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地上分集剧情介绍第25集
虽然急切想抓获徐寅初,但刘克豪深知反特工作是一项长期的任务,急不来,他现在需要从各种线索中,搜索出自己所需要的情报,但千头万绪,刘克豪一时陷入了僵局。
剿灭土匪的部队胜利凯旋,雄赳赳的开进城内,已经痊愈的王迎香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列,群众站在街边鼓掌、喝彩。一时间,城内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突然,街边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又是一次示威,徐寅初告诉人们:“我们并没有被消灭,就躲在你们中间。”徐寅初有些疯狂的向林静等人下达最新的指示,接下来几天,城内不断有破坏事件,剿灭土匪的喜悦荡然无存,城市再次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此时,林静已经化名李静,在一个药品商店里当店员。她远远看到过刘克豪,不过此时在她心中对这位“乔天朝”已经没有半点爱意残存,留下的全都是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她恨不得拿起枪,将刘克豪杀死,但最终她克制住了这种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
虽然敌特的首脑仍然潜伏在城内,但是已没剿匪部队什么事了,没有仗打的日子里,王迎香就感到很难过,落寞的她很容易的就想到了李志。他到底怎么啦?
那段时间里,部队里也是三天两头地有人结婚。猪杀了,羊宰了,热闹得跟过节似的。以前的部队一直在打仗,南征北战,东打西杀的,人们也很少有谈恋爱的机会,就是有,也没有合适的对象。现在是和平时期了,于是一批年龄偏大的部队干部就迎来了恋爱和结婚。一拨又一拨的人们,在简单的仪式下,纷纷结了婚。刘克豪、王迎香少不了去喝别人的喜酒。今天这个团的战友结了,明天那个师的战友又娶了,婚礼上,酒是少不了的,都是打过仗的人,死都不怕,还怕喝酒吗?两个人经常是马不停蹄地在酒席间转,酒也是喝得是豪气而幸福。
每次酒后总有战士起哄两人,明明是一对,光为别人贺喜,自己怎么还没动静。王迎香总是急着辩解:“谁跟他是一对,别乱嚼舌头。”
刘克豪和王迎香的情况确实有些怪,在沈阳装过夫妻,解放后又一直配合工作,长得也般配,又都没结婚,年龄也不小了,任谁都觉得两人是一对。
当事的两人心里感觉也怪怪的,长期以来他们已经习惯了和对方相处,虽然性格大相径庭,但在一起却觉得很开心。身边的人为他们着急,他们倒是不急,就这样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
这种关系最终还是被打破了,那是个下午,阳光很好,刘克豪正在办公室内查看着文件。今天他的心情有些怪,说不出的感觉,总之就是不舒服。昨天,王迎香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说:“李志所在的部队要到沈阳修整,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
这时,刘克豪听见王迎香在走廊里大声地喊:“刘克豪,你出来一下。”刘克豪出来后,看到王迎香坐在院子里,眼眶红红的,似乎哭过,正疑惑间,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他犹豫着接过来,那是一封战地来信。 原来这封信是李志写的,李志在信中说:接到王迎香的信感到很突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将入相了,他只知道王迎香去执行任务,并不知道她是打入敌人内部。他现在是师政治部主任,同时也祝贺王迎香再一次归队,并希望她努力进步。信的末尾还轻描淡写地说解放郑州后他就结婚了,妻子是他们的战友刘洋,她认识。最后还真诚地祝福她在革命队伍中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刘克豪看完信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想安慰她几句,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一把夺过那封信,几把撕了,顺手扬在风里。那些经历过硝烟和战火的纸片纷纷扬扬地四散飘走了。
她突然大哭了两声,没头没脑地冲他说:你们男人都是骗子!
