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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之上第15集剧情介绍

   费文典离家已久,老宅早成了他不愿回首的过往。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收到宁绣绣寄来的一封信——信中只有一个力透纸背的字:“归”。这一笔像刀子一样划过他的心,他立刻收拾行囊赶回家。本想趁机打发宁苏苏回娘家,了断这段阴差阳错的婚事,却得知宁苏苏已经怀了他的骨肉,这一句“和离”顿时梗在喉间说不出口。与此同时,校长来信,要他动员农友,掀起农民运动的浪潮。费文典鼓起勇气劝费左氏减租减息、允诺永佃权,却被母亲不容分说地拒绝。费左氏只顾急匆匆去娘娘庙还愿,临走还留下话,让他老老实实在家照顾宁苏苏,不准她出门。待她前脚刚走,费文典后脚又奔赴乡间做宣传,空落落的宅子里只剩宁苏苏一人。百无聊赖之下,她终究按捺不住,悄悄推门溜了出去。

   田间地头,春泥翻涌。费文典见柱子和他媳妇正弯腰耕地,便趁机与他们畅谈减租减息和永佃权,耐心解释农会的作用和农民运动的意义。可柱子只认脚下这块租来的田,一心想着好好种地过日子,他劝费文典先说服费左氏再谈这些大道理。费文典舌敝唇焦,却仍像对着一堵墙讲道。另一边,赶集的小道上,郭龟腰挑着货担吆喝叫卖,宁苏苏拦住他,挑巧克力、柿饼子等零嘴。郭龟腰一眼看出她像是有孕在身,可惜这趟没进巧克力,只好极力推销果子仁。宁苏苏心情好,一股脑儿全买下了,还让郭龟腰回头找费左氏结账。

   就在村人忙于柴米油盐时,山道上却杀出了一股煞风。胡三带着土匪悍匪闯进潘小鬼家,洗劫一空不说,还将他家那些“扎觅汉”的帮工统统抓走。乱作一团之际,铁头趁乱脱身,稀里糊涂闯进农会的大门,一脚踏进时代的风口浪尖。谁也没想到,这个粗汉很快摇身一变,成了天牛庙村农会主任。他挨家挨户往乡亲们手里发农会木牌,口若悬河地给他们宣传永佃权,像个忽然醒来的号角手。

   费文典在村里处处碰壁,许多乡亲敬而远之,无奈之下只好去找铁头,把自己这段时间整理的工作笔记一并交给他,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铁头却并不领情,反倒挖苦他是财主家大少爷,根本没资格替穷人说话。正在两人话不投机之时,铁头像风一样接到农会通知——下午在下庄公开批斗潘小鬼。他立刻招呼弟兄们去“热闹场子”,兴冲冲赶往下庄。费文典想趁机和封大脚好好聊聊农会的意义,封大脚却懒得听这些“空话”,只顾追着铁头一起往下庄去了。

   批斗会的锣声在远处敲响,费文典却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费左氏从娘娘庙还愿归来,开口便埋怨他没尽责照顾宁苏苏。费文典只好把农会批斗潘小鬼的事一五一十说出,尤其强调潘小鬼正是因为死不肯给佃户减租减息,才落得众口唾骂的下场。费左氏却不以为然,认定自己与潘小鬼截然不同,又提起潘小鬼平日作恶多端,罪有应得。费文典趁势劝她率先垂范,领头给佃户减租减息,结果再遭断然拒绝,还被教训了一通。房门后,宁苏苏静静站着,将这一番争执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暗潮翻涌。

   下庄的批斗会结束后,铁头愈发热血上涌,他的目光开始盯向更大的“对象”——费左氏。他打算回村后紧接着开一场批斗会,把天牛庙村最大的地主拉上台。封大脚急忙替费左氏说话,一再强调她与潘小鬼不同,做人尚算厚道。但铁头认定“不开刀不足以立威”,坚持要以费左氏为例,还要召集村里所有佃户参与。他当场派人四散去通知乡亲,决定当晚就掀起一场声势浩大的批斗风暴。

