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内地电视剧 / 云天之上

1-6 7-12 13-18 19-24 25-30 31-36

云天之上第7集剧情介绍

   宁苏苏从昏睡中惊醒,发现自己竟赤裸地与费文典躺在同一张床上,昨夜的记忆一片空白,她吓得浑身发软、手脚冰凉。向来自持的费文典也惊出一身冷汗,他瞬间明白,是费左氏在酒里动了手脚。愤怒与羞辱裹挟着他,他草草收拾行李,头也不回地奔回学校,当场立下誓言——此生不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费左氏见费文典拎着行李、怒气冲冲离家而去,反倒松了口气,认定昨夜那一场“好事”已经办成。她笑眯眯地进屋看望宁苏苏,话里话外都是关切,宁苏苏却早已猜到她在酒里下药,语气冷得像冰。面对指责,费左氏不恼不怒,只一味低声劝慰,嘴里还念叨着要去佃户家收租,让宁苏苏安心在家“养身子”,心思盘算得比谁都细。

   宁母自知大限将至,心里最放不下的,是性子倔强的宁绣绣。宁可金提议带她去看看女儿,她却摇头,执意要等宁绣绣亲自回来,向宁文祥服软,她说这不仅是小两口的事,更关乎整个宁家的脸面。临终前,她叫来封大脚——这个被她多次接济过的庄稼汉。当年她送过他两个馍,封大脚一直牢牢记在心里。宁母当着众人的面跪下,哽咽着托付女儿的余生。封大脚红着眼睛承认自己自小就喜欢宁绣绣,当场发誓此生对她不离不弃。宁母听罢,眼里既有不舍的泪光,也多了一分踏实,相信女儿纵使吃苦,也能过出一条生路。

   得到宁母首肯后,封大脚立刻和宁绣绣商量,把宁母接回自己家中,两人一同伺候。宁绣绣早有此意,连连点头。那一夜,宁文祥回家很晚,老伴将心中压抑多年的话一股脑说出,劝他别再死摁着宁苏苏和宁绣绣不放,又细细交代身后事。宁文祥嘴上虽倔,却一一应下。第二天清晨,他伸手去唤人,却发现枕边人面色安详、气息全无,顿时如五雷轰顶,只能跪在地上捶胸顿足,悔恨已然太迟。

   天刚蒙蒙亮,宁可金就派人急匆匆赶去给宁绣绣报丧。得知母亲离世,宁绣绣仿佛被人抽空了魂魄,嚎啕大哭,被封大脚一路搀扶着回屋,她躺在床上,眼泪一滴滴砸在枕头上。封大脚独自前往宁家奔丧,却只被随手扔了顶孝帽,宁家人根本没把他当成自家女婿看待。他满腔悲愤无处诉说,只得咬着牙掉头回家。

   宁母的灵堂前,人声嘈杂,佃户们纷纷赶来哭丧,说是前来尽心,实则盼着趁机添顿饱饭。费大肚子领着一家老小跪满一地,夸张的哭腔引来众人窃笑。银子无意间瞥见弟弟铁头也在偷笑自己那不争气的父亲,羞愤难当,一把拽起弟妹就走。铁头想追上去解释,却被母亲死死拉住,让他先去吃席填饱肚子再说。

   正在这时,封四也来宁家吊唁,提出要让妻儿一起来上香,既尽礼数也讨个面子。哪料宁学祥铁面无情,话里只有一件事——还钱。场面一度僵冷。院外的大树下,银子抱着树干哭得撕心裂肺。宁学祥出面,勉强答应送他们家一袋红薯干,算是施恩。谁料银子不仅毫不领情,还抬手朝他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跑。铁头急忙追上去,一路道歉,银子却想到他笑自己爹,怒火更盛,只留下一句“滚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灵前香烟袅袅,封大脚披麻戴孝,再顾不得旁人眼光,咬牙按照亲女儿、亲女婿的规矩置办了一整套送葬礼。出殡那天,他代宁绣绣给宁母重重磕头,额头在地上砸得“咚咚”直响。围观的乡亲都为他这份担当啧啧称赞,说他比宁家亲人还要实在。宁学祥看在眼里,心里的坚冰终于被敲开几道裂缝,老泪横流。回到家中,封大脚见宁绣绣正翻箱倒柜找红纸,她说自己曾答应母亲,每年过年前都要剪好窗花送回娘家。他二话不说,立刻转身去给她寻红纸。

   夜深如墨,油灯昏黄。宁绣绣守着那一点微光,一剪一剪地在红纸上勾勒出记忆里的花样,从未干过细活的手被剪刀磨得发红,却始终不肯停下。直到天色发白,最后一张窗花落在桌上,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今日,正是宁母出殡之日。宁可金携家带口为母亲送行,宁学祥站在门槛上,望着灵柩缓缓抬出,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背影佝偻而落寞。送葬队伍绵延至村口外,哭声、锣声搅在一起,仿佛把整个村庄都裹进了这场离别里。

