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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之上第1集剧情介绍

   一九八六年春天,山东天牛庙村的清晨还带着寒气。宁绣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挪上鳖顶子,朝着东方第一缕日光而行。年逾花甲的她,在巨石前停下,这块酷似牛头的石头,被村里人供作“天牛石”。她像守着心事的老人那样,一寸寸抹去石上的尘土与残雪,仿佛只要石头一尘不染,尘封半生的记忆就会重新发亮。

   手掌在粗粝的石面上摩挲,宁绣绣的思绪被拉回五十年前。那是民国十五年,冬月初四,黄历上说是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又恰逢大雪节气。鹅毛大雪从天铺落,那一天,本该是她宁绣绣披红挂彩,风风光光嫁给费文典的大喜日子,天地一色银白,像专为她这场姻缘搭的洁白戏台。

   那时宁家与费家都是村里的大财主,两家门户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忙着办喜事。嫂子莲叶一边给宁绣绣梳头描眉,一边夸她福相十足,又亲手替她换上大红喜服。宁母望着如花似玉的女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一面吩咐莲叶备上新娘出门前必吃的同心圆子,一面忙着赶走偷偷想尝一口的宁苏苏。等屋里清静下来,宁母拉着宁绣绣的手,低声说着掏心窝的话,把这些年一点点攒下的丰厚彩礼交到她手里,还亲自核对嫁妆箱子的钥匙,生怕丢了一把,亏了女儿半分体面。

   另一头的费家祠堂内,香烟缭绕。费文典的父母和哥哥早已不在,费家的里里外外都压在费左氏一人肩上。她吩咐伙计冒雪去县城客栈接人,自己则站在列祖列宗牌位前郑重发誓:只要宁绣绣一拜过门,这个家就交给她当家作主。宁绣绣也早在心里许下承诺——她为费文典守候了整整三年,就等今日携手相守一生。

   可大雪遮天,喜事未到,人却不见。伙计们顶着风雪赶到客栈,才得知费文典已经离开,只得急忙赶回向费左氏复命。费左氏起初以为他抄近道回家,又立刻派人分头去找。与此同时,宁家大院里锣鼓不绝,宁学祥正指挥伙计把亲友和佃户送来的礼物一一登记造册。封四端来一包沉甸甸的喜饼,低声央求宁学祥给自己减免些利钱。谁知喜饼分量不对,拆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块破石头和几片饼渣。宁学祥脸色当场沉了下来,命管家筐子把封四所有欠条都翻出来,逼他立刻还清。封四吓得直跪地叩头,说这点饼渣还是典当了自家锄头才换来的。宁母急急赶到,生怕大喜之日沾晦气,赶忙打圆场,把封四轰走,吩咐筐子赶紧重新备足喜饼招待宾客。

   大雪越下越紧,鳖顶子上也站着一个人——封大脚。他一层层扫去天牛石上的积雪,却被远处隐约传来的娶亲锣鼓声闷得心口发堵。从小到大,他心里装的就只有一个宁绣绣,只是她与费文典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他这份悄悄藏了多年的心思,只能尽数掩在雪里。村头另一边,宁学祥却背着粪筐,趁喜事空当照样下地捡大粪做肥料,甚至还和狗抢粪,被村人指指点点。一路走过佃户门前,他不忘抬高嗓门提醒对方别忘了送“喜果子”,佃户只得咬咬牙,盘算着再去典当一把锄头。

   封四的哥哥封二,正和媳妇为送不送喜馃子拌嘴。媳妇怕得罪大财主,劝他咬牙送礼,封二却死要面子,死不松口。此时,一辆马车从雪帘中骤然闯入宁家的地界,车上坐着一对衣着光鲜却目光锐利的母女,怀里紧抱着一盒“喜馃子”。她们自称是葫芦沟张贯礼家里人,特意来贺喜,还说久闻宁绣绣貌美,非要亲眼看看新娘。宁母碍于礼数,只得让老仆人领她们进屋。

   谁知这对母女一跨进屋,立刻翻脸亮出真身——竟是鸡公岭的女匪。宁苏苏刚想呼救,年长的那个猛地一推,把她撞到墙边,然后不由分说抡起枪托将宁绣绣打晕,扛在肩上就往外冲。莲叶出门正撞见这一幕,吓得当场尖叫。宁母和伙计们闻声赶来,老匪婆抬手就是一枪,子弹踩在众人脚畔炸开雪花,吓得谁都不敢再往前迈一步。两名女匪趁乱将宁绣绣塞上马车,扬鞭狂奔,宁苏苏带着人追到村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漫天风雪之中。

   宁二叔得讯后火速赶来,召集族人和乡亲追上山去。鸡公岭的二当家胡三早已带人前来接应,一阵火拼后拦住众人,冷冷撂下话:回去告诉宁学祥,想要女儿活着下山,就备好五千两银子赎人。宁二叔拿不定主意,一边讨价还价,甚至开口想用儿子与宁绣绣对换,胡三却笑都不笑一下,断然拒绝。

