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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舍第21集剧情介绍

  众人从真人六博棋的惊险局中安然走出,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未卜的梦境。未来满心愧疚,他清楚自己一意孤行、固执成局,让每个人都在棋局里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与风险。于是他郑重其事地为每个人准备了一万大洋,以此作为补偿。然而,众人脸上却并无见财的喜色,他们这次欣然赴约,并非冲着这份丰厚的彩头而来,而是发自内心地想陪伴他、守在他身边,共同度过这段难熬的时光。大家甚至真诚地向未来提议,等一切尘埃稍定,愿意陪他一起前往祭拜秀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并不孤单,他的痛与悔,并非无人倾听。余老看在眼里,感在心中,对于自己先前的偏执与防备更添几分羞惭。愧疚之情在胸腔翻涌,他郑重其事地向众人致歉,把那副曾经牵动无数心绪、历经惊险的真人六博棋郑重地交到毕之手中。那不仅是一件珍贵的物件,更仿佛是一段共同经历的见证,一份承认与托付。经过这场别开生面的六博棋历险,洪家兄弟之间多年的心结终于悄然解开,彼此的成见被危机之中展露出的真心与担当一点点冲淡,他们不再针锋相对,而是学会相互体谅、彼此守望,情谊在劫后余生的感悟中愈发深厚。与此同时,吴语侬与魏卓然也经历了心防被一点点拆除的过程,在一次次坦诚相待中,彼此的距离迅速拉近,那种由信任与理解孕育而出的情愫,渐渐在心底生根发芽。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流逝,一个月的光阴转瞬即逝,往昔险境仿佛被柔和的日常悄悄包裹,而那些无法愈合的伤,却在不露声色地继续隐隐作痛。约定的日子终至,众人神情肃穆,陪同余老一起前往祭奠秀云。墓前青烟袅袅,纸灰翻飞,风轻轻拂过每个人的衣角,也撩动着压在心底的复杂情绪。余老看着墓碑上那熟悉的名字,眼神中有怜惜、有悔恨,也有迟来的释然,他将这些日子所有未曾说出口的话都化作一声声喑哑的叩拜,像是在向亡灵告罪,又像是在向自己赎罪。众人静静陪在旁侧,没有多余的言语,却用沉默表达着陪伴的重量。祭奠结束后,正当众人准备各自散去之时,一位神情拘谨又略带焦急的青年匆匆赶到,手里紧紧攥着自己的证件,连连向余老自报家门——他就是“真正”的曹阿宁。原来,他在路途中因种种琐事与意外羁绊,行程不断拖延,直至此刻才终于赶到。余老怔在当场,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这段时间一直陪伴在自己身侧的“假阿宁”的身影——那个人的举动、话语、眼神,一幕幕交织在一起,越想越觉得诡异。若他并非真正的曹阿宁,那么这些日子里,他的接近究竟抱持着怎样的目的?是别有用心的潜伏,还是另有难言的隐情?那一道新的谜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余老的心里久久不散,为原本稍显平静的心湖再添一圈涟漪。

  另一方面,苏北陆在经历前尘风波后,终于将身上的伤口包扎妥当。药布缠绕着他身上的伤痕,却掩不住他心中渐渐回暖的温度。他与毕之并肩漫步在回程的路上,街道上灯光渐次点亮,晚风中带着一点人间烟火的热气。毕之眼见这段时间大家都为各种事件奔波忙碌,想起苏北陆为了任务多次身陷险境,便特意带他去买了清凉爽口的冰激凌,说是犒劳,却更多是一份体贴的关心。冰激凌在夏夜微热的空气中微微融化,甜意在舌尖绽开,仿佛也驱散了心底残留的阴霾。这一晚,毕之不止如此,他更热情地邀请董老板一同共进晚餐,席间有说有笑,气氛难得温馨。他用看似随意却细致周到的举动,向身边的人一点点表达着内心深处那份笨拙却真挚的情感。

  苏北陆则在这份温暖里浸润着,带着满心欢喜回到家中,谁知刚一推门,眼前景象却让他微微一愣:桌上热气翻腾的火锅已经备好,食材摆得满满当当,香气四溢,显然是下足了功夫。淳戈和任小敏忙前忙后,神情间还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期待。苏北陆心中不免生出几许疑惑:这般隆重,是有什么大喜事要庆祝吗?他在心里翻找近来发生的事情,却又想不出除了自己受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摆出如此阵仗的大事。欢笑与疑惑交织在一起,气氛却依旧暖融融的。火锅的热气映红了每个人的面颊,也让彼此的距离悄然拉近。毕之在这一刻突然有些感慨,他坦言自己从未如此与人亲近相处过,那些曾经习惯的疏离与淡漠,在这一个个具体的人、一顿顿简单却用心的饭菜面前,显得那么脆弱。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人间的情谊可以这样温暖动人,普通人的关怀可以这样真切而炽烈。

