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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第13集剧情介绍

左言希在城外河边见到师妹阿探,阿探说那天晚上他就认出她了吗,左言希说是,傅曼卿遇害当晚他就猜出小玉案非同寻常,便去花月楼调查,看到她对傅曼卿下手,如果他猜得没错,当日傅曼卿在食肆告诉阿原她知道杀害小玉的真凶是谁,阿探听入耳中便动了杀机。

当时他赶到时看到她杀了傅曼卿,他一眼认出了她恍惚之际才让她趁机逃走,他问她为何做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阿探说人生疾苦她无可选择,她说自己在为一个组织效力,这个组织里有一个人他做梦都想不到,左言希问是谁,她说是花月楼的花魁小玉。

左言希听了吃了一惊,原来小玉和他们是一伙的,阿探说止戈受了小玉的蛊惑才杀了升宁长公主,小玉将剑鞘放回阿原身旁嫁祸给她,左言希说小玉为何不直接一剑杀了妙贞师太,阿探说主人做事缜密从不留下一丝线索,如果嫁祸成功凶手就是阿原,如果不成功止戈就是凶手。

小涵去见景辞,景辞说阿原为何会盯上她和左言希,小涵就说了事情经过,景辞说难道言希也在那边调查傅曼卿的案子,他问她是否查过食肆姜姓老板娘的来历,小涵说邻居只知道那姑娘姓姜是个孤女,几个月前来到沁河,为人和善回头客很多。

景辞让她继续调查姜姑娘的来历,看她为何今天关了食肆去了哪里,他觉得这个姜氏一定和最近这些案子有关。小涵告诉景辞换了女装的阿原被她引到了恕心医馆,小贺王爷也去了别院不知他们会不会遇到,景辞听了急忙前往恕心医馆。

左言希问阿探他们为何杀了小玉,阿探说因为腹中的孩子她想离开组织,她为了自保想把知道的内幕告诉主人的对手因此得到他们的荫庇,左言希说所以她的主人才命她杀了小玉嫁祸给慕北湮,至于那傅曼卿无意中看到长公主的信才不得不死,若是他再晚到一步,恐怕她会切下傅曼卿的小指吧。

他问阿探她的主人是谁他会想办法帮她脱身,阿探让他不要再逼她了,她如果违抗主人的命令,小玉就是她的前车之鉴,左言希让她放心说以后他会护着她还送她一枚玉簪,阿探接过玉簪心里很暖。

慕北湮回到别院无意中看到旁边医馆里换了女装的阿原,阿原老在他面前说她是男的,他就想问问她到底是男是女承不承认是他的未婚妻,他回去找了一种名为化木散的药,服下后半个时辰不能动弹,如同木头却能正常思维说话,他让邺王殿下拿着药瓶他去倒茶。

邺王殿下说他喜欢人家就赶紧生米煮成熟饭吧,他看到慕北湮的桌上还有一个样子类似的药瓶,就偷偷拿在手里,慕北湮端着茶水走过来,邺王殿下就把另一瓶药给他,他没仔细看就把药粉倒入茶水。

他让侍女把茶给阿原送进去,阿原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禁感觉浑身发热,她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看着桌上的茶,她知道一定是慕北湮那混蛋在搞鬼,她脚步不稳地往外走,门外的慕北湮见此情景觉得奇怪,这药性不对啊不是不能动的吗。

他走过去对阿原说怎么刚来就要走啊,阿原一看是慕北湮就气不打一处来,让他不要招惹她不然她的宝剑会伤人,慕北湮说她干嘛这么凶,他不过就是想和她叙叙旧,阿原说他用这种茶和她叙旧吗,亏得她以前还觉得他本性不坏,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

慕北湮以为这药放的时间太长药性改了,就拉着阿原让她跟他回房间把药给解了,阿原甩开他的手,拔出剑骂他是登徒子。左言希闻讯赶来,他对阿原说北湮只是任性了点请她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这里是贺王府真伤了他谁承担得起,怒气未消的阿原转身走了。

慕北湮正为化木散的奇怪药性而疑惑,看到邺王躲在一边就问是不是他搞得鬼,邺王说他也是想帮他玉成好事,就把化木散换成了合欢散,慕北湮一听气坏了就追着他要打他。

阿原摇摇晃晃如醉酒般在街上走着,迎面正碰到来找她的景县尉,看到他她不禁身子一软靠在他的肩头,景县尉连忙扶住她说是谁下的药,阿原说是慕北湮,来不及带她回县衙了,景县尉一把抱起她来到了客栈,他倒水给她喝说药性一时半会下不去让她忍一忍,浑身燥热的阿原抱着他说她为什么要忍,他不是说他们早就在一起过了吗,他不是说她身上就没有他没看过的地方吗。

