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振声在院子里当着大伙的人指责严谢和辛红不合适,辛红家庭背景不一样,怕以后出了事情连累他,绝不能交往。林翠卿这时讲了一个兔子钓鱼的故事讽刺严振声。严谢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明白严振声都是为了他好,但是他喜欢辛红,他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到老,还说出严宽为了不让领导提杏儿的旧事,和沁芳居酱菜厂的领导拉到六楼拼命,把领导吓得答应从此以后绝口不提。他认为不能因为身份去裁判两个人的未来。杏儿听了此事感动落泪责怪严宽,严振声听了明白孩子都长大了可以自己做主。
1968年冬天,毛主席下令让知识青年到乡下去学习,鹤年兴致勃勃的念着信封,宝翠翠等人都开心不用在家吃闲饭,可以靠自己,严谢却在一旁画着画。严家的大孩子的都准备好要出发,严振声认为福子文化高让他跟孩子讲几句话,林翠卿拿钱偷偷塞钱给鹤年却被他骂是资产阶级臭钱。林翠卿只能拿给严谢让他跟院子里的弟弟妹妹一起用,鹤年把羞辱院子里的小伙伴们都没资格去祖国边疆兵团,福子气得教训起鹤年还不认他这个儿子,鹤年骂福子和院子里的人是一伙,气得严宽拉着他要去派出所改户口,吓得鹤年直接跪地求严振声和林翠卿救他,严振声才开口教训鹤年认祖宗,还交代孩子们记得写信回来,还要相互照顾,相互帮助。孩子们背起包包和行李出发了。
屋里,父亲们喝着茶一听母亲们送完孩子出门个个哭鼻子回家,牧春花说那场面从来没见过,林翠卿也说孩子一个个都是哭鼻子。郭秉慧说鹤年最狠心了。福子说少年得志。严振声认为孩子出门练练都成钢回来都是好汉一条。
这一年春天,邮递员骑着自行车给芝麻胡同第16号送来五封信,严宽着急的没收到信,严振声提议大家一起到里面做着把信念给大家一起听。第一封信林翠卿念宝翠翠的信,信里说起自己谈恋爱,第二封信郭秉聪念,秋丽和援朝谈恋爱了,第三封信小黑子念援朝说生活艰辛,他把腌咸菜的技术用上了。第四封牧春花念严宗想谈恋爱没敢谈,最后一封严谢提起家里寄罐头说起鹤年在边疆兵团表现优秀鹤年为救火自己用自己身体去铺火。大人们都为孩子们担心着,郭秉聪说鹤年着急表现是个病,大伙都沉思了。
黑龙江送来一份加急电报,信上写严谢病重,牧春花听了吓晕了,严宽骑着自行车去打长途电话,回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牧春花严振声等人。因为鹤年高调写信表白团部的姑娘,被上级领导批评,严谢生病不能下大田,团长把看守粮交给鹤年,严谢却很担心鹤年的精神状态。牧春花和严振声带着严宽和杏儿坐着火车去找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