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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我第5集剧情介绍

  聂曦光从公司加班回来,推开宿舍的门,整个人还笼在办公室那股压抑的气息里。她一边从包里掏出U盘,一边跟室友殷洁吐槽,说自己下电视剧的时候,忽然有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那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气场强大,说不上哪里不一样,总之跟厂里那些普通员工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可偏偏他的脸在公司里从未出现过,显然不是本部的人。她当时只顾着紧张,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把人打发走了,回想起来莫名有些心虚,总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人暗中打量。那一晚,宿舍楼外的路灯昏黄,大片阴影投在走廊上,聂曦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惦记的却不是电视剧,而是那个陌生男人的背影——以及他看向自己时那一眼似有若无的审视。

  几天之后,“帅气副总裁空降分厂”的消息便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公司里传开了。食堂、走廊、电梯口,大家说话的内容都绕不开这个刚从总部下派来的年轻领导。那天,管理层临时通知开会,聂曦光和殷洁也被叫去旁听。两人结伴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时,殷洁忍不住放慢脚步,小声嘀咕:“你说这新副总到底长什么样?听说才三十多岁。”聂曦光也有些好奇,特意朝办公室里多看了两眼,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办公桌和刚摆上的绿植,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正说着话,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一行人从她们工位旁经过,为首的是个气质冷峻的男人,身侧跟着司机和几名中层。殷洁猛地一下拉了拉她的袖子:“那就是新来的副总,林屿森。”聂曦光愣住,视线与林屿森短暂交错,脑海中“嗡”地一下——那不就是前几天晚上出现在办公室的“陌生男人”吗?她当场石化:完了,第一次见上级领导,自己顶着一张追剧的脸,电脑里还开着下载界面,这印象能好到哪去?她心里暗暗哀嚎,觉得自己的职场前途,恐怕在那一眼之间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会议还没开场,财务主管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过来。对方语气紧张,说是年前的一笔大额转账出了严重问题,本应以人民币为单位结算,结果在实际操作中却按美元金额打了出去,金额直接放大好几倍,而转账单上赫然盖着聂曦光的私章。听到这里,她脑子嗡的一下,立刻想起年前的那次匆忙操作。那天采购部临时通知要赶在银行下班前把货款转出去,可当时她已经关电脑准备回宿舍,欧琪琪拉着她说:“你先给我盖个章,我用你电脑转,省得你重新跑一趟工位。”她想着同事之间互相信任,也就没多想,顺手盖了章就走人。谁知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挂断电话后,她飞奔回办公楼,只见财务部和采购部已经吵得不可开交,财务一心急着想办法追回多出的资金,而采购部却死命撇清责任,态度强硬地表示这是财务操作失误,与采购无关,谁也不肯先低头。

  与此同时,林屿森在老厂长的陪同下,按照惯例对厂房和生产线进行全面参观。两人一边在车间走,一边谈起多年前关于光伏产业是否扩张的那场争论。那时他们在总部开会,面对是否加大投资的议题,两人都投了反对票。老厂长记性好,忍不住笑着问他:“你当年死活不让扩,现在怎么又主动申请来分厂?”林屿森看着一排排设备,神情比记忆中多了几分沉稳,他解释说,当时反对的不是产业本身,而是时间节点——技术不成熟、市场不明朗、资金链也不稳,现在形势完全不一样了。虽然光伏行业这几年走得跌跌撞撞,但大方向始终贴合新能源发展政策,一旦风口真正到来,就是翻盘机会。他提到公司正在筹备二期厂房扩建,随口问了一句资金落实情况。老厂长叹气,说总部虽然拨了一部分款,合作方远程承诺的后续资金却迟迟未到账,让扩建计划一直悬在半空。

  巡查完生产线后,林屿森又到各个车间了解实际运营,正准备回办公室整理刚接手的事务,手机突然响起。电话那头是行政前台转来的紧急情况:采购部与财务部围绕一笔转账发生激烈冲突,已经升级到部门负责人互相指责,谁也不肯背这个锅。林屿森没有贸然责怪任何一方,而是先让财务部把具体数据和合同细节发给他,又主动联系那笔货款的合作方,对账说明情况。经过一番冷静而专业的沟通,合作方最终同意将多出的款项原路退回,危机总算暂时解除。得知钱能追回来,整件事的关键人物欧琪琪这才如释重负,脸上的紧绷松了下来。可松气归松气,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同样逃不掉责任的聂曦光,一起前往林屿森的办公室接受谈话。

