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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舍第18集剧情介绍

  龙震天心狠手辣,悍然偷袭苍穹派,一声厉喝之下,刀光剑影陡然在山门前炸裂开来。苍穹派弟子仓促应战,山巅云雾被震得四散,杀声震天,仿佛整座山都在颤抖。苏北陆与任小敏并肩而立,强撑着将门派护山大阵催动到极限,护光如层层涟漪般在半空荡开,却仍旧难挡龙震天狂暴如海啸般的攻势。掌风如雷,剑气如暴雨,短短片刻,两人身上便留下道道血痕,鲜血浸透衣衫,却依旧咬牙不退,誓要守住苍穹派最后的尊严。就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一个熟悉的身影逆风而来,淳戈竟然折返山门,他眼中不再有逃避与迷惘,只有坚定与决绝。

  淳戈一步步走到苏北陆和任小敏身旁,目光沉静而笃定。他知道,自己曾经的软弱与退缩,让身边的人为他担忧,也让自己陷入漫长的自我怀疑之中。但今天,他不再准备逃开任何事。他深吸一口气,对苏北陆轻声说了句“我回来了”,又朝任小敏点头示意,仿佛这一声承诺不只是对同门,更是对往日那个懦弱的自己宣判终结。龙震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尽是轻蔑与玩味。他扫了淳戈一眼,仿佛看着一只待宰的蝼蚁,嗤笑道淳戈如今已是废人,没有了内力,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面对龙震天刺耳的嘲讽,淳戈却昂首挺胸,声音铿锵,毫不退缩。他坦然承认自己的内力已被人骗走,可他同样坚定地表示,多年修行留下的根基、招式与意志,从未因此消失。他可以不再是那个被称为天才的弟子,却仍然是淳戈,是苍穹派门下、是愿意为同门、为挚友、为心中信念赌上一切的男人。话音落下,淳戈率先冲出,苏北陆与任小敏几乎下意识地紧随其后,三人再次结阵,虽有残缺,却在绝境中迸发出惊人的默契。三道身影在乱石与剑光之间穿梭,生死一线间,既是拼杀,也是对彼此信任的证明。

  激战之中,淳戈在一次近身搏杀时,与龙震天短兵相接,几乎贴身缠斗。他借着短暂的交锋,猛然抓住对方剑式中的破绽,看清了龙震天真气运行的轨迹,那股气息与他一直敬仰的剑仙白琼玉截然不同。电光火石之间,他心头骤然一震——这个人根本不是白琼玉!种种过往记忆在脑海中飞速闪回,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奉若神明的偶像,从未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所谓“授剑”、“传功”,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原来,龙震天早就借着剑仙之名,一步步诱导他交出内力,还让他在崇拜与依赖中失去判断。这一刻,淳戈只觉得血液都在燃烧,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自己曾那般轻易地选择相信,却从未真正相信自己。

  龙震天见淳戈面色大变,顿时放声大笑。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高声讥讽整个武林的人都容易被名望蒙蔽双眼,只要披上“剑仙”的皮,相信他的人便会趋之若鹜,甚至心甘情愿献出一身修为。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弟子,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群好骗的棋子。淳戈心中翻涌着不甘与羞愧,他不甘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更不甘自己的懦弱与迷信害了身边的人。他一次又一次冲向龙震天,在被击退、被震飞、被重创的间隙里,耳边仿佛仍回响着他人对他的质疑与冷嘲:说他只是徒有其表的天才,说他只是一个靠运气捡到机缘的懦夫。

  但也正是那些刺耳的话语,让他更加明白自己真正想要证明的,并不是对外人,而是对自己。每一次重新站起来,他的眼神都更加清明。苏北陆挡在他身侧,用残余的真气为他挡下一记致命剑芒;任小敏则咬碎银牙,以秘法强行催动阵纹,即便经脉隐隐作痛,也毫不退缩。三人配合愈发默契,淳戈在缝隙中洞察对手气息的微妙变化,终于抓住了龙震天一时轻敌露出的破绽。那一刻,他将仅存的力气全部灌注在手中剑上,怒吼着将剑锋贯入龙震天胸口。鲜血迸溅,龙震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身形踉跄后退,最终轰然倒地。淳戈气息奄奄,却露出一抹近乎释然的笑容——他不是靠他人施舍的力量,而是用自己的信念与意志,亲手结束了这场屠戮。

