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指南 - 内地电视剧 - 盐亨剧情介绍

豪门金枝分集剧情介绍第10集

董管家的原意,是先让重林在外头躲些日子,等李友堂消了气再说。不料几天后,董管家的亲戚却惊慌失措地跑来报信:重林已经不辞而别!事关重大,董管家赶紧向李太太禀报。听说儿子不见了,李太太顿时没了主张,急得直哭。董管家一面安慰太太,一面派人四处寻找,可哪来重林的影子?董管家实在怕担不起这个责任,只好如实告诉了李老爷。父子无隔夜之仇,听说儿子失踪,李友堂嘴上说:他死在外头才好呢,李家省一口棺材钱!心里却暗暗叫苦。

在李友堂的默认下,李家四处寻找重林。

惠王爷自出京后,一行诸事不顺,战事不断,中原道路又多数被毁。到了开封原想小住几日,可官道迟迟没能修复,马车无法通行,这一住就是好几个月。

曾成向刚刚歇下脚的惠王爷报告:太平军起了内讧,石达开负气出走,已到云南,且有入川之意。“举国烽烟,蜀尤完富”,川盐济楚后,四川上缴的巨额盐税已撑起清廷大半块天。为保四川不失,杜受田等人奏请皇上派能臣入督四川,还推荐了骆秉章,并奏请让骆秉章以钦差大臣身份即刻入川,统领四川军政要务,节制陕甘军务……

听说骆秉章奉旨入川,王爷便看出此举是为了对付石达开,笑称:骆秉章长期在两湖任上,对蜀中盐商素来不敬,他入川为钦差,就有好戏看了!

多方寻找,重林终于又有了下落。董管家领着家丁刚走,李友堂就知道了这事,脸上虽没露出什么来,心里却暗自欢喜。

王家气氛异却常,王正云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如愿买下了扇子呗,心里高兴,当晚上与盘信山、牟师爷举杯相庆,没想到,却遇到盘永顺因偷看雪雁洗澡,被王家下人当场捉住。碍着盘信山的面子,王正云不便发作,盘信山却要找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拼命。被人拉开后,盘信山悲愤地对王正云坦言:要不是舍不得老爷,我就是到外头讨饭,也比在王家丢人强……王正云听后大惊失色,百般劝慰。

几天后,董管家满脸愧疚地又领着家人回来了……重林又一次逃脱。结果,李家空欢喜一场:李太太痛哭滚涕。柳青正犹豫要不要请老爷,李友堂已从外面进来。见董管家空手而归,李友堂便知道是咋回事了。董管家吱唔着将经过又说了一遍:虽找到了重林,但半夜里,他却从栈房里悄悄跑了……

儿子得而复失,李友堂表情木然,久不做声。听李太太仍在埋怨董管家怎么不多长个心眼……李友堂缓缓站起身,惨淡一笑,既像是对太太、更像是对众人道:埋怨人也得找准了对象,那个孽种的心已经不在李家,就是回来了,腿在他身上长着,想跑还不容易?说罢,李友堂沮丧之态毕现,撇下众人默不做声地往里走去。就一会功夫,仿佛老了许多……

同为产盐之地的荣井,举目无亲的重林已步入窘境。河边徜佯一阵,往身上拴一块石头,准备投水一死了之,孙大哥和孙嫂闻讯赶来,救出重林,见其安然无恙,遂问他来自何方,重林谎称家里输了官司,四处流浪,正不知该去哪。

孙氏夫妇就是重林当初生病时曾经住过的那间客栈的老板,见重林无家可归,待人热情、豪爽的孙家夫妇便邀重林先在他家客栈暂且住下。重林无处可去,便留名换姓,改称“木重林”,答应先在孙家住下。

刚一进到客栈,又遇到上次那位“黄花大闺女”,她惊惊乍乍地一眼认出重林来,非说上次见过重林。重林当时正生着病,只记得大致好像来过此地,但因为发着烧,哪能记得眼前这个姑娘,加上这次又是逃出家门,不愿再被人认出,于是动了个心眼,一口咬定姑娘是认错了人。但那姑娘不依不饶:说我认错了人,那好,就算我认错了,可我问你,你可知道柳青是谁?重林先是一愣,却马上把脸沉了下来:柳青是个什么东西我哪知道……

湖北与四川相邻,圣旨下来不久,大名鼎鼎的骆秉章便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到四川赴任。骆秉章坐在官轿里,威风凛凛地从成都街市经过,陆玑见了,对陈师爷等人感叹:这个骆大人,陆某是仰慕已久啊!

李家麻烦不断,赵八爷入伙李家的事也因此搁了下来,一日,赵八爷在茶楼上与人闲聊时,听说自从重林被逐出家门,李老爷一蹶不振。富井有几家盐商见李家境况大不如从前,大有要走下坡路的意思,都流着口水,恨不得希望李家快点倒台,由自己取而代之……赵八爷听到此话,不由暗中使劲儿,对入伙李家的事变得急不可待。

一日,赵八爷不请自到,找到秦日朗来谈向李家投资入伙的事。秦日朗为了不使王正云与赵联手,一度曾想促成此事,但李家因为自苏先生去世,每况愈下,眼下虽有董管家加上柳青的帮衬还能维持,但竟争力已大不如前,加上重林又逃出家门,李友堂更是无心见客,此时促成“赵李携手”对李家明显不利,于是便委婉地劝说赵八爷再耐心等些日子,可赵八爷不听,非求着秦日朗立即促成此事。见赵八爷如此急切,秦日朗半是玩笑,半是警告的对赵八爷说:别将江湖上那套搬到李家来。听说扬州都是些大河。不过,阴沟里翻船的怪事,这地方也是常出的……

荣井。客居孙家没多久,为自食其力,重林接受孙氏夫妇的建议,在隔壁宋掌柜的帮助下,开始以卖布为生,宋掌柜家那位名叫“四娘”的小姐见重林终日埋头工作,自己也在家中又常常闲着无聊,就叫重林一起喝酒替他开心,重林心中较着劲儿,发誓若干不出一番事来,不回富井,因此对姑娘说:自己从未沾过一滴酒……并从此真的洗心革面,滴酒不沾。

秦日朗担心李家,专程来找李友堂,劝说其振作起来。李友堂当着秦日朗没必要说假话,便将自己只想以大烟为伴,了此一生的想法告诉了他。秦日朗笑笑:李老爷何至于此呢,重林是你的独生子,父子之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重林迟早会有回到富井来的那一天。至于眼下,苏管家虽然不在了,不是还有董管家吗,而且还有柳青……有柳青帮衬你李家,那可是富井各户盐商都比不了的。

李友堂摇头:太太当初让我纳柳青为小,确实也是因为家中无人,柳青又能管帐,可后来见柳青确实能干,太太怕她来日嫁了他人,对李家不利,就急着促成此事……我当初也糊涂,相信“门不当则户不对”,其实,早知今日,不如当初就把她娶过来给重林做了媳妇,那还能落个家业有望,子孙有盼……

秦日朗:现在,为了你李家兴旺启用柳青也不迟,虽说她是个女流之辈,可大清国的懿妃娘娘都能替皇上写“朱批”了,民间一个女子替你出头露面也没有什么不可。过些天我替你找一个机会,咱们让柳青在众人面前露一次面,只要大家不挑三捡四地说什么,那李家里里外外可就都有指望了。

这天,与李友堂聊完,秦日朗又抽空到怡春楼听妙红抚琴,老鸨见了秦日朗,抱怨说:自秦老爷来过后,妙红就再不见客。逼急了,说死了倒干净,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听此一说,秦日朗不免一怔……

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这天晚上,李家的井上传来了消息,又一口井卡了钻。董管家忙了一天,连腿也不慎被马车碾着,一瘸一拐地跑来找李老爷,说去了周围几个县,唯独找不出一个修井的来,据盐厂的把事说,井卡得还挺厉害,过去因为苏先生在,卡住井谁也不敢动,只等着苏先生来解决,可这回没了苏先生,打井的工匠们自己修,已经鼓捣了十多天,越鼓捣卡得越厉害,今早天亮前上才放弃,可能已经成了死井,彻底瞎了……

李友堂惨惨地一笑:儿子走了,井也瞎了,看来老天爷是存心要和我李友堂过不去呀……他朝董管家挥挥手:行了,行了,都歇着去吧,已经都成这样了,还费什么劲儿呀……谁也别折腾了,就呆在家里老老实实听命吧。

此时,只见柳青站了起来:董家家,辛苦您陪我到井上去看一下。

李太太:啊?你要去……不行,哪有女人上井的,不吉利!再说了,你现在已经是李家二奶奶了……不行!