   夜幕将临,村道上渐渐响起“减租减息”的口号,铁头带着佃户们游行,声音震得窗纸微抖。宁绣绣却心神不宁,她更担心的是远在风口浪尖的父亲宁学祥,怕他也会被推上批斗台。封大脚回家与她商量,想给费左氏通风报信,宁绣绣摇头不同意——她怕铁头迁怒于封大脚,惹祸上身。她心里最挂念的仍是宁学祥,只能让封大脚再去劝劝铁头。费文典洞察形势,猜到铁头不会轻易放过费左氏,暗自决定若真到那一步,便替母亲一力扛下罪责。费左氏也隐隐察觉风向不对,心底第一次涌起不安。

   封大脚跑去找宁可金,把农会要批斗的风声一股脑儿说给他听。宁可金答应会设法保护宁学祥。随后,封大脚又急忙赶去找铁头,苦口婆心劝他不要先拿费左氏“开刀”,否则难免被乡亲认为是在公报私仇。铁头沉吟再三,竟当场改变目标,决定先批斗宁学祥。封大脚见状只好再献一计,建议把村里所有财主都召集起来,对那些不肯接受减租减息和永佃权的人集中开批斗大会。铁头却认为“树敌太多、火候未到”,冷冷拒绝了这个提议。

   这边风声紧,宁绣绣却只能用针线“作战”。她加班加点帮农会绣一面旗子,又给宁学祥写了一封字字含泪的信,劝他务必顺应时势,配合农会工作。谁知她刚迈出家门想去送信,便正面撞上铁头。铁头不识字,索性让宁绣绣当面把信读给他听。信中字里行间都是女儿对父亲的深情劝告,但铁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当场下令,不许宁绣绣再插手此事,也不许她随意出门。封大脚被这番蛮横激怒,指着铁头骂他不知好歹——宁绣绣连夜替农会绣旗,铁头却拿她当罪人看。吵闹声惊动了封二夫妇,他们闻讯赶来,把铁头数落得抬不起头,铁头只好阴着脸带人灰溜溜离开。

   铁头并未就此罢手,他又派四个人分头通知佃户晚上集合,哪知到了约定的时间,来的人寥寥无几。无奈之下,他只得亲自挨家挨户去敲门,打算明天一早就抓宁学祥“立威”。他忧心宁可金会带队前来搅局,便悄悄派人在村口守着。封大脚趁间隙劝他再等一等,至少等宁绣绣把旗子绣好再行动,铁头却像拉满弦的弓,再也按捺不住。

   夜深灯昏,屋内灯芯跳动。宁绣绣仍弓着身子伏在桌前,一针一线地往红布上绣,把一腔焦虑和牵挂都密密缝进旗面里。婆婆看她熬得眼睛通红,心疼地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另一边,铁头连夜奔走,硬是把佃户们一一召集起来,还顺手撤走了看守宁绣绣的人,方便自己第二天行动。封二抓住这空当,赶紧往宁学祥处送信报信。天色将白,宁绣绣终于绣完那面旗子,针线抽尽,心也像被抽空。铁头看着迎风一展的旗子十分满意,当即带着佃户们浩浩荡荡去找宁学祥。郭龟腰在一旁看热闹,还忍不住说起风凉话。铁头一时兴起,邀他加入农会,郭龟腰却打躬作揖,笑着婉拒。

   清晨的凉风里,铁头带着人马来到宁学祥家门口,打算一锤定音。谁料宁可金早有准备,已带着一队团练兄弟在门前列阵练功。刀枪映着朝光,队形整齐,动作利落,气势如同一堵铜墙铁壁。原本还鼓着勇气来的佃户们,一见这阵仗顿时心惊胆寒,口号喊不出口,脚下一软,各自悄然散去,只剩下一地冷清。批斗的风暴仿佛刚要成形,就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对峙按下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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