  走廊里,采购部经理莫总刚从林屿森办公室出来,脸色不太好看。见到站在门口忐忑不安的聂曦光,他立刻把心里的怨气撒了出来,冷言冷语地指责她办事不细、拖累公司,让他在领导面前丢了脸。聂曦光本就满腹委屈,听到这种“把责任全部往下推”的说法却忍无可忍,当场回击,直言采购部在审核合同、确认货款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应该把所有的错都压在财务一个普通职员身上。莫总没想到这个平日看着老实的姑娘竟然敢顶嘴,当下脸色一沉,觉得脸上挂不住,便带着火气一起走进林屿森的办公室。林屿森已经将转账凭证、合同附件、内部流转单全部看了一遍,桌上摊着的文件中,最显眼的就是盖有聂曦光印章的转账单。听完双方陈述,他没有被莫总情绪带节奏,只是目光落在那枚印章上,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身在财务岗位,就要对每一个盖出去的章负责,哪怕操作的人不是你,印章落在你这里,你就有义务确认无误后再放行。他当场表示,聂曦光在细致程度与风险意识上,显然不适合继续在纯财务岗位上工作,决定将她调离财务部,尽快安排到管理部任职。

  这个决定像是一颗石子落入平静水面,在公司内部悄然荡起涟漪。管理部负责对接总经理,是不少人梦寐以求却挤破头也进不去的部门。聂曦光对此却完全没有“飞黄腾达”的喜悦,她满脑子都是疑问:自己刚闯祸就被调到核心部门,这算是赏识还是变相惩罚?她搞不清林屿森的真实用意,只觉得这位新副总行事风格让人捉摸不透。倒是欧琪琪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安慰她,说从长远看这是好事,至少以后不必再看莫总脸色,也不用担心被采购部拿来当“挡箭牌”。在欧琪琪看来,林屿森这步棋,是把她从风口浪尖上硬生生拉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保护起来。

  第二天清早,聂曦光收拾好东西,到管理部报道。她原以为会被安排做一些协助领导的事务性工作,没想到一上来就被分派到档案室,负责整理堆积多年的合同、报表、备忘录等资料。档案室在办公楼一角,光线略显昏暗,架子上堆满一摞摞贴着编号的档案盒。换作别人,大概会觉得这项工作无聊又辛苦,可聂曦光有点“强迫症”体质,面对凌乱的纸堆反而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一定要把它们归类得清清楚楚。短短一天,她就理出一条简单的分类线索,桌面上从早到晚都铺满按年份、部门、类别划好的文件。快下班时,殷洁特地跑来喊她一起吃晚饭,看她还埋在档案堆里,忍不住抱怨:“你这是加了啥班,连饭点都过了。”聂曦光却坚持要把桌上的那一摞整理完才肯离开,说不然今晚肯定睡不好。拗不过她,殷洁只好自己先去超市买饮料,顺便给她带点吃的垫肚子。

  这几天,林屿森也没闲着。他把那笔出错的转账项目从头到尾又梳理了一遍,顺藤摸瓜地翻查相关合同。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合同条款中有几处明显的漏洞和模糊表述,供应商报价结构也存在异常。他敏锐地意识到,这很可能不是一次单纯的“操作失误”,而是采购流程长期缺乏监管、合同审查存在系统性问题的一个缩影。于是,他干脆把相关年份的采购合同全部调出来,亲自到档案室查阅原件。接连几天,他几乎成了档案室的常客,每次进来都抱走一摞档案,又在安静的角落里逐条对照。聂曦光一开始只是从旁帮忙找卷宗,后来见他屡次翻到同一批供应商的合同,便悄悄留意起来。她发现,他翻看的档案大多与采购部近年来的大额订单有关,心里不禁猜测:林屿森这是打算对采购部动刀,整顿内部长期被忽视的问题吗?

