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西来到肖一成忧郁的家中,询问他脖子的恶疾。肖一成抱怨他的脖子的痛苦,不堪的折磨让他连夜晚的安眠也成了奢望。林西急切地要将他引向医院的怀抱,但肖一成留住了她匆忙的脚步,用一句需要她的安慰让她止步。肖一成缓缓地提出了让林西搬到他家的提议,但林西嘲讽他在做白日梦,世界的一切,在梦里都有。
程耀来到李奶奶的家中,隐忍的情绪在她老练的眼神前无处遁形。程耀坦白了他对一个离过婚的年长女子的感情,紧张的等待李奶奶的反应。李奶奶在听后让程耀放宽心,一切情感,只需合乎法律,自由的愿意,皆是美好。程耀吐露了他已尽力但对方仍不为所动,李奶奶用智慧给他出了对策,提示他,过那灵动的策谋,由程耀开心的承担着好消息的期待。
程耀找到了佟欣,注意到了佟欣午未来临就已经消磨了四杯咖啡。他将佟欣带到天台,手中递出一个跳绳。佟欣表达了她对运动的厌倦,认为已有的工作疲劳已足以折磨她。程耀则宣告目的,是为了佟欣的健康,不仅是一份好的工作,这也关乎语译的上市,赚取生计,和养活宠物彼特。佟欣接受了程耀的说辞,但绳跃的技巧却一次次让她颜面尽失。程耀带头跳起,两个人面临面,舞动跳绳,彼此间的距离仿佛拉近了许多。佟欣温和对待了程耀,半戏谑地告诉他今天先到这里,煞有介事地称之为热身。程耀想要拉住准备离去的佟欣,却被佟欣挥手抵挡,程耀装出脸颊受伤的样子。佟欣慌忙过来询问程耀的情况,口中似乎带有担忧,后来她们一同在饭堂吃饭,程耀嘱咐她多吃,为明日的运动储备精力。
谭莎莎接到了陈极的电话,问她何时能为他的书做好翻译。在谭莎莎意识到陈极是指定她作翻译的时候,谭莎莎的痛苦开始升级。她离开华声,两人因此争执,氛围一度构造成一场冲突。回家的路上,谭莎莎脸上挂满了苦涩,她面对高玲的召唤,反馈了自己的痛苦。当拿到母亲悉心炖制的排骨时,她无法掩饰心中的感动,眼泪滑落。她向母亲坦白了自己对魏天的深深爱慕,期待能与他共度余生,然而无奈的是,情况却愈演愈烈。
高玲的分析了情况,她相信,没有共同理想的人虽然挚爱,但以改变为基础的感情就如砂堡一般虚弱。如果他们身处岔路口,恼人的差异显而易见,那么肯定会有一个人去进行抉择,去自我牺牲。高玲问谭莎莎,她是否准备好为爱改变,或者她可以劝说魏天为她去改变。在一番折磨的思索之后,谭莎莎提出与魏天分手,接下来的日子,魏天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第二天,魏天再次看到陈极来找谭莎莎,他手中的剧票来回划动。待魏天忙完会,他主动找上谭莎莎,尝试寻求一次对话的机会,然而被冷淡的谭莎莎以直截了当的话语驳回。魏天不知所措,他找上了林西和肖一成,寻求他们的策略建议。第二天魏天也给了谭莎莎一张话剧票,邀请她去看剧。林西递给谭莎莎文件的时候看到了两张话剧票,高兴的说了一句那票多么难买,她和肖一成刷了好久都买不到。最后,谭莎莎将两张票给了林西和肖一成,他们参加剧院活动的时候,也看到了陈极和魏天。因为对谭莎莎的竞争,他们的关系变得紧张,而林西和肖一成同样感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