   就在队伍走出很远时,宁绣绣披麻戴孝一路追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母亲棺材前,哭得撕心裂肺。悲痛中,她仿佛又看见了母亲温柔的笑脸,再也撑不住心底的秘密,当众喊出真相——自己当初并未被土匪糟蹋,那些话不过是和父亲赌气、故意说出伤人之语。转眼到了宁母头七,宁苏苏回家烧纸,得知封大脚家已被贫苦压得喘不过气,心中不忍,求宁学祥出手相助。宁学祥却冷冷放话,只要宁绣绣肯回家认这个爹,他就立刻帮忙,否则一切免谈。宁绣绣的性子一如既往硬气,宁愿咬牙撑着日子,也不肯轻易服软。

   从小被娇宠长大的宁绣绣,从未真正下过地、碰过粗活,如今却被迫走上另一条人生路。洗衣、做饭、喂猪、烧火,她什么都不会,却也什么都不肯放弃。笨拙的身影在院子里忙上忙下,常把简单的家务弄得一团糟,惹得一旁的封二看热闹似的笑个不停。宁绣绣咬紧牙关,把嘲笑当成鞭子,一次次跟在婆婆身后学做事,跌跌撞撞,却倔强地不肯认输。

云天之上第8集剧情介绍

   宁绣绣宁肯跟着封大脚过清苦日子,也不愿向宁学祥低头。她跟着婆婆学做家务,下地干农活,从笨手笨脚到行云流水,不到几天就有模有样。她改口管封二夫妇叫爹娘,两位老人笑得合不拢嘴,封大脚更是像个得了糖的孩子,整日乐呵呵围着她转。

   宁学祥到地里“视察”,一边拿腔拿调指挥佃户干活,一边无意间看到宁绣绣正和封大脚一家并肩劳作,心里一阵刺痛。为了“抢回”女儿,他当场找封二理论,却被封二一句一句怼得哑口无言,两人你来我往吵得天翻地覆。宁绣绣干脆喊封二过去帮忙干活,把父亲晾在一边。宁学祥看在眼里,酸在心里,劝她别在封家吃苦受累,宁绣绣却坦言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宁学祥被这份倔强堵得说不出话,只能灰溜溜离开。

   宁绣绣皮嫩肉细,一天挑水下来,肩膀被扁担磨得通红。封大脚忙前忙后给她找膏药,婆婆又捧来鸡蛋,教封大脚给她滚鸡蛋消肿。宁绣绣说想洗个澡,封大脚二话不说,把家里唯一的大水缸让给她用。封二得知后大为光火,宁绣绣连忙认错,坦言不知道家里只有这一口水缸。婆婆赶紧打圆场,替她说话。封大脚一咬牙,挑了好几担水摆到门口,笑着让父亲用个够,这才把封二的火气压了下去。

   宁绣绣跟着封大脚到水井边挑水,扁担压在肩上,脚步摇摇晃晃。封大脚一路在旁照看,生怕她摔了。村里人看在眼里,对这个城里姑娘赞不绝口,纷纷夸她懂事能吃苦。宁学祥舍不得女儿在封家受累,回去后在宁可金面前大发牢骚。宁可金劝他干脆把那十五亩地给封二,让绣绣少受点罪,宁学祥却死死咬住不肯松口。

   宁可金特意上门看望宁绣绣,却得知她跟着封大脚上山砍柴,忙跟去山上找人。看见宁绣绣满身泥土、汗水湿透衣襟,他心疼得直皱眉,封二却在一旁说风凉话。宁绣绣却对如今的生活心满意足,不觉得苦,也不觉得累,她坦然表示:若不是封大脚收留,她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宁可金只得叮嘱封大脚好好对她,封大脚当着他的面立誓,绝不会让宁绣绣受半点委屈。宁可金回去后派人给封家送了一车柴火。日子一天天过去,宁绣绣完全融入封家,起居作息和他们一模一样,封二越看越中意这个儿媳,当场表态,以后不许她再干最苦最累的活。

   年关将近,封四心里惴惴不安,生怕宁学祥上门讨债,正琢磨着要不要躲一阵,哪知人还没走就被堵在家门口。宁绣绣冷下脸,逼着封四把欠款一笔勾销,否则就要把他家猪牵走抵账。封四媳妇急忙把人关在门外,谁知自家儿子一时嘴快,脱口而出家里还有四亩地。宁学祥顺势步步紧逼,要求封四交出土地。封四被逼得脸色铁青,却无话可说。

