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之面对何雅时,心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尴尬。他竭力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在两人之间弥漫的沉重气氛中,他竟然开始在空气里胡乱抓着看不见的昆虫,试图借此打破那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默。不料,何雅对徐靖之唧唧歪歪的说话方式有些不耐烦,明显地流露出反感与倦意。与此同时,庄明诚出现在小区门口,看见一群小朋友在路边卖书,顺手挑选了几本,还顺带买了个手帕。庄明诚将书随意地搁在地上,目光却时不时地扫过周围,似乎在等人。另一方面,徐毅的妻子忧心忡忡地嘱咐丈夫,要让他手下的人都守口如瓶,每一处与案子有关的痕迹和证据都要彻底抹除,不留任何把柄。
警方的调查仍在有条不紊地推进。何雅和徐靖之搭档,通过大量走访,终于找到了吴欣欣和刘婉瑶的学校档案。何雅细致地翻看着,发现两个人虽然相差两届,却不禁怀疑她俩之间或许还有不为人知的联系,于是向老师打听她们之间的关系。老师摇了摇头说,吴欣欣和刘婉瑶在学校期间几乎不可能认识,但毕业后关系如何,自己就无法确定了。正当何雅想要进一步追问时,老师却显得有些语塞,透露自己来学校时档案已经不完整,十分想配合警方调查,但奈何实在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
调查陷入停滞,徐靖之随意地在校园里走动,观察着墙上的那些老旧照片。凭着敏锐的直觉,他认为吴欣欣和刘婉瑶之间必定存在某种隐秘的牵绊,只是所有人都在刻意掩饰。徐靖之感到自己若不能破解这个谜团,将无法释怀,于是冲动地想要单独行动。然而,何雅坚决反对他的鲁莽之举。近来徐靖之屡屡被噩梦困扰,梦魇中他反复寻找能帮助破案的线索,有时甚至以自残的执念痛苦逼迫自己。何雅在旁,看着徐靖之愈发执着甚至近乎病态,对他的苦闷和孤独深感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与此同时,另一起风波正悄然发生。庄明诚刚回到家中就遭到郑鑫涛的暴力袭击,郑鑫涛一脚踹在他身上,厉声质问他为何调查赵学立的儿子。庄明诚判断出了郑鑫涛并非老板派来的,说他这种行为属于僭越,二人的冲突显得剑拔弩张。在家中,徐毅的夫妻关系也濒临破裂。妻子先是带头让徐毅拍摄那些违法照片,事后却主动和他“割席”,一边要他自首,一边拼命与罪行撇清,让徐毅愤愤不平,内心积聚着巨大的矛盾与怨恨。
在夜幕下,徐靖之对何雅坦言,道出人心的复杂与难以洞悉,表示如今他唯一能信赖的人,唯有自己的妻子。黑帮势力的内部也不安定,侯良元本想拉拢麦博渊合作,不料对方因之前他惹的乱子予以拒绝,让他颇觉不快。身旁有小弟试图动自己心仪的女子,侯良元顺势抓住由头,严厉惩戒了这名下属以立威。在调查胡波案时,何雅在他的保险柜中发现了大量账本,立刻向上级领导汇报,推断还有一账本已被转移,同时在卧室中发现了属于刘婉瑶的大量血迹。上级判断,此时最为紧迫的任务便是查明第二位受害人的去向。
案情的发展愈加扑朔迷离。徐靖之与何雅在一家小饭馆用餐时,无意中遇见石泽林。石泽林主动通报,说葛菲菲已逃走,还暗示自己对此并不全信。何雅神色凝重,表示会持续关注葛菲菲的动向。徐靖之这时关切地询问,石泽林是否已经成功戒毒,坦言毒品这种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戒断,这个人口中的消息未必可信。对于与前妻的旧情,徐靖之也一言难尽,只是沉默地避开了何雅询问时探究的目光。
案情推进之下,徐靖之对何雅表示,自己想请假去探望昔日养母敏姨,何雅坚持要和他一起前往。两人来到吴敏的墓前,在肃穆的气氛中静静追思。正当他们沉浸在回忆时,庄明诚也现身于墓地,看似无意,却神色复杂地站了一会儿便接起一通神秘的电话,然后悄悄躲到一旁。何雅与徐靖之并未注意到,早有人在远处暗中偷拍他们的举动。此时的何雅越发觉得,从这个案子发生伊始,整个过程都透露出一股诡异,她希望能到案发现场再核查一遍,却被前夫坚决阻止。
关于胡波,他在公司里口碑很差,虽贵为大老板,却频繁骚扰女员工,也让男同事反感至极。徐靖之在后续的走访调查中,通过观察嫌疑人们的小动作和说话方式,渐渐察觉出他们不少人正在遮遮掩掩。就在一次例行调查中,他发现一名员工悄悄用手机偷拍,无奈戳穿了这一切,让对方当场羞愧无地,案件也随之拨开了更深一层的迷雾。重重线索交织,真相渐渐浮现,但每一个答案背后又牵扯出新的谜团,令所有人都无法轻易抽身,也预示着这场深夜长梦,还远未结束。