她是他一手带大的,他当然看过她小时候的模样,景辞心想这丫头想哪儿去了,他拿毛巾给阿原,阿原把毛巾围在脖子上说他不要这个,他把她扶到床上让她在这里休息一下,他去找小鹿来照顾她,阿原说她不要小鹿她就要他,说着她把他推倒然后痴痴地看着他,看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景辞心跳加速,他不禁翻身把她推倒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看她掀开他的领口不禁瞬间恢复理智出手点了她的穴。

看阿原昏睡过去,景辞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想她被下药糊涂了,难道自己也糊涂了吗,不是早就下定决心让他们回到各自的生活,可如今到底是她没忘情还是他忍不住一次次走到她身边。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出门去找左言希,左言希知道他会来找他,就给他一些清心静气的药让他带回去给阿原服下,景辞说言希去了花月楼对面的食肆才让阿原误会上他的,如今食肆已关门老板娘也不知去向。

他基本可以断定老板娘姜氏极有可能就是杀害小玉和傅曼卿的元凶,他会让李斐尽快安排全城缉捕她,左言希听了假装很意外,他没有告诉阿原姜氏就是他的师妹。

景县尉回到客栈看到阿原衣衫湿透,就让客栈老板娘拿套干净的衣衫给她换上。阿原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模糊记得她似乎把景县尉推倒在床上,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小鹿说是景县尉给她换的,她以为自己真的和他发生了什么不禁羞红了脸。

知夏姑姑和阿横来到沁河,见到景辞后她说他好好的端侯不当,偏偏跑到这里做小县尉,难道是为了那个和风眠晚长得一模一样的阿原吗,景辞说他已经让她失去了记忆,她不记得自己就是当年昭王宫里的风眠晚了,如今她只是阿原原清离。他们正聊着,阿原喊着知晚的名字走了进来,知夏一看到她不禁怒目圆睁。

两世欢第14集剧情介绍

阿原喊着知晚的名字走进景县尉的房中,景县尉向她介绍身旁的知夏姑姑,阿原向姑姑问好,知夏姑姑冷冷地说一个女孩家连门都不敲就跑到男人屋里来,懂不懂规矩,阿原看她这么不友善不禁愣了一下。

她没有在意对知晚说她听说街头又开了家新的茶楼,要不要一起去尝尝。景县尉还没开口,知夏姑姑说她跑来约男人出去喝茶害不害臊知不知羞,阿原一听姑姑针对她不乐意了,她说姑姑是在说她吗,这衙门同僚一起去喝个茶而已,怎么就扯上害不害臊知不知羞了呀。

知夏姑姑说她还学会装傻了,一个姑娘家不学着怎样做好针线女红,不学着怎样做好温良恭俭让,成日里一身男装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还指望别人怎么看她,还想约他们家公子一起出去喝茶她做梦,就她这样谁敢要她。

阿原听了不怒反笑道这温良恭俭让的姑娘满大街都是谁还稀罕啊,现在啊就稀罕她这样的,要不然景县尉怎么乐意跟她去喝茶聊天看月亮数星星呢,知夏姑姑一听气坏了说谁教她的这么犯贱,果然什么人生出什么东西,一脉相承的不要脸。

阿原走到景县尉面前说左大夫在吗,景县尉说应该在吧,他说阿原不舒服吗,阿原说她没有不舒服,她担心他姑姑失心疯有点严重,赶紧找左大夫抓几副药试试,要是哪天骂了李大人或者其他大人那可就糟了,知夏姑姑听她敢骂她气得要拔刀。

景县尉对阿原说姑姑刚到这里路上受累了,他要跟她说说话,让阿原先去跟小鹿喝茶,阿原答应着好转身白了姑姑一眼就走了。听说阿原受了老妖婆的气,小鹿嚷着要去帮她出气,阿原拦住她说算了她还要去买针线呢,小鹿说她还要给景县尉绣荷包吗,阿原说她又没生景知晚的气,再说她已经和他那什么了就要对他负责,她得绣荷包跟他稳固感情。