  “新副总亲自选人调进管理部”的消息,很快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聂曦光运气好,一场事故不仅没把她打倒,反而让她被领导看中;也有人酸言酸语,猜测她是不是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门路”。听着这些闲言碎语,殷洁替她愤愤不平,专门跑来告诉她外面都怎么议论。聂曦光倒显得没那么在意,她一边继续整理资料,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人家可是从总部下来的职业经理人,哪有闲心跟她这种小员工玩什么“潜规则”?她不但没有抱怨,反而认真分析:林屿森从一开始就没有简单地把责任丢给某一个人,而是顺着问题往深处查,说明他心里有一套完整的计划——不只是救火,而是要从制度上堵住漏洞。这样的人,她很佩服。

  为了让自己真正融入管理部的节奏,聂曦光第二天一上班,就主动把历年采购合同全部翻出来集中整理,并向林屿森说明,自己对档案位置记得很清楚,之后无论他需要哪一份资料,她都可以尽快帮他找到。林屿森微微点头,随即提出了一个看似苛刻的要求:让她从2005年开始,把公司采购原料及对应销售价格的每一笔单子,全部梳理成表格,要求清晰标明时间、供应商、合同编号、单价、数量以及销售终端价格。他提出这份要求时语气平静,但工作量之大,几乎等于把这十多年的价格变动历史全部重构一遍。聂曦光听得目瞪口呆,直觉这是在“为难人”,心里腹诽:自己明明是在努力讨好领导,怎么换来的却是这么一份“天坑”任务?可当着上级的面,她又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接下。

  回到宿舍,她立刻把这件事当成吐槽重点,与殷洁、万羽华一股脑说了个遍。她形象地形容这活儿像是“穿越回05年,从头把公司账本走一遍”,简直是拿命加班。可是抱怨归抱怨,工作却不能不做。她很清楚,这既是挑战也是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于是索性给自己定下目标:要在最短时间内交出一份让领导挑不出毛病的表格,然后趁完成了“大项目”的由头,理直气壮地请几天假,好好睡一觉,顺便远离这些让人头大的档案和合同。

  接下来的几天,她整个人几乎都泡在档案室和电脑前。在密密麻麻的纸张和一格一格的电子表格间来回穿梭,翻阅、录入、核对,一遍又一遍。为了避免差错,她把容易遗漏的数据单独标记,再多次对照原始合同。时间在连续加班中被拉长,她的眼睛常常熬得发酸,却依旧不肯放松标准。终于,在截止日期前,她把整理好的完整表格递到了林屿森手里。林屿森仔细看完,神情难得缓和,明确表示对她的工作结果相当满意。趁着他心情不错,聂曦光鼓起勇气,提出想请三天假,理由是“最近身体不太舒服,需要休息调整”。

  林屿森听完,并没有像别的领导那样直接点头或拒绝,而是抬眼打量了她几秒,淡淡来了一句:“我之前是学医的,从你的状态看,不像有什么身体问题。”这一句说得不轻不重,却让她当场语塞,感觉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得一干二净。她只好勉强笑了笑,假装没听出弦外之音,嘴上还硬撑几句,说最近确实有些头晕失眠之类的状况。林屿森见她坚持,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将假期申请放到一旁,说会视工作安排再做决定。走出办公室时,聂曦光感觉自己又被“上了一课”——这个男人不动声色,却总能把话题掌控在自己手里。她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说话做事,都得更收敛、更谨慎一点。

  那天傍晚,她和殷洁、万羽华一起下班,路过宿舍区时,发现隔壁楼的走廊里人来人往,搬家箱子堆了一地。听其他同事说,是新来的一名员工搬进了双人间宿舍,而且据说还是采购部莫总的亲戚。这个消息一出,三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她们明明是入职在先,却一直挤在三人间里,眼睁睁看着原本空出来的双人间被“空降关系户”占了,心里哪能服气?尤其想到莫总此前在林屿森办公室门口的那番“训人”,再对比现在这种堂而皇之的“内部照顾”,几人越想越觉得不公平。

  回到宿舍后,三人边吃晚饭边商量对策。殷洁一开始气头上,提出要按程序写投诉单,向后勤和人事部门正式反映宿舍安排不公的问题,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对莫总这种有后台、有资历的老经理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说不定还会被他暗中报复。万羽华性格谨慎,担心把事情闹大,会让上级觉得她们“心眼小、爱计较小便宜”,影响日后在厂里发展的印象。聂曦光想了半天,认真地说,如果真要解决问题,与其在下面打转,不如直接向有决策权的人反映情况——也就是林屿森。她觉得,这件事表面上是宿舍分配,实质上是管理公平问题,本来应该得到重视。但万羽华顾虑良多,一再担心这会让林屿森觉得她们“小题大做”,不够稳重。几番权衡之后,三人暂时决定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只是这件事像一根刺,悄悄扎在她们心里,也让她们对未来职场里可能面临的不公,多了一层清醒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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