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城困惑而为难地望着佟铁生，无语。喜子手术后醒过来，要吃东西。周文轩为他拿来可口的饭菜，喜子饿老虎般的大吃了一顿。范振青听说后放下心来。他告诉佟铁生，山里的同志不知他和喜子的下落，一定十分焦急，他必须返回山里去。佟铁生答应天一亮就送他出城。何秀清的父亲接到文家的通报后立即给韩起功电话，说如果何秀清少了根头发就问韩起功的罪。接过电话，韩起功急忙来到医院。王媛梅接到高新城的通知，要先行转移的人随时做好准备。王媛梅望着生死与共的战友们，深情地说，记住，红军也好，八路军也好，我们始终都是共产党的军队。现在党指示我们一部分人先行转移到兰州去。张掖地下党的同志会护送你们去兰州，到了那儿你们就……到家啦！寂静的夜空。医院大楼里，只有走廊里发出的昏暗的灯光。
护士孙慧娟当夜值班。她来到医生值班室，见到了也在值班的周文轩。两已相恋多年，孙慧娟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离开兰州来到张掖的。虽说时常发牢骚要周文轩回兰州去，可在周文轩的坚持下，只好无奈地陪他留在福音堂。深夜，佟铁生在院长办公室窗前借着月光看着手表；医院护士站里，一个人悄然地取走了一件白大挂；程天的病房里，两名特务守在一旁；高新城家中，林玉担心地望着不安中的高新城。高新城问林玉，如果为了正义而做了有违教规的事情会怎么样？林玉答道，古希腊语中，正义就是复仇！
正要离开院长办公室的佟铁生猛然间看到走进来的高新城。高对佟铁生说，假如程天真的是因伤势过重而死，还是让他来做吧！来到程天病房门前的高新城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正要推门走进，谁知孙慧娟从病房惊慌跑出，一见门外的高新城便语无伦次地说道：病人死了！赵子豪赶到医院后，觉得事出有因，便在征得高新城的同意后，寻问了当晚的所有值班医生、护士。没有查出任何异常的情况。回到办公室，他对段以臣说，程天的死一定是出了问题。最后，他要段以臣派人去把女护士孙慧娟弄到蓝衣社的训练营地去，他要在孙慧娟的身上打开缺口，搞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