  也正因为如此,毕之在平和的喧闹中,反倒生出一股难言的郑重。他语气认真地叮嘱董老板,今后一定要更加用心看管好古董,不能再轻易让人有可乘之机;他一再强调,那些承载着历史记忆与情感寄托的器物,既是财富,更是责任。在众人的笑谈中,他的神情格外凝重,仿佛是在为一个尚未到来的风暴提前布防。随后,他又特地把任小敏拉到一旁,语气不似往常轻松,而是带着几分近乎遗言般的认真,嘱咐她日后多多照看苏北陆的宠物,不要让那些小生命在无人注意时被冷落。这些细微却周全的安排,让人隐约感到一股异样的气息,仿佛他正在悄然安排着某种后事,却又不愿直白道破,只能在这些看似琐碎的叮咛中,留下一丝不安的伏笔。欢乐的夜色之下,一条看不见的暗线,正在缓缓铺陈。

  翌日清晨,天色尚未完全大亮,苏北陆和毕之便收拾停当,怀着既兴奋又微微紧张的心情,开启了全新的任务。这一次,他们再次穿越时空的界限,来到了古朝的世界中。古街青石板被晨露打湿,屋檐飞檐翘角,行人衣着古朴,一切都带着浓郁的时代气息。这趟任务的目标,是寻找那件珍贵无比的苏帛——一件或许决定历史走向的关键文物。两人几经辗转,来到名为“悠然厅”的所在。厅内酒气与墨香交织,灯火微黄,氛围慵懒而散漫。只见赵万里醉醺醺地横卧在榻上,酒杯翻倒在侧,鼾声如雷,仿佛与世间所有烦恼都暂时隔绝。毕之面对这种场面仍不失风度,他彬彬有礼地说明来意,希望能求得那幅珍贵的《秋霁图》,因为他们推断,这幅画或许与苏帛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苏北陆则一边陪笑,一边半玩笑半认真地说,这一趟他可是带来了“半个家产”来求画,言辞夸张,却也表达出他们的诚意。

  然而赵万里并非易与之辈。他嘴里叼着酒杯残留的香气,眼中却闪烁着精明乃至狡黠的光。他故意盘问二人,时而轻蔑,时而冷嘲,似乎要将他们的来历与底细看个透彻。随后,他更是干脆地端出一幅画作摆在他们面前,声称这是《秋霁图》,却又在不经意间露出几分试探的神色。毕之与苏北陆对视一眼,心中暗自警觉:这画的纸色、笔墨与传闻中名迹略有差异,多半是假画。赵万里仿佛就等着他们上钩,利用这一幅伪作敲诈重金。面对这般刁难,毕之却并未恼羞成怒,他反而收敛锋芒,客客气气地取出一万银票,郑重递上。那一刻,他的姿态并非真正愿为假画买单,而是一种曲线示好——用金钱与礼节,给赵万里留足面子,也为后续的接触敞开一条路。他接过对方递来的假画,却并未在上边多逗留目光,只是含笑拱手告辞。苏北陆虽有不甘,却也理解毕之此举用意,只能压下心中疑惑,随他一同离去。从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一笔不明智的买卖,实则却是他们对人心棋局的第一手落子。

  离开悠然厅后,两人并未就此罢手,而是悄然尾随在赵万里身后。他们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借街角与人群掩护行踪,静静观察着这个看似贪财市侩的书生的真正一面。只见赵万里一路晃晃悠悠,来到了本地一家颇有名声的酒馆。他先是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郑重其事地交到掌柜手中,言明是归还先前所欠的债务。掌柜数过银两,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显然这笔钱他已不抱指望。赵万里却只是豪爽一笑,紧接着又大手一挥,买了诸多上等美酒,在角落里打开一坛又一坛,自斟自饮,仿佛要将多年来的抑郁与愤懑全部借酒浇尽。酒馆内不时传来他豪放的笑声与略显凄凉的感叹,那是一种看破不说破的落魄感。就在这时,两个油头粉面、满脸无赖气的混混将目光落在了忙前忙后的老板娘身上,言语轻浮,举止放肆,竟当众对她进行调戏。酒馆里一阵尴尬的沉默,多数客人选择低头装作不见。

