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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与潮第7集剧情介绍

  街头巷尾人心惶惶之际,柯麟带领镜湖医院的医疗队走上街头,为拥挤的难民和市民展开防疫宣传与义诊。他一边给人量体温、听诊,一边耐心解释霍乱和痢疾的区别,叮嘱众人烧开水、讲卫生,以免疫情蔓延。乔音婉路过,看见人群中忙得汗流浃背的柯麟,心中一震,主动走上前帮忙登记信息、维持秩序,将曾经在家庭和感情中的柔弱,一点点化作投入战时防疫工作的坚定与干练。

  同一时间,郭绮文惦记着小渔母女的病情,特意让儿子仔仔把药和干粮送去棚屋。谁知仔仔赶到时,只见破旧的床铺上空空如也,锅灶旁冷锅冷灶,母女俩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邻居要么避而不谈,要么摇头称不知所踪,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笼罩在这对母子心头。随着日子推移,镜湖医院陆续收治出症状诡异的病人,腹泻、呕吐、高烧不退,柯麟经过化验、会诊,最终确认这些病例指向可怕的霍乱,只得当机立断,将镜湖医院划为防疫专门区,暂停接收普通病人,以免交叉感染。

  与此同时,计划离澳的玛丽暗中谋划求援,她知道若不借助外力,自己和身边的人随时可能葬身乱世。她写好纸条,托付给詹姆斯潜往英国领事馆,请求外交出面营救,并再三叮嘱:一旦在路上遭遇追捕,哪怕无法接近领事,也务必要设法把纸条丢进领事馆院墙内。詹姆斯小心翼翼靠近目标,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视线。烂赌荣和黄公杰正在附近监视,他们捕捉到詹姆斯的诡异行踪,立刻指挥司机停车,下车步步逼近。

  玛丽远远望见这一幕,心骤然提到嗓子眼,拼命高声呼喊警示,希望詹姆斯能立刻撤退。然而枪声先于逃跑的脚步响起,詹姆斯被子弹击中倒地。黄公杰走上前冷冷打量,命手下把受伤的詹姆斯拖走处理。生死边缘,詹姆斯用尽最后力气,挣扎着将攥在手中的纸条拼命抛向领事馆大门。纸条在地上滑行几圈,恰被一名英国领事工作人员发现拾起。信纸的去向,从这一刻起悄然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枪声未散,另一边的街区却是另一番紧张。烂赌荣奉命继续盯死玛丽,追踪一路直逼难民聚集的棚户区。狭窄巷弄里挤满流离失所的饥民,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饥饿的气息。何贤正与乔音婉低声交谈,偶然瞧见杨昌匆匆把玛丽藏到一处破旧棚屋后面。眼看烂赌荣就要循着踪迹追来,情况万分危急。

  千钧一发之际,何贤做出一个冒险决定,他装作不慎,从旁侧猛地撞向烂赌荣。烂赌荣性子暴躁,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何贤怀中那袋原本打算带回船上的大米顿时破裂,雪白的米粒撒得满地都是。四周早已饿得眼冒金星的难民见状,如同被点燃的引线一般一拥而上,伸手去抓那地上的每一粒米。巷子里瞬间乱成一团,人影交错,哭叫、争抢声此起彼伏。

  趁着这片混乱,乔音婉心领神会,低声催促杨昌赶紧从巷尾带玛丽撤离。杨昌扶着惊魂未定的玛丽,硬是挤过人群,从另一个出口钻了出去。烂赌荣在拥挤的人堆中翻找良久,却一无所获,怒火中烧,下意识拔枪抵住何贤的额头,威胁要当场开枪。危急时刻,黄公杰及时出现,装作缓和局面,将枪口按下,又似笑非笑地邀请何贤“赏脸”一起吃顿饭,以示拉拢。另一边,被拖走的詹姆斯因伤势过重,再无利用价值,当街被黄公杰下令枪决,生命终结在冰冷的枪口之下。

  回到藏身处后,紧绷的神经终于释放,杨昌对玛丽勃然大怒,质问她为何不按事先安排行事,擅自冒险接触外界,险些牵连所有人一起暴露。玛丽倔强反驳,说大家早已被饥饿折磨得身心俱疲,她只想争取一线生机,不愿等死。英军残部内部同样矛盾重重,有人仍执迷不悟,幻想“大英帝国”会在最后关头以战舰和军队将他们接走。玛丽却一针见血地指出,帝国早已放弃这片小小殖民地,真正伸出援手的反而是冒着生命危险相救的中国人,尤其是杨昌,明知她曾经对中国充满偏见,却仍愿出手相助。在她眼中,相比领事馆官员的冷漠和帝国的无情,一个心怀善意的平民,更令她惭愧。

