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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茧第5集剧情介绍

  鉴定科的最新报告摆在案情讨论室的桌面上,几页纸却像是给整起案件按下了快进键。根据实验对比,从廖云升家客厅、门口以及杂物间搜集到的鞋底印迹,与警方此前在蝙蝠洞内提取的可疑鞋印纹路完全吻合,连附着在鞋底纹路中的泥土成分,都与洞内潮湿岩壁附近的土样几乎一致。土壤中的矿物含量和微量元素比例高度重合,排除了普通巧合的可能。这意味看似安分守己的兽医廖云升,曾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处阴冷隐秘的自然洞穴,也就是警方认定的案发核心现场之一。

  与此同时,另一份背景材料也被推到了台面上。调查显示,廖云升曾长期参与“牛结核病”相关实验,接触大量病理样本和实验动物。这个经历在普通人眼中或许只是专业履历上的一行小字,但在办案人员心中却像一枚警示红灯——这意味着他具备一定的医学和实验操作基础,懂得如何获取、处理甚至隐藏异常样本和特殊药剂。将这一点与他曾出现在蝙蝠洞的事实叠加,再加上此前案件中不断浮现的动物、生物学线索,专案组不得不将他的嫌疑级别提升到最高,将他列为当前最重大、最关键的犯罪嫌疑人。

  案情并没有因为锁定嫌疑人而变得简单,反而愈发纠缠。技术组从猪肉铺案发现场采集到的一缕头发,经DNA比对后证实是失踪女孩谢瑶琪的。而在警方第一次搜查廖云升住处时,曾响起的一通电话,其号码归属经核查属于另一名失联女子——李淑婷。两名年轻女性分别在不同地点留下残缺的痕迹,却又同时与同一个男人的住所纠缠在一起,这种极不自然的交叠,让韩烽脑中迅速勾勒出一个可能的时间线:在杀害叶莹莹之后,真凶极有可能先后控制了谢瑶琪与李淑婷,并围绕她们布下了一张复杂而残酷的网。

  更致命的证据来自实验室。廖云升家中被翻出的一个用过的注射器,在针管和针头内壁残留着微量不明液体。齐思哲通过化验,很快确认其中存在漏斗蛛毒素的成分,并且与此前从受害人叶莹莹体内检测到的毒素类型高度一致。毒素不仅来源相同,甚至连纯度和杂质比例都十分接近,仿佛出自同一批来源。随着这一点被确认,警方几乎可以肯定,施加致命毒素的那只手,和曾经在叶莹莹生命终结时出现过的那只手,是同一个人。证据链从蛛丝般细小,渐渐编织成一张指向廖云升的网。

  然而,案件背后的逻辑远比表面线索复杂。为了厘清凶手可能的心理动因和行为模式,专案组决定分头行动,进一步深挖人性深处隐藏的黑暗。齐思哲离开警局,去拜访了多年的师兄、现任心理医生陈楚川,希望从精神层面的异常中找到突破口。在安静的心理诊所里,陈楚川向他介绍了一种鲜为人知的精神疾病——“狼化妄想症”。患者发病时,会执拗而强烈地将自己想象成某种动物或昆虫,行为、思维甚至对周围世界的理解都会因此发生扭曲。发病成因错综复杂,可能与扭曲的原生家庭环境、长期滥用药物,甚至不当接触某些非法物质有关。有些患者会表现出极端的攻击性,有些则沉迷于拟态扮演之中,逐渐脱离现实。

  回到案卷,齐思哲翻阅廖云升家大棚中堆放的专业书籍与资料,一本有关漏斗蛛的专门研究引起了他的注意。书页上详细记录了漏斗蛛的生活习性、猎食方式和繁殖周期。他将这些内容与大棚中那本台历上的十三天标记对应在一起,渐渐理解了凶手令人不寒而栗的逻辑——十三天,正是许多漏斗蛛从交配、怀卵到产卵的大致周期。受害者被捆绑成诡异的“人茧”形状,不是简单的折磨或羞辱,而是在模仿一种“卵”的形态,仿佛凶手在以人替代蜘蛛卵,将现实世界当作他自己构建的、扭曲的蜘蛛巢穴。