  然而赵万里却猛地把酒坛一搁,醉眼骤然清明。他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挡在老板娘面前,话语中带着怒意,语气却正气凛然,直斥两个无赖的无礼行径。他跌跌撞撞却步步生风,哪怕身形略显狼狈,眼中那股不肯向恶与屈辱低头的倔强,却让人无法忽视。很快,酒馆里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若任由事态发展,恐怕会引发一场混战。正当局面愈发紧张之时,毕之适时出手相助。他没有简单粗暴地与无赖对打,而是巧妙地抓住对方性格弱点与利害关系,三言两语之间诱导二人自乱阵脚,再利用旁人的目光与舆论,将其逼得骑虎难下。最终,无赖们灰溜溜败退,老板娘这才得以安然无恙。赵万里酒意上涌,一时间难辨真伪,只觉得眼前这两人多少有几分仗义,便也未再多疑。

  借着送醉醺醺的赵万里回家的机会,毕之与苏北陆得以走进他的生活空间。屋内书卷堆积如山,案头墨迹未干,墙角却又杂乱堆放着酒坛与欠条,这种矛盾的景象,仿佛正是他的写照:胸怀才情,却被现实困于泥淖。送他上榻歇息后,屋内静谧下来,只剩下窗外微风与他低低的梦呓。也正是在这片刻宁静中,苏北陆突然动了心思。他翻看屋内陈设时,不经意发现某个角落似乎藏有画卷的痕迹,于是趁赵万里沉睡、毕之暂时转身之际,悄悄开始在屋内寻找真正的《秋霁图》。他的动作尽管已经尽量轻微,却依旧带着一股侵入他人隐秘世界的突兀。毕之见状,眉头骤皱,在他看来,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偷盗——哪怕他们的动机是为了完成任务,也不该以破坏他人信任为代价。他急忙压低声音劝阻苏北陆,语气难得严厉,提醒他这条路一旦踏错,再想挽回就难如登天。

  可命运总爱在最紧要的关头开一记玩笑。就在两人僵持之际,赵万里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的正是他们翻找自己画作的场景。宿醉未消的头脑在愤怒的刺激下迅速清醒,他眼神中原本对二人仅存的一点信任瞬间化作冰冷的戒备与愤懑。他认定自己被玩弄与欺骗,之前的出手相助也好,那一万银票也好,在此刻看来都不过是预谋已久的铺垫罢了。赵万里怒不可遏,话语辛辣而决绝,不给两人辩解的机会,直接将他们赶出门外。院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仿佛当场斩断了本已十分脆弱的信任纽带。苏北陆站在门外,心中又羞又恼,毕之则在懊悔与自责中更清楚地意识到:想要赢得像赵万里这样有傲骨的人的信任,靠计谋和捷径往往适得其反。

  第二日,天色微亮,昨夜一切仍历历在目。尽管吃了闭门羹,毕之和苏北陆却没有就此退缩。他们明白,《秋霁图》以及藏在画背后的线索,对任务至关重要,而要再次接近赵万里,就必须坦诚地直面之前的错误。于是,他们鼓足勇气,再次踏入那家酒馆。此时酒馆尚未正式开张,老板娘正在打理桌椅与酒坛,看到两人现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感激,也有防备。两人满怀诚意地开口,表示愿意替赵万里归还所有债务,不为求回报,只为弥补昨夜冒犯之举。他们的话让老板娘不禁显出讶异:少有人愿意替一个并非亲友的落魄书生承担如此重担,更何况他们昨夜还被他赶出门外。

  在反复确认他们并非说笑之后,老板娘的神色渐渐柔和下来。听闻两人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求画《秋霁图》,她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愿意为他们解开一些迷雾。于是,她缓缓讲述起赵万里的身世与过去。原来,他自幼才华出众,饱读诗书,对科举功名抱有极大的期望,却偏偏运气极差。每年一到科考,他都踌躇满志上路,却总是在考场上遭遇种种无可奈何的变故:时而是身体抱恙,时而是考题偏离所学,或是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屡试屡败。一次次折戟沉沙,却又一次次不肯甘心服输,他像在与命运较劲,宁愿把整个青春赌在一条看似愈发渺茫的路上。老板娘与他之间并非毫无交集,多年来,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家酒馆,最常点的便是女儿红。一壶酒,几碟小菜,他就在角落里一边醉饮一边埋首书卷。两人相识久了,自然生出几分情分,可赵万里心中那道关于功名与理想的关隘始终未曾跨过,他不愿也不敢轻易许诺,只能把心思埋在杯底,把情意隐在醉意里。老板娘说这些话时,语气平静,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怅然。原本只是一个任务目标的名字,此刻在毕之和苏北陆眼中,却渐渐变成一位有血有肉、有脆弱也有坚持的人,他们终于明白,要取得这人的信任与画作,仅靠银票与权宜之计远远不够,更需要对他的尊严、理想与命运,给予真正的理解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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