  战局尘埃落定后,淳戈缓缓坐倒在地,胸口剧烈起伏。那些曾经在他耳边回响的讥笑,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噪声。他抬头看向苏北陆,目光真诚而坦然,表示无论外界如何评说,他与苏北陆之间的情谊从未因一时迷惘而破裂,那些刺耳的话语也绝不会成为隔在两人之间的屏障。若不是苏北陆在他最混沌时仍愿信他、护他,他或许早就沉沦在虚假的偶像光环之下。接着,他看向任小敏,略带几分调侃地说道,若非小敏心胸宽宏、愿意包容他的犹豫与任性,他大概也不敢在她面前这样示弱,更不敢坦白,自己其实早已悄悄喜欢上这个敢爱敢恨、直言不讳的姑娘。任小敏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却没有反驳,只转开视线,假装专注疗伤。

  随着疲惫席卷而来,淳戈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他仿佛被一股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力量拖拽着,周遭的杀声、血腥与剑光都渐渐远去。再次睁眼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重新站在当初踏入幻境的那片地方。天色柔和,风吹过树梢,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前方不远处,白琼玉正盘膝而坐,静静修炼,周身灵光流转,气质清冷如月。那把曾让无数人趋之若鹜、象征剑道至高荣耀的宝剑,就插在她身旁的地面上,剑身通体温润,像是从来不曾染上半点血腥。淳戈这才明白,一切关于龙震天、关于假冒的“剑仙”、关于背叛与信仰崩塌的经历,原来都是幻境对他内心最深处执念的试炼。

  他缓缓走上前去,伸手将宝剑拔起,却并未露出任何贪恋之色,只是恭敬地双手奉上,将剑还给真正的主人白琼玉。这一刻,他不再是少年时期那个痴迷偶像、渴望得到“认可”与“垂青”的弟子,而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敢为自己选择负责的修行者。白琼玉看着他,目光中似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赞许,却并未多言,只是点头受剑。随着宝剑归位,幻境的光影开始崩解,四周景象像被掀开的帷幕般一片片剥落,他眼前骤然一暗,随即重重一坠。

  淳戈第二次醒来时,鼻尖闻到的是淡淡的药香与旧木的味道,他缓缓坐起,发现自己正身处哑舍之中。熟悉的陈设与安静氛围让他恍如隔世,先前那场漫长而跌宕起伏的幻境,就像是一部在心海中上演的冗长戏剧,情绪真切得几乎要将他撕碎。毕之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平和。淳戈一边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一边感慨刚才的经历,那每一次绝望、每一滴血与每一声哭喊都太过真实,以至于他一时难以分辨什么才是现实。他将幻境中的遭遇娓娓道来,仿佛要把心底积压已久的迷惘与愤懑全都倾倒出来。

  毕之并未打断,只是耐心倾听。待淳戈说完后,他告诉淳戈,那只看似普通的玉枕,其实是他特意留下的。那并非用来诱惑他继续沉迷虚幻梦境,而是借由幻境的力量,让淳戈自己将那些不真实、却纠缠在心中已久的想法彻底看清、看透并最终放下。在那场梦里,淳戈经历了被偶像欺骗、被夺走内力、被世人嘲笑,也经历了自我否定与立誓重来,而正是这些极致的体验,逼迫他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究竟是来自外界的标签,还是来自内心的坚定。如今,梦已醒,他的眼神中已不再有迷惘与犹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淬炼后的平静与释然。