   此时宁学祥刚从村里收了喜馃子往家赶,一脚踏进家门,就被乱作一团的哭喊声砸得头皮发麻。得知是杜大鼻子的人把宁绣绣掳上了山,宁母几乎晕厥过去。她一边抹泪一边捶打着宁学祥,哭着说女儿只要在山上过了一夜,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份污点。可五千两银子,宁家账上根本拿不出来。风声传到封家,封二听说土匪开口要五千块大洋,当即动了心思,连夜翻箱倒柜凑钱,盘算趁火打劫,低价买下宁家的好地。

   费文典迟迟未归,费左氏在费家院里转来绕去,愁得额头青筋直跳。刚听说宁绣绣被土匪掳走的消息,她心中一惊,立刻亲自赶到宁家。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费左氏当着宁学祥的面狠狠一拍桌子:人无论如何要赎回来,银子能凑就凑,凑不够就拆房卖地。她一遍遍强调,只要宁绣绣在鸡公岭过了夜,清白就毁了,到时候费家绝不认这个儿媳。话说得够狠,宁学祥却依旧犹豫——银子从哪儿来,他心里一点数没有。

   山上,宁绣绣从昏迷中醒来,强忍恐惧,跪在胡三面前苦苦哀求,让他给大当家杜大鼻子传句话:她可以回家筹钱,立下字据,拼上命也要把赎金补齐。胡三却嗤之以鼻,哪肯放虎归山。宁家的长子宁可金闻讯后怒火中烧,打定主意要去青旗会,求褚会长出手,带兄弟们直捣鸡公岭,把人抢回来。宁二叔却忧心忡忡,担心褚会长未必肯为宁家这一桩“女儿私事”冒险。费左氏见宁家上下已经乱成一锅粥,只得暂时退回费家,守着祠堂干着急。

   封二很快提着一笔银子上门,开口就要买宁家那块上好堵塞地,言下之意是雪中送炭,实则处处讨价还价。宁学祥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怒火攻心,拎着他肩膀就往外扔,将人连人带银子一起赶出门去。正当他家中鸡飞狗跳之时,费左氏风尘仆仆赶回费家,还未来得及坐稳,费文典便满身雪霜地推门而入。他说自己为抄近路误入山坳,被大雪困住,如今才好不容易绕道回家。费左氏看着这个来之不易的读书人儿子,硬生生把“宁绣绣被劫”的消息咽了回去,只说宁家那边办喜事忙得脚不沾地,让他先歇下,再择时商量成亲之事。

   与此同时,封大脚一踏进家门就听到风声,说宁绣绣被土匪绑上了鸡公岭。听清楚人名的那一瞬,他连外衣都顾不上脱,拔腿就往宁家跑。宁家大门外早已挤满了人,打听消息的、想趁机买地的围得水泄不通。有人当场掏银票,有人低声出价,宁学祥却咬死一句话:地可以卖,却不能卖在这一天,让人看笑话。封大脚确定宁绣绣确实被抓走后,眼神一冷,当即打定主意——不等银子,不等官府,他要自己上山救人。

   另一边,宁可金带着几名可靠的兄弟来到青旗会,苦口婆心地求褚会长出手。褚会长却推三阻四,顾虑重重——鸡公岭的杜大鼻子不好惹,轻易动手就是结死仇。宁可金心知指望不上,只好铤而走险,决定自己拼命上山。得知此事的莲叶吓得腿都软了,抱着肚子在院里哭天喊地,担心夫君有去无回。宁母双眼通红,终究按捺不住,死死拽住宁学祥,逼他松口卖地换银子。屋外风雪未停,屋内一桩桩誓言、亲情、爱恋在乱局中被撕扯得血肉模糊,而宁绣绣的命运,也正一步步被推向无人预料的深渊。

云天之上第2集剧情介绍

   大雪纷飞,费文典踩着厚雪一路小跑往家赶,他以为等着自己的,是锣鼓喧天的新婚喜宴。可一推门,院子冷冷清清,连个客人的影子都没有。嫂子费左氏笑得勉强,不停找借口敷衍。她心里发虚,只好悄悄支使伙计刘大胡子,把三年前下聘时的礼单再次送去宁家,要宁学祥给个“准信”。

   费文典心里发慌,却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躲进祠堂,对着列祖列宗磕头祈愿,求他们保佑嫂子、保佑全家平安。费左氏站在门口,看着这个一心认家的小叔子,心里酸酸热热。刘大胡子把礼单递到宁家,宁学祥当场拍胸脯,保证在午夜之前,一定把清清白白的宁绣绣送到费家成亲。刘大胡子匆匆赶回报信,费左氏连忙吩咐丫鬟小青死死看住费文典,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新娘被土匪掳走”的惊天秘密。

   宁家这边却乱成一团。宁学祥捏着地契,怎么都舍不得卖地换女儿,天色一点点黑下来,宁母急得团团转,只好拉着小女儿宁苏苏进屋催他快做决定。宁学祥烦躁至极,竟把娘儿俩粗暴赶出门。此时,山上土匪窝里,宁绣绣被绑在破屋里,她咬牙拔下头上的发簪,买通看守她的土匪,要了一碗水——这点尊严,她也要靠自己换回来。