说完,就跑了……
地下地上分集剧情介绍第26集
这下,谢书记也糊涂了,看来自己还真会错意了。既然这样,两人年龄也不小了,不能再耽搁了,没事的时候,谢书记就怀揣着个小本,从这个团窜到那个团,打问那些未婚军官的情况。一天,李芳找到了王迎香,翻着小本本说:迎香妹妹,你看看这个,这是三团长刘勇同志,今年三十六了,参加过长征和抗日,人是没问题的。
她又说:要不你看看这个,这是五团政委老胡,爱人在长征时牺牲了,现在还是一个人。
王迎香不冷不热的回答:我听姐姐的,反正这些人我都不认识,见谁都行。
从此,王迎香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爱情行动。
另一边,谢书记也时不时跑到刘克豪这边,语重心长的说:“克豪啊,目前反破坏的任务虽然艰巨,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个人的事情了。”刘克豪却问道:“听说王迎香最近在相亲是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刘克豪马上就同意相亲。
就这样,刘克豪和王迎香在谢书记的精心安排下,向他们各自的爱情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冲锋,结果是铩羽而归。相对两个人而言,他们见谁、不见谁都无足轻重,重要的是,他们都摆出了对恋爱一网情深的架式,仿佛每次出去见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要让对方看到自己也去恋爱了。因此,两个人出去约会前,样子都搞得很夸张,一次次张扬着去相亲。每次回来却又都无功而返。先是王迎香没话找话地对刘克豪说:今天你见的成了吗?啥时候喝喜酒啊?刘克豪不耐烦地应付道:快了,我都不急,你急个啥?轮到王迎香蔫头耷脑地回来时,刘克豪又凑上去,说:咋样?看你样子,人家就没看上你。
这次,王迎香见的是六团的副团长,刚三十出头,姓曹。两个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军营的操场。曹副团长态度谦和,一看就没和女人打过交道,样子很拘束,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挠挠头。曹副团长终于搓着手说:“我听说你和刘克豪一起做过地下工作,你俩咋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王迎香就打断他的话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刘克豪在一起更合适?”她再也想待下去了,转过身就走了。一路上郁闷得要死了,正巧看到刘克豪正兴高采烈走过来,王迎香火了,说刘克豪坏了她的名声。刘克豪一头雾水,王迎香说因为跟他做过假夫妻,人家都以为她是他的人了。
王迎香拍了一下桌子:因为我跟你做过假夫妻,人家都以为我是你的人了。刘克豪听了,忽然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猛地站起来说:“这怎么可能,组织给你证明,我也可以给你证明,咱们是战友,没有别的关系。”
王迎香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一看到她的眼泪,心就软了,起初他对她一次次恋爱不成还有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只要她谈不成,他就高兴。此时,看到她这般模样,他有些骑虎难下了。王迎香态度忽然就强硬起来,甚至有些无理取闹地说:“告诉你刘克豪,你要对我的幸福负责。”说完,就跑了!
地下地上分集剧情介绍第27集
谢书记开始做刘克豪的工作,他问:“你和王迎香同志合作时间最长,你觉得她人怎么样?”刘克豪不假思索地说:“那还用说,她立场坚定,作战勇敢,是个好同志。”“还有哪?”谢书记追问。
“为人热情,关心同志,不怕牺牲。总之,她有很多优点,人是没的说。老谢,我就不明白,那些人咋就看不上她?”
谢政委停了一会儿,又问:“克豪同志,你选择爱人的标准是什么?”刘克豪随口说:“当然得是好同志了。”
“那你觉得王迎香不是好同志吗?”谢政委趁热打铁地抛下一句。
“当然是好同志,没的说。”
这时,谢政委一拍大腿道:“要是让你和王迎香谈恋爱,你愿意吗?你要说实话,不许打马虎眼啊。”
刘克豪脸红了,支支吾吾起来,低着头说:“人家看不上,咱有意思有啥用?”
谢书记一拍大腿,心里高兴:这事成了!