知夏姑姑说公子刚才都听明白了吧,阿原言语刁钻行事离谱,原来在昭州却装着一副好性子来蛊惑他,景辞说这才是她的本性,不再唯唯诺诺,见到姑姑也不再恭恭敬敬,知夏姑姑后悔当初不该留下这个祸害来害他,景辞说留下她的是他,十八年前是他,十八年后也是他。

红玉回来向贺王禀报说她一路暗查那些缺失小指的亡故官员,发现他们似乎都死于飞廉卫之手,贺王听了一惊,他知道飞廉卫是皇上的暗卫,红玉说这些人都对皇上怀有不臣之心被皇上遣暗卫所杀,贺王心想长公主必是得罪了皇上才被杀,他决定不去插手这事。

看着正欲离去的红玉,贺王忽然觉得不对劲,红玉以前曾经坠马腿脚受伤,而此女一点事都没有,他质问她到底是谁,两人交手贺王一把揭掉她脸上的伪装,原来她果真不是红玉,打斗中贺王老迈体虚被她趁机逃走。

左言希发现景辞又有中毒迹象,他说这样长久下去他的身体会更差,景辞心想难道有人持续对他下毒,这么久了都没被他发现,假扮红玉的女子逃回山洞,原来她和阿探效忠的是同一主人,主人嫌她办事不力就把她给杀了,然后又把此前被他们劫持的红玉也杀了,他告诉手下他们已打草惊蛇,而贺王一直在帮亳王一定会查到他们头上,所以接下来他们得采取行动。

阿原正专心地绣着给景县尉的荷包花样,小鹿说她怎么绣鸭子啊还是七彩的鸭子,阿原没好气地说这是鸳鸯,不过她仔细看看也觉得自己绣得像鸭子,她奇怪自己以前绣工被小鹿说的那么好,怎么现在拈针比拿剑还沉,小鹿说她绣的和景县尉荷包上的鸭子还挺像的。

景县尉看知夏姑姑给阿原气受,就炖了雉鸡汤给她送去,走到阿原门口听到屋里小鹿说阿原有几十个蓝颜知己,阿原说她只记得景县尉,他不禁心想如果自己不能长久陪在她身边,又何必让她只牵挂他一人呢,他转身把汤给了阿横,阿横就在阿原门口的石桌旁坐下,他正要喝汤却见闻着香味的阿原和小鹿跑了出来,小鹿上前一把抢过雉鸡汤碗,说这汤一定是景县尉送给她家公子喝的,他怎么自己偷喝起来。

阿原问他景县尉呢,阿横说他不舒服可能又去找左大夫了吧,阿原感觉景县尉脸色确实不太好,就去找左大夫问问情况。到了医馆侍女说左大夫在忙让她在偏厅等候,正巧慕北湮走过来,阿原一看他就来气,慕北湮解释说那天是个误会,有朋友开玩笑把化木散换成合欢散了。

路过此处的贺王远远看到儿子和小捕快拉拉扯扯很生气,就让人把慕北湮叫到他面前,问他为何和小捕快卿卿我我,慕北湮说阿原是他朋友,贺王让他禁足回京之前不得出屋半步。左大夫回到房间洗手,看到阿原在门口探头探脑,就问她来此何事,阿原说她看景县尉脸色不好问问他得了什么病,左大夫说他已病入膏肓时日不多,阿原听了大吃一惊。

慕北湮被他爹关进房内禁足禁色,他受不了就踹开门跑出去喝花酒,谁知刚喝了两杯就趴倒在桌上。第二天一早阿原来到厨房,看到景县尉和李大人在吃饭,她就坐在景县尉身边笑着和他打招呼,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一旁被冷落的李大人故意干咳几声,阿原说李大人嗓子不舒服啊,李大人说她是不是眼睛不好,只顾着招呼景县尉没看到他啊,正说着有捕快来报说贺王出事了,似乎被凶徒所害,李大人听了惊得从椅子上跌到地上。

两世欢第15集剧情介绍

李大人带着景县尉、阿原等人迅速赶到贺王府,看到贺王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他自己的陌刀,而他的右手小指也被摘去,李大人说难道近日这些案子都出自一人之手。

连贺王都敢害,景县尉心想到底是谁在小小的沁河搅动风云,他找来贺王府的管家问话,管家说昨晚贺王因为世子之事很生气,晚上没吃饭,他怕王爷饿着又为王爷端来了饭菜,王爷听闻世子还没回来再度大怒,于是把他们都给轰出去了。

