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思因为周委员的原因被博物院的人怀疑了,她被安排回家等通知,暂时不能参与文物南迁行动中,若思心里很难过,她没了工作也不想回家,幸好有丁洋陪着她,丁洋让她暂时住去自己家,可是若思还是想回家一趟,她逼问保姆,保姆吞吞吐吐说得漏洞百出,若思知道是周委员装病了,她又问了一些有关周委员的事,保姆说周委员和日本人通了电话,若思惊呆了,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与日本人有联系!她气得冲进父亲的书房,指责他打电话骗自己还泄露了文物南迁的消息,周委员矢口否认,反而安慰若思,不参与护送文物还好些。另一边,袁炳章带着人守着博物院的门,直接阻碍了文物南迁的行动,日落西山后才带人撤去,王立文却觉得蹊跷,他派人送信给马院长,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袁炳章的人撤走了,可铁路那边又出了问题,其实仍旧是袁炳章搞的鬼,他串通了工联会一起组织文物南迁。
几个院长都气疯了,真想抓了这袁炳章,可是他身份特殊贵重,还真的动不了他,周委员在家里对博物院的事也有所耳闻,心里似乎有一点点愧疚,因为这风声就是他透露出去的。另一边,若思和任弘毅共进晚餐,若思埋怨他这两天到底去哪了?怎么都找不到他人?她已经决定了要和他去广州!可是任弘毅的脸色却有些奇怪,他吞吞吐吐地提出了分手,若思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任弘毅怎么会放弃这段感情?她不同意分手,可任弘毅却不断重复着她会找到更好的人,若思伤心了,她气得骂任弘毅是懦夫,任弘毅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含着泪离去了。
原来今天任弘毅去找了周委员,答应他离开若思,只希望他不要逼着若思嫁给不爱的人,若思不知道这些事情,在她看来,就是任弘毅放弃了他们的爱情,她在屋子里哭的很伤心,丁洋突然回来了,带来文物暂时走不了的消息,若思听了哭的更伤心,因为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大家。丁洋突然打电话找任弘毅,任弘毅接过电话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任弘毅依旧沉默,电话那头的若思哭的更厉害,任弘毅听得心如刀绞,放下电话后,任弘毅向家人宣布自己分手的事,任院长气得骂他“混账”,因为他辜负了若思这样的好女孩。深夜,任弘毅驱车去了丁洋家,他多想进去看看若思,几次都想敲门,可是却又停了下来,因为长痛不如短痛,他不能再去撩拨若思的心弦,他在车上坐了一宿,直到天亮了才离去。
上级命令王立文配合辖区内的特务机关,严查共产党,王立文叹了口气,现在手头的事太多了。袁炳章再次纠结了一帮人拦在博物馆外,还有很多人混水摸鱼煽动舆论,人们群情激愤,就是不许文物离开北平。另一边,王立文去找正秋约会,正秋却神秘兮兮地说要和一些朋友聚会,王立文也想跟着去,正秋却很紧张,死活不让他跟着去,反而让他去劝劝刚刚分手的弘毅,王立文却心生怀疑,因为正秋的举动太反常了,他偷偷地跟踪着正秋,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去了一所宅子,王立文瞬间变色,因为那是地下党接头的地方,难道正秋是地下党?与此同时,特务机构也追来了,王立文为了救正秋竟放了一枪,引开了部分特务,正秋这才有机会逃走,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正秋还是被堵在了巷子里,王立文躲在暗处开枪打死了特务救了正秋一命。
若思天天借酒消愁以泪洗面,现在她的工作没了,爱情也没了,不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甚至想赌气嫁给赵光希,丁洋却说她误会任弘毅了,她在屋里哭了一夜,任弘毅在外面守了一夜,他心里是爱着她的,而那边王立文也在劝着任弘毅,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不用在乎周委员的话,王立文又试探起任弘毅,最后发现他也不知道任正秋的真实身份。两人喝到深夜才分开,任弘毅醉醺醺地回家,可田惠却一直在外面等着他,她搀扶着任弘毅回屋,还煮了热汤给他醒酒,看着伤心颓废的任弘毅,田惠心里很是心疼他,却也无可奈何。
周若思在街上散步,赵光希却跟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讨好着,若思懒得理他,直接去了正秋的颐和斋,正秋只能劝慰她不要太伤心。王立文把若思的事情告诉罗素,罗素倒很心疼若思,王立文却不停地说着正秋的好话,希望她能喜欢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