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分,一块不祥陨石撕裂长空坠落人间,携带着无法名状的诡异力量,凡被沾染之处皆成修罗场。后有高人勉力将其封印,却始终压不住那股蠢蠢欲动的黑暗。二十二年前的一个寒夜,张光华悄然攀上居民楼,屋内女人浑然不觉窗外有人凝视。画面一转,李亚青蜷缩在柜子里,吓得捂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客厅中,张光华把一具具尸体用渔线吊起,如同残酷的标本陈列,他独坐中央,仰头欣赏头顶那幅由血与死亡拼成的“杰作”。
二十二年后,丽溪市。霍子红接到“落马湖案”有新进展的消息,嘴角微挑,缓缓打开供奉地藏王菩萨的柜门,指尖不自觉摩挲起供台上的那把刀,锋光一闪,杀机暗涌。她让养子木代代为打探,去找江湖“活档案”万烽火。老九火锅店包间内,木代见到万烽火,房里还有李坦和马涂文。按照行规,包间内严禁录像录音,可就在店外车里,罗韧正通过监控远程盯着这场交易。
当马涂文匆匆通知罗韧要“断信号”时,罗韧表面顺从,让他按万烽火的要求做,背地里却启动了隐藏在包间里的针孔摄像头,继续捕捉房间中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与动作。这时,万烽火请出真正的消息源——岑春娇。她开口便抛出一个惊人结论:那几起渔线连环杀人案中的“凶手”刘树海,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岑春娇自述,当年她在一家低端旅馆做夜班服务员。某夜,房客刘树海要热水,她按规矩提水上楼。进房后刚扶他从沙发上站起,还没走几步,刘树海便突然栽倒,气绝身亡。她慌乱拍门求救时,地上的尸体竟像被什么附身一样猛然仰头,声音僵硬地“打报告”,一口气说出了两名渔线杀人案受害者的详细信息。那一刻,她确信自己面对的,已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死人。
她补充道,刘树海的确死了,尸体也一直在,但他背部竟被人整块割走了一大片皮肉。如此离奇的说法引来众人怀疑,李坦更是当场质问,直指她捏造故事。他提醒万烽火,自己出钱是为查“落马湖案”,只认真货。罗韧却淡声吩咐马涂文照付情报费。霍子红虽对情报存疑,却也让木代把钱给了——就算消息不全可靠,万烽火在这条线上也算费了功夫。
钱一付完,李坦脸色难看,甩门而去,木代连忙追出。忽然,整座饭店骤然断电,监控画面一片漆黑。片刻后信号恢复,罗韧立刻指示马涂文不要回车,而是按他的路线从商场穿行,快步撤离,他自己则悄然出手,干净利落地收拾了暗中尾随的一批跟踪者。另一边,李坦去买酒时钱包被偷,木代当街制服小偷曹严华,把钱包还给他。
李坦却说,钱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钱包里的一张照片。木代开口表明立场:她之所以介入调查,是因为霍子红曾是李教授的学生。李坦把照片递给木代,目光复杂地说,自己查案,是为了李教授的女儿李亚青——那是他的未婚妻。木代却惊讶地发现,照片里的李亚青与霍子红极为相似,不禁提醒:“也许,人没死。”李坦情绪瞬间失控,他回忆起当年自己还是警察,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眼前尽是血腥残骸——李亚青被渔线死死缠绕,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
分别前,李坦告诉木代,两年前渔线杀人案的手法再度出现,而他曾与真正的凶手擦肩而过,因此五年前就死去的刘树海,绝不可能是幕后真凶。曹严华则悄悄告知木代,罗韧一直在暗中监视她。木代索性大大咧咧走到罗韧面前,直问他为何跟踪自己,罗韧只是淡淡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她,留下一串更大的疑问。众人翻看刘树海的全部资料,确认他根本没去过落马湖,这条线索就此断裂,一行人失望而归。临走时,万烽火将霍子红委托调查的“张光华”资料交到木代手上,而这一份档案,让霍子红惊觉——那个二十二年前在血案中“死去”的男人,竟然还活在某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