刘铭起初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徐靖之非要把那段监控视频调出来,一帧帧地去查胡波的踪迹。在他看来,只要问问在场的人、对照一下照片,不就能大致还原出事情经过了吗?可徐靖之却毫不含糊,直接指出“人的眼睛不能全信”,说着便从手机相册里调出两张照片递给他。两张照片里的男人侧脸角度相近、眉眼轮廓几乎一模一样,要不是刻意去挑毛病,根本看不出区别。徐靖之让刘铭仔细看,又问:“你确定这一定是同一个人吗?”刘铭一愣,下意识点头,又慢慢摇头。他这才明白,原来高度相似的两张脸,换作普通人,十有八九会看走眼。徐靖之顺势解释,静态照片只能给人一个“像”的印象,却无法反映一个人走路的姿态、下意识的动作习惯、眼神停留的方式这些“活”的细节;而一旦把画面拉成长时间的动态,很多隐藏在表象里的东西就会暴露出来。更何况那天大家看到的人还戴着帽子和口罩,被遮住半张脸,再拿着一张静态照片去问证人,无论谁来,很容易就认错人。刘铭这才豁然开朗,他总算找到了此前所有口供里那些互相矛盾的细节从何而来,激动得一边连连点头,一边赶紧从包里摸出笔记本,飞快记下“不能迷信静态图像”“要用动态去核实身份”之类的要点,仿佛学到了某种破案的独门技巧。
然而,在教别人如何保持理性时,徐靖之却隐约意识到,自己早就悄悄陷入了情绪的陷阱。他坐在办公室里,回想过去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很多本以为只是职业敏感的瞬间,都带上了奇怪的私人色彩。他想到敏姨的案子,想到胡波,想到弟弟庄明诚,心头忽然一阵发冷,甚至冒出了细密冷汗。就在这时,他想起何雅之前提到的一件事——她根据对丁川监控的调取和比对,惊讶地发现:按资料记录已死的人,在另一段视频里竟然“活生生”地出现了。这一结果,彻底打乱了他们对案情的基本认知。更离奇的是,庄明诚竟然提前找人用行车记录仪,把当天发生的一切完整记录下来,还主动交给了警方。那一刻何雅就怀疑,这里面绝不简单。她知道徐靖之一直没有真正放下敏姨那桩陈年旧案,于是悄悄又去翻了些资料,整理出一些零碎证据,打算再找机会与他共享。就在两人准备去法医科,查看一条刚刚被法医认定为“非常严重”的新线索时,手机却同时响起,是刘铭的紧急来电。两人只得匆匆赶往他所在的现场调查情况,可还没弄清楚状况,刘铭又接到一个神秘电话,脸色一变,借口有事匆忙离开,现场只剩下赵总和徐靖之两人。
那一刻开始,事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向深渊。胡波的死并非简单的意外或冲动,而是被某个藏在背后的力量精心操控着。赵总原本有意向警方透露一些内情,他几次张口欲言,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直到手机震动的那一瞬,他的眼神彻底变了——对方发来一条简短却致命的信息,明晃晃写着他妻子的姓名,还附带了她出入小区、接送孩子的照片,像是在无声宣告:只要你敢说一句不该说的,她就会立刻出事。赵总浑身发冷,额角渗出汗珠,再也不敢往前一步。他在警官面前支支吾吾,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匆忙编出几句敷衍的说辞,便以身体不适为由仓皇离去。徐靖之看在眼里,心知肚明:赵总已经被背后的人拿捏住,短时间内再问下去也只会逼他崩溃。那之后,他又与庄明诚通了一次电话,表面上兄友弟恭,实际上对话的每一句都带着试探与防备,仿佛两个人在同一条线上,却分别握着各自的刀。庄明诚语气亲昵,却在不着痕迹地打听调查进度,甚至“贴心”地送了一份见面礼——一份看似有用、实则暗藏陷阱的情报。等通话结束,局势陡然失控:赵总无法承受现实带来的恐惧与压迫,在公司楼顶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徐靖之正好在下楼途中撞见那具重重砸在地上的身体,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脑海一片空白。下一秒,他突然感觉一阵刺痛,从高压般的眩晕直坠至极度虚脱,猛地扑向尸体,鼻血顺着人中直淌,整个人看上去既狼狈又失态。围观者惊呼不已,有人怀疑他情绪过激,有人悄声议论他是不是“知道太多”,而警方赶到后,在混乱的信息与画面中,竟短暂将他视作可能的嫌疑对象,将他带回局里调查。