柳青,没事,我只是去试试看,这口井从我爹在世时开凿,到现在已经花了五年时间,都下到六百来尺深了、光银子就用去好几万两,万一能救回来呢……

李老爷起初没反应过来,听到这会儿才开口说话:柳青……

柳青:老爷。

李友堂:你,真的要去呀?黑灯瞎火的。

柳青:井上的规矩您还不清楚,井属阴性,有啥大事都得在晚上弄。

李青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友堂:等等,董管家,给我备轿。

李太太:你要干什么?

李友堂:这么多年了我都没到井上去过,今儿个我也要跟着柳青,去瞧瞧自家的井。

李家大门外,一片灯笼。李友堂挺直了身子和身着男妆,手持工具的柳青在一群丫环、仆人的簇拥下涌出院门。

李友堂一示意,柳青先上了她的小轿,随后,李友堂也上了老爷轿,李家,从李太太开始,丫环、仆人们肃立,全都低头相送。

家丁们举着写有“李”字的白色灯笼,像长蛇一样绵延不绝,护送着轿子朝黑暗中远去……

柳青坐在轿子里,一身男装,眉宇之中俨然已显出一派“井神”的威严……

盐亨分集剧情介绍第10集

董管家的原意,是先让重林在外头躲些日子,等李友堂消了气再说。不料几天后,董管家的亲戚却惊慌失措地跑来报信:重林已经不辞而别!事关重大,董管家赶紧向李太太禀报。听说儿子不见了,李太太顿时没了主张,急得直哭。董管家一面安慰太太,一面派人四处寻找,可哪来重林的影子?董管家实在怕担不起这个责任,只好如实告诉了李老爷。父子无隔夜之仇,听说儿子失踪,李友堂嘴上说:他死在外头才好呢,李家省一口棺材钱!心里却暗暗叫苦。在李友堂的默认下,李家四处寻找重林。惠王爷自出京后,一行诸事不顺,战事不断,中原道路又多数被毁。到了开封原想小住几日,可官道迟迟没能修复,马车无法通行,这一住就是好几个月。曾成向刚刚歇下脚的惠王爷报告:太平军起了内讧,石达开负气出走,已到云南,且有入川之意。“举国烽烟,蜀尤完富”,川盐济楚后,四川上缴的巨额盐税已撑起清廷大半块天。为保四川不失,杜受田等人奏请皇上派能臣入督四川,还推荐了骆秉章,并奏请让骆秉章以钦差大臣身份即刻入川,统领四川军政要务,节制陕甘军务……听说骆秉章奉旨入川,王爷便看出此举是为了对付石达开,笑称:骆秉章长期在两湖任上,对蜀中盐商素来不敬,他入川为钦差,就有好戏看了!多方寻找,重林终于又有了下落。董管家领着家丁刚走,李友堂就知道了这事,脸上虽没露出什么来,心里却暗自欢喜。王家气氛异却常,王正云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如愿买下了扇子呗,心里高兴,当晚上与盘信山、牟师爷举杯相庆,没想到,却遇到盘永顺因偷看雪雁洗澡,被王家下人当场捉住。碍着盘信山的面子,王正云不便发作,盘信山却要找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拼命。被人拉开后,盘信山悲愤地对王正云坦言:要不是舍不得老爷,我就是到外头讨饭,也比在王家丢人强……王正云听后大惊失色,百般劝慰。几天后,董管家满脸愧疚地又领着家人回来了……重林又一次逃脱。结果,李家空欢喜一场:李太太痛哭滚涕。柳青正犹豫要不要请老爷,李友堂已从外面进来。见董管家空手而归,李友堂便知道是咋回事了。董管家吱唔着将经过又说了一遍:虽找到了重林,但半夜里,他却从栈房里悄悄跑了……儿子得而复失,李友堂表情木然,久不做声。听李太太仍在埋怨董管家怎么不多长个心眼……李友堂缓缓站起身,惨淡一笑,既像是对太太、更像是对众人道:埋怨人也得找准了对象,那个孽种的心已经不在李家,就是回来了,腿在他身上长着,想跑还不容易?说罢,李友堂沮丧之态毕现,撇下众人默不做声地往里走去。就一会功夫,仿佛老了许多……同为产盐之地的荣井,举目无亲的重林已步入窘境。河边徜佯一阵,往身上拴一块石头,准备投水一死了之,孙大哥和孙嫂闻讯赶来,救出重林,见其安然无恙,遂问他来自何方,重林谎称家里输了官司,四处流浪,正不知该去哪。孙氏夫妇就是重林当初生病时曾经住过的那间客栈的老板,见重林无家可归,待人热情、豪爽的孙家夫妇便邀重林先在他家客栈暂且住下。重林无处可去,便留名换姓,改称“木重林”,答应先在孙家住下。刚一进到客栈,又遇到上次那位“黄花大闺女”,她惊惊乍乍地一眼认出重林来,非说上次见过重林。重林当时正生着病,只记得大致好像来过此地,但因为发着烧,哪能记得眼前这个姑娘,加上这次又是逃出家门,不愿再被人认出,于是动了个心眼,一口咬定姑娘是认错了人。但那姑娘不依不饶:说我认错了人,那好,就算我认错了,可我问你,你可知道柳青是谁?重林先是一愣,却马上把脸沉了下来:柳青是个什么东西我哪知道……湖北与四川相邻,圣旨下来不久,大名鼎鼎的骆秉章便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到四川赴任。骆秉章坐在官轿里,威风凛凛地从成都街市经过,陆玑见了,对陈师爷等人感叹:这个骆大人,陆某是仰慕已久啊!李家麻烦不断,赵八爷入伙李家的事也因此搁了下来,一日,赵八爷在茶楼上与人闲聊时,听说自从重林被逐出家门,李老爷一蹶不振。富井有几家盐商见李家境况大不如从前,大有要走下坡路的意思,都流着口水,恨不得希望李家快点倒台,由自己取而代之……赵八爷听到此话,不由暗中使劲儿,对入伙李家的事变得急不可待。一日,赵八爷不请自到,找到秦日朗来谈向李家投资入伙的事。秦日朗为了不使王正云与赵联手,一度曾想促成此事,但李家因为自苏先生去世,每况愈下,眼下虽有董管家加上柳青的帮衬还能维持,但竟争力已大不如前,加上重林又逃出家门,李友堂更是无心见客,此时促成“赵李携手”对李家明显不利,于是便委婉地劝说赵八爷再耐心等些日子,可赵八爷不听,非求着秦日朗立即促成此事。见赵八爷如此急切,秦日朗半是玩笑,半是警告的对赵八爷说:别将江湖上那套搬到李家来。听说扬州都是些大河。不过,阴沟里翻船的怪事,这地方也是常出的……荣井。客居孙家没多久,为自食其力,重林接受孙氏夫妇的建议,在隔壁宋掌柜的帮助下,开始以卖布为生,宋掌柜家那位名叫“四娘”的小姐见重林终日埋头工作,自己也在家中又常常闲着无聊,就叫重林一起喝酒替他开心,重林心中较着劲儿,发誓若干不出一番事来,不回富井,因此对姑娘说:自己从未沾过一滴酒……并从此真的洗心革面,滴酒不沾。秦日朗担心李家,专程来找李友堂,劝说其振作起来。李友堂当着秦日朗没必要说假话,便将自己只想以大烟为伴,了此一生的想法告诉了他。秦日朗笑笑:李老爷何至于此呢,重林是你的独生子,父子之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重林迟早会有回到富井来的那一天。至于眼下,苏管家虽然不在了,不是还有董管家吗,而且还有柳青……有柳青帮衬你李家,那可是富井各户盐商都比不了的。李友堂摇头:太太当初让我纳柳青为小,确实也是因为家中无人,柳青又能管帐,可后来见柳青确实能干,太太怕她来日嫁了他人,对李家不利,就急着促成此事……我当初也糊涂,相信“门不当则户不对”,其实,早知今日,不如当初就把她娶过来给重林做了媳妇,那还能落个家业有望,子孙有盼……秦日朗:现在,为了你李家兴旺启用柳青也不迟,虽说她是个女流之辈,可大清国的懿妃娘娘都能替皇上写“朱批”了,民间一个女子替你出头露面也没有什么不可。过些天我替你找一个机会,咱们让柳青在众人面前露一次面,只要大家不挑三捡四地说什么,那李家里里外外可就都有指望了。这天,与李友堂聊完,秦日朗又抽空到怡春楼听妙红抚琴,老鸨见了秦日朗,抱怨说:自秦老爷来过后,妙红就再不见客。逼急了,说死了倒干净,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听此一说,秦日朗不免一怔……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这天晚上,李家的井上传来了消息,又一口井卡了钻。董管家忙了一天,连腿也不慎被马车碾着,一瘸一拐地跑来找李老爷,说去了周围几个县,唯独找不出一个修井的来,据盐厂的把事说,井卡得还挺厉害,过去因为苏先生在,卡住井谁也不敢动,只等着苏先生来解决,可这回没了苏先生,打井的工匠们自己修,已经鼓捣了十多天,越鼓捣卡得越厉害,今早天亮前上才放弃,可能已经成了死井,彻底瞎了……李友堂惨惨地一笑:儿子走了,井也瞎了,看来老天爷是存心要和我李友堂过不去呀……他朝董管家挥挥手:行了,行了,都歇着去吧,已经都成这样了,还费什么劲儿呀……谁也别折腾了,就呆在家里老老实实听命吧。此时,只见柳青站了起来:董家家,辛苦您陪我到井上去看一下。李太太:啊?你要去……不行,哪有女人上井的,不吉利!再说了,你现在已经是李家二奶奶了……不行!柳青,没事,我只是去试试看,这口井从我爹在世时开凿,到现在已经花了五年时间,都下到六百来尺深了、光银子就用去好几万两,万一能救回来呢……李老爷起初没反应过来,听到这会儿才开口说话:柳青……柳青:老爷。李友堂:你,真的要去呀?黑灯瞎火的。柳青:井上的规矩您还不清楚,井属阴性,有啥大事都得在晚上弄。李青说着就要往外走。李友堂:等等,董管家,给我备轿。李太太:你要干什么?李友堂:这么多年了我都没到井上去过,今儿个我也要跟着柳青,去瞧瞧自家的井。李家大门外,一片灯笼。李友堂挺直了身子和身着男妆,手持工具的柳青在一群丫环、仆人的簇拥下涌出院门。李友堂一示意,柳青先上了她的小轿,随后,李友堂也上了老爷轿,李家,从李太太开始,丫环、仆人们肃立,全都低头相送。家丁们举着写有“李”字的白色灯笼,像长蛇一样绵延不绝,护送着轿子朝黑暗中远去……柳青坐在轿子里,一身男装,眉宇之中俨然已显出一派“井神”的威严……