  听着玛丽激愤又真诚的话语,杨昌心中翻涌百感。他既愤怒于帝国抛弃属民的冷酷,也为眼前这些身处绝境的人生出怜悯。沉吟之后,他提出一个新思路:与其继续依赖遥不可及的海外力量,不如想办法联系在澳门活动的中共地下组织。他回忆起不久前,为掩护难民而主动吸引日军火力的区新等人,意识到那些隐身暗处的抗日志士也许才是突破困局的关键。杨昌将一路所见所闻向众人娓娓道来,最后决定先去镜湖医院碰碰运气,那或许是找到共产党线索的起点。

  另一侧,权力和粮食的交易正悄然展开。黄公杰在调查中得知何贤曾做过粮油生意,又亲眼见识他敢在枪口下保护玛丽,既觉得此人有胆有识,也察觉他家境困窘。于是他抛出诱饵,透露自己掌握着两千斤粮食,只要何贤能帮忙找到买家,就可分得一成利润。何贤心里明白,对方不过是打算利用自己的人脉赚一笔“亡国财”,却又想到家中早已无米下锅,只能暂且不置可否,任由黄公杰命烂赌荣送上一些食物,把他们父子送回船上。

  回到船上,何澄溪见到陌生人送来的米粮和蔬菜,眉头顿时紧锁,追问来历。何贤不愿老父忧心,只好谎称那几个人是旧日生意上的朋友,借粮相助。等烂赌荣等人离开后,何澄溪却坚持把部分粮食分给同船的穷苦邻居。强哥当场将食物一把打翻在地,冷声指责这些粮食来路不正,送粮的人全是替日本人办事的汉奸。听到“汉奸”二字,何澄溪勃然大怒,当众怒斥何贤不该与此等人为伍,一巴掌重重扇在儿子脸上,厉声说何家世代清白,宁可饿死,也绝不吃汉奸的一粒米。

  偏在此时,噩耗再度降临。仔仔突然高烧昏迷,喘息急促,夫妻俩惊慌失措,连忙抱着孩子奔走于澳门城内多家医院。有的医院因为霍乱肆虐,只收传染病人,拒绝接诊其他病症;有的趁火打劫,坐地起价,索要他们根本付不起的诊金。夫妻二人几乎走投无路之际,恰巧遇到正在外奔波的乔音婉。得知情况后,她毫不犹豫带着他们赶到镜湖医院,找到忙得团团转的柯麟。

  经过仔细检查和听诊,柯麟判断仔仔得的是肺炎,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病情恶化才高烧不退。幸好送医尚且及时,只要细心治疗与调养,并暂避霍乱疫区交叉感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这番诊断不仅让何贤夫妇心中大石稍稍落地,也让他们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这座战乱中的医院仍在竭力守护平民的生命。夜色渐深,何贤独自坐在客厅角落,想起连日来的一切,心中满是对自己的谴责:对上,他愧对严守家风的父亲;对中,他辜负饱经劳苦的妻子;对下,他未能护住子女周全,自觉枉为人子、人夫、人父。

  柯麟悄悄走近,坐在他身旁,语气平和却颇为坚定地劝慰。他提起何贤此前在巨大利诱面前,仍坚持归还美元、守住诚信的举动,解释这看似愚钝的选择,其实保全了贵重的抗战物资,也让马万祺等人得以维持长期的物资源源不断运进闸口,间接拯救了无数难民同胞的性命。听到这里,何贤怔住,这才意识到自己微不足道的坚持原来并非毫无意义。一直以来误会他的乔音婉,也在这番谈话后彻底改变看法,向郭绮文由衷致谢,为过去的偏见感到羞愧。熬过这一夜,何贤的心境终于稍稍平复,不再无休止沉溺于自责和迷惘之中。

  然而,个人的苦乐在时代风暴面前仍显得脆弱。澳葡政府接到远在里斯本的电报,在日本军方不断施压之下,被迫与日方签署一系列所谓“合作协议”,承诺打击一切反日活动,并将澳门对外贸易、航运、海关乃至武装缉私权大幅交由日方“联合控制”。表面上仍是“中立港”“葡国管辖”,实则权力被层层侵蚀。即便如此,泽荣作仍大为不满,因为日方额外提出的三项附加条款,在葡方看来几乎等同于变相吞并澳门,超出了里斯本和总督府所能接受的底线。