   封四媳妇见势不妙,只好低着头来求宁绣绣,想让她替自己在宁学祥面前说句话,被封二当场一口回绝。她只好在院里又哭又闹,扯着嗓门喊冤。宁绣绣闻声出来,冷静表明自己已经和父亲断绝往来,不再替任何人求情。封四媳妇见劝不动,索性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封母这才当着众人的面,把封四夫妇这些年不孝敬老人、好吃懒做的旧账一件件翻出来,封四媳妇自知理亏,只能悻悻离开。

   宁绣绣与封大脚商量,要学着打蓑衣拿去卖钱贴补家用。封大脚觉得主意不错,只是蓑衣草得等到秋天才有。宁绣绣打算先跟婆婆学手艺,封大脚却舍不得她干这种粗活,怕她一双嫩手被草叶割伤,宁绣绣却毫不在意。就在这时,宁苏苏来探望姐姐,一时心乱,将自己和费文典醉酒圆房的事全盘托出。宁绣绣这才明白,当初费左氏是在骗她。她却没有再纠缠旧事,只劝宁苏苏好好过日子,别再折腾。

   一转眼到了春节,费左氏张罗着伙计们在家里张灯结彩,宁苏苏插不上手,站在一旁不禁想起娘家过年的热闹光景。另一边,宁绣绣亲手剪窗花,准备迎新年。无意中得知,封二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拥有更多的土地。宁绣绣却不愿为了这点地低头求宁学祥,她在心里打定主意:等年一过,就去找费左氏租上几亩田地。这个想法一说出口,立刻得到封大脚的全力支持。

云天之上第9集剧情介绍

   封二天生就认地主儿,比命还要紧。听说他惦记着过年后多承包几亩好地,宁绣绣便打算去找费左氏商量租地的事。封二一听,笑得合不拢嘴,天天催她赶紧去说好。可宁绣绣心里打鼓,怕费左氏误会她是借“租地”兴师问罪——毕竟当初那一滴指血,把她和费文典的婚事骗黄了。她只好先去找宁苏苏,想好好商量一番。

   郭龟腰赶着小驴车进城转了一圈,回村时车上装得满满当当:针头线脑、水粉胭脂、铜镜小玩意儿,一落地就被乡亲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一边卖货一边嘴不停,把城里的新鲜见闻说得有鼻子有眼。宁苏苏来买小镜子,郭龟腰这才想起——费文典托他捎了一封信,只是疏忽没带在身上,叮嘱宁苏苏晚上去他家取。

   夜幕降临,封四夫妇和村里人陆续挤进郭龟腰家烤火闲聊。郭龟腰越说越起劲,把军阀混战、北伐军打仗的消息讲得惊心动魄。封四一听北伐军专打贪官,还要给农民分田地,心里像点着火,盼着他们早点进了天牛庙村。宁苏苏急匆匆上门要信,郭龟腰却先塞给她一块八爪鱼,吓得她扭头就跑,他连忙追出去,把家书塞到她手里,又顺手送上一小盒巧克力。

   回到家,宁苏苏顾不上歇口气,立刻把信念给费左氏听。信里,费文典说自己事务缠身,今年不能回家过年,每日不是在学堂,就是下地与农民同吃同劳,亲眼看见庄稼人被苛捐杂税压得喘不过气。他在信中再三央求母亲,给佃户们送点年粮。听到这儿,费左氏脸一绷,坚决不答应,更注意到整封信里一个字都没提宁苏苏。宁苏苏却满不在乎,早就没把费文典当自家人看。

   准备过年时,费左氏嘴上说不同意,手底下却还是吩咐刘胡子去置办鞭炮、筹备年货。宁苏苏拆开那盒巧克力,吃得停不下来,一嘴黑乎乎的,把费左氏吓得心惊肉跳,还以为她中邪受了伤,闹了个大笑话。另一头,宁绣绣生火做饭,忙得满脸灰,婆婆心里疼,就让封二进城买了洋火回来。封二点着火,红焰蹿起,把周围街坊都吸引过来围观,啧啧称奇。

   封大脚则把天牛石擦得锃亮,像对着老朋友一般,悄悄倾诉心事,还郑重其事在石前烧纸许愿,答应下回一定带宁绣绣来拜一拜。铁头迷恋银子,常背着娘从家里偷偷挪粮接济银子家,被铁头娘逮住后追着满村打。封大脚忙上前劝解,劝她不要横在两个小年轻中间,再苦再难也要成全他们一门婚事。铁头娘却怕将来费大肚子一家老小都上门“蹭吃蹭喝”,死活不松口,封大脚只得软磨硬泡,才把她哄回家去。

   银子蹲在地里,一粒一粒拾着落下的玉米,手指都冻红了。铁头冒着挨打的风险赶来送粮,银子知道他又被娘追打,心疼得直掉眼泪,一声声问冷问暖。铁头心里一热,猛地抱起银子在地里转起圈来,冲着田野高喊:“银子是我媳妇!”他们明亮的笑声在枯黄的庄稼地间此起彼伏,像提前到来的春风。