阿原说连屋外的人都没有留吗,管家说王爷动怒让他们都滚得远远的,过了一会儿他带侍女去收拾碗筷,他走时王爷还好好的,没想到第二天竟会是这样的情形。

阿原再次查看贺王的尸体,她用手拨开贺王的眼皮不禁惊道这是升魂草,李大人问什么升魂草,阿原说是一种有毒的药草,景县尉进一步解释说圣魂草可入药,但如果单独服用会让人神智昏沉,三个时辰内必死,眼底可见血点,看贺王的症状的确像中了升魂草的毒。

阿原推断贺王在中刀之前就已中毒,管家说昨晚左言希给王爷送过来一瓶丹药,而且升魂草恕心医馆就有。此时左言希听说贺王遇刺急忙赶了过去,一夜未归的慕北湮走到恕心医馆,仆人匆匆出来告诉他王爷遇害了左大夫到处在找他,慕北湮不相信说他有完没完居然扯这种谎,他气呼呼地走进去要找左言希算账。

阿原查看药瓶并无异常,就问跪在贺王尸体前伤心落泪的左言希,他给贺王的药有何功效,左言希说有助睡眠对人体无害,阿原听说他昨夜不知所踪就问他去了哪里,他说无可奉告。

慕北湮朝这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叫左言希出来,说连他爹遇害这种谎他都敢编出来,阿原走出去打了他一耳光,说这一巴掌是替他爹打的,贺王年事已高他却只顾自己玩乐,置贺王的规劝于不顾,如今贺王遭贼人所害他却仍在花天酒地,他算什么儿子。

慕北湮一听急忙冲进屋去,看到父亲惨死的样子不禁跪倒在地哭喊着爹,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爹在自己屋内遇害管家侍卫竟然都不知道,他不禁愤而起身怒骂他们都是死人吗。阿原说不怪他们,他昨天出逃他爹大发雷霆把他们都赶出了院子,慕北湮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不孝导致了爹的惨死不禁追悔莫及伤心痛哭。

阿原问左言希贺王死前曾服用过升魂草,而这种药草他们恕心医馆就有,对此他作何解释,左言希说他不知道。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左言希然而他却一问三不知,李大人就让人把他带回县衙审问。

李大人先回衙门去了,景县尉和阿原让管家带他们去厨房,然而昨晚贺王用过的餐盘已被清洗干净,景县尉就问昨晚贺王都用了什么饭菜,管家一一报上名来,他说每一样都有人提前试过毒,没见谁有问题啊。

阿原和景县尉离开厨房,看到前面灵堂已布置好,阿原就让景县尉先回去,她走进灵堂看到慕北湮正为父亲烧纸守灵,她让他节哀保重身体,以后贺王府就压在他的肩上让他一定要撑起来。慕北湮流着泪说他没事,他相信左言希不是凶手,让阿原他们把注意放在别处寻找线索。

景辞到牢房去看左言希,他问他昨夜去了哪里,左言希说他去郊外见师妹,师妹看了他的密信把师傅的医书带给了他。景辞说他师妹可以成为他昨天不在现场的证人。看言希不说话,景辞说难道她不方便出面吗,言希说如果方便,他就不会半夜去见她了,她有苦衷他不便违拗她的意思,他问阿辞若无证人他是否还愿相信他,景辞微笑道他信他。

雍帝听说贺王遇刺身亡十分生气让人去传赵岩来见他,长乐公主上前拜见父皇,听父皇说他打算派赵岩前往沁河督办此案,她认为此事不妥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她说赵岩身份不够,旁人未必把他放在眼里,怕他会有负父王所托。她说不如她和赵岩一同担任钦差前往,这样人人都能看到父皇对贺王一案的重视,雍帝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了,长乐公主开心地走了。

亳王听说恩师贺王遇刺身亡不禁大惊,他要赶往贺王府被手下劝阻,说此地凶险让他不要被卷入这趟浑水之中,皇上已派人来督察此事,贺王的棺木也将不日回京,不如他速速回京请命为贺王办理丧仪之事,亳王听了觉得有理,这样既成全了他的孝心,也顾及了恩师死后的哀荣。景县尉回到县衙,阿原告诉他她也觉得左言希不像是杀害贺王的凶手。