  福江见局势紧张,责怪泽荣作胃口太大、条件过于苛刻,恐会彻底破坏脆弱的外交平衡,随即向矢崎勘十上报最新进展。泽荣作却胸有成竹,冷冷指出澳门商会粮仓已近耗尽,城中粮食告急,民生垂危,只要再多压一压,他们最终必定屈服于日方的附加条件。矢崎勘十权衡利弊后,暂时采纳了他的策略。另一边,贴身关注局势的柯正平主动找到梁彦明,请他设法联系马万祺,尽快开辟一条更为隐秘的转移通道,将急需的物资与人员悄然运出日军和伪军的掌控范围。梁彦明没有多问,只是爽快答应,这条尚在萌芽中的通道,或许将成为无数人活下去的希望。

风与潮第8集剧情介绍

   当夜,濠江夜色沉沉,街巷被宵禁的冷气压得透不过气来。马万祺只带寥寥随从,亲自前往大濠帮的地盘,登门拜会黄三合。他说明此番前来,是想借用大濠帮在水路与码头上的人脉与渠道,暗中转运一批紧缺物资与几名极为重要的“客人”。黄三合虽与马万祺有旧交,但一听说目的地是已被黄公杰掌控的中山,立刻变得谨慎,反复权衡利弊,迟迟不肯松口。正僵持间,龙海珊挺身而出,开门见山表明自己中共游击队联络员的身份,又提起此前她在海上救过大濠帮兄弟一命的往事。情面与道义交织之下,黄三合终于点头,答应在除夕夜调动手下船只与线人,掩护这次转移行动,约定一切听从马万祺与龙海珊的统一安排。

   时间很快来到除夕这天,城中张灯结彩的热闹背后,却潜伏着一股压抑的不安。柯麟独自坐在昏黄的灯下,盯着自己与弟弟柯正平的合影,眼神深沉,仿佛在权衡一场无法回头的赌注。镜湖医院里,柯正平刚忙完病房查巡,便悄然收到“佛手”送来的密信。信中传达上级指示:为维护反法西斯统一战线,必须想方设法营救被困的英军人员。正当他沉思对策之际,英国领事里夫在杨昌的陪同下,低调进入医院与他会面。里夫开门见山地提出求援,希望能将被困英军安全撤离。柯正平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地下身份,却明确表示,自己有办法安排撤离路线,但具体交接必须由杨昌负责,因为在他看来,杨昌既有能力打点各方,又尚存良知与底线。面对这份信任与压力,杨昌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应下。临别时,柯正平叮嘱他务必保持随时待命,一旦时机成熟,他会立刻发出行动信号。

   与此同时,仔仔的肺炎终于痊愈,即将办理出院。病房外的走廊里,柯麟看着何贤因医药费与生活费双重压力而略显憔悴的身影,心中难免不忍。他悄悄从口袋里取出一笔钱塞给何贤,刻意强调是“借给”他周转,用来撑过眼前的艰难时日,将来若有余力,再慢慢还清即可。临别时,柯麟还告诉他,当晚“八重天”将举行港澳商会的联谊会,让他务必出席,一来可算替联谊会跑跑场子,二来或许能借机见到马万祺,拓宽人脉。乔音婉送何贤一家走到医院门口,得知小渔母女近日失踪,四处无着,便答应一旦在“八重天”或城里哪处有消息,必定互通声气。何贤这才知道,乔音婉已经答应去“八重天”担任小提琴乐手,以此帮补家用。

   回到花尾渡那间狭小却温暖的住处,郭绮文从柜子里郑重其事地取出一套西装,为何贤一一整理,替他穿好领带与外套,像是要把他推向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舞台。她叮嘱他别被宴会的虚荣冲昏头脑,更要记得晚上早点回来,一家人还盼着团团圆圆吃顿年夜饭。夜幕降临,何贤踏入灯光璀璨的“八重天”舞厅,一进门便正面撞上吕修远。对方怒气未消,当众高声指责他是“坑害同行的祸首”,话语刻薄难听,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议论声渐起,不少人跟着指责,叫他识相些自己滚出去。正闹得不可开交,黄公杰带人闯入大厅,拔枪指向吕修远等人,一副随时要开枪教训的架势。见情势失控,何贤急忙上前,强压惊惶,谎称已经替黄公杰找到粮食买家,只差回头敲定细节。黄公杰一边狐疑,一边打量众人的反应,思忖良久,终究没有在联谊会现场开杀戒,只是阴沉着脸收起手枪,让事情暂时平息。