到了警局,负责的民警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不得不从程序上怀疑:赵总是否在询问过程中受到刺激,才突然选择跳楼,对方是否在心理上受到了某种“引导”或“逼迫”。徐靖之清楚这些怀疑并非恶意,只是制度流程要求如此,他却仍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重感——事情的发展远远偏离了他的预期。他一遍又一遍地向同事复述自己的判断和行动经过,却无法解释那种在尸体面前失控的状态从何而来。审讯室外,庄明诚却显得极为自信,他对身边的同伙说得斩钉截铁:自己的“警察哥哥”一定会沿着他精心铺设的道路一步步走下去,只要心里的那根线被牵住,无论再理性的人,也会渐渐偏离轨道——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他甚至笃定地宣称,整个局面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叫大家不用担心。最终,在同事们的陈述和证据核对之后,徐靖之虽被证明没有直接责任,却依旧挨了一份有失公允的处分。走出警局那刻,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淡淡收拾好桌上的私人物品,与同事一一道别。很多人都觉得处理结果有点过分,却又无能为力。回到家后,徐靖之独自坐在昏黄灯光下,把这段时间经手的每一个案子和每一处异常重新梳理。他发现,这些案件的时间点、涉及的人物、线索的指向都像是被人刻意排列组合过,仿佛每一个环节都在暗暗推着他往某个方向走,像是某人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条迷宫般的路线。
与此同时,何雅也接到了上级下达的硬性任务:在短短几天之内,务必在胡波案上取得突破,最好能直接锁定凶手。然而摆在他们面前的现实却极为残酷——现有证据零散且模糊,关键物证迟迟无法确认,连凶手的体貌特征都没有一个清晰的轮廓。调查组所有成员都清楚,这样的案子想在规定时间内破获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因而集体陷入焦虑。有人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有人则试图不断加班从监控中抠出新的细节,却依旧像在浓雾中摸索前进。就在这团迷雾之中,徐靖之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他关上门,静静坐在沙发上,脑子却一秒都停不下来。他回放着每一个与庄明诚有关的画面——从童年的点滴,到长大后弟弟忽然变得疏离、又刻意靠近的种种。他开始怀疑,这一连串看似偶然的冲突、意外与线索,很可能都与庄明诚脱不开关系,甚至都是对方的布局。他想起当年自己差点没能从某个案件中全身而退的情景,那种如同被人按在泥里窒息的感觉,与他今天在尸体面前突然失控的状态惊人相似。早些时候,他曾亲手把一张犯罪嫌疑人的模拟画像交给警方,那张图像来自他对现场的第一手判断,看似清晰可靠,却似乎只准确勾勒出了“团伙头目”的轮廓,而其他成员都像被刻意模糊。这个细节忽然在他脑海中“卡”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被人刻意牵引。他怔怔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按下暂停键般僵住不动,心里第一次冒出了一个他从未敢真正面对的念头:或许,他所依赖的判断和记忆,本身就成了别人操纵他的工具。
庄明诚来到赵昕的办公室,赵昕淡淡地看着他,似乎有意点了点头,提到天气的好坏。她的眼神似乎带着某种深意,随即开口道:“天气好,站得高,才能看得远。”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却隐含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意味。庄明诚听后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他很快调整了情绪,直接反驳道:“手下不得力,老板只能费心。”他显然不满自己在公司事务中的处境,认为这正是赵昕为何如此看待事情的原因。
赵昕则没有立即回应庄明诚的反驳,而是更加冷静地追问:“你是不是和丁川两个人合作不愉快,才会有这种感悟?”她显然抓住了庄明诚的情绪波动,迅速洞察到他内心的隐秘问题。庄明诚听后并没有犹豫,迅速拿出了一张警方的通缉令,意味深长地说道:“不如趁这个机会让胡波的案子了结,顺便提醒你,麦博渊那边的事情,也该尽早做一个切割。”