   除夕这天,宁学祥亲自领人上门,到封四家逼债。封四早就把门锁得紧紧的,一家人缩在屋里大气不敢出,任由宁学祥坐在门口破口大骂。偏巧封大脚和宁绣绣提着粮和肉上门送年货,远远就看见这幕场面。宁绣绣心中有数,笑着走过去给封四家门上贴“福”字,又随手抓起扫帚在门前大扫除,扫得尘土飞扬,活生生把宁学祥“扫”得恼羞成怒,只得灰溜溜离开。

   另一边,费左氏终究还是听进了信里的话,暗暗派刘胡子给佃户们送去粮食。宁苏苏却坐在大门口发呆——每年过年,宁绣绣总会剪一大把窗花,把每一扇窗都点缀得红火喜兴,如今屋里冷清,她越发想念这个姐姐。费左氏见她心事重重,只好不断宽慰,拉着她回屋吃年夜饭。

   除夕夜,宁绣绣亲自下厨,忙前忙后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特地把封四一家和铁头母子叫来,一起热热闹闹过年。费大肚子家穷得叮当响,银子却没抱怨,只蒸了几个窝头,带着弟弟妹妹做游戏,苦中作乐。席间,铁头当着众人的面立下誓言,一定踏踏实实种地,早日把银子娶进门,却当场挨了母亲一顿训。乡亲们纷纷上街放鞭炮,爆竹声震天,宁苏苏坐在门槛上看热闹。封二专门跑来,轻声请她抽空去家里看看宁绣绣,她大方地抓了一大包花生瓜子和糖块塞给他,让他带回去一起分享。

   热闹散去,宁学祥独自一人对着酒壶闷喝,窗外是一片鞭炮齐鸣、欢声笑语,屋里却冷清刺骨。他听着听着,心中愈发凄凉。那边,年夜饭后,宁绣绣陪着封大脚守岁,她想起早早离世的母亲,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封大脚慢慢开口,说起当年和宁绣绣娘子推心置腹的那些话,又郑重发誓,这辈子都不会丢下宁绣绣。宁绣绣听得泪如泉涌,心里却踏实温暖。

   大年初一一早,婆婆就兴冲冲地要带宁绣绣上娘娘山赶庙会,封大脚麻利地去套马车准备。宁苏苏来给宁学祥拜年,正好碰上,宁绣绣索性把她也拉上车,一起去逛庙会。佃户们一早拎着简陋的礼物来给费左氏拜年,她却婉言谢绝,只受一声祝福,把大家送出门。

   庙会上人声鼎沸,鼓乐喧天,糖葫芦、花灯、铜铃铛把人眼睛都看花了。宁苏苏买了一串糖葫芦,哪里舍得等到回家,当场就吃得只剩竹签。回家的路上,她挽着宁绣绣的胳膊,嘻嘻哈哈地打听她和封大脚的枕边私语。宁绣绣羞得连忙岔开话题,却怎么也藏不住眼底的甜意。宁苏苏看在眼里,忽然有点羡慕——原来有人真心一意守着,自是世上最暖的福气。

云天之上第10集剧情介绍

   正月里,宁苏苏兴冲冲地上门给姐姐宁绣绣拜年,又随着姐夫一家热闹地去娘娘山逛庙会,白天灯火人潮、鼓乐喧天,她看得眼花缭乱,舍不得走。晚上便留宿在宁绣绣家中,姐妹俩推心置腹地话起家长里短。宁绣绣借着夜色,悄悄说起封二想要租地耕种的事,宁苏苏一口答应帮忙,觉得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此时,屋外的封二却像锅上的蚂蚁,一刻也坐不住,急得让封大脚去探听租地谈得怎么样了,封大脚看破他的心思,偏是笑着摇头,死活不肯去替他“打前站”。

   第二天一早,费左氏亲自上门来接宁苏苏回去。宁苏苏玩得正尽兴,不想这么快离开,宁绣绣也舍不得,想着再和妹妹多说几句贴心话。费左氏却一脸严厉,认定姑娘家的名声要紧,不容分说地把宁苏苏带走了,留下宁绣绣怅然若失。路上,宁苏苏索性拉着费左氏一同喝酒壮胆,杯盘间话锋一转,将封二租地之事悄悄提起。费左氏听说宁绣绣是真心实意跟着封大脚过日子,对这门亲事更添几分认可,心里一松,便爽快应下,把地租给封二,算是给这个勤快又憨厚的小子一条出路。