两世欢第16集剧情介绍

阿原告诉景县尉那天左言希和一名头戴帷帽的女子在食肆出现,她追那名女子追到恕心医馆她便不见了踪影,而且和小玉、傅曼卿案子有关的姜氏也从此失踪,还有那晚在涵秋坡袭击她的也是一名女子,她就在想这两次出现的女子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景县尉说她怀疑是这名女子杀了贺王吗,阿原说对,她和左言希相识就有可能随意进出医馆盗取升魂草,左言希也有可能为了维护她而不愿意将她供出来,她觉得这个女子绝对有嫌疑。

景县尉说不是她,她和涵秋坡的黑衣人也并非同一个人,阿原说他为何如此笃定,他说杀死贺王的陌刀粗重,如果真凶是一女子,明明腕力不足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非要使用粗重的陌刀,使用更顺手的兵器岂不是更好。

阿原觉得有道理但她还是怀疑那个头戴帷帽的女子,不禁蹙眉沉思起来,景辞觉得她思考的模样很可爱,就忍不住爱怜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阿原看着他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忽然她想起身旁的桌上还有她为李大人煎熬的去火药,不禁急忙转身去拿药罐不料手被烫了一下,景辞看到后迅速上前一边查看她被烫伤的手一边说着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然后拉着她回屋帮她上药。

阿原听到他说的那句话感觉好耳熟,她怎么好像听他说过,而他给她上药的场景也让她感觉很熟悉,记忆里的片段瞬间又浮现在脑海让她有些头疼,她不禁用手按着头,景辞说她不是烫着手了吗怎么头也疼了。

他起身要去找左言希,阿原说不用,她担心他因为私事找嫌犯出来会招惹闲话,就让他帮她按按,景辞就用手轻轻为她按摩鬓角两边,阿原不禁笑道真舒服。

长乐公主和赵岩来到了沁河,李大人带人在县衙门口迎接,长乐公主看到和原清离长相一样的阿原不禁吃了一惊,看公主盯着阿原 ,赵岩介绍说她是沁河县捕快原沁河,长乐公主说他是不是当她傻啊,怪不得他跟丢了魂似的只管往沁河跑,赵岩说他是奉皇命办案而来,请公主赶紧回府休息他还要去调查卷宗。

长乐公主走到阿原面前说原捕快原清离可真会玩,那她们就好好玩,阿原听了不禁愣了一下,不知公主此言何意。随后李大人对阿原说公主好像对她不满啊,如果她得罪了公主就赶紧去赔罪吧,阿原说她从未见过公主怎会得罪于她。

小鹿把她拉到一旁说公主是担心赵大人和她在沁河私会才跟过来的,阿原这才知道公主为何对她抱有敌意,看来来者不善啊。这时公主的侍女云朵过来问李大人公主的住处可安排妥当,她说公主想住原捕快的房间,李大人说没问题。

长乐公主把阿原叫到她的房间,阿原向她施礼问好,公主说这里没有旁人,她在她面前装什么小捕快,是不是这县衙有什么特殊的男子勾了她的心,让她特意来此寻个新鲜,不过她刚才都看过了也没几个好看的,原清离的口味也越发独特了。

阿原回道她先前遭遇匪徒头部受伤,先前的事都记不得了,如公主所说她的口味也发生变化了吧,公主说她要住她的房间让她搬到别处去住,还有她只带了一名侍女,让她为她准备沐浴的热水,阿原答应着去了。

看客房已经满了,小鹿就抱着阿原的被子来到景县尉的房间,景县尉问她这是做什么,小鹿告诉他公主占了阿原的房间,还让她给她烧水,她说阿原想来他这里借宿一下。

阿原给公主备好了热水,可公主说她突然饿了,阿原又去为她端来饭菜,她吃了几口又说该沐浴了,让原捕快去试试水温,阿原说水估计凉了,她重新为她准备热水去。

阿原提着水桶来到厨房,看到景县尉正帮她烧火,就说这里脏脏的他怎么来了,景县尉说公主为难她了吧,阿原说没有,她倒觉得公主挺可怜的,明明不算胖却吃的那么素那么少跟个行脚僧似的,不像她平时大鱼大肉还有雉鸡汤喝来的快活,而且公主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却无法讨心仪的人欢心,还被从前的她插了一脚,难怪她要处处为难她,不过公主越是想法让她不开心她就越要开心。