   费文典等到天黑,也没等来宁绣绣的花轿,终于按捺不住,非要亲自上宁家问个明白。费左氏瞒不下去,只得咬牙坦白:宁绣绣被鸡公岭土匪头子杜大鼻子抢上山了。话音未落,费文典抓起一把刀就往外冲。费左氏只得立刻备车追上,苦口婆心地把他劝回家。鸡公岭山寨里,杜大鼻子正等一个重要人物——杜春林。他听说宁可金要带人上山救宁绣绣,立刻命胡三去半路截杀。与此同时,封大脚翻山越岭悄悄摸到鸡公岭,仔细察看山寨地形,暗中筹划营救。

   胡三带人打散了宁可金的人马,宁可金败走如风。胡三见宁绣绣生得标致,起了歹心,想将她据为己有,宁绣绣挣扎反抗。正当危急关头,杜大鼻子派人来叫胡三去见客人杜春林,胡三只得暂时放手。宁可金跌跌撞撞回到家中,向宁学祥告急,苦劝他卖地赎人。宁学祥仍舍不得动家业,宁母一怒之下抢夺地契,却被他一推摔倒在地,一头磕在桌角,鲜血直流。宁学祥吓坏了,只得派宁可金火速去请郎中。

   宁可金跪在地上哭求父亲卖地救姐姐,愿意为此舍弃全部家产,宁学祥却依旧死拧,嘴上还不停找借口推脱。山寨里,土匪老九借酒装胆,想对宁绣绣施暴,千钧一发之际,郭二哥赶到,将老九痛打一顿,顺势让宁绣绣换上老九衣服,趁乱逃跑。另一边,封大脚从土匪口中逼问出宁绣绣被关押的地方,立刻赶去救人,终于把她从鬼门关里拖了出来。

   杜春林带人到了山寨,苦口婆心劝杜大鼻子改邪归正,下山组建自卫队。胡三对此强烈不满,当着众人对杜春林出言不逊,场面一度紧绷。杜大鼻子赶忙打圆场,想用酒席压下火气,可杜春林还要赶去下一个镇子,只得拱手告辞。另一边,封大脚背着筋疲力尽的宁绣绣翻山越岭逃亡。胡三却带人追上杜春林,恶向胆边生,大开杀戒,抢走三条枪,回寨邀功。得知“发小”杜春林竟被胡三私自杀害,杜大鼻子勃然大怒,痛打胡三,罚他一个月不得下山,胡三吓得连连求饶。

   宁家迟迟不送新娘上门,费文典越等越慌,已是心如火焚,不吃不喝,只想着亲自去把宁绣绣接回来。费左氏只好答应陪他一起前往。与此同时,胡三发现宁绣绣已从山寨里不翼而飞,五千块大洋的赎金也随之打了水漂,他却被困在山上无法追赶,急得在寨里又吼又砸。

   来到宁家门口,费左氏远远就看见宁学祥站在门口,身后停着送亲的马车和成排嫁妆,看上去风风光光。宁学祥再次保证,午夜之前一定把“清清白白”的宁绣绣送到费家。费左氏心中一动,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真正要被送去的,恐怕是小女儿宁苏苏。她没有拆穿,只是拉着费文典回家,让人赶紧张罗婚礼,并派伙计去通知亲朋好友前来喝喜酒。

   很快,亲戚朋友挤满了费家院子,喜气洋洋。费左氏给费文典换上大红喜服,一遍又一遍叮咛他务必听从她的安排,费文典乖乖点头,字字记在心里。宁家敲锣打鼓送来新娘,红盖头压得严严实实。费左氏亲自迎进门,把新娘扶进新房。拜堂时,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费文典与“新娘”行礼、敬茶,郑重地向费左氏施礼,把她当作半个娘。

   可喜幕之下,是一场难以收场的骗局。费左氏一直心惊肉跳,生怕半路露出破绽,直到看着费文典和新娘一起进了洞房,才长出一口气。费文典正要揭开红盖头,费左氏急忙叫他先去给客人敬酒,硬生生拖延时间。她早就看出,新娘其实是宁苏苏。宁苏苏也悄悄感谢她没有当众拆穿——父亲宁学祥让她先代姐出嫁,等救出宁绣绣再悄悄“换回去”。费左氏沉默片刻,只能让宁苏苏先吃点点心压压惊,而这场用生命与清白铺成的婚事,才刚刚揭开更大的风暴序幕。

云天之上第3集剧情介绍

   新婚花轿还未抬进门,宁绣绣就被土匪半路劫走,开口就是五千两赎金。宁学祥一听要卖地,立刻皱紧眉头,宁绣绣的命在他心里远不值祖宗留下的几亩田。正在这时,前来迎亲的费文典已快到村口,为了不让婚事砸锅,宁学祥狠心做主,让二女儿宁苏苏顶替姐姐进门拜堂。费左氏生怕露馅,一边把费文典支去陪客,一边安抚好宁苏苏,再派刘胡子守在新房门口,谁都不许靠近。

