊,考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的是已经过去了,但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考儿,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很担心!”

“别为我担心,米兰,你只需告诉我,”我突然扬起脸,疯了一样的,残忍地说,“墓园,我要埋了他,把他永远的深深的埋在地底下……”

这么说着,就表明一切都结束了,什么海誓山盟都是见鬼的,人心如此险恶,劳燕分飞各奔东西也就不可避免,而他既然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去哀怨什么了。还是那句话,我发誓会用最快的速度忘了他!

如果可以这样爱第3集剧情介绍

耿墨池锁了车,一路跟着白考儿,铁哥找到了叶莎和祁树杰的照片,说是叶莎过生日,祁树杰包了一个最大的包间给她庆生。米兰和樱之买了菜来看白考儿,看到白考儿一塌糊涂的生活很心疼,白考儿现在除了上班连门都不敢出,她大概欠了三百多万,米兰和樱之都急坏了。铁哥给米兰打电话让她看一看帖子,然而帖子早已被删了。那篇帖子是揭露祁树杰和叶莎的关系的帖子,是韦明伦删了,耿墨池还说不能泄露祁树杰他家人的信息。白考儿和樱之、米兰在一起吃火锅,白考儿吃着突然开始崩溃抱怨,她这一天天都快被逼疯了。韦明伦发现耿墨池对白考儿动了恻隐之心,那天他一直跟着白考儿,发现她愣愣地,公交车上还差点被偷了钱包,是耿墨池坐在了她身旁才阻止的。耿墨池其实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回家,可能是因为不想一个人面对那个空荡荡的房间。这事情毁掉的不仅仅是耿墨池,还有白考儿,所以耿墨池才开始同情起她来。

白考儿得知耿墨池销了案子,要米兰帮自己联络他的经纪人,想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韦明伦收到短信,说是白考儿要和耿墨池见一面。米兰和白考儿说起张千山不许樱之出去工作的事情,觉得二人看上去并不幸福。白考儿拿出了叶莎的日记本,是她在酒店里拿的,虽然很想看,但是却没有面对的勇气。白考儿让米兰帮自己还给耿墨池,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米兰只好答应了,还说耿墨池答应和白考儿见面了。米兰记好见面的时间地点后有事离开了工作位,铁哥看到了那本日记和便利贴上的地址立刻翻开了日记本,接着就在网上预告说要曝出叶莎自杀之谜。韦明伦急得团团转,耿墨池知道这是铁哥干得,毕竟他没有神呢仇人。黄钟让耿墨池赶紧回北京,但耿墨池还约了白考儿一定要和她见面,更不想这么怂地跑路。

白考儿接到韩志电话说网上有祁树杰和叶莎的爆料,耿墨池还托韩志转告她小心那些记者。耿墨池关了工作室,米兰则又把笔记本拿了回来,觉得还是白考儿自己还给耿墨池好。白考儿渐渐发现耿墨池对自己也没什么恶意,米兰则八卦地问她是不是对他有意思。耿墨池明天自己去见白考儿,韦明伦则要去找报社给铁哥施压。那天白考儿发现了耿墨池跟踪自己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自己,但是让她觉得很温暖。白考儿觉得自己做错了,心中的愤恨不应该发泄在耿墨池身上,他也是受害者啊。

琴行的人来搬钢琴,耿墨池让他们先等一下,说想再弹首曲子告别。次日米兰一大早就给白考儿打电话催她出门赴约,嘱咐她不要张牙舞爪地和耿墨池针锋相对。白考儿把日记本还给了耿墨池并且道歉,还说自己并没有看下去,她没有勇气面对事实,怕得知真相后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耿墨池没有计较,劝她到此为止不要再追究下去,可白考儿和他的想法不太一样,她也是想要证明祁树杰的清白。那天在酒店白考儿没有发现祁树杰的有关东西,觉得他和叶莎也许并不是那种关系。然而耿墨池认为悲剧已经发生就不必再让流言蔓延,让时间冲淡一切才是最好的选择。韦明伦说很多记者都在去耿墨池和白考儿见面的地方,耿墨池并不害怕,他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索性就买了单从正门走。门口许多记者,耿墨池给白考儿系上了围巾就拉着她离开了,因为白考儿的鞋子丢了,二人就一起去买鞋。白考儿要平跟的,因为她穿高跟鞋不会走路,耿墨池无情吐槽她作为一个女人连高跟鞋都不会穿害不害羞。耿墨池亲手帮白考儿穿上了鞋子,店员误以为二人是情侣,耿墨池没有解释,还让人把白考儿能穿的平跟鞋都包起来送在白考儿家里。