   回到家里,宁绣绣勤快地跟着婆婆学编草鞋、打蓑衣,粗糙的稻草在她指尖翻飞,很快就有模有样。婆婆看在眼里,笑在脸上,对这个儿媳连声夸赞。宁绣绣趁着婆婆心情好,半打趣半认真地打听起封大脚从前的事儿,婆婆说起儿子小时候的顽皮、年轻时的吃苦,絮絮叨叨,仿佛翻开了一本旧账,两人越聊越亲近,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另一边,宁学祥请封四到酒桌上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封四就明白宁学祥惦记的是自己那四亩地。宁学祥以每亩五块大洋的价钱买下,又顺势从中扣掉封四欠下的十五块大洋,当场塞给封四五块现银,并拍着胸脯保证会认真把地种好,让封四放心外出打零工,将来封四老了回村,这地还会完完整整归还。封四被他说得心热眼热,当即在合同上按下手印,这四亩地就此易主。

   租地的事还没落在纸面上,封二已经急得团团转,一遍遍催宁绣绣去找宁苏苏打听,不时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宁绣绣看他眉头都快拧成结,忍不住笑着宽慰,劝他再等等消息,莫要操这几天心。村里,铁头家有十三亩地,却没钱买种子,抬不起头来向封大脚借钱,只能干着急。封大脚把这件事告诉宁绣绣,宁绣绣心里一酸,从柜子里拿出自己亲手编好的蓑衣想拿去换钱。封大脚看到她双手被稻草划得伤痕累累,心疼得直皱眉。宁绣绣却不愿他为难,提议让铁头跟着郭龟腰出去贩盐,既能挣点盘缠,又不必在村里抬不起头做人,这才算给铁头家找了一条活路。

   一晃到了立春,空气里的寒意尚未散尽,田里却已隐约有了新气象。婆婆笑眯眯地塞给宁绣绣一块脆生生的白萝卜,说是讨个好彩头,盼她早日给封家添个大孙子。宁绣绣羞得满脸飞红,低着头连连应承。封大脚顺势领着她去参加村里一年一度的试春气仪式。封二站在最前头,带着乡亲们焚香磕头,虔诚祈福。众人屏息凝神,只见封二将一根轻若鸿毛的羽毛放进竹筒中,看那羽毛慢慢从筒口飘出,随风悠悠升起,示意春气已动。瞬间,人群中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乡亲们围着竹筒又笑又喊,仿佛看见了满地丰收的庄稼。宁绣绣被这股浓烈的希望与热闹深深感染,心里也悄悄升起对新生活的期待。

   与此同时,费左氏却打起了精细算盘。她命刘胡子把所有佃户召集起来,当众宣布要重新签订租地合同,谁若不按时交租,就得自动减少手里的地。铁头娘急忙上前求情,说他们家年年按时交租,只是当年铁头爹生病借了一大笔钱,一时半会还不上,请费左氏念在旧情上宽限几年。费左氏却一板一眼,坚持公事公办,当众宣布收回铁头家租的十三亩地,转手租给了早就虎视眈眈的封二。铁头娘眼圈通红,却只能强忍着眼泪退到一旁,这十三亩地,自此换了主人。

   得知铁头要外出闯荡,宁绣绣特意给他准备了新衣裳和路上的盘缠,把一针一线的关心都缝进衣角。铁头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重重点头,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封二家原本就有十八亩地,现在又从费家租了十三亩,一下子攒到三十多亩田,忙得脚不沾地。宁绣绣看着封二和封大脚每天起早贪黑,心里又心疼又着急。封二盘算着想买头耕牛,好减轻些劳力,可一想到要掏钱,又舍不得那几块大洋从手心里飞出去,嘴上总说“再忍一忍”,抠门得连自己都觉得好笑,惹得宁绣绣忍不住拿他打趣。

   说笑归说笑,宁绣绣却偷偷行动起来。天刚蒙蒙亮,她便一个人赶去牲口市场。人声鼎沸的市集里,她一眼就相中一头额上长着独角的小牛,虽然长得有些古怪,却精神十足、脚步稳健。卖家开口要四块大洋,宁绣绣掂量着手里的钱,当即拍板先付了一块大洋当定金,让卖家把牛直接牵到封二家去,余下三块再由封二补齐。卖家见她爽快,便依言而行。等牛被牵到家门口,封二一见这头独角牛,眼睛都亮了,却嘴硬得很,坚持不肯收,说什么也不能欠别人的情。奈何宁绣绣的定金已经付出,卖家也不肯退回,只得由他和卖家你来我往地砍价,最后咬咬牙,花了三块大洋,把这头独角牛真正收入囊中。

   等人一走,宁绣绣才和封大脚商量,打算找个机会让封二把那一块定金还给她,心里也好踏实些。谁知封二越想越窝火,觉得宁绣绣给他挖了个坑,让他没法在乡亲面前说“不要牛”。可每每看见那头独角牛在院子里昂首抖鬃,又心满意足得紧,恨不得立刻下田试上一圈。又气又喜的滋味把他折腾得团团转,最后干脆去找封大脚,半真半假地嚷嚷着要他好好“收拾收拾”宁绣绣,却怎么也掩不住嘴角那一点藏不住的笑意。