   厅堂里喜乐喧天,费左氏却安排费文典逐桌敬酒。费文典酒量有限,很快醉得人仰马翻,被费左氏半扶半拖送回新房,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迫顶亲的宁苏苏瑟缩在角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与此同时,远在鸡公岭的封大脚只身闯入匪窝,将宁绣绣救下山,两人互相搀扶着往村里赶。胡三闻讯带人紧追不舍,封大脚让宁绣绣躲进山坳,独自把追兵引向密林深处。

   山林间你追我躲,封大脚与胡三一伙周旋良久,终于甩掉他们,正准备折返之际,却在林中发现奄奄一息的胡振林——人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落叶。胡振林气若游丝,哀求封大脚送他去县医院。封大脚盘算着,这会儿宁绣绣应该已经安全回村,便就地砍木扎了个简易爬犁,把胡振林拖向县城。

   天色微亮,宁绣绣踉踉跄跄回到家门,一脚跨进院子便瘫软在地。宁母又惊又喜,急忙将她扶回屋里。宁绣绣环顾一圈,才发现嫁妆箱杳无踪影,一追问,才知道婚礼照旧举行。宁学祥只得把宁苏苏代替她拜堂的事说了出来。宁绣绣一腔委屈顿时化成滔天怒火——父亲不肯为她卖地赎命,如今还让妹妹抢了她的夫君!她顾不上休息,撩起衣摆直奔费家。

   费左氏一夜未合眼,心里惴惴不安,就怕费文典醒来认出新娘并非宁绣绣。她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正准备想后招,宁绣绣却怒气冲冲闯进门,要当场把宁苏苏换回来。费左氏冷下脸来,搬出费家的祖训:新娘子若被土匪掳走,子夜前不回,今生别想再进费家门,更何况宁苏苏已经与费文典拜过天地。她又拿出一方染着“处女血”的白手帕要挟,说若再闹下去,只会毁掉宁苏苏的清白。宁绣绣满腔悲愤,终究敌不过冷酷的家规,只得咬牙离开,却不知道那抹殷红,是费左氏扎破自己手指挤出来的。

   从小到大,宁绣绣与费文典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苦等了他整整三年,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场荒唐的婚礼。所有的等候在这一刻化为泡影,她像被抽空了魂魄一样一路跌跌撞撞,走到鳖顶子山上的天牛石前,伏在冰凉的岩石上泪如雨下。连日劳累,加上心火攻心,她终于支撑不住,在天牛石旁重重倒下。

   这边,费文典酒醒之后,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枕边躺着的竟是宁苏苏,而不是朝思暮想的宁绣绣,顿时吓得浑身发冷,连声把费左氏叫来。秘密再也藏不住,宁苏苏只得如实把经过说了。原来一切都是宁学祥安排她顶替姐姐,好拖延时间去救人。费文典心急如焚,执意要去找宁绣绣。费左氏却拦在门口,劝他若此时四处打探,等于把宁绣绣的名声亲手扔进泥里。费文典满腔愤怒,却被道德和家门名声死死拴住,只能暂且按下心头的焦躁。

   天牛石旁,村里傻桃偶然路过,看见宁绣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还以为撞见了死人,吓得撒腿就跑。她在村口撞上铁头,嘴里结结巴巴说不清楚,铁头却听出不对劲,急忙折返登上鳖顶子,把昏迷的宁绣绣背回村。宁绣绣醒来后茶饭不思,满心只有对父亲的怨恨——他不肯为她卖地赎命,如今又害她失去婚事。宁学祥却只关心一个问题:她究竟有没被糟蹋。宁绣绣一咬牙,谎称自己被土匪轮番欺负。宁母闻言心如刀绞,宁学祥惶恐之下连连表态,要给她另找个“好人家”。藏在门外的宁可金听得血往头上冲,嚷着要带兄弟上山拼命,被宁学祥拼命拦下。回头一看铁头还在院子里,他更是迁怒于人,当场把铁头赶了出去。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里飞快传开:铁头把宁绣绣背回来,还说她遭了土匪毒手。乡里乡亲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封二和郭龟腰带头大骂宁学祥无情无义。封大脚一夜未归,封二绕村打听一圈,听说宁绣绣“失了清白”,回家后与媳妇唠叨几句,媳妇只替宁绣绣惋惜。封二却打起了算盘:宁学祥家底殷实,若让封大脚娶了宁绣绣,岂不是一桩划算买卖?媳妇坚决反对,他却顾不上这些,立刻托媒人上门提亲。

   此时封大脚已把胡振林送到县医院抢救,他在楼道椅子上困得打盹,醒来时才得知胡振林竟是共产党员,早被组织接走,只留下一封简短却情真意切的感谢信。另一边,费左氏派刘胡子去宁家探口风,一听说宁绣绣“被土匪糟蹋”,心里一沉。宁苏苏与费文典随后上门,商量如何把宁绣绣接回来,费左氏只得吐露实情。宁苏苏闻言大惊,当即要回家换回姐姐的位置。费文典也要一同前去,却被费左氏拦住,她冷冷丢下一句“宁绣绣已经不干净了”,想用世俗观念拴住儿子的脚步。谁料费文典却越发坚定,一口咬定要把宁绣绣接回费家,任凭费左氏如何劝阻,都撼不动他的决心。