豪门金枝分集剧情介绍第11集

 春节将至,富井举办传统庙会。临江楼上,各家老爷、太太,男眷女眷分开围坐,说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几大盐商乘逛庙会时齐聚临江楼已成传统,秦日朗、王正云、梅贞卿都带着家人到了临江楼。赵八爷也带着家眷,拿出一幅富井盐商的作派,左右逢源地打招呼,因为他不久前刚拦路买下王家早就看好的一个盐厂,王正云见了赵八爷表面上热乎,心

里却对他更加冷淡……秦家少爷秦玉麟坐在少爷圈里,可目光则一刻没离开过坐在女眷圈里梅家的小姐梅静。桅子是王家丫环,当然只能站在王太太身后羡慕地看着,而她与梅静的再次相见,则是若干年后,在成都总督府里。那时,她和梅静一个是总督吴棠大人最为宠爱的小妾,另一个则为惠王爷家的侧福晋……

各位老爷们聚到一起自然是聊生意,论时事。话题从已经入川的骆秉章大人聊起,他们担心的是,由骆秉章入川为钦差对四川盐商们来说是祸还是福……梅贞卿因为新建井场离云南很近,听说川滇边界越来越不安宁,不由地也担心起来。

这时,平常极少出门的李友堂和家人出现在临江楼,一时间,众盐商纷纷离座,都朝李老爷围了过去,看似都在恭维李老爷,其实,话里话外的全都是在夸柳青:李老爷自从娶了姨太太后,真是难得出来与大家一聚呀……多日不见李老爷真是气象日新,连走路都和往日不同啦……秦日朗一句话把大家绕来绕去的恭维给挑明了:李老爷,富井诸位今天在这儿聚集,其实都想见见府上新娶的姨太太呢,听说她妙手回春,把一口已经凿瞎的井又给救活了,娶了这样的姨太太,不应该只是你李老爷一个人的福气,多少,也该我们各家各户沾点光了吧?

众人异口同声:是啊,李老爷好福气呀,苏先生修井的绝技有了传人,大家就都有好日子过啦……姨太太呢,李老爷怎么没叫姨太太一起来呀?不会是要金屋藏娇吧……

李友堂红光满面,站定之后先向秦日朗行礼:秦老爷,李某记得您到我寒舍那天说过的话,借你的吉言,我李友堂才能有今天,李某先谢过了。

秦日朗:哪里,还是靠李老爷您自己的造化……

李友堂再看看围在身边的各位盐商:刚才诸位的一番话让李某不得要领,不知大家想见的是李某新娶的二房,还是想见见苏先生的女儿苏柳青呀?

众人一愣:苏先生的女儿不就是李老爷您新娶的姨太太吗,怎么,说错了吗?

李友堂一是得意,二是故弄玄虚:当然有所不同,只要诸位先把她的名份说清楚了,李某自然会叫过来,让她给各位施礼……

秦日朗、王正云、梅贞卿、赵八爷津津有味地听着。梅贞卿:今天是我等携家眷一起来此聚会,说到名份,当然是见李家姨太太了。秦日朗:不然,今天携家眷聚会不假,可我等都是盐商,当然还是想见“井神”之女苏柳青了。众人有同意梅贞卿的,有同意秦日朗的,吵成一片。于是,王正云出来说话了:这等小事我看就不必争了,既然苏柳青是“井神”之女,又是李家姨太太,那咱们先请她来和诸位盐商见面,然后再客客气气地请到女眷席上不就结了吗?

众人一听,全都叫好……

李老爷行意地一笑,那好,就请苏先生的女儿苏柳青先与诸公一见吧!

