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宁把一条金项链交给冯仕高,她说这项链是常汉坤送的,她来主动上交。冯仕高觉得如果大量金条做保障,常汉坤不可能这么大方。他问白曼宁知不知道常汉坤有多少金条,白曼宁忙摇头说自己并不清楚。冯仕高想了想让白曼宁按自己的意思去试探常汉坤。
常汉卿告诉常汉坤,他准备把孩子周岁宴的宴席从饭店里全部搬回来了。常汉坤不满地说,他们家不缺钱。金灿烂却劝她说,这样大摆宴席容易让别人误会他们家有金条。
常汉坤一家人为孩子做周岁生日,白曼宁突然到访。她把一条金长命锁递给金汉坤,她说冯仕高出差了,他出差前让自己把这个还曼宁好心提醒汉坤给常家,因为他说老百姓戴金首饰什么的并不妨碍。常汉坤收下长命锁,白曼宁又把常汉坤之前送给自己的金项链也还给了她。
白曼宁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劝常汉坤一定要小心,现在查金条查得非常严。常汉坤感激白曼宁的好意,她不想白白受白曼宁的好处想送她些衣服,白曼宁忙谢绝了。常汉坤最后还是往白曼宁口袋里塞了些钞票。
冯仕高问白曼宁有没有从常家打听到什么消息,白曼宁称常汉坤肯定地说没有金条了。冯仕高有些不满意,他想了想觉得常汉坤既然不是董事了,她的办公室标准就超标了。冯仕高当即让总务处通知常汉坤换办公室。
常汉坤问常汉卿了不了解冯仕高。常汉卿说自己觉得冯仕高还算是比较坦荡的人,不会做那种蝇营狗苟的事。常汉坤却觉得冯仕高似乎盯上他们家了,像他这种长时间达不目的的人可能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话音刚落就接到总务处电话,常汉坤冷笑冯仕高果然盯上他们家。
汉坤正收拾办公室东西,吴厂长过来叫常汉坤一起去开会。常汉坤不解,吴厂长拿出常汉坤过去写得那份关于电力机车托拉斯的论文。厂务会上,吴厂长提出托拉斯的提案,冯仕高当即反对,他认为这是资本主义的做法。吴厂长却最后拍板由常汉坤负责主编关于托拉斯的论文。
金灿烂准备给儿子上户口,常汉坤听闻她要给儿子起名常金生顿时气愤不已。最后在常汉坤的坚持下,金灿烂夫妇不得不答应给儿子起名常郡博。
冯仕高带人将厂里的路换名,常汉坤听到屋外叮叮铛铛的敲击声。常汉坤出门看到林彩凤正把大寨路14号替换下常家原来的状元路1号的门牌。常汉坤据理力争,冯仕高寸步不让。常汉坤只得低声下气地求冯仕高要换门牌也等明天换,因为她今天要给孩子上户口。冯仕高却毫不通融。
常汉坤越想越气,她把过去家里常公馆的门牌挂在了大寨路的门牌上。冯仕高发现后暴跳如雷,他气急败坏地斥责常汉坤把资本家的东西盖在社会主义的牌子上,他愤然举起大锤准备砸向牌子。
就在这时一个乞丐模样的人拿着棍子挡住了冯仕高的锤子,乞丐自称名叫周铁锤,他说有他在谁也别想砸常家的牌子。冯仕高和手下的工人一窝蜂地围住了乞丐,哪知乞丐身手相当了当。金灿烂正好回来,她身手利索地制服了周铁锤。
金灿烂怒斥周铁锤到底是什么人,周铁锤喊着说自己是常家长子。所有人都愣住了。常汉卿走出来说自己才是常家的儿子,周铁锤大喊着报出常父的名讳。常汉坤心中有数,她主动向冯仕高认错希望围观人群赶紧散去。
冯仕高不依不饶,常汉坤忙揽下所有的责任。冯仕高等人离开后,常汉坤意外地让周铁锤进院子里说话。在常家院子里,周铁锤拿出缝在衣服里的东西递给常汉坤。常汉坤看到父亲与周铁锤母子的合影,还看到父亲写给周铁锤母亲的信件,她不再质疑。
常汉坤告诉一脸茫然的常汉卿和金灿烂,父亲过去在外宅确实有一个孩子,是爷爷一直不让他们母子进门,后来听说外室带着孩子嫁给一个姓周的铁匠,说到这里常汉坤姐弟和金灿烂都诧异地看向周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