   另一边,柯正平已开始按计划安排重要人士的转移,却敏锐地发觉医院门外有可疑黄包车夫来回晃动,眼神时不时往医院门口探视。凭经验判断出对方是伪装的特务后,他立刻中止原定路线,迅速通过隐秘渠道联系柯麟求助。很快,柯麟驾驶印有“防疫”标识的车辆出发,准备用防疫任务做掩护。在经过关卡时,特务坚持要检查后备厢,气氛一度紧绷。车厢里装着刚运送出的霍乱病人尸体,腐臭与尸水混作一团,恶臭刺鼻。特务刚拉开车门缝隙,便被扑鼻的气味熏得连连后退,脸色煞白,连门都顾不上关好,就慌忙跑到一旁呕吐找水漱口,再也不敢多加盘查。借着这股混乱,车内的被转移人士悄然离去,躲过了一场原本难以避免的追捕。

   此时的“八重天”灯火辉煌,爵士乐与人声交织在一起,掩盖了城外的风声鹤唳。洛柏在大厅里殷勤周旋,亲自接待泽荣作及日本海军舰长井下,言谈举止间极力表现自己对日方的恭顺。席间,泽荣作用日语向井下低声陈说,强调葡萄牙当局如今已被封锁逼至山穷水尽,表面上还在支撑颜面,实际上恨不得跪下来求皇军解封。正因为如此,他希望海军再多坚持几日封锁,让对方彻底失去谈判筹码。井下虽有顾虑,脸上隐约露出为难之色,最终还是拗不过泽荣作一再请求,只好点头答应继续配合封锁。另一包间里,黄公杰正慢条斯理地对何贤“劝诱”,直言既然已经被人骂作汉奸、人人唾弃,那不如干脆跟自己合作捞一笔,吃饱穿暖远比虚无的名声重要得多。见何贤坚持不肯,仍旧推拒不前,他脸色渐冷,话锋一转,以家人的安危相威胁,逼他在利与害之间做出选择。

   黄公杰正步步紧逼,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泽荣作推门而入,他只得暂时收起逼迫的神色,示意烂赌荣把何贤带去大厅等候。舞台灯光一亮,乔音婉挟着琴弓登台,台下掌声零落而热烈。她刚演奏完一曲,井下便倚着酒意,公然要求她演奏日本歌曲,还当众说出侮辱华人的言辞,引起周围人一阵尴尬的沉默。乔音婉脸色一寒,强忍怒意,转身放下琴,当场离台不再演奏。洛柏连忙追到后台,软言细语地劝她顾全大局,不要坏了“八重天”的生意。但乔音婉语气坚定,表示自己宁可丢掉这份差事,也学不会事事圆滑,更无法为侵占祖国、屠戮同胞的侵略者献曲逢迎。泽荣作获悉柯麟的行动后,又命黄公杰立刻与监视点联络,确认防疫车已经离城,随即指示山口久美与沙胆彪火速前往坟场埋伏,准备在那儿一网打尽。

   城内的另一角,小渔的母亲因长期饥饿与劳累,在街边无声倒下,不省人事。饥肠辘辘的小渔只得独自蹒跚来到“八重天”后巷,在泔水桶里翻找残羹冷炙,却遭到几名同样为生计奔波的流浪孩童推搡驱赶。乔音婉从后台听到有人提起“有个小姑娘在后巷被打”,心中疑窦顿起,赶忙用报纸包了几块糕点,匆匆赶往后巷。她刚走近,便被喝得醉醺醺的井下粗暴拦住,对她指手画脚,出言斥骂。乔音婉顾不得理会,只趁对方不备,将糕点塞到小渔怀中,低声催促她赶紧离开。情急之中,何贤从侧面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井下,没料到井下脚步不稳,踉跄几步撞翻旁边的花盆,重重摔倒在地。井下的随从见状大惊,立刻拔枪指向何贤和乔音婉,火药味陡然弥漫。洛柏惟恐闹出人命,连忙站到两人身前,手足无措地劝解。骚动很快惊动了正在包间饮酒的泽荣作与黄公杰,两人急匆匆赶来查看情况。