云天之上第11集剧情介绍

   封二越看越爱不释手,宁绣绣花三块大洋给他买来的那头独角牛,在他眼里简直比金子还值钱。一大早,他就兴冲冲牵着牛满村子转,逢人便炫耀,乡亲们围着牛打量,都说他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封二乐得脸上都开了花。

   封大脚看在眼里,偏要唱反调,故意提出要把这头牛卖掉。封二死活不同意,护着牛跟命似的。封大脚见状,顺势张口要宁绣绣当初出的那一块钱定金,封二嘴上不乐意,手里更舍不得掏,媳妇干脆上手去抢。宁绣绣只好把钱还给他,看着银子回到自己手里,封二笑得合不拢嘴,立马去找费左氏签下租地合同,心满意足地又去新租的地里转了一圈,盘算着来年的好收成。

   封大脚和铁头本是门对门的邻居,这天他喊铁头过来帮忙烧火,屋里却半天没动静。铁头娘突然冲出来,张口就把宁绣绣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得宁绣绣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封大脚却心里一紧,隐约猜到是费左氏把原本租给铁头家的地转给了他们。封二拿出租地合同一看,果然是铁头家辛辛苦苦经营的十三亩地。封大脚连忙劝封二把地还回去,宁绣绣也跟着劝,说这地不能要。

   铁头却认定是宁绣绣和费左氏联手,把他家的地硬生生转给了封二,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气得把宁绣绣给他做的新衣服全都甩进封大脚家的院子里,又上手把两家之间的隔墙推倒,撕破脸皮对封二破口大骂。铁头娘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满腔委屈无处发泄。封大脚只好去找封二要地契,说要还给费左氏,封二却把地契护得死紧,一口咬定绝不退地。

   铁头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咒骂宁绣绣和封二无情无义。宁绣绣急得连连解释,说自己冤枉,可铁头娘根本听不进去,句句扎心,话话伤人。宁绣绣被气得脸色通红,忍不住回嘴,数落铁头娘不讲良心。封大脚赶紧把宁绣绣拉回屋,耐心把事情前因后果告诉她:当年铁头爹在世,四处求人托关系,好不容易才租下这块地。铁头爹一去世,母子俩把全部心血都砸在这地里,生怕哪天被费家收回,如今封二一纸合同接手过去,就等于把他们最后一条活路斩断。

   铁头越想越气,胸口像压着块大石头,他径直去找费左氏讨说法。费左氏叫刘胡子拿出账本,翻得清清楚楚,铁头急切地求他再宽限一年,发誓一定把欠下的租子和老账一并还清。费左氏却一脸冷硬,不肯松口。铁头气急之下暴跳如雷,转头跑去找银子诉苦,说地被抽走,他连娶媳妇的钱都没了,抱着银子失声痛哭,把满肚子的委屈和无奈全哭了出来。

   封大脚再也撑不住心里的愧疚,去找费左氏,提出把地退回去。费左氏一眼看穿他是不想得罪铁头,话里话外都不肯松动。宁绣绣看出封二对那块地动了真心,劝封大脚别瞎操心。封二牵着独角牛要下地犁地,媳妇死命拦他,他只好先把牛赶回家,自己一头扎进地里干起活来。封大脚狠下心,把刚砌好的墙又垒高了些,铁头却气势汹汹,再次冲上去把墙推倒,两家矛盾越闹越僵。

   铁头为生计只能去村口等活,封四和费大肚子也在那里。封四一听说铁头家的地被收走给了封二,立马添油加醋,在铁头面前把封二说得一无是处。费大肚子听不下去,当场指责封四搬弄是非。铁头却越听越心寒,想到自己常给银子送粮送面,没想到费大肚子竟一副毫不领情的样子。费大肚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冷言冷语警告他别再惦记银子,两人当场吵得面红耳赤。这时,下庄的潘小鬼来招人去他家当“扎觅汉”,铁头和费大肚子一听有活干,只好压着一肚子火凑上去应招。

   封大脚和宁绣绣商量后,还是决定先把地耕出来再说,就算最后把地还给费左氏,也不能误了春耕。他把牛悄悄牵到地头,又躲到一边藏起来。封二远远看见那头心爱的独角牛,眼睛一亮,立马跑过去欢天喜地牵着牛开始犁地。封大脚打听到铁头去了潘家当扎觅汉,专门上门给铁头娘捎信,还顺手给她抱来一捆柴火。铁头娘听说儿子只能靠给人干粗活糊口,心疼得哭成泪人,封大脚只好在一旁软言相劝。