庄明诚接着又说到赵学立,如果他有任何生死不测的情况,赵学立这个人绝对会立刻逃跑。庄明诚满脸的厌恶,继续补充道:“赵学立根本配不上你。”听到这些话,赵昕的表情并未有太大的变化,她平静地回应道:“并没有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关键看我是否愿意。”她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一条手链,轻声说道:“这条手链我戴了很久,或许是时候处理掉了。”
庄明诚听到赵昕的这番话,终于明白了她的打算。她的决心已经下定,似乎不再对过去的纠葛有任何留恋。回到家后,庄明诚吃完晚饭,开始清理周围的环境,用汤水擦拭桌面,连指纹都没有放过。随后,他约好了和丁川的见面时间,决定在十二点之前见面,处理好眼前的麻烦。
与此同时,徐靖之在一次聚餐中透露给何雅等人一个惊人的消息:刘婉瑶很可能并没有死。听到这个消息,何雅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表示徐靖之可能是在异想天开。但徐靖之并没有因为何雅的反应而动摇,他冷静地说道:“刘婉瑶的死显然是伪造的,只不过现在只是怀疑而已。”刘铭则站在一旁,认为现场的血迹很难只是误导,他对案发现场的细节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徐靖之解释说,血液中可以加入抗凝剂来延缓其凝固过程,这样即使现场的血迹看似已经干涸,也无法完全确定它们的时间点。何雅则推测,凶手对警方的办案手法非常熟悉,正因如此,警方也许根本不会怀疑这些细节。然而,何雅指出,直到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现场的血迹是新鲜的。
面对这些疑点,大家纷纷讨论,但作为警察,最终还是要以证据为准。就在这时,丁川与庄明诚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丁川在看到庄明诚手中拿着的手链时,情绪彻底崩溃。两人展开了激烈的对峙,甚至真刀真枪地动了起来。丁川无法相信自己会被老板抛弃,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庄明诚则冷笑着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已经失去尊严的人。
丁川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告诉他,他终于得到了自由。听到这个消息,丁川心如死灰,似乎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他瞪着手中的手链,突然将它狠狠地扔进火盆里,看着它在火焰中慢慢熔化。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仿佛看到了赵昕的影像,一笑置之,最终悄然死去。
庄明诚赶到时,看到这一切,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了赵昕的手链,然后默默离开。与此同时,何雅每天按时给冰箱补充食材,而徐靖之则像陷入了某种深渊,日夜焦虑,甚至有些精神恍惚。作为徐靖之的妻子,何雅虽然深知他的困境,但始终无法真正帮上忙,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在回忆中,徐靖之常常想起小时候,陆染和哥哥分开后的种种。他痛恨哥哥没有带自己一起离开,心中充满了怨恨。直到多年后,徐靖之一直在寻找陆染,并试图通过警察介入这件事,但警察知道陆染有亲生父母,无法介入。于是,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成为了徐靖之心中难以愈合的伤疤。
庄明诚则让梁馨月帮忙将葛菲菲约出来处理。梁馨月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答应下来。与此同时,徐靖之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决定去吃饭,却发现前妻何雅也在家。经过一番寻找,徐靖之并没有找到何雅的踪迹。正当他感到迷茫时,接到了一个电话,匆忙赶往医院。
在医院里,张雨彤显得精神恍惚,甚至开始画画。徐靖之急切地让她回想起郑鑫涛脖子上写的字,听到她说自己记得后,他赶紧要记录下来。然而,张雨彤阻止了他,直到徐靖之坚持下来,她才最终交给他画作。庄明诚则来到葛菲菲的病房,看到她在床上非常害怕,不敢说话。庄明诚知道,越是这种状态,越是最好的时机。