在谢书记的斡旋下,刘克豪下定了决心,直接去找王迎香。在一个山坡上,两人面对面站着,看着彼此,都不敢说话。刘克豪的脸涨的通红,鼓起勇气说:“王迎香同志,我想,我们应当结婚。”王迎香突然眼圈就红了,然后大哭起来。
刘克豪很尴尬,上前劝解,不想王迎香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狠劲儿咬了一口,说:刘克豪,我恨死你了!这一咬,让刘克豪疼得龇牙咧嘴……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是一目了然了。接下来,刘克豪和王迎香就向众人宣布他们要结婚了。婚礼由谢书记一手操办,张灯结彩自然不用说了,还派人买了头猪,热热闹闹地杀了。谢书记又派出通讯员,满世界地去送通知。谢书记觉得亲手操作的这门婚事,是自己的神来之笔,也是自己的杰作。因此,这场婚事也被他张罗得热情高涨,激情四溢。
在暗处蛰伏了一段时间的徐寅初和林静也知道了这个‘喜讯’。自己被他害成这样,他倒要结婚了,林静忍耐不住了,她不能让他得到幸福,她一定要杀了刘克豪。徐寅初制止不住,便制定了一个计划。
墓园小木屋内,徐寅初制作着炸弹,他将一个闹钟接在了炸弹上,合上了外壳……
化身为李静的林静来到墓园,在一座墓碑前祭拜着,临走时拿走了放置在墓碑后的一个盒子。
婚礼那天,驻扎在城内的师长、团以上干部、以及市内各级领导干部都来到现场,表示祝贺。那时送礼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分别以团的名义赶来一头猪或者是牵来一只羊。刘克豪和王迎香作为新人,也只是在胸前戴了红花。他们站在门口,迎接着前来贺喜的人们。
刘克豪和王迎香的事,早就传遍了,众人对这一对情感道路屈折、离奇的新人都充满好感,每个人都要说几句趣话、开开他们的玩笑,现场热闹的很。
林静穿着群众的衣服,将一盒果品篮交给了门口的守卫,说刘克豪曾经救过自己,这是自己的一点心意,请一定帮忙送进去。像林静这样的老百姓有很多,他们都拿了一些小礼物前来贺喜,守卫没有起疑,将果品篮送了进去,放在了墙角。林静冷笑着离开。
婚礼是热闹的,刘克豪和王迎香挨个给大家敬酒了。几圈后,刘克豪有些头重脚轻,王迎香喝得起劲儿,就趔趄着去拦:“你不行了,别喝了,我和他们干。”众人在一旁起哄,嗷嗷地叫着。刘克豪也跟着笑起来。
果品篮内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室内阵阵欢呼、喝彩声。
林静躲在不远处的一间阁楼内,静静的等待着;徐寅初正在小木屋内刻着一块墓碑,上面的字还没写完,只写完了“刘克”两个字,徐寅初喃喃自语:“别急,马上就完成了。”
不胜酒力的刘克豪坐在椅子上,看着王迎香大杀四方,同时他也没有忘记观察着周围,长期的训练早已经让他知道任何时刻都不能放松,而且徐寅初近来的沉寂也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和警觉。突然,他发现墙角的果品篮有些问题,因为它太高档了,上面红布打成的礼节是国民党的风格,刘克豪觉得它应该出现在以前自己在沈阳潜伏时的各种舞会现场,而不是这里。
刘克豪马上奔了过来,拿掉篮里的水果一看,下面是一个定时炸弹,上面还盖着一张纸:‘恭贺天朝兄新婚大喜。徐寅初送。’
刘克豪高喊着有炸弹,示意众人离开礼堂。打开炸弹外壳,离爆炸时间不到1分钟了。这个炸弹的威力巨大,刘克豪已经没有时间将它转移到无人地带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现场拆除!王迎香来到刘克豪身边,她要陪着这个刚才成为自己丈夫的人。刘克豪急着说:“迎香,你快走!”王迎香:“不,我不走!”
“你非走不可!”刘克豪急了。王迎香握住刘克豪的手,坚定的说:“我们刚刚结婚,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我不走。”刘克豪感动异常,但仍然用力推开王迎香:“王迎香同志,我命令你,快离开!”王迎香笑着说:“我和你不是一个系统的,你凭什么命令我!你别说了,要死就死在一起。”
刘克豪知道王迎香是不会走的,轻抚了她的脸颊,转过身,紧张的拉出导线,握着剪刀的手有些颤抖……
徐寅初抬手看了看手表,走到小木屋窗边,眺望着结婚礼堂方向,炸弹应该爆炸了!
炸弹没有爆炸!刘克豪在最后一刻拆除了炸弹引信,王迎香紧紧抱住了他……
地下地上分集剧情介绍第28集
王迎香说:只要你不走,我就不走。
部队干部们一时哗然,纷纷摇头称奇。
王迎香宣称:我生是部队上的人,死是部队上的鬼。想让我走也可以,一枪把我崩了,抬出去!