  走出哑舍时,淳戈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轻松笑意。他不再为曾经的错误执念懊悔不已,也不再把所有过错都推给所谓“命运”或“他人”。恰在此时,苏北陆和任小敏来找他,两人特意带来了淳戈昔日偶像的旧日录像。屏幕上,年轻时的偶像英姿飒爽,谈笑间剑光如虹,仍旧能唤起许多人的热血与向往。淳戈静静地看着,眼中不再是盲目的崇拜,而是一种带着距离感的欣赏。他心里涌起一阵愧疚——曾经,因为一些误会与心结,他对苏北陆和任小敏生出隔阂,甚至用尖锐的言语划伤了他们的关心。可如今,两人却用这样温和的方式提醒他:他们从未远离,一直站在他身后。

  往家的路上,淳戈脚步比以往轻快许多。夜色下的街道灯火温暖,他推开家门时,鼻尖闻到的是熟悉而诱人的粥香。餐桌上,放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他最爱喝的粥,旁边是父母早早准备好的小菜。那份专属他口味的简单晚餐,比世间任何珍馐都更让人心头一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随口说过的埋怨与气话,父母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都默默记下,从此不再强迫他吃不喜欢的饭菜,而是努力去理解他的感受。原来,真正爱他的人,不会拿冰冷的理想与别人的标准来衡量他,只会在他跌倒时伸出手,在他困惑时耐心等候。淳戈在这一刻深切地明白,那个在幻境里拼死守护的“归属”,其实一直在现实中静静等他回头。

  与此同时,天光墟的另一端,一场与个人成长截然不同的寂寞正在上演。墟主独自站在高台之上,目光穿过天光墟幽暗而广袤的空间,落在远处那棵高耸入云的天光树上。那树静静伫立,枝叶间流转着宛如星河般的光芒,却没有四季轮转,也没有花开花谢。此地没有春日新芽,也没有秋日落叶,更没有夏夜的蛙声与冬日的初雪。对他人而言,这或许是超脱时间的圣地,可对墟主来说,却是一处与过去彻底决裂的孤岛。她轻叹一声,想起儿时曾经期待节日来临,会为新衣、烟火、年糕、灯会而欢呼,如今却只有不变的天光树与无尽的职责陪伴,她再也找不回那份无忧无虑的快乐与对未来节日的憧憬。

  就在她沉浸在回忆与惆怅之际,天光墟深处传来一阵悠扬而又悠长的钟声。钟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将她飞远的思绪轻轻拉回现实。片刻之后,毕之与苏北陆踏入天光墟。毕之双手捧着这次寻宝所得的坐标,恭敬地呈给墟主,这本是一件例行公事,却在看到墟主略显低落的神情时,不由在心中一紧。他试探着询问,才得知墟主其实只是“想过节了”——一句听起来轻描淡写的话,背后却是一位肩负重任之人对普通生活的无声渴望。苏北陆在旁听着,脑中灵光一闪,立刻兴致勃勃地提出,不如他们亲自为天光墟策划一个独一无二的节日。

  这个节日无需遵从世间旧俗,而是为墟主量身打造。他们收集来自各个时空的小物件,把烟花的火光、纸灯的柔辉、糖人和点心的甜香统统带入天光墟。苏北陆一板一眼,认真地规划流程,甚至在天光树下布置了一个小小“年市”;毕之则以惯有的幽默与温柔,让整个气氛少了几分庄严,多了几分烟火气。看着眼前这一切,墟主眼中的孤寂一点点被惊喜与暖意填满。她第一次意识到,就算身处一个无四季更迭的世界,只要有人愿意为她准备节日,只要有人记得她的愿望,所谓“没有节日”的地方,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节庆与纪念。

  完成天光墟的这段小小插曲之后,毕之与苏北陆再一次踏上穿越时空的旅程,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是风云激荡的民国时代。灯红酒绿的大上海夜色下,舞厅里霓虹闪烁,爵士乐声回荡在烟雾弥漫的空气中。毕之特意挑选了一大束颜色热烈的鲜花,走进舞厅时,几乎立刻成为在场人士目光汇聚的焦点——有人窃窃私语,猜测他是哪路来头不小的大人物,甚至当场给他起了“傍一大哥”的绰号。旋律渐起,台上灯光聚拢,一位身着旗袍的歌女款款登场,她便是大上海有名的歌女吴语侬。