庄明诚直接找到石泽林,表示自己想要帮助他,巧妙地让石泽林感到愧疚,甚至有一种感恩之情。徐靖之躺在地上,依据自己所画的图像视图进行推测。石泽林跟随着庄明诚来到小黑屋,见到了情绪异常紧张的女朋友葛菲菲。葛菲菲显然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情绪绷得很紧。石泽林看到女朋友的紧张情绪,不禁产生了强烈的愤怒,认为是眼前的庄明诚让她变成了这样,情绪失控地拉着庄明诚的衣领,试图动手。庄明诚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应,只是平静地告诉石泽林,张朝在他进戒毒所的时候,悄悄把葛菲菲骗入酒吧,接着每天晚上让不同的男人侵犯她。时间久了,葛菲菲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才会导致她现在情绪如此失控。
石泽林听到这番话,难以相信张朝竟然做出如此恶劣的事,甚至抱着女朋友失声痛哭。庄明诚不急不躁,拿出了葛菲菲被侵犯的照片,面对这残酷的事实,石泽林依旧无法接受。庄明诚没有强迫他立刻做出反应,只是直接表明,如果石泽林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来找他。与此同时,徐靖之敲了敲门,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于是直接闯入并发现了一些手机里的照片。刘铭也接到了报警,得知丁川已经死亡。何雅赶到现场后,注意到一个火盆里有一些照片,明显是车内人员因一氧化碳中毒死亡的证据。
石泽林看着女朋友精神恍惚的模样,心疼不已,他耐心地陪伴在她身边,安抚她的情绪,并鼓励她听护士们的建议。做完这些后,他悄悄地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离开了。回到家中的徐靖之正在喝水时,偶然翻到了自己曾经阅读过的一本书。翻看书籍的过程中,徐靖之回忆起之前与好友的约定,想起了他们曾经通过话语来传递帝摩斯密码的方式。实际上,两人在讨论心理学时,总是各自持有不同的观点,虽然每次的意见都相对立,但也因此促使了彼此思想的碰撞。何雅带着团队重新梳理了案件中的关键线索。
丁川在生前曾与刘婉瑶交往了三个月,但最终分手。丁川一直认为刘婉瑶是被胡波胁迫而被杀害的,因此他采用了极端的虐杀手段,而这些手段正是从刘婉瑶那里学到的。两人的聊天记录中甚至包括了一些关于解剖的分析。警方推测丁川可能利用刘婉瑶所提供的医学知识,伪造了胡波勾结刘婉瑶进行谋杀的假象。何雅认为案件中那几张银行卡非常可疑,觉得它们很可能是死者能够存活这么长时间的关键。
石泽林为了隐藏自己的动机,假装自己找到了女朋友,并对两个朋友谎称,自己将在晚上九点到小胡同见面。按计划,他在那个时间准时出现在了胡同里。与此同时,徐靖之也来到了葛菲菲曾经受害的酒馆。当徐靖之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有人呼喊他,回头一看,竟是满身伤痕的石泽林,他一边痛苦地质问徐靖之,一边要求知道真相,或者得到证据。说完后,石泽林便在徐靖之的家中昏倒。何雅等人很快赶到现场,对现场的痕迹进行了勘察。
徐靖之拿着手里的纸巾,试图在石泽林的家里寻找一些证据,在纸巾上,他发现了一个电话号码,正是庄明诚打来的电话。徐靖之对庄明诚的话产生了怀疑,感觉这人可能和案件有某种联系。庄明诚告诉徐靖之,石泽林是自己的帮扶对象,最近经济困难,所以他刚好路过,顺便来聊一聊,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庄明诚还非常狡猾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录音,表示自己正在录音,若警察询问,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与此同时,张朝和石泽林之间的关系也被警方发现了。庄明诚似乎对徐靖之的冷静表现非常欣赏,讥讽道,果然是学心理学的,警察就在附近,如果不给他一个解释,他一定无法自圆其说。徐靖之毫无表情地接过庄明诚手中的纸张,心中泛起了更多的疑问。
何雅到达嫌疑人的房间时,发现受害人已经留下了遗书。徐靖之接受这一切时,明显感到自己无法完全接受这份残酷的现实。案件的真相逐渐变得扑朔迷离,每个人的选择与行动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所有的线索在交织中展开,越是深入,越是复杂。真相依旧笼罩在迷雾中,等待着某个关键的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