回家后,刘克豪奉组织之命,连夜做王迎香的工作,王迎香一掀被子嚷嚷起来,别的事都可以谈,这事不能谈!
刘克豪火了:凭什么你就可以搞特殊?!
王迎香脖子一梗,话硬得噎人: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别人能走,那是他们对部队感情不深!
刘克豪想不到事情竟会这样发展,按理说,最应转业的就是王迎香了,没想到,她闹来闹去的,还真就留下了。但是,她也没有如愿以偿被分到战斗部队,而是分到了部队的保卫部门,配合地方上的肃反工作。
朝鲜战争爆发了,眼看着抗美援朝的部队源源不断向前线开去,王迎香心急得像猫抓,她几次请命要上前线,都被挡了回来。为此她很是郁闷。但更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怀孕了。正是干工作的好时候,王迎香不想被拖累,她跟刘克豪商量,时候不对。能不能过了这两年再说?我准保多给你生几个…… 刘克豪吓一跳,说坚决不行!
刘克豪搬出谢书记等领导来说服王迎香。最后,连李露都来了。王迎香再硬也扛不住了,终于答应生。刘克豪一下班,高高兴兴伺候媳妇。王迎香不能听志愿军歌,一听就掉泪,而后狠捶刘克豪,说他害了自己。刘克豪只是咧嘴哈哈笑,任打任骂,可是孩子你还得给我生!唯独这事,我替不了你!——于是,刘克豪终于如愿以偿,得了一个儿子。
刘克豪儿子满月后不久,李露叫他到市里开会,告诉他,有人看见尚品了。这天,公安局来了新人,分到刘克豪的部门。刘克豪一见,原来是吴兆骞。吴兆骞热情的投入工作,积极跟刘克豪学习。
尚品此时已改名叫刘一品,是沈阳一家药材公司的账房先生。刘克豪扑过去,尚品已经嗅到危险而提前潜逃。通过尚品留下的香烟盒,刘克豪查到了尚品曾经到过的杂货铺,掌握了一些线索。但接下来,线索断了,尚品运用反侦察手段,消除了身后的痕迹……
自那次婚礼爆炸案之后,刘克豪领导的反破坏行动很有成效,公安保卫部门连续破获了五个携带电台的特务组织,极大打击了反动势力的嚣张气焰。这之后,敌特破坏活动锐减,城市平静了好一阵子。朝鲜战争爆发后,美蒋特务以为“反攻大陆”的时机就要到了,他们狂妄地撕破伪装,逐渐从地下冒出头来,刺探情报,破坏铁路,炸桥梁,烧工厂,劫物资,杀干部,有的甚至还公然举行武装叛乱。即便有些已表示悔改、愿意服从管制的反动分子,也开始蠢蠢欲动。刘克豪知道,这场反特斗争只不过刚拉开帷幕而已,藏在这城市不知哪个角落里的那位“主角”还没登场,接下来,形势会更复杂。那个令他一直放心不下的“换庄”计划,他还一点影都没摸到,这让他隐隐不安。
刘克豪回到家,思索着,应当改变策略,如今我明敌暗,好处是可以依靠组织、群众,坏处是有些工作不好开展,反倒束缚住自己手脚。于是他构想出一个计划:通过“重建”一个已被破获的特务组织,招兵买马,挑起敌人内讧,让尚品自己跳出来。刘克豪的想法得到了李露的支持,出于严格的保密原则,刘克豪回到家也没有告诉王迎香,只说有任务,要出几天差。王迎香早已习惯了两人这种工作生活关系,问都不问就替刘克豪收拾行李,刘克豪制止她说,这次不用。
刘克豪摇身一变,化名空降特务“老金”,化妆成跑单帮的小老板,夹个包袱开始走村串店。他有意识散出风去,说他领导的这个小组,有电台,经费足,能直接跟台湾联络。并且每次行动后都能兑现美元金条的奖励。但他只招募好手,散伙的特务和走投无路的土匪他都不要。很快,尚品手下的三五个特务就坐不住了,有的瞒着尚品,偷偷摸摸跟“老金”的人接触。尚品觉察后很恼怒,不知道这个“老金”是什么来头,竟如此财大气粗,还要拉走他的人。但尚品也很鬼,不打算轻易露面,想先探探这人的道行之后,再做打算。他安排手下跟“老金”接触。