  吴语侬的歌声婉转悠扬,如同潺潺溪水,又似雾中笛音,轻柔却能轻易拨动每一颗在场听众的心弦。她的举手投足之间,既有江南水乡的温婉,又有大都会女性特有的自信与光彩。毕之将手中鲜花郑重递上,一时间全场哗然,连向来沉稳持重的苏北陆,也在音乐的感染下难得放松,跟着节奏微微起舞,姿态略显笨拙,却也别有一番趣味。吴语侬接过鲜花,脸上的笑容宛如灯火般明亮,她向台下众人介绍自己的丈夫魏卓然。魏卓然突然被推到聚光灯下,略显尴尬与惊讶,而吴语侬却误以为舞厅里一篮篮摆放整齐的精致花篮都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惊喜,当众满怀喜悦地连声道谢。

  然而,那些花篮并非出自魏卓然之手,他的脸色在众目睽睽之下微微沉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与复杂。名望、情感与误会交杂在一起,让这看似光鲜亮丽的夜晚,悄然埋下了裂痕。事后,舞会散去,灯火渐暗,毕之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借着自己“傍一大哥”的新身份,与吴语侬促膝而谈。他态度诚恳,希望她能借着与余老情同父女的关系,为他和苏北陆牵线,引荐他们与这位独居雨庄的老人见上一面。

  吴语侬对余老极为尊敬,她提醒毕之,余老本就性情孤僻,对外界避之不及。近些年经历世事变迁,他的脾气愈发倔强,几乎与世隔绝,能否答应见面,谁也不敢保证。毕之却没有说太多,只轻声托付她帮忙转达一句话——“何当共剪西窗烛”。短短七字,既有旧时深情,又含着昔日故人的回响。吴语侬虽不完全明白其中深意,却也感到这句话里沉淀着岁月与情谊,于是答应转告。没过多久,她面带兴奋地折返回来,眉眼间全是喜色,告知毕之与苏北陆,余老已经答应在重阳节那天于雨庄相见。

  时间转眼来到重阳,秋风带着微凉的气息吹过街巷。毕之与苏北陆一早便租了一辆车,带着既期待又紧张的心情动身前往雨庄。谁知半路上车子突然抛锚,冒着白烟瘫在路边。两人一时束手无策,只得无奈下车,所幸不久后遇上了好心的潘云哲,对方愿意载他们一程。就这样,他们搭上了潘云哲的车,也因此与纺织大王潘敬廷结下缘分。在车内简短交谈中,他们逐渐了解这位商界巨擘的另一面——不仅精明能干,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车子在雨庄门前停下时,天色已经略显阴沉,秋云低垂。面对即将重逢的余老,他们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知这位性情孤僻的老人是否还记得当年的旧事。当雨庄厚重大门缓缓开启,发出轻微却悠长的吱呀声,一个妙龄女子与一个满头白发却神情单纯的孩童出现在门口,前来迎接。院中气氛沉静而凝重,仿佛连风都压低了声音。在内堂深处,余老正神情肃穆地祭奠亡故多年的女儿秀云。

  烛火在供桌前摇曳,映出他脸上深深的皱纹与岁月刻下的伤痕。他眼神坚定而悲怆,口中缓缓道出这些年来压在心底的誓言——今日重阳,他不仅是为女儿超度,也是要让当年害死她的人,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份执念如同一柄沉重的利刃,将他与这座雨庄牢牢钉在一起。毕之与苏北陆在门口默默看着这一切,心中明白,这一次的重逢,并不仅仅是朋友间的相见,更是对一段尘封往事的追问与了结。昔日的恩怨、未竟的亲情,在这秋日肃杀的雨庄里缓缓苏醒,等待着他们去面对与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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