   众人一度以为井下摔得昏迷不醒,事情难以收拾,不料他晃晃悠悠地撑着桌子站起身来,醉眼迷离,口齿不清地发酒疯,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搅进一片胡言乱语里。见他并无大碍,洛柏与黄公杰连声赔不是,极尽讨好,泽荣作沉吟片刻,权衡利害,最终选择不再追究,将这场风波草草按下。风波过后,何贤与乔音婉心中仍惦记着小渔,循着模糊的线索四处寻找,从别人口中得知,小渔母女早已因饥饿倒毙街头,尸体被收尸车统一运往城外坟场。乔音婉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消息,眼圈通红,坚持要亲自赶去坟场确认真相。何贤默默陪在她身边,一路无言,只是紧紧跟随。此时,夜色中风声愈发凛冽,坟场荒草丛生,阴影深处,泽荣作已带着山口久美、沙胆彪等人埋伏多时,一边等候柯麟的出现,一边张网以待,准备在这个本该象征团圆的除夕夜,将一场血雨腥风悄然拉开帷幕。

风与潮第9集剧情介绍

  面对泽荣作的一再质疑,柯麟从容出示诸多证据,时间线也无懈可击。然而泽荣作仍不死心,坚持开车厢验尸,但他打开车门后发现,车内并无异样,只得悻悻离去。早在一个小时前,柯正平就通知了杨昌,让他在棚户区事先备好尸体,及时在中途完成替换,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当天夜里,何贤与乔音婉匆匆赶来坟场,看到万人坑中堆积如山的尸骸,心神俱震。二人不顾污秽翻寻,终在尸堆里找到奄奄一息的小渔。他们立马把小渔送往医院,幸好柯麟及时抢救,得以保住小渔的性命。

  而在另一边,马万祺来到八重天舞厅,当众向港澳华商揭露日方对澳葡政府的通牒。众人闻讯愤慨,深知一旦签约,澳门形同沦陷。因为距离最后期限仅余四日,马万祺呼吁各方合力破局,奈何眼下困局难破,纵有银元亦难购粮,他忽然想到了何贤,便把何贤冒死护款、诚信还汇等事和盘托出。

  至此,众人方知长久误会何贤,吕修远更是悔愧交加。一行人随马万祺寻至花尾渡,见何家栖身于破漏船舱,年夜饭仅是清汤寡水。何贤在柯麟陪同下回到住处,看见众人带来的年货,又想起坟场惨状,再也抑制不住悲恸,掩面痛哭,在场人无不动容。

  玛丽等人收拾行装时,杨昌察觉气氛有异一问才知英国领事馆收到军情六处密电,希望从逃亡军官中遴选一两人留澳,组建英军服务站,既为接应后续自港逃出的人员,亦借澳门中立港地位设立情报前哨,说白了就是让他们留下从事谍报工作。

  入夜,大规模营救行动正式展开,一批爱国民主人士、文化界精英及国际友人纷纷被转移。杨昌亲自玛丽至码头登船,临别前将玛丽曾当掉的首饰归还,相信这个东西对她非常重要。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杨昌对玛丽有了一丝情愫,而他独自回到住处,看着玛丽与威廉的合影,默然撕去威廉那一半,只留下玛丽的侧影。

  此刻玛丽突然折返回来,表示自己决定要留下组建英军服务站。杨昌乍喜之后转为惊怒,指出玛丽现在留下无异于等死,原本以为她是为了等威廉,但玛丽强调自己根本没有想过威廉,但真正原因没有说出来,而是打定主意就要在这里开设服务站,从今往后她就是站长。

  何贤与马万祺、柯麟分析日军企图:对方之所以暂未武力占领澳门,是为保留一个国际自由港,以继续获取中国战略物资与英美工业品。何贤从金融角度解析后,联想到黄公杰此前提出的粮食生意,决定主动与他合作,为的就是能让澳门百姓们吃上饭。

  随后何贤找到黄公杰,黄公杰当即抬价,将价值六百万的粮食提至四千万,要求单价两块一斤,且买家须先付六百万现款并提供尾款期票,货到即兑。黄公杰本想等澳葡政府签约后再交易,何贤指出一旦日军解除封锁各地粮食涌入,粮价必跌。黄公杰被说动,计划先将中山存米运至澳门附近海域,待签约当日即刻入澳。

  马万祺与何贤联络了两位实力港商,对方得知是为购粮济澳,当即签下合同。烂赌荣却提醒黄公杰提防有诈,黄公杰决定留一手防备。与此同时,柯麟获悉澳葡政府将于当日投票决定是否提前签约,若通过则计划全盘皆乱。

  乔音婉代替他们约见洛柏,经何贤与马万祺恳切陈情,洛柏在会前说服戴思乐暂缓投票。为落实运粮船只,马万祺带何贤面见黄三合。黄子侠得知何贤所作所为,为曾经的误解郑重致歉,并承诺率全堂兄弟协助运粮,梁忠亦表态将亲手铲除叛徒黄公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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