尚品的蠢蠢欲动,很快被徐寅初知悉了。他预感到了什么,各潜伏小组之间本来从不横向联系的。但是这两年来,潜伏特务大半被捕、逃散,人数锐减,工作就乱了章法。一个雨夜,徐寅初出洞了。因为整个东北的潜伏特务名单都在他手上,他一查就知道所谓“老金”手下那个组织,早已在一个月前就土崩瓦解,被共党破获。他还需要尚品,若不插手此事,必定影响后面计划。他必须得动作快,因为尚品已经把脖子伸进了套索…… 他立即开始准备绳索、竹筐、破衣服等物品。
王迎香工作繁忙,每天把儿子交给李芬大姐后就去上班。李芬很豪爽,从不嫌麻烦:一个是养,两个是喂,俩秃小子天天抢着吃那才好呢!一个星期天,王迎香终于抽出点时间,和李芬一起抱孩子逛公园。刚到公园后门,前面一阵骚动,几个背着大枪的执勤战士在公园管理员带领下,匆匆向公园内跑去,不知出了什么事。正此时,一身便装的刘克豪走出公园,快步向这边走来。李芬眼尖,看见了刘克豪,正要扬手打招呼,却被王迎香拦住了。王迎香抱着孩子默默闪到一边,刘克豪拉低帽沿,匆匆而过。夫妇俩街头碰上了,却装作素不相识。
地下地上分集剧情介绍第29集
果不其然,尚品小组内部很快就发生了强烈分歧,他们在公园损失了一个人后,互相猜疑起来。两个手下劝尚品跟老金合作,重新编组,遭尚品怒骂。尚品思前想后,打算立马会会这人。他要手下发出邀请…… 但被“老金”驳了面子,老金放出话,他尚品的组织是各路杂牌拼凑起来的,没资格讨价还价,他只给徐寅初面子。尚品大怒,他还非得见见这个老金不可。
跑去见刘克豪的人,是过去督查处的特务“骡子”,当他通过中间人见到“老金”时,不禁呆住了,这不就是乔天朝么!刘克豪微笑着上前,扣捕了他。“骡子”马上答应反水,诱徐寅初出洞。
老金不肯讲条件,尚品无奈利用一个死信箱发出了消息。出乎尚品的预料,很快有了回音,徐寅初答应,他可以出面会一会这个老金。
是夜,尚品带几个人,赶到城外荒僻郊区的杂货铺,等待跟徐寅初接头。王迎香带着她的人突然出现,导致刘克豪诱捕尚品的计划暴露了,战斗一打响,尚品疯狂逃窜,刘克豪王迎香带人分头紧追围堵,追到铁路边,撒开网沿线搜捕。有部下报告在前方堵住了几个特务,那几个特务正凭借一废墟负隅顽抗,王迎香连忙赶去。
尚品趁夜色,利用部下掩护,单独逃跑。刘克豪带几个小战士抄近道去追。彭忠良也带人赶来增援。
正当尚品奔进一条死胡同,走投无路之时,徐寅初在大墙上出现了。他扔下绳索,让尚品爬上墙头,消失在黑暗中。
彭忠良正带人搜索,突然看到一个拾荒人挽着筐(里面装着绳索等工具)慢吞吞迎面走来。小战士喊住那人,正要盘问,拾荒人突然扔下筐,甩手就是一枪!而后他跑入黑暗中,彭忠良立即让小战士们散开四下搜索。终于,在铁道边上,彭忠良用枪指住了那拾荒人的后背。那人转过身举起手,果然是徐寅初。徐寅初只是冷冷地瞪着彭忠良。彭忠良握枪的手颤抖起来,他几乎要扣动板机,这时远处黑暗中射来一点光芒,一列货运列车已呼啸而来……
数声枪响过后,刘克豪带战士们赶来,发现徐寅初已被碾死,尸体面目全非(假象)。彭忠良说他在路上认出徐寅初,一路追到这里,徐在企图窜过铁道逃跑时被火车撞死。彭忠良连说没有活捉这大特务,感到太遗憾…… 刘克豪看了看尸体,身高、体貌特征大致符合,还从现场找到的一根断指上,发现了徐寅初从不离身的那枚结婚戒指。刘克豪认得这枚戒指,因为徐寅初在思索问题的时候,经常触摸把玩它,那是他的习惯动作。