   宁绣绣对宁学祥的怨恨已深至骨髓,她以绝食相逼,宁母在床前百般劝慰。媒人登门提亲,说的是封大脚那门亲事,莲叶急匆匆跑去告诉婆婆,婆媳二人一口回绝,宁学祥更是把媒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听到“封大脚”三个字,宁绣绣却突然挣扎着坐起身,她说现在就跟媒人去封家。父母坚决反对,她便以死相逼——与其被人指指点点,不如自己做主。进退两难的宁家夫妇,只能在她决绝的目光中,一步步退让。

云天之上第4集剧情介绍

   鸡公岭上刀光闪动,封大脚孤身闯入土匪窝,在乱枪乱刀中硬是把被掳的宁绣绣救了出来,又拖着受重伤的杜春林杀出一条血路,还故意引开匪首胡三,为两人争取逃命时间。宁绣绣从鬼门关上捡回一条命,踉踉跄跄跑回家,却发现自己苦苦牵挂的费文典,已经和妹妹宁苏苏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她又得知父亲宁学祥舍不得卖地救她,只觉自己一文不值,赌气不吃不喝,起了轻生的念头。这时,封二托媒人登门提亲,要让儿子封大脚娶了宁绣绣。宁绣绣心里明白,若不是封大脚拼死相救,她早已尸骨无存,于是冒着父母和嫂子莲叶的拦阻,当场跟着媒人上车,决意嫁入封家。

   宁母清楚封家一穷二白,心疼女儿吃苦,逼着宁学祥给宁绣绣准备厚嫁妆。宁学祥满怀愧疚,答应拿出五亩地陪嫁,宁母却咬死要十五亩。众人争执不休之时,宁绣绣心一横,当场立下三个毒誓:此生再不踏进宁家一步,宁死不吃宁家一粒米,从今以后,她没有宁学祥这个爹。话一出口,她转身就上了花轿。宁苏苏匆忙赶回家,得知姐姐要嫁给封大脚,惊惶失措,哭到声嘶力竭,而宁绣绣连头都没回,带着决绝与伤心离开了这个让她寒透了心的家。

   宁绣绣要嫁封大脚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费文典耳中,他像被雷劈了一样,连滚带爬赶来阻拦。可宁绣绣冷静而清楚地告诉他:这门亲事是她自愿。费文典一时语塞,只剩一脸茫然。宁苏苏以为是宁学祥逼迫宁绣绣改嫁,冲着父亲大吼大叫,宁学祥却无话可说,只能默默承受。封二听说宁绣绣已经随媒人回封家,高兴得合不拢嘴,立刻派铁头去县城接封大脚回家,冯母忙得团团转,升火做饭,要好好款待媒人,准备迎新媳妇进门。

   为了稳住宁苏苏,宁学祥强硬地让她回费家去过日子,宁苏苏死活不肯,被他一把推出家门,摔倒在地,哭得肝肠寸断。费左氏听说宁绣绣要嫁给封大脚,心知局势有变,亲自赶来把宁苏苏接回家,一路好言相劝,好吃好喝尽数奉上。封四夫妇闻讯上门道喜,嘴里说着恭喜,手里却伸向封二讨要贺礼,封二果断回绝。媒人这时把宁绣绣带回封家,封二连忙迎出门去,满脸笑意,仿佛天上掉下个现成的大便宜。

   费左氏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面拼命讨好宁苏苏,一面盘算着如何借宁绣绣这门亲事,从宁学祥手里多要几亩地。宁苏苏只想尽快和费文典说清楚,回娘家寻个公道,却次次被费左氏用各种借口拖住。费左氏原本以为宁绣绣会趁机索要田地,没想到宁绣绣不仅坚决不要那十五亩地,还当众与宁学祥断绝父女关系。封二这才意识到,自己打的那点小算盘根本落空,心里顿时后悔不迭,暗暗懊恼不该轻易让媒人上门提亲。

   夜色渐深,宁绣绣在封家院子里等了又等,始终不见封大脚的影子,心里那点尚存的希望一点点熄灭,只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再也提不起精神。铁头娘把封母拉来劝慰,封母一口一个“绣绣”,又端茶又倒水,忙前忙后想让这个新到的姑娘有个依靠。宁绣绣喝不惯凉水,封母立刻端来热腾腾的面汤,又怕她饿着,忙着生火下面。宁绣绣几次想去鸡公岭找封大脚,铁头娘把她按住一再劝她耐心等候。饥肠辘辘之际,封母赶紧再煮一锅面条,只盼这孩子能吃上几口,别再折腾自己的身子。