景县尉说她倒想的开,阿原说他们俩的事怎么办,父母不在身边聘礼什么的也不着急,不过他们是不是应该先换个庚帖什么的,景县尉说不知她在说什么就走了,阿原看着他的背影笑他还害羞呢。

累了一天的阿原晚上准备去客房休息,小鹿却告诉她客房都满了,她就把她的卧具搬到了景县尉的房间。阿原有点不好意思,小鹿说她不是已经和景县尉那样了吗还矜持什么,这话正好被路过的知夏姑姑听到,她说他们怎么了,小鹿说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知夏姑姑很生气让她不要造谣败坏他们家公子的名声。

小鹿说她家小姐被人下药了,明明是景县尉趁人之危好吧,她们还没说什么反被她咬一口,随后她们一起来到景县尉房间,景县尉对知夏姑姑说就这样吧,借住几晚而已。知夏姑姑无奈答应,她在屋里用屏风把他们隔开,然后睡在屏风外面看着阿原和小鹿。

隔着半透明的屏风,景县尉看着阿原可爱的睡颜,不禁伸手触摸着阿原蜷缩的身影。第二天一早阿原醒来她溜到屏风后,看着景县尉恬静的睡容不禁看得出神,早已醒来的他问她看够了吗她才回过神来,知夏姑姑见此情景不禁心中十分恼怒。

这时云朵过来说县衙的水不好,公主身上都起红疹了,让阿原去后山打点清泉水来给公主洗脸,阿原答应着去了,知夏姑姑悄悄跟在她身后,在她必经的路上悄悄洒下黏滑的东西。

阿原打完水后就提着水桶走在陡峭的山路上,突然脚底一滑跌落陡崖,从此经过的景辞赶紧飞身过去接住了她,看她的脚崴了就扶她坐下休息,他低头查看她的脚问她哪里疼,阿原捂住心口说这里疼。她说刚才她崴了一下脚都觉得疼,当初他被人挑断脚筋是怎样的疼她想想就心疼。

她问他那个伤他的人是谁他现在在哪儿,景县尉说她问这个干什么,阿原说如果知道伤他的人在哪儿她一定替他报仇,她想一生一世和他在一起彼此守护,景县尉说他也想守护一个人一生一世,四目相视她不禁在他唇上亲了下,景辞看着她眼里的深情款款不禁拥住她吻住了她的唇。

两世欢第17集剧情介绍

看着阿原提着水桶回来,长乐公主问她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阿原说她不小心摔了把脚崴了所以就慢了些,公主说她没事吧,要不回房休息就不用和她一起去贺王府查案了,阿原说没事回去抹点药油就可以了。

看阿原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一句抱怨都没有,长乐公主的心不禁软了下来,她想原清离可能真的失忆了,只要她不耍狐媚子她就不再揪着以前的旧怨不放,她让云朵看着赵岩,阿原可能无心不代表那个书呆子无意。

随后长乐公主带人搜查恕心医馆,在左言希的房间里发现了升魂草,公主问左言希这沁河县是否只有他这里有升魂草,左言希回道升魂草罕见,确实只有他医馆里存了些,公主发现他保管的升魂草少了七钱问他作何解释,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何少了七钱。

公主听说案发当晚他和贺王起了争执又整晚不在房中,左言希说他对义父从来只有孝义之心绝无谋害之念,公主说他有作案动机和时间还有物证,他却无法做出解释,看来不用刑他不会招,于是她下令用刑,一旁赵岩急忙阻止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阿原跑到灵堂看到慕北湮正和邺王殿下说话,就告诉他长乐公主可能要对左言希用刑,慕北湮听了很生气就和阿原赶往医馆。慕北湮走后,邺王殿下蹲下身脸上露出阴险的笑,他让老贺王爷别怪他不义气谁也不想这样,他给他多烧些纸钱说着把手中的纸钱投入火盆中。

公主问赵岩为何不能动刑,赵岩说左言希是贺王养子不抵旁人不宜动刑,公主说她偏要大刑伺候看他矫情到何时,景县尉也说此处不是衙门,左言希如果不是真凶,贸然对其动刑恐怕贺王九泉之下也难安。公主问他是何人,景县尉报上名来,公主说莫非他和左言希有私交有意要袒护他。

公主坚持要用刑,此时慕北湮赶到说谁敢用刑,他贺王府的人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公主说他敢阻拦她办案还想不想活了,慕北湮说想不想活是他的事,看谁敢动左言希一根汗毛,说着拉着左言希就走,公主很生气却也拿他没办法。