刘克豪在路上就开始批评王迎香,说你破坏了我们的行动。两人回家又是一顿吵。王迎香忍无可忍,说刘克豪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们是得到了紧急情报,敌人假扮我解放军人,正准备进行破坏活动,我可是接到上级指示才前去抓捕的!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他俩顿时醒悟,忙一起扑向孩子,争着抱,争着哄。刘克豪此时哭笑不得,还没乱了敌人,反而先乱了自己。
入夜,因为怕吵醒孩子,刘克豪独自在外吸烟散步。他突然醒悟,这次行动的失败,或许正是徐寅初故意传递了假情报,才造成的。那么徐寅初现在已经死了,他那些不可告人的计划也就雨消云散了吧?但刘克豪并不踏实。他觉得这一切如同蒙着一层淡淡烟雾,看似清晰,实则模糊。而真相必定隐藏在这层薄雾之后。真的死了吗?要只是假象呢?刘克豪心里一动。顿时,他觉得满嘴苦涩。如今他早已不再需要为掩护身份而戒烟,但他真的已经不大习惯抽烟了。吴兆骞因为在这次破获敌特组织的任务中表现突出,受到上级表扬。他情绪很高涨,说看这样子,也许用不了两三个月,沈阳的敌特就可以彻底肃清。刘克豪提醒他,别乐观太早。相信敌人让你相信的,是做我们这行的大忌。
报纸上刊登了一伙潜伏特务被成功抓获的消息,特务头子徐寅初被击毙。看到这份报纸的林静,更是感到紧张。此时的她,是一个售货员,她成功地躲过了对她的审查,隐瞒了身份,一直寻找机会再次行动。近来,她所在那个商店的库管员对她频献殷勤,有追求她的意思,林静很厌烦,但一直忍着,应付他。建筑工人在扒开一处坍塌的防空隧道后,发现了许多尸骸,立即上报公安机关,很快,李露就得到汇报,这隧道正是保密局沈阳站在失败前夕秘密杀害我狱中同志的地方。她迅速带人赶去,将烈士们的遗骸被小心的起了出来,妥善保管。李露对妹妹的死始终耿耿于怀,她从不相信妹妹会叛变,她不信是因为妹妹招供才导致了地下党组织的被破坏。一定另有叛徒。此时她已经同彭忠良结婚,彭忠良在敌人溃败前夜领导了暴狱行动,带领几个狱友一起越狱成功(是徐寅初安排的)。李露常恨恨地对彭忠良说,我一定要亲手抓住那个叛徒,替同志们报仇,证明我妹妹的清白。彭忠良每听此言,表面安慰李露,其实心惊肉跳。这天晚上,他彻夜难眠,他似乎在做一个恶梦,但梦境又过于真实。他回忆起追捕徐寅初那一夜发生的事来……
——当时他几乎就要扣动板机,徐寅初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地说:“你以为杀掉我就一了百了,从此就永远没人知道你干过的那些脏事了,对吗?别做梦了,你所有的口供都保存得很完好,我一死,你就完了。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彭忠良慌慌张张帮着徐寅初从草丛里抬出一具尸体,那尸体的穿着打扮、体貌特征跟徐寅初完全一致。两人合力将尸体抛在铁道上,接着,徐寅初又削断自己的无名指,扔在尸体身边,随后迅速消失在黑暗里。这时一道刺眼的光芒射来,一列火车在尖利刺耳的汽笛声中呼啸而过……
地下地上分集剧情介绍第30集
尚品的特务组织被一举破获,一共二十来人,全是尚品离开帽儿山后惨淡经营,四处搜罗的。这一次的失败让尚品感到亏大了。好不容易逃出来,胳膊中了一枪,他已是筋疲力尽。正当他躲在一个废旧厂房里瑟瑟发抖之时,徐寅初再次出现。他问尚品:马天成在哪儿?尚品表示跟马天成失去联系。徐寅初说你必须马上把他们找到,有任务交给你们执行。尚品只有照办。但他现在这副样子上街,可以说寸步难行,很快就会被人扭送公安机关的。徐寅初答应安排尚品养伤,并获得新身份。
