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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诡事录之长安第7集剧情介绍

  长安街市喧嚣如常,一角却多出一方临时公堂。案桌一立,朱笔一挥,不少妙龄女子便三三两两围拢而来。她们嘴上说是要旁听审案,眼底却难掩好奇与倾慕,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公堂中央,那位身姿挺拔、眉目如画的卢凌风身上,反叫案情本身倒成了其次。

  不远处酒楼里,掌柜与舞姬闲谈昨夜新闻:有一位白发山人衣袂飘飘,出手阔绰,花重金缉访“天后金简”的下落。恰逢蒯五酒兴正浓,于席间大肆渲染天后生前种种风流韵事,言语轻薄,毫无尊敬之意。苏无名闻讯,循线寻来蒯五旧时酒友,细细盘问当晚经过。那酒友支吾片刻,终承认蒯五曾当众放言,诬指天后生前私养面首,不择言语。令人意外的是,那白发山人听罢不仅未怒,反而举杯相敬,态度莫测,叫人难以捉摸他的来意与心思。

  公堂方散不久,赤英仓皇而至,面色惨白,连礼数都顾不上,急急求助。她声称女儿舞阳突然失踪,家中屋门大开,室内狼藉一片。卢凌风、苏无名随她赶回,只见屋内桌椅倾倒,物什散乱,仿佛有人强行搜寻过般。细问之下才知,昨夜赤英竟一时烦郁,自行前往百凤楼解愁,将女儿孤零零留在家中。苏无名语气平和,却字字入骨地点出其中破绽,又提及最近与张旷有关的诸般纠葛,赤英闻言心神一震,顿生联想,怀疑舞阳之失与张旷脱不开关系,遂与众人匆匆奔向鱼行。

  鱼行内腥味扑鼻,伙计却个个气焰嚣张,仗着背后有“陆仝”这等靠山,言语无所顾忌。卢凌风只淡淡一扫,便向薛环使了个眼色。薛环会意,拳脚如风,三两下便将几个嚣张伙计打得连连求饶。气势一挫,众人再不敢嘴硬,只得老老实实招供,坦言张旷此时正率人寻裴喜君与褚樱桃,要为秘方之争报复雪恨。

  另一边,裴喜君陪同褚樱桃踏入城内,行至半途,见樱桃神情郁郁,便柔声宽慰,猜想舞阳临时爽约,或许另有隐衷,劝她莫要多思。话音尚在风中回荡,巷口却骤然闪出一行人,将去路拦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正是张旷,他身后另有一名大汉格外扎眼——此人名唤芈霸,身形魁梧如铁塔,筋肉虬结,双手各持一柄浑铁铜锤,步伐一踏,地面似也微微震动,煞气逼人。

  张旷冷喝一声,芈霸立时如猛虎出笼,双锤风雷般砸向二人。褚樱桃身着罗裙行动难展,又要分神护着裴喜君,霎时间进退维艰。眼看铜锤即将落下,杀机迫近,电光火石间,只见一道人影自旁掠入,如风似电。卢凌风一脚狠踹,将欲从背后偷袭的张旷踢翻在地。褚樱桃见援手已至,心神一稳,身形陡然舒展,如游龙翻腾,几招之间便将芈霸打得手脚松软,双锤坠地,再难翻身。

  张旷被押回临时公堂,面对铁证,只得承认自己觊觎秘方,意图借暴力夺取,却对舞阳被绑一事矢口否认,自称从未插手此案。苏无名未与他多争,问完话便送赤英出门,借送客之机轻描淡写地追问几句,与她漫言家常。言谈之间,他察觉赤英对舞阳一向管教极严,平日不许女儿随意出门,更别提结交朋友。当听说裴喜君与褚樱桃前些日子曾邀舞阳一同游玩,赤英脸色陡变,语气骤冷,几乎失态。她那一瞬间的激烈反应,让苏无名心中暗生疑雾——这对母女之间,恐怕另有隐情。

  夜深灯稀,众人聚于案前,重新梳理线索,商议下一步如何着手。苏无名提议,从面脂铺生意骤然红火的缘由入手,或能撕开一个缺口。与此同时,裴喜君依照记忆,绘出白发山人与舞阳的画像。画卷徐徐展开,苏无名第一眼瞧见舞阳的面容,心中骤然一紧——那眉目那神态,与天后年少时的容颜竟有七八分相似。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将画卷卷起,匆忙告辞,独自离去。堂中人各司其职散去,只余费鸡师独坐堂中摇晃酒葫芦,顿觉冷清寂寥,忍不住抱怨世事烦乱。

