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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之上第16集剧情介绍

   铁头好不容易把佃户们东拉西拽地聚到一起,狠狠要在宁学祥头上来一场“开刀问斩”。谁知话还没说上几句,宁可金已经领着一帮团练兄弟在宁家门口列队操练,枪背如林、号子震天,把一群佃户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作鸟兽散。铁头望着空空的场子,只能灰头土脸地收场,第一次出面就摔了个大跟头,心里像堵了块石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封二原本打定主意,要找机会在宁学祥那边搭把手,让大家都好过一点。结果铁头这场闹事没掀起什么风浪,众人就各自散了,他心里既长舒一口气,又难免有几分说不出的失落。封二在宁家的门口踱来踱去,宁学祥一眼看见他,火就“蹭”地窜上来,只当他是来看笑话的,当场放话:只要宁可金在,谁也别想动宁家一根毫毛。封二冷冷回敬,提醒他别得意太早,迟早要被农会收拾。直到宁学祥听明白封二是想帮忙,这才放下几分架子,客客气气请他进屋喝两杯,封二却断然回绝,拂袖而去。

   宁可金带着团练兄弟在村里耀武扬威,枪声口号此起彼伏,把农会当成眼中钉。宁绣绣急得直跺脚,一遍遍劝宁可金别再跟农会硬碰硬,这样只会害惨宁学祥。可宁可金根本听不进耳朵里,他认准一条:今日非得给宁学祥撑腰撑到底。宁绣绣越想越不对劲——是谁给宁可金通了风?封大脚只好硬着头皮承认,是他去找宁可金,想让宁学祥松一松口,没想到宁可金歪着理解了他的意思。宁绣绣心里又急又酸,却还是由衷感激封大脚替她四处奔走、处处设想。

   铁头这边鼓动佃户们一起“捣个大乱”,几家财主却先下了狠手,把参与行动的佃户们租的地一块块收回去。失了地的佃户只好拖家带口、抱着娃,怒气冲冲去找铁头算账,一圈一圈把他围在中间。铁头挨骂挨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铁头娘死死护在儿子身前,嗓门撕开了也要替儿子争个说法。危急关头,封大脚闻讯赶来,苦口婆心、好说歹说,总算把众人的怒火压了下去,勉强把这场风波按住。

   事后,铁头一个人蹲在河边,眼望浑浊的水流,叹气叹得连背影都塌了下去。封大脚坐到他身边劝他别一条路走到黑,不如去请教懂事的人。铁头咬着牙,说什么也不服费文典那一套,索性拉着封大脚去找给他上课的老师费左氏。费左氏听完前因后果,当即让刘胡子把所有佃户都喊来,亲自拍板要给他们减租减息,还谈到永佃的事。费文典全力支持,不光站出来作保,还一笔一笔给佃户们办理手续,让每一份土地契约都落在纸上、落实在心里。

   铁头又带着封大脚去见农会大领导杜春林。杜春林一见封大脚,先是关心她身上的伤,言语间情同兄妹。铁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封大脚曾经救过杜春林的命,难怪两人像亲人一样亲近。另一边,宁苏苏看到佃户们排着长队去办减租减息,心里发慌,立刻跑去找宁学祥,苦口婆心地劝他也对佃户们松一松手,甚至提出给永佃权。宁学祥脸一沉,丝毫不肯让步,还吩咐筐子把宁苏苏轰出去。可他转念一想,又不放心女儿独自回去,便让筐子把宁苏苏带来的礼物原封不动送回去,心硬嘴更硬,却藏不住那点父亲的牵挂。

   宁苏苏灰头土脸往回走,走到半路碰上了费文典。费文典见她神情沮丧,主动上前安抚几句,又顺势拉着她去河滩放风筝。风筝越飞越高,线却紧紧攥在两人手里。借着这股风,宁苏苏把藏在心里的委屈和烦闷一股脑倒给他听——父亲的固执、家里的矛盾、佃户的困苦,全都像断线的珠子滚出来。费文典一边耐心倾听,一边郑重其事地答应,会找机会好好劝劝宁学祥。宁苏苏望着他,心里像被炭火烤过一样暖,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意。

   费左氏这边为佃户们办好了减租减息和永佃权,公事办完,人却愈发闷得慌。她心里明白,每少收一分租,就是割自己家的一片肉。费文典看在眼里,轻声劝她宽心,说这也是为乡亲积德。听说儿子打算再去劝宁学祥,费左氏立刻黑了脸,坚决不让他再趟那趟浑水。与此同时,杜春林给铁头写来一封长信,讲明农会的路该怎么走。铁头读完信,心里像照亮了一盏灯,便和封大脚一起赶回村里。他看着封大脚能和杜春林称兄道弟,说得上话,心里既佩服又羡慕——同是农会的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不久,宁学祥忽然转了性子,命筐子把佃户们全都召集起来,还偏偏把桌子摆在封二家门口,摆出一副“青天大老爷”当场办公的架势。他当众宣布,同意减租减息,特地把铁头请来监督,又叫宁学诗在一旁一本正经地登记。封二夫妇、封大脚和宁绣绣都赶来围观,三个佃户提着地契上前办手续,心里七上八下。宁学祥又表示,其他佃户可以依次到家里去办。说着,他拿出十五亩地的地契,当众交给封二,说这是早先答应给宁绣绣的嫁妆。封二正要伸手去接,封大脚一把拉住他,硬生生把人拖回家去。宁学祥目送他们离开,随即“砰”地一声把大门紧闭。

   封二越琢磨越气,心里憋不住,把所有不顺心统统推到了宁绣绣头上,语气一天比一天冷。宁绣绣则百思不得其解——爹一向顽固得像块石头,怎么突然又肯给佃户减租减息了?封大脚也觉得事情透着古怪。铁头手里还攥着杜春林的那封信,根本没拿出来当“杀手锏”,宁学祥却好像已经有人点过穴,自己就想通了。这一来一回,两人心里都认定:一定是谁先一步去劝过宁学祥。

   夜深人静时,宁学祥悄悄把白天办过手续的三个佃户叫回家里。几个人战战兢兢地把新签的地契双手奉上,他却把抽屉一开,将旧地契一一还给他们,语气又冷又硬:今天发生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许往外泄,否则就把地统统收回去,还得让全村财主封杀他们,让他们寸土难租。佃户们连连点头称是,额头的汗却止不住往下淌。另一边,铁头娘拿到永佃权的契纸,双手都在发抖,顾不上擦眼泪,第一时间冲去找铁头,激动得说话都打颤。铁头抱着那张契纸,心里像是翻了身,忍不住仰头大笑。

   地里,费大肚子领着银子埋头干活,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媳妇领着一串孩子给他们送米汤,热气腾腾香味扑鼻。银子舍不得喝,悄悄把自己的那碗推到弟弟妹妹面前,自己抹了抹嘴,又扛起锄头下地。自从封大脚当众拦下封二,不让他收下宁学祥那十五亩地,封二对宁绣绣的态度就冷得像冰,话里话外尽是埋怨。宁绣绣挺直了腰杆,一条条摆事实、讲道理,要他看清楚,谁才是真正在为这个家打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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