自从被帽儿山被打散之后,马天成试图接近铁路,混入护路工单位,却不成功。于是他转而在某煤矿潜伏,干矿工。工会登记时,他担心暴露,逃离煤矿,重新潜回沈阳。
解放初期沈阳百废待兴,每一个行当都极为缺人,会开汽车的人更是寥若辰星,各单位都在招司机。马天成,现在化名王宝山,轻而易举地假造了相关证明文件,谋到了一份司机的工作。马天成安顿下来之后,开始寻找自己人,但令他失望的是,他所熟悉的投递点(死信箱)不是被撤销,就是很可疑,令他不敢靠近。
一个月过后,枪伤初愈的尚品在街上活动。此时,他已改名叫王鹏程,他摇身一变,又成了沈阳郊区某帽厂的采购员,他正到处寻找马天成的身影。一天早晨,他发现某商店女售货员很面熟,他不敢靠前,遂等到下班时间,一路尾随着那女人走进一条巷子。这女售货员正是林静。
林静先是旁若无人地走着,突然,她停了下来,回过了身子。尚品狠狠地盯着她。林静显得有些慌张似的。尚品上前拉住她问道,你在执行什么任务?林静瞪起眼睛:什么任务?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得到任何指示。
尚品一转眼珠:这么说,还没有人跟你联系?
林静警惕地说没有。
尚品冷笑道:来,你跟我走。
尚品拔出枪,押着林静到了僻静的郊外墓地,林静冷冷地说:别来这一套,这吓不着我。
尚品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叛变了?
林静说她现在除了听徐站长的,不会听命于任何人。
尚品说,你的意思是,站长死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林静冷笑,懒得搭理他。
这时,尚品嘿嘿一笑,侧身闪开,他身后一个坟墓里钻出一个人,摘下草帽,如同幽灵,月光下,看得出这正是徐寅初……
马天成在一次出车时,偶然看见了刘半脚。刘半脚正跟着街道工作人员刷支持抗美援朝的标语,她冷不丁看见马天成,吃了一惊,一桶浆糊跌在地上。当晚上,马天成就来找刘半脚了。刘半脚劝马天成别干了,向政府投诚。马天成狠抽了刘半脚两耳光,说别人都能投降,我不能!我手上有他们那么多条人命,我就算投降,也是死路一条!不单我死,你也得死!刘半脚吓坏了,但嘟囔说,你老说共产党千不好万不好的,可是共产党一来,野鸡、大烟鬼全都没了,我看共产党挺好。马天成也没了脾气,因为他知道,老婆说的是实话。此时,他已经把赌注全押在了一个巨大的“轮盘”上,不论死活,他就是要干出一件震动世界的大事来!马天成吃饱喝足后窝在炕上,死盯着屋顶,不时咬牙切齿咒骂,他想,如果什么干不成的话,至少,他也要和刘克豪同归于尽。白天马天走不了,因为刘半脚做社会登记的时候,只说是死了丈夫的。他只深夜离开。刘半脚担惊受怕,从此还要时不常的伺候马天成,但她一直虔诚的为丈夫祈祷。
此时此刻,刘克豪正把自己淹没在档案室大批量的资料当中,他日以继夜的分析那些国民党军政机关溃败时来不及毁掉的文件。他试图从这些纷繁复杂的材料中,分析出“换庄”计划的来龙去脉。
吴兆骞运用刘克豪教授的技术,侦察到了一处敌人的死信箱。两人经过观察之后,确定是敌人的一个重要情报交换点。吴兆骞建议跟踪敌人的交通员,顺藤摸瓜,揪出源头。刘克豪否决了这个提议。他说,既然是很重要的投递点,敌人一定早有防备。贸然行动,必定被动。应该琢磨一下,怎么才能调动敌人而不是被敌人调动……
徐寅初接到了一份新的情报,是从那个死信箱递过来的。张开情报他顿时脸色苍白起来。那张情报纸上,画着一只断了尾巴的壁虎,而且,这张情报中包着的,正是他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