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纪的白玖,早已融入温宗瑜的狡猾谋算萦绕中,裴思婧的记忆反回昆仑门,惊逸的白玖出现的瞬间,如今回想,无非是自己偶然领悟。温宗瑜寻章取义,详实诠述赵远舟的五感封闭历程-飘香的清瘟败毒丸成为白玖的和氏璧,首先封闭味觉在明林之中。白玖再手制涣灵散,如千秋岳立便防身利器,封闭赵远舟的嗅觉。水镇的院落之内,白玖如慈母一般捂住赵远舟的视线,将视觉隐于无形。进入槐江谷的步伐,随着每人揉塞耳塞,听觉无声消逝。白玖赤裸裸的承认,自己早已沦为崇武营的棋子。
温宗瑜敏意前邪,进一步报告自己精巧布置的棋局。赵远舟刚踏上人间,便已挂在其目标之列,而挑选小队的布局也尽在其掌控。为保白玖顺利完成任务,他铁石心肠地驱逐了裴思婧,以便在缉妖队急寻人选的时刻参与。阴差阳错之下,使裴思婧和病亡的弟弟情投意合,使她身处其中却未曾识破自己每一步都处在他的计算中。卓翼宸也是温宗瑜精心构筑的复仇棋子,一旦白玖的行动告吹,卓翼宸的云光剑则成为除噬赵远舟唯一的秘密武器,而后的触感,即将封闭。赵远舟询问温宗瑜对他内丹的求索之缘由,后者却不谋而合地表了出来,他欲得并非是那颗内丹,而是世间稀世之物,不烬木。
八年前,近山深谷的独狼如他,费尽周折,终寻觅到世间的最后一根不烬木。然而,无故给赵远舟吸入了体内。赵远舟灵机一动用银针扎赵远舟,然而他并未察觉,却发现了地牢满布符咒的事实。裴思婧拿出山神寸境,二人凌波微步,迅速抽身离开。
大街小巷,流传着丞相马车的鲜血痕迹,马车内,素昧生平的文潇神态迷离,他赤身裸体地坐在马车内,满身鲜血,他的身边,是陈尸在地的丞相。而此时的真文潇正坐于缉妖司,与卓翼宸共商寻找神木的策略处理。昔日朽板,如今鸣禽,司徒鸣疾步而入,急告诸人,街头巷尾乱象。然而此刻,甄枚已经带军赶到缉妖司,意图抓捕文潇。文潇灵机一动,才想起曾经赵远舟对神木线索的提起,于是请司徒鸣收留。甄枚抓不到人,便天下皆知地发布了悬赏令。文潇于次日随司徒鸣悄无声息地来到郊外家中,发现一处紧闭的房门。司徒鸣解释,那是他的夫人疾病在身,生怕阳光风霜。
而此刻的赵远舟和裴思婧,也在白玖房中利用山海寸境安放身形,而赵远舟对于文潇的搜索感到疑愕。卓翼宸来到丞相遇害的现场,抢在范瑛之前找到了一本泛黄的礼记,想要查看丞相尸骨时,却被范瑛告知尸骨已经被崇武营卷席空城,而整个城市流传的都是各色鬼怪的传闻,只有一具尸骨被缉妖司留存。马车和尸骨都带有硫磺味,在卓翼宸疑惑的时刻,英磊告诉他是傲因的作为。傲因长期在西荒火山之地,寻找人脑人心。枚已经准备大范围搜查,卓翼宸得知后第一时间通知文潇,让英磊先搜集找寻傲因的方法。
来到司徒鸣小院的白玖,赵远舟正准备质问,卓翼宸却不相信白玖是崇武营的细作,白玖阐明自己的所有动作都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治病。八年前的那轮血月,他亲眼看到母亲被妖树缠身,自己的父亲抱着自己快步离开,而母亲成为了妖邪。从那以后,那扇门便永远地关闭了。白玖成为温宗瑜的弟子学医,在温宗瑜以治愈母亲的名义下,安排他成为缉妖司先遣小队的一员,以此封闭五感。听闻这个真相,白玖后悔莫及,猛然发觉自己伤害了真心待自己的人。卓翼宸安慰他不必自责,知错就改,每个人都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