   另一边,费左氏端出火锅款待宁苏苏,菜肴丰盛,气氛热闹,她却只觉满屋油烟刺鼻。费文典酒醒之后悔不当初,明白昨夜自己一时糊涂,才逼得宁绣绣赌气改嫁封家,懊恼得只想抽自己一巴掌。费左氏却一脸看破红尘的模样,说这都是命,强求不得。封母给宁绣绣熬好一碗面,宁绣绣端起来三两口就吃得干干净净,转身又坚持要去找封大脚。铁头娘和封母合力拦住,封二在旁边冷言冷语,添油加醋地说风凉话。进退两难之下,宁绣绣只好灰溜溜回屋,继续守着那一点摇摇欲坠的希望。

   铁头急忙让人回村探听消息,得知封大脚已经拉着一个重伤之人去了县城看大夫。听到这话,宁绣绣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倒头就睡。封母悄声走进屋,心疼地为她掖好被角。封二却仍不甘心,就这样把宁绣绣“白白”娶进门,嘴上说着心疼儿子,心里盘算的全是那几亩地。封母担心封大脚回来后不肯认这门亲事,家里再闹出风波。封二却打得一手如意算盘:打算让封大脚带宁绣绣回门拜见宁家父母,借机再向宁学祥多要几块地皮。

   铁头风风火火把封大脚从外头接回家,一进门就把他惊得愣在原地——宁绣绣已经睡在他的炕上,成了名义上的“新媳妇”。听完父母前前后后的讲述,封大脚沉默良久,最后还是点头答应留下宁绣绣。封二趁热打铁,提出要宁学祥拿出十五亩地作陪嫁,封大脚当场拒绝,态度坚决得出乎所有人意料。铁头在旁边小声提醒他,宁绣绣在山上遭了土匪的侮辱,让他好好想清楚。封大脚却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从小就喜欢宁绣绣,只是自知出身寒微,不敢高攀,如今只要绣绣愿意嫁,他什么风言风语都不放在心上。

   深夜里,封大脚悄悄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宁绣绣睡得很沉,脸色苍白,却依旧掩不住那份秀气。她在梦里反复呼喊着“费文典”的名字,一声声像针扎一样扎在封大脚心上。他也不吵醒她,只是在炕沿边坐了一夜,守着这段来之不易的缘分。天刚蒙蒙亮,宁绣绣醒来,发现封大脚倚在炕头打着盹,满身疲惫。封母想着给新媳妇露一手,准备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封二权衡再三才勉强点头,说吃完好饭,再让她回娘家要地。宁绣绣匆忙起床刷牙,却没带牙粉,只得让封母端来一碗温水,用粗盐凑合着刷牙。封二看她一举一动都透着“娇气”,心里的怨气越积越多,终于忍不住冲她大发牢骚,而这场新生活的拉扯,也才刚刚揭开序幕。

云天之上第5集剧情介绍

**Drafting emotional narrative** I want to write Chinese with emotional depth but avoid flowery language. I’ll go through it paragraph by paragraph. In the first paragraph, I see a morning filled with betrayal as she feels desperate; he decides to confront Fei and others. Then, in the second, there’s a meeting with Fei where Da Jiao demands eight sedan chairs to fetch her. I’ll explore further conflicts and emotions in subsequent paragraphs, like hesitations and realizations, leading up to the pivotal wedding night arrangement.**Continuing the narrative** I’ll focus on the next set of paragraphs. In paragraph eight, chaos erupts in the kitchen as Feng Er pressures Xiu Xiu to ask her dad for 15 mu, but she refuses, with Dajiao standing by her side. Then, in paragraph nine, Iron Head wants to heal a cow while Ning’s mother is measuring feet, creating a warm atmosphere for Xiu Xiu. In the tenth paragraph, Wen Dian considers leaving, but Su Su’s plea stops him; Ning Xuexiang refuses to let him go, and Lian Ye has to explain the situation before Ning Kejin arrives, berating Lian Ye and Wen Dian.

  一大早,封大脚就被昨夜的纷乱惊醒,他从宁绣绣口中一点点拼起事情的真相:宁学祥不仅死活不肯卖地救女儿,还要让宁苏苏顶替宁绣绣拜堂成亲。宁绣绣被亲情狠狠弃置,心里却还放不下费文典;封大脚看在眼里,也不愿稀里糊涂地娶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媳妇。宁绣绣认清了人情冷暖,心灰意冷,说若封大脚不肯收留,她便转身离开天牛庙村。听到这话,封大脚当机立断,决定亲自去找费文典问个明白。

  封大脚匆匆上路,半道上正好撞见费文典。费文典急忙解释成亲那晚自己喝得烂醉,他和宁苏苏清清白白,并一再劝封大脚好好和宁绣绣过日子。封大脚却越听越火,大骂他和宁学祥袖手旁观、不闻不问,把宁绣绣逼到绝路。怒气之下,封大脚反将一军,要费文典八抬大轿、明媒正娶,风风光光把宁绣绣接回费家,给她一个交代。

