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海文通过姑父死前的提示,来到东亚银行取走了姑姑的寄存的首饰盒,发现里面是父亲留下来的一封信、一把折扇和一幅山水画,发现这幅画和扳指上的画就是整个矿脉图。
陈姨进山与赵思琴密谈,指出省委铜江非常重视矿脉图,冰山指示要吸取经验教训,特别是对古振堂要加强教育,不能总是纵容迁就,否则要出大乱子。另一个就是蝙蝠的问题,这是小滕俊的定时炸弹,必须引起高度重视,尽快挖出这个奸细,否则后患无穷。陈姨还说,冰山对你与古振堂的情感问题也很重视,指出不能让情感代替原则,一个革命者的爱情首先必须建立在志同道合上,古振堂身上有很多长处,也有致命的缺点,他唯一能听得进去的就是你的话,所以你要加强对他的思想教育,要敢于批评敢于斗争,争取他改正缺点,尽快成为一个真正的革命战士。赵思琴心中惊讶:冰山怎么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小滕俊和黒木知道董海文已经得到了矿脉图,小滕俊忧心忡忡,黒木告诉他,虽然共军得到了矿脉图,但开采权却在咱们的手里。必须尽快得到矿脉图,这样“向日葵”计划才能实施,小滕俊透露小滕惠子留在独立团是自己设的一个棋子,作为流着大和民族血的的人,就应该为帝国圣战承担责任。
董海文夜间偷偷在古小凤的门上、窗子上涂上黄鳝血,引来了无数的蝙蝠,吓的古小凤哇哇大叫,引来了古振堂和韩风,只往古振堂后面钻,反应过来的古小凤看着一旁坏笑的董海文,愤怒的准过去,董海文撒腿就跑。古小凤质问董海文有病,自己不理他了,反倒上杆子逗自己,是不是看上自己了,董海文仍不依不挠地说,还是三个字“看不上”。
董海文在和小滕惠子的交谈中,无意中得知小滕惠子有记日记的习惯,把独立团的事都记在了日记里,但董海文在惠子的日记里却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许平三找到赵思琴,说到底谁应该为这一次的失败负责?赵思琴说我是政委我负责,我向冰山请求处分。许平三说不,密营内部有小滕俊的奸细,前传后跳的太猖狂了,必须揪出来。赵思琴说,尽管董海文犯了大错,但是凭借直觉、特别是董海文主动要求趟雷的行为,认为董海文的嫌疑并不大。许平三说,他怀疑古振堂手底下那些来历不明的人,比如说,怎么看着贾运明怎么不顺眼,神秘道道,苟苟且且的,还有那些土匪窝子的人,都有嫌疑。赵思琴未知可否之时,在外偷听的韩风气坏了。
韩风将“古家军”被怀疑的事情告诉古振堂,古振堂怒发冲冠拍案而起,要许平三给自己一个说法,否则,他不干这个团长,带兄弟们下山,到哪都是打鬼子!他说就是趟雷死在战场上,也比让弟兄们受委屈强。许平三反唇相讥:独立团不是谁的家天下,这是党的武装,是革命的队伍,谁拉走一兵一卒我这人答应,枪可不答应。古振堂不依不饶:谁是奸细你给我指出来,不然没完。许平三:我要知道谁是奸细早就一枪把他打死了。双方剑拔弩张,赵思琴上前制止住。
小滕惠子把众人争吵的事情,告诉给董海文。董海文赶到议事厅,本想劝说古振堂,却和古振堂争吵起来。古小凤看着董海文和古振堂各不相让,大喊一声停!她说,要查奸细,我倒可以给你们一个答案。古小凤一指小滕惠子说,你们怎么把她给忘记了?小滕俊的女儿,她不是奸细是什么?
董海文让古小凤不要瞎胡闹,却发现众人一起将目光投向小滕惠子。小滕惠子害怕地退了一步。韩风也列举了小滕惠子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指出她就是小滕俊安插在独立团的奸细!韩风提醒古小凤揭发小滕惠子很多可疑的举动,许平三要将她绑下准备枪决,董海文喊着说,她是无辜的,炸汉江大桥是有功的,是我的朋友,那我也是奸细了?许平三说你是不是奸细以后再说,起码你立场不稳,和日本特务同流合污!小滕惠子为了董海文,提出只要大家都平安无事,只要海文哥哥幸福平安,自己宁愿一死,以替父亲谢罪。赵思琴下令把小滕惠子先押起来审查后再定性处理。赵思琴用锐利的目光扫视人群中的贾运明,韩风等人。
赵思琴私下找到古振堂,谈了自己的意见。她说队伍里确有奸细,必须追查,但她觉得奸细绝不是小滕惠子。最初她怀疑阴阳怪气的贾云明,后来根据自己长期观察,发现韩风很可疑。从教唆古振堂吸大烟,到烟馆刘署长偷袭,以及队伍几次被小滕俊围堵,只有韩风有机会打着为古买大烟的借口经常暗中出山。古振堂一听哈哈大笑,觉得这是听到最大的笑话,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弟兄要是是奸细,那他长着这双眼睛是干什么的?说完古振堂脸色一变,说你要再说这种话,我古振堂就不把你当赵思琴了!并说眼下队伍刚刚受了打击,安定人心十分重要,调查奸细我同意,但要一碗水端平,暗中调查,不可声张。谁要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有意整人,别说我翻脸不认人
董海文去关押小滕惠子的房间看望安慰,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韩风和过去矿警队那些战士异样的目光!董海文从这些目光里看到了仇恨,一种丧失理性判断的仇恨!董海文意识到,这次风波才刚刚开始,小滕惠子危机四伏,必须马上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