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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大脚对宁绣绣一腔痴情,婚后处处护着她,把这个受尽委屈的姑娘捧在手心里。成亲几个月后,两人终于真正成了夫妻,封大脚意外发现宁绣绣依然清白如初,追问之下,宁绣绣只得坦承,当年被土匪掳上山,多亏郭子哥暗中相救才得脱身。因为父亲宁学祥当时不肯拿钱赎人,她一气之下才谎称“被土匪糟蹋”,只为让宁学祥良心不安。
得知真相后,封大脚心疼得直发狠,恨不得替宁绣绣讨回公道。可宁绣绣只想把这段伤心事埋在心底,不愿再翻旧账。封大脚却执意要去当面对质宁学祥,还绣绣一个清白。宁绣绣不在乎外人的闲言碎语,只求封大脚一片真心。封大脚当场发誓:此生定要护她周全,不让任何人再欺负她。恰逢二月二,全村一年一度“踅谷仓”的日子,封母一早把两人叫起身,封二也催着封大脚去踅谷仓,想留他安心在家种地,封大脚便与宁绣绣一同上阵,按乡里的老规矩郑重完成仪式。
天牛庙村家家户户忙着踅谷仓,院里热闹非常。费左氏领着宁苏苏一板一眼地完成每一道礼数;费大肚子则带着一家老小围着院子绕圈祈丰年,谁知他媳妇突然剧烈咳嗽,竟吐出一大口血,喜气洋洋的院子瞬间笼上阴影。另一边,宁学祥兴致勃勃画了个夸张的大谷仓,惹得筐子打趣几句,他立刻黑着脸劈头盖脸一顿骂。正僵着时,宁可金急急忙忙赶回家,还提了一只鸭子,说要陪他喝酒。
酒过三巡,宁可金借着酒劲劝宁学祥配合农协“减租减息”,说这是大势所趋。宁学祥却强烈反对,一再告诫他别乱掺和,话多惹祸。宁可金话锋一转,又想向宁学祥借钱买枪,被断然拒绝,气得他端起鸭子转身就走。另一边,费左氏一心惦记孙子,按所谓“怀男孩秘籍”给宁苏苏定下清淡粗粮的“三餐食谱”,还逼她多走多动。宁苏苏被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忍不住偷拿了两个白面馒头,还夹了块肘子肉,却被费左氏当场抓包,捱了好一顿训。
自从那夜真正圆了房,封大脚和宁绣绣的感情日渐深厚,彼此照应,默契也越来越足。封大脚看在眼里,也愈发不忍再做亏心事,他劝封二把从铁头家霸来的地还回去,并保证自己会留下来帮忙种地。封二死活不肯,封大脚话锋一转,说要去县城工作,还要“冲锋在前”闯出一条路来,封二这才慌了神,只得把地契交给他。费左氏依言把地还给铁头家,铁头娘得知消息,喜极而泣,带着歉意向宁学祥赔礼,封大脚则催她赶紧给铁头捎信,让他回来种地。
不久,费文典匆匆赶回家,费左氏忙张罗了一大桌子菜给儿子接风。饭桌上,费文典旁敲侧击打听宁绣绣写信的缘由,宁苏苏懒得搭理,让他有本事去问娘。费文典盘算着饭后去找宁绣绣当面问清,却被费左氏拦着不让出门,催他赶快和宁苏苏“抓紧时间造人”。谁知宁苏苏突然一阵狂吐,脸色煞白,费左氏以为她吃坏肚子,追问之下,宁苏苏只好承认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费左氏当即断定她有喜,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与此同时,胡三带人闯进潘小鬼家,封四里应外合,终于把作恶多端的潘小鬼逮了个正着,铁头趁乱逃出虎口。大夫给宁苏苏把了脉,确认她的确怀孕了,费左氏喜上眉梢,立刻差小青给宁绣绣送信报喜。封母趁机在宁绣绣耳边嘀咕,催她也赶紧生个大胖小子,惹得宁绣绣满脸通红。可费文典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本打算借这次回家跟宁苏苏彻底了断,谁料一切计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孩子彻底打乱。
宁绣绣拎着新鲜鸡蛋来看望宁苏苏,轻声劝她安心养胎,别多胡思乱想。费左氏将宁绣绣送到门口,话刚说几句,费文典就急匆匆追了出来。费左氏见势不妙,立刻找个借口躲开。院门口,宁绣绣语重心长地劝费文典好好对待宁苏苏,暂时别急着回县城。费文典心中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眼睁睁看着宁绣绣的背影渐行渐远。
另一边,宁学瑞的儿子宁可壁沉迷斗鹌鹑,被老宋家小子的鹌鹑当场打趴,他一时窝火,竟和对方扭打成一团,失手把人打成重伤。对方狮子大开口,要五百块大洋赔偿。宁学瑞又急又怕,却拿不出这么一大笔钱,只得痛下决心,要把家里的地卖掉,换钱平事。
封二得知此事,立刻打起了那块地的主意,决定趁机出手。宁绣绣和封大脚一同登门探望宁学瑞,一路听下来,对这桩买卖的意味心知肚明。宁可金则在村里四处奔走,通知手头宽裕的人都来谈价,还特意派人去请费左氏出面。等众人陆续赶到时,封二已经拎着一包现钱站在院里,准备当场买下宁学瑞的地。宁绣绣出面向封二道谢,表面皆大欢喜,背地里却各怀心思。宁可金忙了一整天,连口热饭都没吃到,只好让封大脚先在宁学瑞家盯着场面,自己匆匆赶回家填饱肚子,谁也没料到,一场更大的风波,正悄悄逼近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