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语山满怀小心思,为了在傅云夕面前表现自己,她矜持地夹菜招待阿芝,试图以温柔贤淑的形象赢得他的关注。她并非盲目行动,而是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够让傅云夕看到她适合成为阿芝后娘的潜质。然而,这份心意却被傅云夕一眼戳穿,他直言她之所以千方百计地试图逃出禁闭,是因为嫉妒庄寒雁的美貌。傅云夕早已派人通知嬷嬷前来处理,嬷嬷一到便拽着庄语山往祠堂去,生怕她私逃的行为传到老爷耳中,引来更加严厉的责罚。
在庄府的厨房里,庄仕洋正在忙碌地整理腊肉,一片忙碌的气氛中,周如音语带心机地提起正在禁闭的庄语山,故作关心地说她无缘品尝今年的腊肉,又表面关切地询问庄寒雁的病情,实则怀有探听消息的意图。庄寒雁自从被生母阮惜文带走后,杳无音讯,她的近况成了庄府内外谈论的焦点。连庄老太太也只能通过阮惜文院子里的婢女打探消息,可惜婢女们都守口如瓶,寸步不让。
陈嬷嬷手中紧握三份画像,来到庄寒雁的房间。庄寒雁此时虚弱得几乎看不到生气,病重加上长期只食米汤,让她的身体更加憔悴。她无助地望着面前的画像,心知母亲阮惜文早已打定主意要将她驱逐出府,内心顿时升起了一缕倔强的决心。她凭借剩余的力气毅然起身,发誓今生永不嫁人,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京城。庄老太太为了表达关爱,特意遣人送来饭菜,但这些心意却被陈嬷嬷私自扣押,并坚持让主母阮惜文过目之后才放心。庄寒雁对此气愤不已,亲自争夺饭菜,却招致生母的责罚。
得知此事的阮惜文不仅将送来的饭菜喂了鱼,更是当场下逐客令,把庄寒雁赶出房间。在深深的绝望与委屈中,庄寒雁质问母亲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她哽咽地诉说从小到大未曾感受到丝毫母爱,只有父亲偶尔送来的银两让她维持生活。她的诉说越发激动,以至于口不择言。这番话让阮惜文怒火中烧,再次下令将女儿锁在房间里。
与此同时,朝堂上的局势波云诡谲。宇文长安近期频繁与朝中官员往来,这一举动引起了傅云夕的警觉。宇文长安以商场上的空缺为由,特意邀约两位来自儋州的官员共谋大计。然而,这两位官员深知儋州牵涉的事情非同小可,即使裴大福这种权势煊赫之人都难以保住性命,他们哪敢轻易染指,只能找借口草草离开。
庄寒雁的处境愈发艰难,她饿得只剩半条命,却无法破门逃出。为了自救,她故意发出叫声装晕,吸引陈嬷嬷前来查看。趁嬷嬷不备,庄寒雁奋力将她打晕,紧接着卷起轻盈的身影迅速逃离。然而,她尚未踏出庄府,便隐约听见声音,于是赶忙躲了起来。探头细看,恰好看到宇文长安悄悄从后门进入阮惜文的房间,并隐隐约约听到二人在议事,未能完整听清内容。
庄寒雁的偷听行为不幸被苏醒过来的陈嬷嬷发现,再次被母亲驱逐出府。然而就在关键时刻,傅云夕以调查儋州命案为借口将她带走。庄寒雁随傅云夕来到阴沉恐怖的大牢,这里的一切让她心惊胆战。原来,傅云夕用大牢的伪装来保护她,并悉心安排了一桌精致的饭菜,让她抚慰受伤的心。在这里,傅云夕向庄寒雁缓缓讲述了阮惜文年轻时与庄仕洋、宇文长安三人之间纠葛复杂的孽缘。
从前,阮惜文与宇文长安情投意合,可命运捉弄人,阮家突遭变故,在落寞之际,宇文长安又远赴巡查,杳无音信。庄仕洋趁机紧追不舍,最终赢得阮惜文的芳心,成了她的丈夫。待宇文长安归来时,事情早已不能改变。从那时起,宇文长安未曾娶妻,与庄仕洋成了一对宿敌。听到这些往事,庄寒雁愈发感到命运的无情。傅云夕希望她能帮助揭示阮惜文与宇文长安的密谋,并以儋州命案作为威胁,迫使庄寒雁答应合作。
陈嬷嬷随后前往大牢要求带回庄寒雁,傅云夕将自己的披风披在庄寒雁身上,以示保护之意,并与她约定未来的乐声暗号。庄寒雁潜伏至母亲房间,不久便看到宇文长安手执一封密信进来递交给阮惜文。信件内容揭示了儋州商会会长求见宇文长安的意图,阮惜文对此表示信任,若该会长证词属实,加上她手中的证据,定能彻底扳倒敌方。
为了保护庄寒雁顺利脱身,阮惜文决定尽快送走女儿。另一边,周如音得知宇文长安夜会阮惜文后,故意偷窃庄仕洋的官印,用来关闭府门捉贼。她表面以担忧家人安全为由,实际意图封锁主院,以彻底困住宇文长安。宇文长安一时难以逃离,府内的局势顿时陷入紧张。陈嬷嬷示意宇文长安尽早离开,以维护主母的声誉。而庄寒雁以保护母亲名誉为重,提议让宇文长安暂时去她房间躲避。
这一提议让阮惜文既不敢相信,又感到痛心,她无法接受让自己的女儿为保护自己而毁掉清白名声。面对难题,她毅然选择独自出门相迎,与外界角力。然而此刻的庄府,暗涛涌动,复杂的情感与阴谋交织纠缠,正悄然将每个人的命运推向未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