   封四和铁头都被安排到潘家当扎觅汉,两人挤在同一间屋子里将就过夜。封四一边铺草一边怂恿铁头,叫他明天回家把被褥抱来,长住长扎。与此同时,县农协会长杜春林亲自上门拜访宁可金。宁可金已召集乡勇组了一支队伍,还加入了青旗会。郭总舵主在杜春林面前极力举荐宁可金,杜春林希望他带队参加抗捐抗税,反对贪官污吏。宁可金却说得明明白白,这支队伍只为保家护乡、防贼除匪。二叔宁学瑞在一旁帮腔,又提起杜春林父亲杜明义和宁可金爷爷当年结拜的情分。宁可金仍犹豫,想先与郭总舵主商量一番再做决定。

   杜春林念着封大脚曾救过自己一命,特意让宁学瑞带路,登门来致谢。他看见宁绣绣如今日子越过越红火,心里也替她高兴。席间,杜春林向封大脚抛出橄榄枝,请他去县城农协帮忙工作,还允诺可以带着家里人一起去住。封大脚虽觉难得,却一时做不了主,只说要先回家跟长辈和媳妇商量。

   封二夫妇忙前忙后准备酒菜,想好好招待这位大客人,宁绣绣也在灶旁帮忙张罗。封大脚热情挽留杜春林吃饭,对方却推说还有要事在身,匆匆告辞离开。另一边,潘家夜深人静时突然闯入一伙蒙面土匪,抄家抢掠。封四无意中听见他们低声密语,刚一探头,就被黑洞洞的枪口顶住,命悬一线。与此同时,宁绣绣其实早已打定主意支持封大脚去县城工作,连夜替他收拾行李。只是封大脚心里挂念年迈的父母,还想留在村里种地尽孝,宁绣绣见他态度坚决,也只好收起勉强,把那份期盼悄悄压在心底。

云天之上第12集剧情介绍

**Restructuring paragraphs for clarity** I’m thinking we should aim for about 11-12 paragraphs, with each one focusing on different aspects of the story. For example, we could start with the rescue and job offer, followed by the Ironhead land backstory. We'll cover the quarrel over the land deed, Ning's plan to trade a job for land, and Hu San's robbery plan. Then, there’s Ning lobbying and FLS, F2’s anxiety, and Fengdajiao's county actions. We’ll include the shootout, love confession, policy lecture, and hero's welcome, all while using vivid language and key names. Let's get crafting!

   鸡公岭一战,封大脚一边冒险营救被土匪掳走的宁绣绣,一边顺手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杜春林扛下山送进医院。杜春林捡回一条命,感恩在心,出院第一件事就是上门道谢,当场向封大脚伸出橄榄枝:请他去县城农协干事,还特意叮嘱可以带着媳妇宁绣绣一起进城谋个前程。可封二刚从费左氏手里租下了十三亩地,封大脚放心不下,怕他忙不过来,执意要留在村里帮着种地。见劝不动人,杜春林也不好勉强,临走时悄悄塞下一块大洋作谢礼。

   夜深人静,宁绣绣无意中发现了那块大洋,立刻要封大脚抽空去县城把钱还回去。铁头的父亲在世时,托人情才从费家租来这十三亩地,一家人起早贪黑细心耕种,却因铁头爹治病欠下费家的钱还不上,费左氏便翻脸收回租地,转手租给了封二,把铁头母子逼到绝境。封大脚心里不落忍,劝封二把地还给费家,可封二死活不松口,还把地契压在枕头底下。封母趁他睡着想偷偷把地契拿走,却被封二当场抓住,换来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听说家里闹起来了,封大脚赶紧回家站在母亲一边。封二越骂越狠,说他们吃里扒外,还把宁绣绣当初不要娘家的十五亩陪嫁翻出来旧账重提。偏偏宁绣绣这时正好赶来劝架,她从长远打算,劝封二先把地种上再说。封二听了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对宁绣绣大加赞赏,夸她是封家的好儿媳。封大脚看出苗头不对,急忙把宁绣绣拉走。等人一走,封二又把满腔怒火撒到老伴身上,甚至扬言要把她休掉。

   宁绣绣早就打定主意,她把杜春林邀请封大脚去县城农协工作的事挑明说了出来。封母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封二也盼着封大脚有出息,可一想到封大脚一走,家里三十多亩地无人照看,又犯起了难。封大脚趁势提条件:只要封二把铁头家那十三亩地还回去,他就放心进城干活。封二气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宁绣绣见气氛僵住,连忙支开封大脚去挑水。她把杜春林留下的大洋拿出来,证明封大脚并没胡编乱造,这才让封二半信半疑地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胡三带着一帮匪徒悄悄摸到下庄村踩点,很快盯上了潘小鬼家,打算连夜下手。封四恰好无意间听到他们的抢劫计划,吓得浑身发抖,正想逃走时被土匪堵了个正着。事巧,封四那会儿正躲在潘小鬼家偷会野汉子,他情急之下赶紧表态愿给胡三当内线通风报信,这才保住性命。