  回到家中,封大脚把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宁绣绣,让她安心等着费文典上门接亲。封二高高兴兴买了块肉,吩咐媳妇熬了一锅肉粥,封大脚端起热乎乎的一碗,送到宁绣绣手里。另一边,费文典回到家向费左氏摊牌,费左氏却坚决反对:宁绣绣明明是自愿嫁给封大脚,如今再接回家,算哪门子规矩?费文典执意要娶宁绣绣,换来的却是一记响亮耳光。封二原本想借宁绣绣之手从宁学祥那里套出地来,不料宁绣绣一句“不要宁家一分钱”,让他的如意算盘落空,这才勉强松口,任由费文典去接人。费左氏却把利害掰得明明白白:宁绣绣被土匪糟蹋,若进了费家门,列祖列宗颜面何存?她逼费文典先去祠堂,对祖宗把话说明白,费文典当场犯了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屋外日头渐渐偏西,宁绣绣和封大脚却迟迟等不来那顶该来的花轿。宁绣绣心里一沉,几乎立刻就猜到,是费左氏拦住了这门亲事。封大脚再也坐不住,正要上门讨个说法,费左氏却先一步使出障眼法,派刘胡子去传话,谎称费文典要带宁苏苏回门。听到这话,封大脚索性不再抱任何幻想,他干脆雇了八抬大轿,在村里敲锣打鼓转了一圈,一边发喜饼,一边当众宣布——他封大脚要娶的,就是宁绣绣。锣鼓声敲碎了最后一丝念想,宁绣绣这才彻底明白,她和费文典之间,再无回头路。

  锣鼓喧天中,封大脚亲自上门迎亲,他当众发誓,此生必护宁绣绣周全,不再让她受半点委屈。宁绣绣含泪点头,眼泪一颗颗砸进心里。封大脚一把将她抱上花轿,又领着花轿在村里转了三圈,把这门亲事敲敲打打昭告天下。封二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以为封大脚偷了自己的钱去撑这场面,回去一查账,才发现自己一文未少,却更纳闷封大脚的钱到底从哪里来的。

  费文典站在远处,眼睁睁看着封大脚热热闹闹迎娶宁绣绣,只觉得心口发闷,如刀绞一般。费左氏见状,又软言相劝,让他把这段情放下,回去好好与宁苏苏过日子。费文典却越听越烦,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把宁苏苏送回去,自己离开天牛庙村,走得越远越好。与此同时,封二追着封大脚不放,一再追问那笔钱的来历,封大脚只是反复强调,自己半分没花封二的钱,却绝口不提背后的辛酸。

  成亲当晚,封大脚把宁绣绣送进新房,宁绣绣满心感激,又满心不安。封大脚让她放宽心,好好歇着,自己则打算另寻地方凑合一宿。宁绣绣却担心新婚夜分床睡,会惹来父母和乡亲们的闲言碎语,只好让封大脚也留在新房。封大脚在炕上拉起幔帐,把炕一分为二,他和宁绣绣各睡一边,彼此守着分寸,也守着一份难得的体面与尊重。

  天刚蒙蒙亮,宁绣绣便起身下炕,想着做一顿早饭报答封家。可她自小娇生惯养,从未碰过这些粗活,一进灶房就手忙脚乱,把锅台弄得一团糟。封大脚看在眼里,也不笑话她,只答应慢慢教她识柴火、学做饭,让她一点点学会过日子。封二这时又打起地的主意,逼宁绣绣去找宁学祥,要回十五亩地。宁绣绣当场拒绝,表示自己已与宁学祥断绝关系,不要宁家一分钱。封二不甘死心,封大脚却站出来,严厉制止他再提地的事,坚定地站在宁绣绣这一边。

  这天一早,铁头来敲门,请封大脚去给他家的牛看病;院子里忙作一团,宁母却悄悄来到新媳妇身边,细细量着宁绣绣的脚,打算亲手给她做一双棉鞋。那一针一线的惦记,让宁绣绣心里暖烘烘的,仿佛终于在这个家里找到了一点归属。与此同时,费左氏备下厚礼,让费文典陪着宁苏苏回门,宁学祥看到费家送来的礼单,笑得合不拢嘴,仿佛所有屈辱都被这几箱礼面子盖了过去。

  费文典原本打算把宁苏苏送回娘家就立刻离开,奈何宁苏苏心里清楚:当初拜堂的只是她这个“替身”,真正该进门的人是宁绣绣。她求费文典把宁绣绣接回家,宁学祥却一口回绝,死守自己那点算计。莲叶只好劝宁苏苏别任性,把利害关系掰开揉碎地说给她听。正说着,宁可金闻讯赶来,冲进院门就劈头盖脸把莲叶骂了一通,又把费文典训得抬不起头来。这一场闹剧,让所有人的虚伪和自私彻底暴露,也让这段本就支离破碎的感情,再无任何回旋余地。

云天之上第6集剧情介绍

  费左氏为给宁苏苏撑足面子,郑重其事地安排她和费文典回门,不但备下厚礼,还把宁家的嫁妆一件件清点好原数奉还。表面上,费文典和顶替宁绣绣的新娘宁苏苏拜堂成亲,礼成名对,可新婚房中却空落冷清——他始终把心锁在那场未完的姻缘里,只想娶宁绣绣。得知宁绣绣竟已嫁给封大脚,费文典心灰意冷,打定主意等送宁苏苏回娘家,就离开天牛庙村,远走天涯。