白考儿和耿墨池找了个地方喝咖啡,耿墨池说自己明天要回北京了,嘱咐她不要招惹记者,凡事都要向前看。耿墨池说自己应该不会回来了,也就只是会去看看叶莎了。白考儿说自己很喜欢耿墨池的音乐,耿墨池却不一定要登台演出了。耿墨池希望白考儿适应突如其来的变故,就像她脚上的高跟鞋一样,等脚上磨起了茧子便也不会痛了。回到家,白考儿让米兰帮自己联系一下墓地,把祁树杰下葬了,一切都结束了。而耿墨池烧了那本日记本,他不想看到叶莎和祁树杰那些事情。耿墨池想起和白考儿的离别,二人轻轻地握了手,也许一别就是后会无期。

铁哥看到米兰的稿子又被毙了,他的稿件涉及到个人隐私,但他毫不在意这些风险,还说有什么后果都由他承担,铁哥还提出把米兰的名字也署在稿件后面。耿墨池刚要回北京就看到了报纸,他打电话给白考儿劈头盖脸地大骂一顿,觉得这件事是她干的,收回了之前所有的祝福,还说以后再也不会见她,白考儿一脸懵。白考儿看过报纸后气愤的把报纸撕了,接着就打电话质问米兰为什么要写那些东西,米兰同样一脸懵,看到报纸才明白过来。白考儿给耿墨池打电话解释,但他已经在飞机上了。米兰给白考儿解释,白考儿正在气头上根本不肯听,樱之连忙相劝。白母说祁母本来都出院了,看到报纸又进了医院,还问白考儿为什么要写那些。白考儿很无力,说明天回一趟老家,去看看祁母。

次日,虹江,祁母对着来看病的白考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她给祁树杰泼脏水,还说债务跟她没有一分钱关系。

如果可以这样爱第4集剧情介绍

白考儿被强行推出了病房,米兰打电话来说铁哥被开除了,米兰被停职了还要写检查,她发誓文章不是她让铁哥写的,还有她要找的墓地也找好了。祁树杰的墓地在叶莎边上,这是个意外。祁树礼回了国,车上放着白考儿的电台节目,因为听众很喜欢白考儿,台长也只好把她调了回来,虽然是在午夜档但是收听率相当高。耿墨池来看叶莎,发现了边上祁树杰的墓碑,默默地攥紧了手。回到北京的耿墨池终于肯见韦明伦了,黄钟硕报社那边希望和耿墨池和解,但是耿墨池坚决不同意。铁哥从报社跳槽到了一家口碑极差的周刊,他们已经去挖料了,很可能会去找白考儿。韦明伦说了事情的真相,但耿墨池还是很怨白考儿,他订了机票去看叶莎。

耿墨池和白考儿在墓地相遇,质问白考儿为什么要把祁树杰埋在叶莎旁边,白考儿却无所畏惧,她一定要记着这二人的无耻,永远都不要原谅他们。白考儿迟迟不走,说要等耿墨池一个道歉,因为叶莎被曝光的事情不关她的事情。耿墨池不肯道歉,白考儿则一次次地刺痛他的心脏,最后还恶心了他一把才肯离开。耿墨池的车停在了白考儿身边,白考儿毫不犹豫地上了车,耿墨池还说白考儿应该感谢自己,因为她已经习惯了那双高跟鞋。白考儿不屑,她的伤口和结不结疤没有关系。白考儿说自己的愿望是颠覆世界,耿墨池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去约会,白考儿可没什么不敢的,二人又怼了起来。

耿墨池带着白考儿去吃饭,白考儿看了眼昂贵的菜单点了许多要放耿墨池的血,连服务员都忍不住说她点多了。点完菜后白考儿礼貌的说了句破费,耿墨池却压根没想请她吃饭,这些还得她自己买单。白考儿咬牙,拒绝了耿墨池说的取消道歉抵饭钱的事情,接着耿墨池开始说白考儿像猫,白考儿嘴上应付着,桌下的手早就已经可以捏碎一个石头了。白考儿带着怨愤吃完了这顿饭,拉着耿墨池要去酒吧喝酒。音乐的喧闹中,白考儿又和耿墨池说起了闲话,说她不怕耿墨池,她命可硬了,在家克父母,出嫁克丈夫,这不祁树杰就让她给克死了。耿墨池毫不畏惧,他和叶莎结婚七年分居四年,结果她还是让自己克死了。两个八字都硬的人在一起会怎么样?同归于尽?白考儿毫不在意,直接昏睡过去。