人群随着李老爷的手势让开,只见从李家大太太身旁走出一女扮男妆之人,来到众人面前行礼:柳青自幼女扮男妆随父在井旁学艺,今日就以此装束见过各位老爷,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海函……

柳青本来就漂亮,一身男妆穿上,俊俏中更显几分英气,使在场之人无不叹绝,一时间诺大一个临江楼上,竟然鸦雀无声。到是赵八爷:这、这、这……的“这”了半天竟然没说出一个字来,引得众人大笑不止。

荣井,重林正和四娘有说有笑地在庙会上卖布,结果被一帮恶棍欺负:去,一边吆喝去,哪有在庙会上卖布的吗?懂不懂规矩……哪来的丧家狗,快离开,离远点儿,今儿是庙会,你摇着布头吆喝,那不是跟出殡摇丧幡一样了……于是,众恶棍连啐带骂,连蹄带踹地将重林往外拱。四娘在一边护着重林,重林又在一边护着四娘,两人流着泪离开了庙会……

临江楼上,柳青已换成女妆,正与梅静说话。李友堂感谢秦日朗给柳青如此机会,让她得以在众盐商面前露面。趁此机会,秦日朗对李友堂说了赵八爷想入伙李家之事。李友堂对秦日朗极其信任,见赵八爷开出的条件也还合适,便未表异议,还提出请王正云和梅贞卿做见证人。

从临江楼出来,众盐商正要分手,李友堂突然请王正云和梅贞卿做他和赵八爷合伙的“见证人”,王正云怔住……

赵八爷出银数十万两,正式入伙李家。富井盐商刚刚要形成的“均衡”又要面临新的挑战,王正云历来不惧怕挑战,但是,让他憋气的是:这么大的事,秦日朗、赵八爷等人事先连口风都没向他透!在众人面前王正云不好发火,只能强撑着,一回到家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盘管家劝慰好一阵,也没见好转。

盘信山有事出去,桅子轻脚轻手进来送茶。正巧遇上独坐房中的王正云气得捶桌子,一扬手,碰到身后的桅子,连茶水也洒在王正云身上。心头的气没处撒,极少动手的王正云顺手给了桅子一耳光。桅子手里的茶杯也摔在地上……

王家家法甚严,丫环闯了祸是要受罚的。夜已深,与盘信山说了好一阵话,王正云心里的气多少也消了一些。回房歇息时,见桅子仍跪在院子里,想着白天对这个小丫环下手太重,王正云有些过意不去,便让她起来,还从身上掏出一些铜钱赏她,说“就当老爷给你赔个不是了”。

王正云此举被盘管家拦住了:这可使不得,哪有老爷给丫环赔不是的?听说打碎了王正云最为喜欢的青瓷茶杯,王太太心疼不已,雪琴更是不依不饶:这个小贱货,你知道不知道,你摔的那只茶碗够买你这样的好几个贱丫环。见难逃一劫,桅子哆嗦着瞟了王正云一眼。王正云见后,怜悯之心顿生,遂称茶杯是他打碎的,不关桅子的事。还对盘信山道:不就是一只茶碗嘛!你可别跟我学,拿自家丫环撒气,算啥本事!

王正云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使桅子躲过一顿暴打。没等桅子跪地“谢恩”,王正云已经走远。而他常有的这种不经意之举,若干年后,却救了王家……

桅子对老爷感激不尽,秦日朗则又一次在怡春楼里听妙红抚琴。听琴之余,还与妙红谈天说地,两颗心也越靠越近。听妙红抚琴几曲后,秦日朗笑道:听妙红扶了那么多曲子,最显其功力、秦某也最爱听的那一曲,妙红未必清楚……遂与妙红玩了个游戏:背对妙红在一张白绢写上曲名,让妙红抚完曲再两相对照。琴止,音绝,见白绢上写的与妙红抚的均为“高山流水”,两人呆住……

那张写有“高山流水”的白绢被妙红一直珍藏,并伴她去了另一个世界……

临近过年了,秦太太正为秦玉麟的婚事发愁。想与秦家联姻的不少,玉麟却一个也看不上。还扬言说:娶了他不喜欢的,大不了当和尚去!姨太太说:逛庙会那天,各家在临江楼上聚会,我瞧着,玉麟好像是看上梅家小姐梅静了!听此一说,秦太太满心欢喜,便怂恿秦日朗早些请人到梅家去提亲。秦日朗心里虽也满意,却不知梅家是何态度,回答有些含糊……

梅贞卿正为刘家沱的盐井的事焦头烂额。刘家沱紧挨川滇边界,石达开进入云南后,李、兰二人的队伍闹得更凶,梅家数十眼盐井眼看着朝不保夕。与王正云论及这事,王正云心里还在惦记着赵八爷和李友堂联手的事,除了表示无偿提供车马帮梅家转运该处的存盐外,也别无他法……

二人的话题又说到秦日朗与妙红的事已渐渐在富井传开。梅贞卿称:秦日朗与这个青楼女子不仅有“善始”,还定有“善终”。见王正云不可理喻,梅贞卿解释一通后笑言:正云弟敢做敢为是出了名的。可有些事,我看未必……说这话时,正巧雪雁从一旁经过,在雪雁这事上瞻前顾后的王正云不免有些尴尬……

正在过年,骆秉章无所事事,漫步到成都某偏僻小巷,对一户人家门外贴出的春联表现出浓厚兴趣,赞不绝口。问随行者,方知这是陆玑的居所。骆秉章虽与陆玑素昧平生,却让手下告诉陆玑,过完年到总督府见他。

没等年后“开印”,对骆秉章仰慕已久的陆玑便急不可待地赶了去。两人相见恨晚,陆玑有关四川盐事的一番话,更让刚入川的骆秉章对其刮目相看。身为清官,得知陆玑做“候补知县”已有十年,骆秉章即有意让他到富井就任。富井知县是个大肥缺,各方使尽浑身解数,为谋得此位,有人甚至开出十万银子的价码,突然听说将自己派往“热得烫手”的富井任知县,颇感意外之余,陆玑对骆秉章感恩戴德,发誓肝脑涂地,也不负骆大人厚望……

荣井,李重林卖布已经上路。获利虽不大,却能糊口,让好心的孙氏夫妇松了口气。对这个起早贪黑的卖布郎,宋氏布店的宋掌柜很是赞赏,而让他有些担忧的是,他的宝贝女儿宋四娘则明显表示出对重林的喜欢……