  沿着这一思路,警方又从宠物商人口中得知另一个关键细节:漏斗蛛对居住环境极为敏感,一旦原本的巢穴被破坏,便会迅速寻找新的隐蔽地点织网重建。这个习性与嫌疑人的行为轨迹不谋而合。每当警方接近某处线索,凶手似乎就会提前一步转移阵地,仿佛是在本能驱使下寻找新的“巢”。韩烽将这一点与先前齐思哲的分析结合起来,补充了一层更阴冷的解释——在自然界中,一些蜘蛛在交配后,雌蛛会反噬雄蛛,将其吞食,而在凶手的逻辑中,人类受害者可能不只是猎物,而被赋予了“卵”的象征意义。每一具被捆缚的身体,不仅是生命的终结,也是他妄想世界中新“巢”的开端。

  与此同时,报警平台曾接到过一通令人不安的匿名电话,声音紧张颤抖,却草草挂断。经初步比对,极有可能来自失踪的李淑婷。为此,韩烽门赶往平台监听录音,试图从短暂的几句求助里捕捉更多细节。可惜那通电话既短暂又充满噪音,现场方位、身份信息都含糊不清,给调查带来的帮助十分有限。正当他入迷思、一筹莫展时,齐思哲忽然出现在走廊尽头,带来了新的行动建议——无论凶手如何更换“巢穴”,其活动范围不会完全脱离既轨迹,他提议同时对山洞周边以及廖云升附近进行地毯式搜索。

  在韩烽的安排下,市局迅速联络各辖区派出所,请求协助搜索周边可疑区域,尤其是废弃厂房、闲置仓库、半封闭工地等容易隐的地点。警车疾驰在道路上,警灯划开夜色。与此同时,技术组的李筱希埋在监控大屏前,从大量视频中逐帧筛查,终于在一处废弃工厂附近监控画面中发现一个可疑身影——对方刻意低头避镜,衣着普通却频频出入不该出现的区域。这个位置,恰好处在齐思哲他们通过行为分析推断出的高危范围之内。信息在对讲快速回传,韩烽当即掉头,载着齐思哲直奔那座被时间遗弃的老厂。

  废弃工厂内部空旷阴冷,铁门锈,风穿过破碎的玻璃发出诡异的响。韩烽和祝青越选择分头行动,从不同方向包抄,以防嫌疑人逃窜。同时赶来的苏怀宁则与齐思哲结伴,却在转过一段长长的走廊后又各自分开搜索,将每一间残破的仓库、每一条狭窄的楼都纳入视野。就在这一过程中,意外骤然降临——齐思哲刚进入一间半掩着铁门的小库房,身后便倏然闪出一道黑影,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猛地往后一,紧接着有什么冰冷的物体从侧面袭来。

  黑影动作迅猛而决绝,显然十分熟悉这里的地形。齐思哲在猝及防中踉跄倒地,耳边只听到风声脚步声掠过。危急之际,他竭力拉开距离并大声呼救。枪声没有响起,但呼吸间弥漫着逼仄的压迫感。听到呼喊的韩烽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却只看见一个裹着黑的身影从楼梯口一闪而过,随即消失在更深的阴影里。韩烽强忍追击、防止中埋伏的顾虑,谨慎追出一段距离终究没能当场将其擒下,却在一间封的小房间里发现了另一幕骇人景象。

  昏暗的房间里,一名年轻女子被按倒在破旧的椅子,双手被粗暴地反绑,头部被多层保鲜膜死死缠绕,透明的塑料紧贴皮肤,每一次微弱呼吸都伴随着塑料膜剧烈的起伏,稍有迟疑,她就会窒息而死。那是失踪多日的李淑婷。韩烽立刻上前,快速剪开保鲜膜,帮她恢复呼吸。女人剧烈咳嗽,泪水模糊了眼睛,却在渐平静后,颤抖着向警方道出了自己所经历的梦。

  李淑婷坦白,谢瑶琪这段时间一直在与廖云升交往,而她原本只是想去廖云升家找好友,却没想到踏入的是某个恐怖剧本的开端。那天,她推门入,在隐约闻到一股陌生气味后迅速感到头晕,意识模糊前只模糊记得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靠近自己。再次醒来时,她已经人从住所转移到这座废弃工厂,手脚束缚,房间里冷得像冰窟。更让她恐惧的是,那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般说着“巢”“”“蜘蛛”等词语,仿佛完全沉浸在某种极端的妄想中。李淑婷说,自己几乎没看清对方的脸,只隐约感觉对方坚信自己是一只蜘蛛,使用保鲜膜层层缠绕她的头部,是种仪式,也可能是他模拟织网与包裹猎物的方式。