白考儿在陌生的房间醒来忙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耿墨池正在弹钢琴,二人又怼了起来。白考儿穿好鞋子连忙去上班了,白母打电话过来说祁母要让白考儿搬出现在的房子,因为她也没钱还债,只有把房子卖了才能还的上。白考儿十分无语,这房子她也出了不少钱呢。白母生怕这事情闹上法庭,果不其然邻居又来八卦打听他们和祁母说了什么,还说祁母的大儿子祁树礼回国了,听说还是个大老板呢。工作室被重新布置,韦明伦说国外几家唱片公司都想签他,耿墨池想先把官司打完再说以后得事情。耿墨池找不见酒店房卡了,而白考儿从包里找到了酒店房卡,这才想起自己早上不小心装进去了。

一大早房子的买家,也就是白母的侄子就进来看房子,说这房子他们已经买了,房产证都拿了出来,白考儿一脸懵,气急了和他们打了起来。韦明伦来找白考儿连忙拉架,报警后对方怂了,给了白考儿一星期的时间搬出这间房子。白考儿看了看手上的伤心情低落到了极点,韦明伦说有事情拜托她。韦明伦又把今天看到的和耿墨池说了,认为二人没有必要私下见面。韦明伦去找白考儿是为了她不要和媒体透露叶莎和祁树杰的事情,希望她出庭作证,白考儿答应了,但是要耿墨池来亲自求她。耿墨池当然不愿意,把善后的事儿交给了韦明伦。房产证在祁母手里,两个月前就到了她名下,转手又卖给了她侄子,走得都是法律程序。樱之和米兰替白考儿打抱不平,然而打官司也没有胜算。米兰发现樱之手上有伤,樱之随口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了。白考儿一碗一碗地喝粥,她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祁母过生日,祁树礼也从国外回来了,可以说是双喜临门。白考儿闯进去追着祁母的侄子一顿毒打,怒斥祁母恶毒,她今天就是要和她拼了!白考儿歇斯底里一顿发泄,祁树礼则对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人饶有兴趣。白母劝白考儿回来,一家人在一起挺好的,欠的债大不了也一起还。祁树礼看着墙上的照片,冷漠地说祁母冷血无情,他本以为祁母已经改了,没想到还是这样。是祁树杰对不起白考儿,可祁母却还是要把白考儿扫地出门,她的心怎么那么狠那。祁母坐在地上不说话,祁树礼让她把房子退给白考儿,祁树杰欠的钱他来还,他也不想再见到那些所谓的亲戚。当年祁父病重,兄弟二人一起上门借钱 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开门的,这会儿又来做什么。樱之很担心白考儿,米兰却很淡定,她知道白考儿的性情。罗浩和米兰很快就可以付房子的首付了,二人都很开心。张千山要竞选主任,樱之觉得只要他能多陪陪自己和儿子就好了,张千山说她这是妇人之见。

白考儿一大早就带着行李要回去,樱之说旦旦幼儿园有亲子活动,可张千山不会去的。媒体有人来找白考儿,叫孙斌,白考儿直说他认错人了,立刻逃走了。白考儿却依旧拍了孙斌的名片发给耿墨池,威胁他给自己道歉。

如果可以这样爱第5集剧情介绍

韦明伦劝耿墨池出面给白考儿道歉,毕竟如果她把叶莎的事情说出去麻烦就更大了,但是耿墨池最讨厌别人要挟他。韦明伦又劝,说自己把饭店都订好了,礼物也买好了,耿墨池也只好答应去和她见面了。罗浩和米兰刚要出门就发现罗浩的姐姐一脸落魄地站在门外,二人忙把她请进屋。白考儿在玻璃面前整理衣服,意外发现她的裙子穿反了,看着四下无人就悄悄整理了一下。咖啡厅里的祁树礼连忙转过头去,接着韩志来了。

白考儿胃口大开地吃饭,耿墨池看了眼暗处伸出来的摄像头,连忙和白考儿亲近举杯,还特地走到她身边给她切牛排,白考儿挑衅地看着他,倒要看看他要演在什么时候。吃完饭后耿墨池警告白考儿不要得寸进尺,毕竟二人同在一条船上,威胁她如果曝光了叶莎的事情,白考儿自己也会被曝光。白考儿依旧要一句道歉,耿墨池却不肯被要挟着道歉,白考儿暂时罢休,不过她可不保证不会把真相捅出去。