左言希谢谢慕北湮护着他,慕北湮不信他会杀他爹,左言希坚持要回县衙,慕北湮说他刚把他捞出来他怎么回去送死啊,左言希说他嫌疑未清,若强留贺王府只怕会遭人非议,他相信赵大人和景县尉一定会还他清白的。

公主还在为慕北湮带走左言希而气恼,阿原建议她既然搜查了医馆不如再搜查下贺王别院,说不定会找到新的线索,公主听了有理就带人前往别院搜查却一无所获。

景县尉和阿原再次来到王府厨房,看到厨娘正在弄冰块,阿原说这天哪里的冰,厨娘回道王爷和世子喜凉,王府就建了冰室一年四季都用冰做冰镇食物。从厨房出来景县尉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但他强自忍着不让阿原发现。

阿原说她再去慕北湮那儿看看有什么线索,等她走后景辞突然一阵猛咳,他拿出手帕捂住嘴,等手帕移开再看时上面竟然有血,他想这些天他的病症越发严重,左言希说他已时日不多,既然无法相守一生他又何必再给阿原希望误她一生。

阿原去见慕北湮两人正聊着,下人来报说恕心医馆的芯儿求见,她说王爷遇害那晚她看到左大夫换上夜行衣离开了,阿原说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她说往馆外而去。

她还看到有人曾鬼鬼祟祟进入左公子的房间,身形很像老王爷,随后他和薛夫人聊了很久。左公子的房间平时都是上锁的,他们根本进不去,只有府里有钥匙的主子才能拿到升魂草。

阿原知道这薛夫人就是王爷的如夫人,但这几天好像没看到她,慕北湮说薛夫人大名薛照意,他母亲病逝后父亲没有续娶,后宅就由这薛夫人打理,听闻这几日她悲痛过度卧病在床,芯儿却说薛夫人并未染病,她不能起床是被王爷打伤了,慕北湮听了很吃惊急忙去见薛照意。

他们来到薛夫人的房间她却不在屋内,窗外的鹦鹉说墨香墨香死相死相来嘛来嘛,慕北湮听了气得一把关上窗子,阿原问他为何生气,慕北湮说墨香是薛夫人的小名,他父亲长期在军营很少回府,即使回府也很少来她这里,阿原说这么说的话,鹦鹉说的话可能不是跟他爹学的,慕北湮立即派人去把薛夫人找出来,随后他的人在山崖上找到了薛夫人,薛夫人看到他们就纵身跳下了悬崖。

第二天一早阿原把她绣了几夜的荷包送给景县尉,景县尉没有接受说他更看重原来给他绣荷包的故人,他前情未却不想再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阿原说他们有过的那一夜算什么,景县尉说那一夜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她的衣服是客栈老板娘给她换的,阿原听了很伤心手里的荷包不禁掉落在地。

两世欢第18集剧情介绍

阿原送荷包给景县尉却被他拒绝了,她正伤心落泪之际,有捕快过来说小贺王爷刚传来消息说薛夫人跳崖了,阿原听了吃了一惊。她急忙擦干眼泪赶往贺王府,报信的捕快请景县尉也尽快前往,说公主和赵大人随后就去,临走时他提醒景县尉他的荷包掉了。

景县尉捡起地上阿原给他绣的荷包,然后从怀里拿出小晚绣的荷包放在一起,不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再世为人她怎么还是一样,连绣的鸳鸯也一样,明明已忘了一切为何还记得这些。

公主和赵岩来到贺王府,阿原告诉公主死者是贺王的爱妾薛照意,昨天他们刚刚查到一些线索可能和薛夫人有关,正派人到处去找她,没想到今天就出了这事。

公主问她怎么死的,慕北湮说跳崖而死,据寻找她的侍卫说在跳崖之前她应该就已经疯了。公主刚靠近尸体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忍不住呕吐起来,赵岩急忙上前扶她被吐到了衣服上,慕北湮见状赶紧让下人带他们下去休息,景县尉查看后说尸体面目模糊,他问侍卫是他亲眼看到薛照意从崖上跳下去的吗,侍卫说是的,旁边就她一个人。

景县尉让阿原再去查看一下尸体,慕北湮说刚才公主都吐了,阿原说他让她查自然有他的理由,说着就过去掀开尸体上的白布仔细查看起来,景辞在身后看着她心想如果自己不能守护她一生一世,她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照顾好自己。