  尽管现场救援成功,齐思哲却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回顾所有索——从蝙蝠洞到猪肉铺,从人茧到漏蛛毒素——凶手的行为逻辑一直严密而近乎偏执,每一个动作都紧扣“蜘蛛”和“卵”的意象。如今突然改变模式,将李淑婷带到废弃工厂,却没有在现场布置特制的漏斗蛛网,也没有以往的“卵形捆绑”方式对她进行处理,这种突兀的“破例”难以解释。除非,背后另有更深的动机,或者凶手本身出现某种危机与变化。

  在韩烽推动下,两人又一次回到废弃工厂,试图从细节中找回那条被忽略的线索。此前两个案发现场,无一例外都存在凶手精心编织的漏斗状蛛网那是他象征性的标记,也是他仪式的一部分。但在这个原本应该成为新“巢穴”的废弃工厂,却完全没有这种蛛网结构,无论是在梁柱角落,还是墙角缝隙,只有凌乱的脚印和慌张的挣痕迹。韩烽也觉得异常:如果凶手真的改变了自己的行为逻辑,放弃了此前极其执着的“蛛网仪式”,那势必意味着他也会在时间安排上出调整,极有可能已经提前对谢瑶琪下手,而能抢救她的时间就被压缩到了最危险的边缘。

  另一边,陈楚川结束了一天的门诊,在夜色中驾车回诊所时,碰到了例行临检。等他回到诊所,前台口提起一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之前有位情绪异常的病人匆匆来过,神情恍惚,说自己总感觉身体不再是人的形态,像一只蜘蛛言语支离破碎,仿佛在极力压制某冲动,但真正登记前却突然离开,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背影。监控画面因为光线和角度问题,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前台医助也无法给出准确描述陈楚川听后心中一紧,意识到这可能与齐思哲正在追查的案子不谋而合,于是第一时间把这件事转告给了他。

  随着更多外围线索被纳入视野,警方开始对可能经过相关区域的可疑人员进行轨迹还原。他们调取了嫌疑人可能路过路段的全部监控,从高架桥下到城市边缘的居民区,一帧一帧对。最终,一个位于高架附近、看似普通的小区圈定出来——多段画面显示,同一名可疑男子多次出入该小区,时间点与案发前后高度重合,却在案发后突然消失。辖区派出所立即与小区所在街道的居委会取得联系,配警方逐户排查外来租户信息。与此同时,韩烽他们从廖云升大棚中缴获的水电缴费单也发挥了作用,上面的地址与这片小区高度契合警方提供了精确坐标。

  根据缴费单信息和居委档交叉比对,警方很快锁定了一处嫌疑极高的出租房。破旧的防盗门被撬开时,屋内一片诡异的寂静,没有日常生活的杂乱,却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与霉味混合味道。客厅的茶几上没有家常杂物,只有几本翻得起皱的书,而其中一本书名格外扎眼——《牛病理学》。书页上夹着标的便签和密密麻麻的手写注解,显示主人对病理与生物结构有着近乎执拗的兴趣。穿过客厅,走进里屋,众人眼前的景象让空气骤然凝固——昏暗的房间中央,悬吊着一个巨大的“人茧”,白色布条杂塑料膜层层缠绕,整体形态就像被蜘蛛小心翼翼包裹的猎物。

  灯光打在那团“茧”上,隐约可以其内部微微起伏的轮廓。随着警员小心翼地划开外层包装,里面苍白而瘦削的脸庞逐渐显露出来——那是被搜捕多日、此前始终行迹成谜的男人,也就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廖云升。此刻的他双眼紧闭,面色发青,生死未卜,仿以一种极端而扭曲的方式,完成了对“蜘蛛”与“卵”、“猎物”与“自我”的最终融合。屋内死寂无声,只剩下众人沉重的呼吸与心跳,在这间被扭曲心理和冷酷仪式透的房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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