祁树礼送走了韩志,看到旁边的耿墨池送白考儿上了出租车心下起疑。祁树礼租下了祁树杰以前的公司地址,他的债也由他来还。韩志说还有些东西给祁树礼,是祁树杰的遗物,之前白考儿拿回去又给送回来了。白考儿看着杂志曝光的她和耿墨池的绯闻照片立刻去质问他,这记者虽然是碰巧遇到的,但这照片是他故意让记者拍的。白考儿知道这是耿墨池故意的,耿墨池淡定表示他就是要让白考儿感受一下被拍的滋味,他遮住了她的脸,但不代表以后也会继续替她遮脸,一旦白考儿曝光叶莎,他就会让白考儿真正曝光在狗仔面前,她的过去会被扒个底儿朝天。耿墨池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可以给白考儿道歉,但是他希望她能够尊重自己。白考儿怒斥耿墨池是个冷血动物,气愤离开。

祁树礼拿到了祁树杰的遗物,他拿出了自己的钥匙,是和祁树杰的配对的。米兰看破了白考儿的心思,她只是不忿自己被利用了,尤其是知道耿墨池是故意的后,白考儿十分恼火,因为她把那些温柔当真了。虽然白考儿死活不承认,但米兰还是劝她不要当真。米兰说罗浩她姐生病了,罗浩带着她去上医院了。罗浩姐姐得了癌症,他们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姐姐很怨自己没本事。米兰说她妈同意二人结婚了,毕竟二人都要买房子了,可罗浩却在纠结究竟该把这笔钱用在买房子上还是给姐姐治病上,他没有把姐姐的病情告诉米兰。

米兰妈一大早就来炫耀说米兰要买房子了,白母懒得搭理,米兰妈一直看不起罗浩,非要让他们在房产证上加上自己的名字,又一个劲儿地内涵白考儿的情况。白母顿时怒了,罗浩带着姐姐住了院,手术不能耽误,费用还不低。马教授手术时出了意外,病人离世,张千山主动承担了责任,带着一身伤回了家,把气撒在了樱之身上。樱之被摔在了门上,无语痛苦。白考儿突然心生一计,偷偷拿着上次留下的的房卡去了耿墨池的公寓拍了好多照片。德国四大音乐公司之一想和耿墨池合作,明天就来和他见面,耿墨池本来是不愿意的,奈何人家已经到了,只好回了家。

白考儿进了衣帽间,时不时试穿几件衣服,喝着红酒自拍。白考儿刚离开耿墨池就回来了,看见被喝光的红酒和啃了一半的苹果,还有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衣帽间十分纳闷。白考儿顺走了耿墨池的刮胡刀,耿墨池愤怒地质问物业,此时白考儿正在翻箱倒柜找手机,这才想起落在耿墨池家里了。祁树礼翻看着祁树杰的手机,里面有不少白考儿的照片,他叫来了韩志,希望他留在自己身边做事,让韩志负责集团的中国区业务,韩志当然答应了,祁树礼还问起了白考儿的情况。耿墨池穿了一件后背被白考儿画了猪头的衣服,毫不知情地出门了,在韦明伦的提醒下才看见。耿墨池很快查到了监控,而刚要去拿手机的白考儿见耿墨池回去了,只好先罢休。耿墨池发现白考儿的手机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了她的自拍,就等着白考儿来拿手机。

罗浩和米兰去交首付,谁不想罗浩把钱给了他姐姐,米兰哭着提了分手。白考儿和樱之连忙劝米兰,可米兰委屈极了,她辛辛苦苦攒了五年才攒下了首付,结果却一朝回到解放前。白考儿去耿墨池家里盯梢,看着他的车离开才敢上楼,拿起手机后便又打开了冰箱,谁想被红酒洒了一身。

如果可以这样爱第6集剧情介绍

耿墨池从保安那里得知他的“女朋友”,也就是白考儿来了。此时的白考儿在耿墨池家里大肆玩闹,顺便还跑了个澡,耿墨池推开浴室门看见这一幕连忙离开。白考儿起身不小心打破了酒杯,玻璃碎片划破了腿,大哭大闹地,耿墨池连忙把她抱了起来。医院,白考儿疼得吱哇乱叫,耿墨池只好按着她不让她乱动,白考儿又一口咬上了耿墨池的胳膊,接着又晕了过去。住了院的白考儿吃着水果,听着米兰的数落,而樱之把儿子送在了邻居家也连忙赶了过来。韦明伦得知今天的事情大笑,这事儿要换了别人耿墨池早就发飙了,现在好了居然还给白考儿办住院手续了。