盐亨分集剧情介绍第11集

 春节将至,富井举办传统庙会。临江楼上,各家老爷、太太,男眷女眷分开围坐,说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几大盐商乘逛庙会时齐聚临江楼已成传统,秦日朗、王正云、梅贞卿都带着家人到了临江楼。赵八爷也带着家眷,拿出一幅富井盐商的作派,左右逢源地打招呼,因为他不久前刚拦路买下王家早就看好的一个盐厂,王正云见了赵八爷表面上热乎,心 里却对他更加冷淡……秦家少爷秦玉麟坐在少爷圈里,可目光则一刻没离开过坐在女眷圈里梅家的小姐梅静。桅子是王家丫环,当然只能站在王太太身后羡慕地看着,而她与梅静的再次相见,则是若干年后,在成都总督府里。那时,她和梅静一个是总督吴棠大人最为宠爱的小妾,另一个则为惠王爷家的侧福晋……各位老爷们聚到一起自然是聊生意,论时事。话题从已经入川的骆秉章大人聊起,他们担心的是,由骆秉章入川为钦差对四川盐商们来说是祸还是福……梅贞卿因为新建井场离云南很近,听说川滇边界越来越不安宁,不由地也担心起来。这时,平常极少出门的李友堂和家人出现在临江楼,一时间,众盐商纷纷离座,都朝李老爷围了过去,看似都在恭维李老爷,其实,话里话外的全都是在夸柳青:李老爷自从娶了姨太太后,真是难得出来与大家一聚呀……多日不见李老爷真是气象日新,连走路都和往日不同啦……秦日朗一句话把大家绕来绕去的恭维给挑明了:李老爷,富井诸位今天在这儿聚集,其实都想见见府上新娶的姨太太呢,听说她妙手回春,把一口已经凿瞎的井又给救活了,娶了这样的姨太太,不应该只是你李老爷一个人的福气,多少,也该我们各家各户沾点光了吧?众人异口同声:是啊,李老爷好福气呀,苏先生修井的绝技有了传人,大家就都有好日子过啦……姨太太呢,李老爷怎么没叫姨太太一起来呀?不会是要金屋藏娇吧……李友堂红光满面,站定之后先向秦日朗行礼:秦老爷,李某记得您到我寒舍那天说过的话,借你的吉言,我李友堂才能有今天,李某先谢过了。秦日朗:哪里,还是靠李老爷您自己的造化……李友堂再看看围在身边的各位盐商:刚才诸位的一番话让李某不得要领,不知大家想见的是李某新娶的二房,还是想见见苏先生的女儿苏柳青呀?众人一愣:苏先生的女儿不就是李老爷您新娶的姨太太吗,怎么,说错了吗?李友堂一是得意,二是故弄玄虚:当然有所不同,只要诸位先把她的名份说清楚了,李某自然会叫过来,让她给各位施礼……秦日朗、王正云、梅贞卿、赵八爷津津有味地听着。梅贞卿:今天是我等携家眷一起来此聚会,说到名份,当然是见李家姨太太了。秦日朗:不然,今天携家眷聚会不假,可我等都是盐商,当然还是想见“井神”之女苏柳青了。众人有同意梅贞卿的,有同意秦日朗的,吵成一片。于是,王正云出来说话了:这等小事我看就不必争了,既然苏柳青是“井神”之女,又是李家姨太太,那咱们先请她来和诸位盐商见面,然后再客客气气地请到女眷席上不就结了吗?众人一听,全都叫好……李老爷行意地一笑,那好,就请苏先生的女儿苏柳青先与诸公一见吧!人群随着李老爷的手势让开,只见从李家大太太身旁走出一女扮男妆之人,来到众人面前行礼:柳青自幼女扮男妆随父在井旁学艺,今日就以此装束见过各位老爷,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海函……柳青本来就漂亮,一身男妆穿上,俊俏中更显几分英气,使在场之人无不叹绝,一时间诺大一个临江楼上,竟然鸦雀无声。到是赵八爷:这、这、这……的“这”了半天竟然没说出一个字来,引得众人大笑不止。荣井,重林正和四娘有说有笑地在庙会上卖布,结果被一帮恶棍欺负:去,一边吆喝去,哪有在庙会上卖布的吗?懂不懂规矩……哪来的丧家狗,快离开,离远点儿,今儿是庙会,你摇着布头吆喝,那不是跟出殡摇丧幡一样了……于是,众恶棍连啐带骂,连蹄带踹地将重林往外拱。四娘在一边护着重林,重林又在一边护着四娘,两人流着泪离开了庙会……临江楼上,柳青已换成女妆,正与梅静说话。李友堂感谢秦日朗给柳青如此机会,让她得以在众盐商面前露面。趁此机会,秦日朗对李友堂说了赵八爷想入伙李家之事。李友堂对秦日朗极其信任,见赵八爷开出的条件也还合适,便未表异议,还提出请王正云和梅贞卿做见证人。从临江楼出来,众盐商正要分手,李友堂突然请王正云和梅贞卿做他和赵八爷合伙的“见证人”,王正云怔住……赵八爷出银数十万两,正式入伙李家。富井盐商刚刚要形成的“均衡”又要面临新的挑战,王正云历来不惧怕挑战,但是,让他憋气的是:这么大的事,秦日朗、赵八爷等人事先连口风都没向他透!在众人面前王正云不好发火,只能强撑着,一回到家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盘管家劝慰好一阵,也没见好转。盘信山有事出去,桅子轻脚轻手进来送茶。正巧遇上独坐房中的王正云气得捶桌子,一扬手,碰到身后的桅子,连茶水也洒在王正云身上。心头的气没处撒,极少动手的王正云顺手给了桅子一耳光。桅子手里的茶杯也摔在地上……王家家法甚严,丫环闯了祸是要受罚的。夜已深,与盘信山说了好一阵话,王正云心里的气多少也消了一些。回房歇息时,见桅子仍跪在院子里,想着白天对这个小丫环下手太重,王正云有些过意不去,便让她起来,还从身上掏出一些铜钱赏她,说“就当老爷给你赔个不是了”。王正云此举被盘管家拦住了:这可使不得,哪有老爷给丫环赔不是的?听说打碎了王正云最为喜欢的青瓷茶杯,王太太心疼不已,雪琴更是不依不饶:这个小贱货,你知道不知道,你摔的那只茶碗够买你这样的好几个贱丫环。见难逃一劫,桅子哆嗦着瞟了王正云一眼。王正云见后,怜悯之心顿生,遂称茶杯是他打碎的,不关桅子的事。还对盘信山道:不就是一只茶碗嘛!你可别跟我学,拿自家丫环撒气,算啥本事!王正云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使桅子躲过一顿暴打。没等桅子跪地“谢恩”,王正云已经走远。而他常有的这种不经意之举,若干年后,却救了王家……桅子对老爷感激不尽,秦日朗则又一次在怡春楼里听妙红抚琴。听琴之余,还与妙红谈天说地,两颗心也越靠越近。听妙红抚琴几曲后,秦日朗笑道:听妙红扶了那么多曲子,最显其功力、秦某也最爱听的那一曲,妙红未必清楚……遂与妙红玩了个游戏:背对妙红在一张白绢写上曲名,让妙红抚完曲再两相对照。琴止,音绝,见白绢上写的与妙红抚的均为“高山流水”,两人呆住……那张写有“高山流水”的白绢被妙红一直珍藏,并伴她去了另一个世界……临近过年了,秦太太正为秦玉麟的婚事发愁。想与秦家联姻的不少,玉麟却一个也看不上。还扬言说:娶了他不喜欢的,大不了当和尚去!姨太太说:逛庙会那天,各家在临江楼上聚会,我瞧着,玉麟好像是看上梅家小姐梅静了!听此一说,秦太太满心欢喜,便怂恿秦日朗早些请人到梅家去提亲。秦日朗心里虽也满意,却不知梅家是何态度,回答有些含糊……梅贞卿正为刘家沱的盐井的事焦头烂额。刘家沱紧挨川滇边界,石达开进入云南后,李、兰二人的队伍闹得更凶,梅家数十眼盐井眼看着朝不保夕。与王正云论及这事,王正云心里还在惦记着赵八爷和李友堂联手的事,除了表示无偿提供车马帮梅家转运该处的存盐外,也别无他法……二人的话题又说到秦日朗与妙红的事已渐渐在富井传开。梅贞卿称:秦日朗与这个青楼女子不仅有“善始”,还定有“善终”。见王正云不可理喻,梅贞卿解释一通后笑言:正云弟敢做敢为是出了名的。可有些事,我看未必……说这话时,正巧雪雁从一旁经过,在雪雁这事上瞻前顾后的王正云不免有些尴尬……正在过年,骆秉章无所事事,漫步到成都某偏僻小巷,对一户人家门外贴出的春联表现出浓厚兴趣,赞不绝口。问随行者,方知这是陆玑的居所。骆秉章虽与陆玑素昧平生,却让手下告诉陆玑,过完年到总督府见他。没等年后“开印”,对骆秉章仰慕已久的陆玑便急不可待地赶了去。两人相见恨晚,陆玑有关四川盐事的一番话,更让刚入川的骆秉章对其刮目相看。身为清官,得知陆玑做“候补知县”已有十年,骆秉章即有意让他到富井就任。富井知县是个大肥缺,各方使尽浑身解数,为谋得此位,有人甚至开出十万银子的价码,突然听说将自己派往“热得烫手”的富井任知县,颇感意外之余,陆玑对骆秉章感恩戴德,发誓肝脑涂地,也不负骆大人厚望……荣井,李重林卖布已经上路。获利虽不大,却能糊口,让好心的孙氏夫妇松了口气。对这个起早贪黑的卖布郎,宋氏布店的宋掌柜很是赞赏,而让他有些担忧的是,他的宝贝女儿宋四娘则明显表示出对重林的喜欢……