  宁母因一连串变故急火攻心,一病不起。病榻前,她强撑着一口气,把宁苏苏的手紧紧攥在掌心,劝女儿跟着费文典回去,好好过日子,从此不准再提顶替宁绣绣成亲的事。费文典却死活不肯认这门亲,宁母只能含泪相求,再三哀告,叫莲叶硬生生将宁苏苏推上费家的马车,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载向远处。

  宁苏苏一路上心乱如麻,心里惦记的却是卧病在床的母亲,她央求能回家看看。费左氏见她焦心,便吩咐刘胡子给她套车。与此同时,封二逼着宁绣绣回家向宁学祥讨要那十五亩地的地契。宁绣绣当初迈出家门就立誓与父亲断绝往来,如今不愿再踏进宁家一步。封二冷嘲热讽,句句扎心,宁绣绣被逼得怒火攻心,抓起自己的衣裳,扭头就走。

  自从宁绣绣负气离家,宁母日渐憔悴,茶不思、饭不想,一边牵挂着不知所踪的长女,一边担心着远嫁费家的宁苏苏,身子一天天垮下去。莲叶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细心照料,宁学祥却在旁边说风凉话。得知消息,宁苏苏急匆匆赶回家探望,听母亲说费左氏对她有求必应,只是费文典总躲在书房,两人难得见面。宁母苦口婆心劝她顾全大局,好好把这门亲事经营下去。望着母亲消瘦的脸庞,宁苏苏心如刀割,一心只盼宁绣绣能回来看看娘。

  封大脚回家后得知宁绣绣被封二逼走,当即火冒三丈,扔下话就往外找人。宁绣绣不愿回封家,更不想再面对封二的无理纠缠。封大脚一急之下,赌气要带她闯关东,远离这些是非。宁绣绣却执拗地想在地头搭个窝棚,宁可风吹日晒,也不肯回家。封大脚又哄又劝,才把她劝回封家,当众警告封二:再要逼宁绣绣为地契回娘家,他就立刻带她闯关东。封母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能赶忙拦住封二,严令他从此不许再提地的事。

  不久,宁绣绣受了风寒,高烧不退。封大脚整宿不合眼地守在床前,端水喂药,忙前忙后。昏热中,宁绣绣嘴里反复念着封大脚的名字。经他悉心照料,病情渐渐转好,封母也细致体贴地照顾她,让宁绣绣第一次在封家感到一丝温暖。宁苏苏打听到封大脚家的住处,只身前来探望,没想到姐姐也病着。她轻声细语地嘘寒问暖,又把自己替宁绣绣拜堂成亲的真相一五一十说出,劝她看在母亲的病情上回去探望。宁绣绣终于松口,答应病好之后就回家一趟,并取下那枚母亲的陪嫁玉坠,托宁苏苏捎回去给娘带在身边,权当女儿尽孝。

  这边,费文典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天牛庙村,回学校继续念书。费左氏早早张罗,为他办了一桌丰盛的践行酒,还叮嘱他临走前要和宁苏苏说清楚。得知宁苏苏守在病重的宁母身旁,她便派人去接。宁苏苏舍不得虚弱的母亲,迟迟不肯上路,宁母不愿拖累女儿,反过来宽慰她,让她趁早回费家。莲叶也劝她把那碗粥喂完就走。宁苏苏眼含热泪,只能忍痛答应。

  封大脚怕宁绣绣心里不踏实,几乎对她有求必应,只求她安心养病。他看出宁绣绣口口声声说与娘家断绝关系,心里却放不下宁母的病情,便主动提议陪她回去看看。宁绣绣心中摇摆不定,一边是曾经发下的毒誓,一边是对母亲的牵挂。与此同时,费左氏一门心思想把费文典留在家中,悄悄把宁苏苏叫到跟前,让她设法把费文典的心拴住,还含沙射影地说,只要给他生个一男半女,这人就跑不掉。宁苏苏被说得满脸通红,既羞且慌。

  临行当晚,费左氏为费文典摆酒践行,席间故意谈笑风生,生怕他再提送宁苏苏回娘家的话头。她频频劝酒,还极力逗宁苏苏开心,笑声在堂屋里此起彼伏。费文典见她笑得灿烂,也不好再扫兴,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酒过数巡,宁苏苏只觉浑身燥热,脸颊绯红,费文典也被烧得满面通红,眼神迷离。费左氏见时机差不多了,赶忙找个借口离席,独自守在门外,暗自焦躁地等着屋里传来“好消息”。

  原来,她早在酒里动了手脚,只盼这一夜能让儿子和儿媳真正圆房,名实相符。迷糊中,费文典将宁苏苏扶上床,却在酒意和情绪的驱使下,把她当成了心心念念的宁绣绣,最终与她发生了亲密关系。屋外,费左氏紧紧攥着手,嘴里低声祈祷,希望这一场苦心孤诣,能换来儿女情长,从此母孙三代,终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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