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安仁对南孙说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都不在计划范围之内,希望南孙可以给他时间从长计议,他解释道不能因为最近发生的不愉快就把之前的好一笔勾销。南孙一脸平静地说道之前的好她会记得,但不能拿之前的好解决今天的问题。章安仁又说起他最近情况不错,刚新发表了论文,会比其他助教更快升任讲师。南孙释然说道二人都有各自追求理想的方式,两个人平静告别。
奶奶问蒋爸银行的钱连本带利还了还能剩多少,奶奶还是想买一套房子安顿下来,但是蒋爸说全部还清之后也就剩了几十万,根本就不够买房子的,蒋爸说自己一辈子没打过工,以后自食其力,一家人平凡的生活也好,他向奶奶道歉,说自己把奶奶的房子给卖了。
南孙和妈妈站在过去的家门口,南孙安慰妈妈最糟糕的事情已经扛过来了,以后只会慢慢好起来的。奶奶正在客厅喝着茶,突然听到有人喊有人跳楼了,她本能地冲进卫生间,只看见窗帘一角被风吹过摇摇欲坠,她立马明白过来是自己的儿子跳楼了,奶奶蜷在地上,痛不欲生。
锁锁着急地向范金刚请假,说南孙的爸爸去世了。锁锁刚出门,却被谢宏祖拦住,谢宏祖以为是锁锁的亲人出事了,要主动帮锁锁料理家事。锁锁解释说是南孙家,便离开了,锁锁赶紧回到家,却看见南孙泰然自若地与前来的债主讨论处理父亲的债务,不过锁锁看见南孙这么冷静却很是担心,南孙说哭解决不了问题,让锁锁先去陪奶奶。债主觉得南孙是个小姑娘,没有办法做主,但是南孙说现在她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只能冲她来,几个财务人员都说蒋爸所欠的债务非常复杂,而且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正在这时南孙的小姨回来了,小姨看见南孙如此憔悴,让南孙先去吃一点儿东西。小姨立马稳住场子,坐下来处理债务纠纷问题。原来南孙只是在强忍着,回到房间,所有的悲伤委屈疲劳一起袭来,她捂着被子痛哭,锁锁只能在一旁无助地安慰她。
小姨和蒋母在房间说话,蒋母说南孙好像突然长大了,但是这样长大的方式太过残忍。小姨问蒋母之后如何打算,她说这对蒋母来说也是一种解脱。蒋母说她被奶奶嫌弃了二十几年,也被老蒋麻烦了二十几年,如今却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小姨鼓励她重新生活,准备带姐姐和南孙去意大利,然后送奶奶去养老院。
范金刚因为不知道蒋爸的死因,觉得自己年纪和他差不多,于是他担惊受怕起来,特别惜命,打印东西都要穿防护服防辐射,他告诉叶谨言南孙家里的事情,叶谨言让他多帮衬着点。
董教授得知南孙的近况,来看望南孙,给南孙送了一些钱,并说他会像父亲一样爱护南孙,董教授告诉南孙是和章安仁一起来的,南孙没有见章安仁,董教授回到车上告诉章安仁钱和心意都已经帮他送到。
南孙请奶奶去见蒋爸最后一面,奶奶蓬头垢面,全没了往日的体面,布满皱纹的脸上只是写满悲伤,南孙抱住奶奶安慰,并帮奶奶换好衣服梳好头发,让奶奶到了那里不要再哭。
朱锁锁重新回来上班,范金刚准备把她叫到办公室,回头却发现朱锁锁早没了踪影,锁锁去找杨柯了,杨柯升任副总了,他说起最近工作很无聊,什么事情都分到手下去做,没有之前销售部的热闹。锁锁开玩笑道她可不可以当杨柯的助理,杨柯说锁锁现在可是老叶的重点培养对象。锁锁说起最近一直受范金刚的指使,总是去做端茶倒水的小事,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正巧范金刚过来,把锁锁喊走,他通知锁锁搬进他的办公室和他一起工作。
奶奶拿出存折,准备让蒋母找一个小一点儿的房子,不能一直住在锁锁这里,蒋母没有收下,小姨告诉奶奶她准备带蒋母和南孙去意大利,小姨不留情面道奶奶这些年对姐姐并不好,而且也一直嫌弃南孙是个女孩,她不能指望被她嫌弃二十几年的人再用二十几年给她养老送终。南孙在屋内听着她们之间的谈话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来找董教授,让董教授给她一些建议,董教授坦言一切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交给时间,南孙可以出国,想回来再回来,也可以留在这里想走就走,她还年轻,还有时间。
范金刚在办公室告诉锁锁上班的注意事项,因为太过苛刻,锁锁问她到底是总裁的助理还是总裁的秘书助理,叶谨言出来告诉锁锁,明天中午让锁锁陪他去吃个饭。
南孙一家人在吃饭,小姨和蒋母说起送奶奶去养老院的事,奶奶说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一起住,最好一个人一个房间,小姨说她都可以安排好,她们又在商量住养老院之前体检的事情,这时候南孙突然说奶奶不用养老院,她不想去意大利,她要留下来,奶奶可以和她一起住,奶奶听到南孙这么说,突然间眼眶湿润了,南孙希望妈妈可以去意大利,让妈妈的下个二十年为自己而活。
南孙告诉奶奶自己不会走,奶奶不停落泪,要把自己的手镯传给南孙,南孙说自己不要奶奶的任何东西,她说自己答应留下来,就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