豪门金枝分集剧情介绍第12集

妙红仍然拒不见客,老鸨苦口婆心地劝说,妙红一句都听不进去。似看出什么来,老鸨讥讽道:真指望秦老爷将你娶进门呀?告诉你吧,换了别人我还信,这可是远近闻名的秦家老爷!再给他十二个胆,他也不敢动这心思!

老鸨说对了一半。秦日朗已经对妙红动了心思,要给妙红赎身,但却阻力重重。别说太太,姨太太了,就连一向言听计从的刘管家,对这事也有抵触。听到外面的种种传言,秦太太还绕着弯提醒秦日朗:像秦家这样的人家,老爷再娶个三房五房的,没人会说啥。可一个风尘女子……不提“风尘”这两个字还没什么,一提“风尘”两个字,反倒把秦日朗的老爷脾气给逗起来了,他当即对刘管家说:备轿,上“怡红楼”……

成都。陆玑不日将到富井就任,特到总督府“聆听骆大人教诲”。骆秉章告诉陆玑:四川的产盐量已占全国的三成多。富井每年食盐销量超过四亿斤,占到全省产盐量的六成。地位如此之重,于朝廷于本省,都不容有半点差池……

骆秉章问陆玑:到富井就任有几难?陆玑答有四难:其一,人地两生;其二,大盐商云集;其三,石达开盘踞云南,人心欠稳;其四,墨吏成堆,定会被人视为异类……骆秉章笑道:再送你一难:大名鼎鼎的惠亲王不久就要到富井督办盐务!陆玑听罢,吃惊不小。骆秉章对陆玑说:惠亲王入川,说到底不过是皇上与他自家兄弟之间斗斗气。过一阵子气消了,一道圣旨下来,惠亲王又会回京重掌大权。你我千万都要小心侍候。遂暖昧地一笑:惠亲王到四川后,若就住在成都那到也罢,不过,依他的秉性,既然已经出京,就不会轻易与人往来,离开成都,躲到你富井去讨清静也未可知。陆玑一惊:这……骆秉章不容陆玑说出话来,遂提醒道:王爷若真要住到富井,对你而言未必是一件坏事……

陆玑选中曾为湖南盐茶道台做过师爷、后愤然回四川的陈师爷做其助手。陈师爷对官场已近绝望,无意于此事。后念及陆玑一片诚心,终答应“再试一次”。

刚回到简陋的居所,文友道白先生寻来。道白已经知道陆玑将到富井任知县,他看似调侃的一番话,入木三分地为清朝为官者画了一幅像。见陆玑既不想做昏官,更不愿做贪官,道白感慨之余,又为陆玑的前景担忧……

赵、李两家合伙后,赵八爷成了李家常客。男女有别,大户人家规矩更多,偶尔有什么难办的事,要柳青帮着拿个主意,也是由董管家到后院去向老爷和柳青禀报,赵八爷很难见柳青一面,柳青纤丽奇俏的身姿总会让赵八爷魂不守舍……不过,赵八爷毕竟是扬州大盐商,入伙李家后不久,就看出李家盐厂在管理上存在的种种弊端,并拿出了解决办法,令李友堂、董管家折服……

王正云仍对“李赵结盟”耿耿于怀,李友堂地多,赵八爷银子多,两人若想在富井扩张,至少在花钱用地上不愁了,再加上柳青,只要谁家盐井有毛病都少不了有求于李家,今后谁还敢惹……于是,王正云打起了与梅家联姻的主意,联姻虽说比“投资合作”暧昧些,但至少也是个“松散联盟”了。他让盘管家找人算算自家二公子王永运和梅家小姐梅静的生辰八字,然后很大度说:秦日朗算计我,我非但不能嫉恨他,还要“捐弃前嫌”,亲自去会他,请他出面到梅家帮我提亲,一来,梅贞卿看在秦日朗的面子上不好拒绝,二来,在秦日朗面前也显出我王正云的大度……

不料,等王正云一来二去地想好了,来到秦家时,大白天的秦老爷竟然不在,听刘管家吞吞吐吐的口气,王正云一笑:刘管家不必解释了,王某已经知道在哪能找到你家老爷了,于是,乘上自家的“双飞燕”飞也似地直奔了“怡红楼”。

“怡红楼”里琴声袅袅,一问老鸨子,果然是秦老爷在听琴,但是,秦老爷今天出了天价,把整个“怡红楼”都包下来,所有的姑娘们都拿着秦老爷的赏银子放了假,不到天黑,谁也不许回来!说着朝后院一指:老爷您瞧……

后院里,密密麻麻地坐了一排排的姑娘,一个个谁也不敢出声。

老鸨子诉苦道:姑娘们在外头逛累了,没地方去,回到这儿也不敢出声,怕扰了秦老爷听琴,只好悄没声地坐在这儿等天黑了……王老爷您说,这怡春里要是连点人动静都没有了,还是怡红楼吗,都快成停尸房了……

秦日朗迷上妙红竟至如此,王正云心中实在不敢相信,但既然是来求人,就得找准了空子,没法子,提亲之事也只好先放在一边,摇头叹息而去。

自李、赵两家合伙后,李友堂起先还真有点“金屋藏娇”的意思,每逢遇到赵八爷捋着胡子故意为难地说:要不……这事让柳青也帮着拿个主意吧?李友堂连忙阻止:哎,不能什么事都指望一个妇道人家……每当说完这话,就得硬撑着亲自出面与赵八爷一起东跑西颠。李友堂嘴里说:不累,跟着赵八爷长学问,实则一向谨慎的他,对赵八爷在“财”、“色”两方面都不放心。赵八爷何等精明,嘴上不说但心中有数,于是,别管大事小事,动不动就找借口说:要不……这事还是让柳青帮着拿个主意吧?