   夜里,封二辗转反侧睡不着,一边盼着封大脚出人头地,一边又舍不得那十三亩肥地。老伴反复劝他:地再好,也比不上儿子的前途。第二天一早,封大脚便动身进城去把大洋亲手还给杜春林。宁绣绣趁机向婆婆把前因后果讲清楚,拜托她一起劝封二把地退回去。她随后亲自登门找费左氏,希望能让铁头家重新租回这十三亩地。宁苏苏在一旁帮腔,费左氏想了想,满口答应,转而又提出条件,请宁绣绣替女婿费文典写封信把人唤回家中。宁绣绣当场提笔,只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归”字,费左氏高兴得拉着宁苏苏去准备饭菜,热情款待她。

   封二听说封大脚一早已经进了县城,这才如梦初醒,捶胸顿足地懊悔。宁绣绣随后回到家中,谎称自己送封大脚走了一程,又耐心劝封二把铁头家的十三亩地还回去。封二嘴上不肯,一会儿说地已经加班加点深耕了三遍,一会儿又心疼自己的辛苦。宁绣绣却顺势往好处说:正因为你把地整得好,铁头母子更会感激你这个“恩人”。封二心里那点结,悄悄松了几分。

   另一边,封大脚徒步赶往县城,半路遇见费家的伙计小青,正赶着马车去给费文典送信。得知那封信出自宁绣绣之手,封大脚好奇她到底写了什么,小青却死活不肯泄露半个字。到了县城,封大脚按照地址找到了农协,杜春林却外出办事,要两天后才能回来,沈先生便先把封大脚安顿下来。

   夜半,院外人声鼎沸把封大脚吵醒,他好奇出门一看,才知道沈先生正在召集队伍,准备连夜行动去接杜春林。封大脚热血上涌,主动跟着一起出发。青旗帮兄弟们在沈先生带领下,一举闯入沭河县政府,将贪赃枉法的官员悉数拿下。封大脚第一次参与这样的“打官老爷”的行动,激动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同一时间,宁可金也带队冲进沭河县保安团,端掉仓库里的枪支弹药,把保安团的人统统控制住,队长趁乱脱身逃走。宁可金不愿久战,立刻带人撤离,与沈先生会合。

   汇合之后,宁可金和沈先生一起去接杜春林,没想到在那儿竟看见封大脚,才知道他们早就是旧相识。躲在暗处的保安团队长见势不妙,举枪瞄准杜春林,想要一枪置他于死地。千钧一发之际,封大脚不顾生死扑上去护住杜春林,子弹擦肩而过,他却被打成重伤。众人火速把他送往医院,好在只是皮肉中的破伤,经医生缝针处理,性命无忧。杜春林放心不下,立刻让宁可金去把宁绣绣接来,让她好好照顾封大脚。

   远在外地的费文典收到家书,拆开一看,只见纸上一个大大的“归”字,立刻猜出是宁绣绣的笔迹。他心中翻腾,急忙请假准备返乡。宁绣绣则匆匆赶到医院,守到封大脚床前,嘘寒问暖,寸步不离。护士来给封大脚打针,还让宁绣绣帮忙把他的裤子脱下,她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硬着头皮上手。经过宁绣绣一段时间细致的照顾,封大脚的伤势一天天好转。他难掩好奇地问起那封信写了什么,宁绣绣坦坦荡荡地说,只写了一个“归”字,又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自己早已放下费文典,只想踏踏实实和封大脚过日子。封大脚听得心花怒放,心里的石头彻底落地。

   伤还未好利索,杜春林就特地来病房看望,顺势给封大脚和宁绣绣讲起农协的土地改革政策,要如何打破旧规矩,让穷苦人真正分到地。与此同时,费文典向校长请假回乡,他打算回到村里,亲自宣传“打土豪、分田地”的新气象。费左氏则一边吩咐伙计把家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一边把宁苏苏拉到身边,絮絮叨叨传授“生儿育女”的秘方,盼着家里早添丁口。

   封大脚伤势稳定,决定出院回家。杜春林特地派宁可金押送,还让人敲锣打鼓,抬着封大脚风风光光回村。一路上,宁可金绘声绘色地讲述封大脚舍命救人的经过,把他捧成下庄村的“大英雄”,乡亲们纷纷上前道喜,院门口热闹得像过年。夜深人静,喧嚣散去,封大脚终于鼓起勇气,向宁绣绣表白心意。宁绣绣也不再躲闪,坦然承认自己对他早已情根深种。封大脚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两人低声絮语,情话绵绵。情到浓处,他们顺理成章地同床而眠,这一夜,既是封大脚的“英雄之夜”,也是两人真正结为连理的开始。

电视指南网 -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