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打算洗劫宁家,先派封四带着两个土匪混进村里踩点。封四谎称那两个是他外甥,谁知宁绣绣一眼就认出他们是山上的匪徒,立刻让宁苏苏去给宁可金报信。宁可金飞速集结团练兄弟,赶到村里一举拿下封四等人,从他们口中得知:胡三已经带人暗中包围了全村,势要把宁绣绣抢回鸡公岭山寨。
危急关头,宁可金率队死守村口,命令村里十五岁以上的男人全部集合备战。宁学瑞领着儿子宁可壁挨家挨户通知,宁学祥更是亲自赶到村口坐镇。宁可金逼封四替他向外面的胡三喊话,封四死活不肯,还破口大骂。宁可金怒火中烧,下令把封四倒吊起来,又派人把封四的妻儿押到村口,用来敲打他。
面对威逼,封四不仅不配合,反而当着众人的面大喊,让胡三带人强攻村子。宁可金只得先把他放下来,避免他被胡三当成立威的借口。此时宁学瑞已经带着村里的老少爷们赶到村口,大家高喊口号,誓要守住家园。宁可金让人把被俘的土匪老九推出来,劝胡三赶紧收兵回山。胡三恼羞成怒,抬枪一枪打断绳子,并派手下去邻近几个和天牛庙村有亲戚关系的村子抓人当人质。
枪声四起,远处干活的铁牛心中一惊,急忙赶回来察看,远远便看见胡三率土匪如铁桶般将村子团团围住。胡三用大喇叭对村里嚣张喊话,提起当年他把宁绣绣抢上山,却被她从鸡公岭逃出去的旧事,称那是山寨的奇耻大辱。宁绣绣是唯一一个清清白白离开的女人,他咽不下这口气,放话要把宁绣绣再度抢回山寨,否则就要奸扰村里所有妇人。
宁可金被彻底激怒,也举起大喇叭回呛胡三,放出狠话要把土匪斩尽杀绝,村民们群情激愤,齐声呐喊响应。封二则把银子藏好,富户李伯暗中安排村民往地瓜窖里躲避。宁苏苏放心不下费左氏,急着往家赶。宁绣绣一路狂奔到费家,催着费左氏和宁苏苏赶紧下地窖避难。封母见宁绣绣迟迟未回,想亲自去找,银子主动请缨前去接人,很快就把宁绣绣找到。宁绣绣与银子并肩来到村口帮忙,又有好几个妇女赶到,她们挽起袖子和宁绣绣一起和泥加固围子,誓与村子共存亡。
封二赶到村口,看到封四和其妻儿被关在木笼里,心中五味杂陈。他苦口婆心劝封四认错服软,和土匪一刀两断。封四却依旧顽固,只求封二设法救出妻儿,自己毫无悔意。封二被气得咬牙切齿,拂袖而去。与此同时,土匪已从邻村抓来一大批人质,强迫他们去挖天牛庙村的围墙,为攻村开道。
郭龟腰和封大脚返村途中,远远便见山坡上黑压压一片,胡三带着匪徒正层层包围村庄。封大脚赶紧把平日用的澡盆藏好,叮嘱郭龟腰连夜去县城通知杜春林求援。邻村那些被胁迫来的人质被赶到村口,他们中许多人在天牛庙村有亲戚,挖土时有意放慢动作、偷懒拖延。胡三觉察不对,当即挥手让手下朝天鸣枪示警,被惊吓的人质只得咬牙加快挖围子的速度。
眼看围子就要被挖穿,围子山上的团练兄弟拼命从上往下阻拦,试图劝住下面的亲戚不要助纣为虐。胡三不耐烦,抬枪就朝他们开火。宁可金一声令下,团练兄弟与土匪爆发激烈交火。胡三不想久战,便又举起大喇叭,谎称大当家杜大鼻子正带着大批人马赶来增援,劝宁可金立刻缴械投降,并无耻地把所抓人质推到前面,当成人肉盾牌。
在这生死关头,宁学瑞不顾宁可金劝阻,选择向胡三假意投降,以求减轻村里的伤亡。胡三狡猾如狐,开口点名要宁绣绣出来与他谈判。宁可金怒不可遏,带人从围子后猛冲出来,要和土匪拼个你死我活。胡三冷笑着下令开炮,炮声轰鸣间,宁可金从马上重重摔下。宁绣绣、银子等人不顾危险冲出,把伤员拖回村里抢救,宁绣绣在救一个小孩时不幸被胡三逮住,成了人质。
胡三扣着宁绣绣,逼宁可金打开大门投降,否则就要当场杀掉人质。为了乡亲们的性命,宁绣绣只好挺身而出,答应与胡三谈判,恳求他放过天牛庙村。封二端来一碗壮行酒给宁可金压惊,得知宁绣绣落在胡三手里,他急得捶胸顿足。封二又把封四押来,逼他替村里求情,让胡三放过宁绣绣。谁知封四心口比铁还硬,竟怂恿胡三趁机杀进村,把宁学祥碎尸万段。宁学祥怒火攻心,一把将封四推下围子。
宁绣绣眼看局势失控,只能用死相威胁胡三,赌上自己的性命换乡亲们一条生路。胡三忌惮她的决绝,只好松口放人,却坚持要把宁绣绣带回山寨。危急之际,封大脚悄然绕到胡三身后,将他一把挟持,逼他当场放人。胡三被迫松手,宁绣绣被推回村内,封二和宁学祥赶紧上前,将她死死拉住,生怕她再被土匪拖走。
封大脚心里早已做了与胡三同归于尽的准备。重伤未愈的封四挣扎着爬起身,踉踉跄跄冲过去想救封大脚,却被土匪乱枪打成血人。封大脚冲上前去护住封四的身子,宁可金见状,厉声下令对土匪全线扫射。就在战况焦灼之时,郭龟腰终于带着县城的救兵赶到,与团练兄弟合力反击,一举将胡三一伙打得溃不成军,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