荣井。重林仍起早贪黑地卖布,已再无半分少爷做派,见这个与众不同的卖布郎常常就着凉水啃冷馒头,四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羞涩,尽其可能地关心帮助他。对这个花朵似的少女,重林从来视而不见,而眼看着唯一的爱女喜欢上穷得叮当响的卖布郎,宋掌柜也忧虑更甚……

秦日朗已下决心要替妙红赎身。怡红楼里,老鸨突然听秦日郎说要为妙红赎身,且赎银也给得不菲,顿时眉开眼笑,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得知秦老爷要替自己赎身,还要将其抬进秦家,妙红激动得浑身颤栗,疑在梦里。清醒过来,即泣不成声地跪在秦日朗面前,再不肯起来……

堂堂的秦老爷竟要为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富井像开了锅,秦家上下则像是遭受了灭顶之灾。为阻止秦日朗将妙红抬进秦家,秦太太苦劝、姨太太哭求,使尽所有招数。怎奈秦日朗主意已定,谁也拦不住他……

那些中小盐商们又羡慕又嫉妒地聚在临江楼上感慨:有钱就是好,你像人家秦老爷,买卖做得大,女人也玩得俏皮……不像我等呀,为在盐井上掘得一桶金,使出浑身解数,巴结官府的有之,旁门左道的有之,将自家妹妹送入大户人家做小的亦有之,三教九流聚在一起,一个个唯利是图,以大吃小、以熟欺生、以强凌弱的事越来越多。加上一直将盐商视为摇钱树的官府墨吏,见盐商们一盘散沙,变本加厉地以各种名目诈取钱财,以饱私欲,盐商们虽有怨气,却只有逆来顺受。

在怡红楼众妓女惊羡的目光中,妙红被秦家接走。临走,秦日朗派来的家丁二话不说爬上二楼,也不管老鸨子同意与否,摘下已经悬挂多年,写着“怡红楼”三个大字的老匾,换上了“怡春楼”三个字的新匾,并说:我家老爷说了,妙红已走,怡红楼从此改叫“怡春楼”了……

秦家的人护着妙红前脚走了,老鸨子却带着姑娘们在“怡春楼”的新匾下愣了许久,最后,禁忍不住一齐放声哭了起来。

临江楼上,盐商张大胖等仍在议论:川盐济楚后,花盐在两湖等地出尽风头。富井又是花盐的主要产地,见花盐走俏,各地商人一窝蜂地涌向富井,寻找赚钱机会。他们或凿井,或建厂,有的盐商借此迅速暴富,有的连老本都搭了进去。像曾老板这样远道而来的外地中小盐商,想在富井立足可谓比登天还难。即便勉强站住脚,在酷吏、当地大盐商和地痞的多重夹压下,要么只剩下喘气的份,要么赔得精光,黯然离去……

妙红接来了,秦日朗站在自家大门前,先将家人无论尊卑,一律叫来迎接妙红,并当众许诺:要将妙红喻为“知音”,并娶她为姨太太,有谁想说出半个“不”字没有?众人同说“没有”,于是皆“欢笑迎接”,脸上显不出半点不快……妙红跟着秦日朗身后,总算在秦家太太,姨太太们,甚至佣人、老妈、丫环们从她身后投来的冷眼下,一层层进到秦日朗事先为她准备好的小院里,见秦日朗为了不使自己难堪,明知众人所想,却装得根本没看见一样,一路哄她高兴,妙红心里更加难受,刚一进到屋里,便突然跪下恳求秦日朗,称自己不要“名份”,不然宁肯去死。半是“众怨”所致,半是妙红苦苦相求,秦日朗便依了妙红,从此对她更加爱怜……

赵八爷背着手,正在琢磨着妙红和“怡红楼”改招牌的事,见聚在临江楼上中小盐商们一个个唉声叹气,便随口出了一个主意,让他们学扬州的做法,也组建一个盐商会,再由盐商推举出“纲总”(相当于现在的“会长”)。有了盐商会,遇到与官府相争,便由“纲总”协调、代表众盐商的利益出面与官府交涉;盐商间若有了纠纷需要评理,也有个调解的地方。此建议一出,即得到中小盐商的一致迎合。张大胖起初还拿赵八爷打岔:哟,这可是件大事,要不……让柳青帮着拿个主意吧?众人大笑,可外地来的曾老板等急于寻找靠山的中小盐商却当真了,恳请赵八爷积极促成此事。

富井码头上天天都象过年赶集,热闹非凡……这天,秦日朗见地痞们又在码头逞凶欺负小盐商,一怒之下便狠狠收拾了他们,小盐商们在感激秦老爷出面相助之时,痛定思痛,都意识到该抱成一团了……

与中小盐商不同的是,对组建盐商会,秦、王、李、梅等几大盐商兴趣不大。他们有各自的路子,即使没有,家里有成堆的银子,遇到啥事,就是官府也得让他们几分。不过,组建盐商会毕竟对众盐商都有好处,四大盐商虽不积极,但也没人反对。得到四大盐商的默许,众人缠住赵八爷不放。赵八爷既不敢得罪大家,也想在富井做件做样的事出来,遂半推半就,答应为组建盐商会尽份力。

起初,王正云的态度比较暧昧,但看到赵八爷为了“盐商会”、“选纲总”如此尽心张罗,便开始警觉起来,于是,为了阻止“赵李联盟”进一步扩充,对此事保持低调的他突然摩拳擦掌,准备采取行动了……