今天耿墨池质问白考儿时,白考儿死乞白赖地要他负责,还拿了他手机存了自己的号码,还说要让他随叫随到,耿墨池被白考儿的无赖气到吐血。米兰说要和罗浩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至于结婚就再说吧。白考儿接到了祁树礼的电话,祁树礼说会尽快把房子过户到她名下,还道了歉。白考儿却不肯接受道歉,她绝不会原谅祁家。祁树礼的电话被挂,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樱之在医院里见到了张千山,张千山今天还得加班住医院,拼着命要做主任。樱之十分委屈,儿子都一个星期没看见爸爸了,张千山却骂骂咧咧地让她不要给自己添乱。

罗浩给米兰准备好了东西,米兰暂时还不想理他。耿墨池的助理来和白考儿理论,白考儿蛮不讲理的态度让对方惊呆了,憋着气离开了。张千山来看白考儿,樱之有些尴尬,米兰觉得张千山看出来挺不错的,怎么樱之那么怕他呢。张千山让樱之在月底去给马教授送一份大礼去,樱之却不擅于交际,张千山又生气地走了。MG音乐公司要让白考儿在签约仪式上做主持人,耿墨池当然不答应。祁母只好答应祁树礼把房子还给白考儿,看到保姆拿着白母送的鸡更是嘱咐离他们远点儿,十分看不上白家。祁母昂着脸炫耀祁树礼的公司,说什么街道都送了礼物来。白母和白父说自己给了祁家两只鸡,白父骂她不长脑子,这么做不就是让她祁家以为白家是因为祁树礼回来了,才攀着关系送礼吗。

白考儿在电台节目里说起有流星雨,祁树礼在车上听着,问助理有没有订好餐厅,他要亲自约白考儿吃饭。耿墨池一直没收到白考儿的电话,纳闷是不是信号不好。白考儿又一次接到了祁树礼的电话,祁树礼留下了时间和地点就挂了,白考儿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出了电台,祁树礼的助理就在外面等着,白考儿只好去了。祁树礼一边吃一边和白考儿说话,白考儿闷闷地吃了几口就说二人没有必要再次见面了,他们和亲戚可完全扯不上边。祁树礼说祁树杰曾经说过,除了祁母他就是自己的亲人了,白考儿无语,她真的不想和祁家扯上关系。

耿墨池在酒会上被问到女朋友怎么没来,韦明伦连忙打圆场。明星万蓁蓁来到了酒会,耿墨池一个闪身就走了。祁树礼说想和白考儿做朋友,白考儿又一次拒绝了,接到米兰的短信后就去了洗手间。米兰正在酒会上八卦,说万蓁蓁是耿墨池的前女友,白考儿听说耿墨池闪人了十分幸灾乐祸。白考儿刚要离开洗手间,耿墨池就把她按在了墙上,把手指按在白考儿的唇上装作接吻,等人群过去后就拉着她跑了。耿墨池把白考儿塞进了车里,勒令她赶紧开车,白考儿嘲笑他怂。

祁树礼在餐厅等了白考儿许久,此时的白考儿带着耿墨池上山看流星雨了,耿墨池很喜欢这里,不用去应酬,不用去面对人群。白考儿从后备箱拿了两瓶酒,二人坐在山头上喝了起来,耿墨池说让白考儿先把房卡拿着,方便她随时来喝酒。耿墨池又拿出手机和白考儿自拍了几张,发给了她,毫不畏惧她要捅出自己私生活的事情,因为白考儿不会这么做的。米兰追着韦明伦说想要专访耿墨池,还特意说自己是白考儿的好朋友,路过的祁树礼听到了。祁树礼自我介绍过后就让米兰上了自己的车,说要送她回去。白考儿问耿墨池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耿墨池不肯说,反而因为以前的事情和白考儿道歉。耿墨池称之前不肯道歉是因为觉得二人要放下心结后,道歉才有诚意,现在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了吧。流星划过天空,白考儿兴奋地许愿,耿墨池嘲笑她幼稚。耿墨池给白考儿围上了自己的围巾,看她还冷又把外套脱了下来,抱着她一起取暖。耿墨池并不是故意要逃避酒会,只是不希望被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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