阿原发现尸体有古怪,其手上有茧而且喉咙里有米粒,就说这不是薛夫人,薛夫人锦衣玉食没干过粗活而此人手上满是老茧,而且此人应该是在吃饭时遇害然后被换上了薛夫人的衣服,被人刻意砸坏了脸后抛下山崖,好让他们误以为薛夫人已死,公主说想不到薛夫人以诈死脱身,一定和贺王爷一案脱不了干系,公主下令全面搜索罗吊山寻找薛夫人。

其实阿原怀疑贺王府的管家有问题,刚才他只看了女尸一眼就断定是薛夫人跪地大哭,阿原就和公主在他面前唱了一出戏,假装把侍卫调走让他放松警惕,随后两人在医馆门口守着,阿原说这里进出的人比较多,不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她断定他一定会从这里出来,果然不一会儿管家就出来了,很快他就不见了踪影,阿原吹响了鹰哨小坏听到后就追了过去,这时景县尉赶了过来,公主说她去和赵岩会和让他照顾好阿原,阿原告诉他管家被小坏盯上了,他们跟着小坏走就行。

看到头顶盘旋的鹰,管家感觉不妙,拉着薛照意跑了起来,这时阿原追了上来,管家拔剑和阿原打了起来,随后景县尉也到了,管家不是对手三两下就他拿下了。

他们押着二人往回走,迎面遇到接应他们的公主和赵大人,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原来慕北湮发现阿原故意支开他去捉拿凶手就追了过来,看到被捆绑的二人,他冲动地要拔剑剁了忘恩负义的他们,被公主等人劝住,阿原让他冷静些等案件水落石出,还了左言希清白再处置他们不迟。

沁河县衙大堂上,公主审问跪在下面的二人,她问薛照意为何诈死,从崖下抬回的女尸又是谁,管家说女尸是贺王府的婢女笑儿,看她有几分姿色就想强占她没想到她会跳崖,阿原说他胡说,王爷来到薛照意房中听到鹦鹉学舌的话,发现她红杏出墙就暴打了她一顿,他怕王爷查出他就是姘头就起了祸心。

薛照意说不是这样的,她虽和管家有了私情但绝没有谋害王爷之意,他们却偏偏怀疑到她头上她只有装疯诈死来保命。景县尉让管家交出被他盗走的七钱升魂草,管家否认说他没拿,阿原说王爷很器重他平时不穿的旧衣服都给了他,而他们的身材也很像,所以他夜里去偷升魂草时才被芯儿误认为是王爷。

景县尉继续说道贺王当晚吃的饭菜里有一道是鱼脍,而厨娘说平时王爷喜欢用冰镇着鱼脍吃,当晚也是。管家悄悄把升魂草洒在盘底,然后在上面铺上冰,摆好新鲜的鱼脍端给贺王,此时升魂草未浸染进鱼肉,试毒者自然不会发现异常。

由于室内温暖要不了多久碎冰开始融化,碎冰浸染盘底的毒药后慢慢溢出沾染在鱼肉上,贺王就这样中了升魂草的毒。不久当晚真正行刺贺王的刺客出现,贺王虽有心反击但中毒后昏沉,根本不是刺客的对手,很快被刺客抢走陌刀刺死在地。

阿原说后来小贺王爷查到薛照意头上,管家担心东窗事发就立即通知她装疯逃走,随后他又杀死笑儿企图借尸体金蝉脱壳。公主问景县尉当晚有刺客吗,景县尉回道是,此人神出鬼没意图不明,近来发生的一系列大案都和他有关,公主说难怪最近沁河这般不宁,这一根根断指不是有人筹谋又是什么。

案子破了,慕北湮告诉赵岩阿原果然如他所说不是原来的原清离,但眼前的阿原虽然没有原清离那般温婉,但一身武艺也很可爱。既然原夫人认为她是原清离她就是,她还是他的未婚妻。

赵岩说既然他们都觉得原清离和原来不同,那原夫人肯定也会知道女儿被掉了包,但她却选择接受或许她知道真正的原清离一切安好,并且眼前的阿原也可能在清离的计划之中,慕北湮说可是如果不是李源谁会让她下那么大决心离开呢,赵岩说不管怎样,回去后他还会继续调查确认真正的原清离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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