盐亨分集剧情介绍第12集

妙红仍然拒不见客,老鸨苦口婆心地劝说,妙红一句都听不进去。似看出什么来,老鸨讥讽道:真指望秦老爷将你娶进门呀?告诉你吧,换了别人我还信,这可是远近闻名的秦家老爷!再给他十二个胆,他也不敢动这心思!老鸨说对了一半。秦日朗已经对妙红动了心思,要给妙红赎身,但却阻力重重。别说太太,姨太太了,就连一向言听计从的刘管家,对这事也有抵触。听到外面的种种传言,秦太太还绕着弯提醒秦日朗:像秦家这样的人家,老爷再娶个三房五房的,没人会说啥。可一个风尘女子……不提“风尘”这两个字还没什么,一提“风尘”两个字,反倒把秦日朗的老爷脾气给逗起来了,他当即对刘管家说:备轿,上“怡红楼”……成都。陆玑不日将到富井就任,特到总督府“聆听骆大人教诲”。骆秉章告诉陆玑:四川的产盐量已占全国的三成多。富井每年食盐销量超过四亿斤,占到全省产盐量的六成。地位如此之重,于朝廷于本省,都不容有半点差池……骆秉章问陆玑:到富井就任有几难?陆玑答有四难:其一,人地两生;其二,大盐商云集;其三,石达开盘踞云南,人心欠稳;其四,墨吏成堆,定会被人视为异类……骆秉章笑道:再送你一难:大名鼎鼎的惠亲王不久就要到富井督办盐务!陆玑听罢,吃惊不小。骆秉章对陆玑说:惠亲王入川,说到底不过是皇上与他自家兄弟之间斗斗气。过一阵子气消了,一道圣旨下来,惠亲王又会回京重掌大权。你我千万都要小心侍候。遂暖昧地一笑:惠亲王到四川后,若就住在成都那到也罢,不过,依他的秉性,既然已经出京,就不会轻易与人往来,离开成都,躲到你富井去讨清静也未可知。陆玑一惊:这……骆秉章不容陆玑说出话来,遂提醒道:王爷若真要住到富井,对你而言未必是一件坏事……陆玑选中曾为湖南盐茶道台做过师爷、后愤然回四川的陈师爷做其助手。陈师爷对官场已近绝望,无意于此事。后念及陆玑一片诚心,终答应“再试一次”。刚回到简陋的居所,文友道白先生寻来。道白已经知道陆玑将到富井任知县,他看似调侃的一番话,入木三分地为清朝为官者画了一幅像。见陆玑既不想做昏官,更不愿做贪官,道白感慨之余,又为陆玑的前景担忧……赵、李两家合伙后,赵八爷成了李家常客。男女有别,大户人家规矩更多,偶尔有什么难办的事,要柳青帮着拿个主意,也是由董管家到后院去向老爷和柳青禀报,赵八爷很难见柳青一面,柳青纤丽奇俏的身姿总会让赵八爷魂不守舍……不过,赵八爷毕竟是扬州大盐商,入伙李家后不久,就看出李家盐厂在管理上存在的种种弊端,并拿出了解决办法,令李友堂、董管家折服……王正云仍对“李赵结盟”耿耿于怀,李友堂地多,赵八爷银子多,两人若想在富井扩张,至少在花钱用地上不愁了,再加上柳青,只要谁家盐井有毛病都少不了有求于李家,今后谁还敢惹……于是,王正云打起了与梅家联姻的主意,联姻虽说比“投资合作”暧昧些,但至少也是个“松散联盟”了。他让盘管家找人算算自家二公子王永运和梅家小姐梅静的生辰八字,然后很大度说:秦日朗算计我,我非但不能嫉恨他,还要“捐弃前嫌”,亲自去会他,请他出面到梅家帮我提亲,一来,梅贞卿看在秦日朗的面子上不好拒绝,二来,在秦日朗面前也显出我王正云的大度……不料,等王正云一来二去地想好了,来到秦家时,大白天的秦老爷竟然不在,听刘管家吞吞吐吐的口气,王正云一笑:刘管家不必解释了,王某已经知道在哪能找到你家老爷了,于是,乘上自家的“双飞燕”飞也似地直奔了“怡红楼”。“怡红楼”里琴声袅袅,一问老鸨子,果然是秦老爷在听琴,但是,秦老爷今天出了天价,把整个“怡红楼”都包下来,所有的姑娘们都拿着秦老爷的赏银子放了假,不到天黑,谁也不许回来!说着朝后院一指:老爷您瞧……后院里,密密麻麻地坐了一排排的姑娘,一个个谁也不敢出声。老鸨子诉苦道:姑娘们在外头逛累了,没地方去,回到这儿也不敢出声,怕扰了秦老爷听琴,只好悄没声地坐在这儿等天黑了……王老爷您说,这怡春里要是连点人动静都没有了,还是怡红楼吗,都快成停尸房了……秦日朗迷上妙红竟至如此,王正云心中实在不敢相信,但既然是来求人,就得找准了空子,没法子,提亲之事也只好先放在一边,摇头叹息而去。自李、赵两家合伙后,李友堂起先还真有点“金屋藏娇”的意思,每逢遇到赵八爷捋着胡子故意为难地说:要不……这事让柳青也帮着拿个主意吧?李友堂连忙阻止:哎,不能什么事都指望一个妇道人家……每当说完这话,就得硬撑着亲自出面与赵八爷一起东跑西颠。李友堂嘴里说:不累,跟着赵八爷长学问,实则一向谨慎的他,对赵八爷在“财”、“色”两方面都不放心。赵八爷何等精明,嘴上不说但心中有数,于是,别管大事小事,动不动就找借口说:要不……这事还是让柳青帮着拿个主意吧?荣井。重林仍起早贪黑地卖布,已再无半分少爷做派,见这个与众不同的卖布郎常常就着凉水啃冷馒头,四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羞涩,尽其可能地关心帮助他。对这个花朵似的少女,重林从来视而不见,而眼看着唯一的爱女喜欢上穷得叮当响的卖布郎,宋掌柜也忧虑更甚……秦日朗已下决心要替妙红赎身。怡红楼里,老鸨突然听秦日郎说要为妙红赎身,且赎银也给得不菲,顿时眉开眼笑,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得知秦老爷要替自己赎身,还要将其抬进秦家,妙红激动得浑身颤栗,疑在梦里。清醒过来,即泣不成声地跪在秦日朗面前,再不肯起来……堂堂的秦老爷竟要为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富井像开了锅,秦家上下则像是遭受了灭顶之灾。为阻止秦日朗将妙红抬进秦家,秦太太苦劝、姨太太哭求,使尽所有招数。怎奈秦日朗主意已定,谁也拦不住他……那些中小盐商们又羡慕又嫉妒地聚在临江楼上感慨:有钱就是好,你像人家秦老爷,买卖做得大,女人也玩得俏皮……不像我等呀,为在盐井上掘得一桶金,使出浑身解数,巴结官府的有之,旁门左道的有之,将自家妹妹送入大户人家做小的亦有之,三教九流聚在一起,一个个唯利是图,以大吃小、以熟欺生、以强凌弱的事越来越多。加上一直将盐商视为摇钱树的官府墨吏,见盐商们一盘散沙,变本加厉地以各种名目诈取钱财,以饱私欲,盐商们虽有怨气,却只有逆来顺受。在怡红楼众妓女惊羡的目光中,妙红被秦家接走。临走,秦日朗派来的家丁二话不说爬上二楼,也不管老鸨子同意与否,摘下已经悬挂多年,写着“怡红楼”三个大字的老匾,换上了“怡春楼”三个字的新匾,并说:我家老爷说了,妙红已走,怡红楼从此改叫“怡春楼”了……秦家的人护着妙红前脚走了,老鸨子却带着姑娘们在“怡春楼”的新匾下愣了许久,最后,禁忍不住一齐放声哭了起来。临江楼上,盐商张大胖等仍在议论:川盐济楚后,花盐在两湖等地出尽风头。富井又是花盐的主要产地,见花盐走俏,各地商人一窝蜂地涌向富井,寻找赚钱机会。他们或凿井,或建厂,有的盐商借此迅速暴富,有的连老本都搭了进去。像曾老板这样远道而来的外地中小盐商,想在富井立足可谓比登天还难。即便勉强站住脚,在酷吏、当地大盐商和地痞的多重夹压下,要么只剩下喘气的份,要么赔得精光,黯然离去……妙红接来了,秦日朗站在自家大门前,先将家人无论尊卑,一律叫来迎接妙红,并当众许诺:要将妙红喻为“知音”,并娶她为姨太太,有谁想说出半个“不”字没有?众人同说“没有”,于是皆“欢笑迎接”,脸上显不出半点不快……妙红跟着秦日朗身后,总算在秦家太太,姨太太们,甚至佣人、老妈、丫环们从她身后投来的冷眼下,一层层进到秦日朗事先为她准备好的小院里,见秦日朗为了不使自己难堪,明知众人所想,却装得根本没看见一样,一路哄她高兴,妙红心里更加难受,刚一进到屋里,便突然跪下恳求秦日朗,称自己不要“名份”,不然宁肯去死。半是“众怨”所致,半是妙红苦苦相求,秦日朗便依了妙红,从此对她更加爱怜……赵八爷背着手,正在琢磨着妙红和“怡红楼”改招牌的事,见聚在临江楼上中小盐商们一个个唉声叹气,便随口出了一个主意,让他们学扬州的做法,也组建一个盐商会,再由盐商推举出“纲总”(相当于现在的“会长”)。有了盐商会,遇到与官府相争,便由“纲总”协调、代表众盐商的利益出面与官府交涉;盐商间若有了纠纷需要评理,也有个调解的地方。此建议一出,即得到中小盐商的一致迎合。张大胖起初还拿赵八爷打岔:哟,这可是件大事,要不……让柳青帮着拿个主意吧?众人大笑,可外地来的曾老板等急于寻找靠山的中小盐商却当真了,恳请赵八爷积极促成此事。富井码头上天天都象过年赶集,热闹非凡……这天,秦日朗见地痞们又在码头逞凶欺负小盐商,一怒之下便狠狠收拾了他们,小盐商们在感激秦老爷出面相助之时,痛定思痛,都意识到该抱成一团了……与中小盐商不同的是,对组建盐商会,秦、王、李、梅等几大盐商兴趣不大。他们有各自的路子,即使没有,家里有成堆的银子,遇到啥事,就是官府也得让他们几分。不过,组建盐商会毕竟对众盐商都有好处,四大盐商虽不积极,但也没人反对。得到四大盐商的默许,众人缠住赵八爷不放。赵八爷既不敢得罪大家,也想在富井做件做样的事出来,遂半推半就,答应为组建盐商会尽份力。起初,王正云的态度比较暧昧,但看到赵八爷为了“盐商会”、“选纲总”如此尽心张罗,便开始警觉起来,于是,为了阻止“赵李联盟”进一步扩充,对此事保持低调的他突然摩拳擦掌,准备采取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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