  苏无名一路疾行,径自入行宫,将画呈给长公主过目。画中少女眉清目秀,眼波含光,长公主一见,不禁怔然——这与她记忆中天后豆蔻年华时的模样几乎如出一辙。听闻坊间竟有如此酷肖天后的女子,长公主心下大动,本有意将其召入宫中相见,甚至收为义女,以慰思念。未料苏无名接着道出,画中人便是近来离奇失踪的舞阳。思及此处,他不禁提出惊疑:舞阳的失踪,很可能正是源于这副与天后酷似的容貌。

  与此同时,余恭带着管家赶往关押舞阳的别院,打算查看囚禁情况,却意外发现房内绳索断裂,锁具未损,人却早已无影无踪。慌乱之中,褚樱桃奉命赶至,将余恭一行人悉数拿下。面对兵刃在侧,余恭再不敢隐瞒,只得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原来,他早在之前便起了觊觎之念,派人伺机绑走舞阳。那夜恰见赤英严厉斥责舞阳,不许她出门观看舞狮,甚至将她锁于房内。待赤英离家后,余恭的人强行破门,却发现舞阳早已翻窗逃走。二人以为计划落空,谁知转过一条街,在热闹集市上竟又看见舞阳在人群中仰头看舞狮,目不转睛。两人趁周遭喧闹,将她悄然擒走,带回别院囚禁。世事难料,如今舞阳在别院再度凭空消失,反令余恭自顾不暇。

  卢凌风、苏无名与费鸡师赶至别院后院细细勘察,只见窗棂上有一处纤细孔洞,若非用心寻找,根本难以察觉。屋内仍残留一丝奇异药香,几个看守昏睡不醒,面色泛红、呼吸均匀,并无中毒之相。费鸡师凑近细嗅,缓缓道出判断:这是高手所制的迷香,药性温和却极其霸道,用料稀罕,价格不菲,绝非寻常小贼能够弄到。如此身手与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卢凌风凝视着空荡荡的囚室,一时间难以释怀。舞阳在短时间内接连两次遭人绑走,看似巧合,却绝非偶然。他转头看向苏无名,忽然忆起对方初见画像时那一瞬的惊变,终于忍不住追问。苏无名沉默片刻,索性敞开坦言,讲出舞阳与天后容貌极度相似的隐情,以及自己对背后真正目的的猜测。两人对望,心中都明白,这宗“绑架案”背后,恐怕牵扯着远比市井恩怨更为深重的秘密。

  城中另一隅,卖炭翁陶伯忙完一日生计,肩头仍留炭灰。天色既晚,他路过成佛殿前,见殿檐清凉安静,心生倦意,打算入内借角落歇息片刻。沉空居士伸臂拦在门口,语气肃然,告知殿宇清净庄严,不容俗客随意留宿。奈何陶伯年老耳背,只听个大概,并未全然领会拒绝之意,又见殿内香烟缭绕、佛影庄严,还看见赤英正跪于佛前,口中念念有词,为女儿安危而祈。他索性自顾自寻了个殿角席地而卧,呼呼睡去。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殿内影影绰绰。夜未过半,殿外忽然响起一阵凄厉的女子哭声,似近似远,飘忽不定,仿佛有人在黑暗中撕心裂肺地呼号。赤英猛然惊起,面色惨白,执意认为那哭声正是舞阳在冥冥之中向她呼救。沉空居士眉头深锁,急忙劝慰,称此声不过是寺中常闻的“鬼泣”,乃阴风穿林,撞上殿角所发出的怪声,并非人声,让她不要过度惊惶。赤英却如何听得进去,心中惶恐,只觉每一声哭泣都扎在自己心头。

  城中街巷里,卢凌风带着裴喜君,按余恭所言一路回溯舞阳曾逃跑的线路。他们仔细查看沿途每一个可能藏身之处,不肯放过半点痕迹。行至一处僻静拐角,卢凌风忽然感觉有人暗处窥视,眼神一厉,身形一闪,率先扑向阴影。裴喜君紧随其后,与他合力将那躲藏的老者制住。那老者自知难以脱身,连忙摆手求饶,慌慌张口,自称正是因为赤英之故,才有家难回、流离至此。几句含混不清的话,透露出他与赤英之间似有不为人知的旧怨,使得案件的脉络愈发纠缠不清。

  翌日清晨,天空微亮,成佛殿的钟声刚刚敲过,传言便已传遍街巷:卢凌风等人通宵未能寻得舞阳下落。赤英闻讯,愤怒难抑,赶到堂前,面对众人劈头盖脸一通指责,话语如刀,句句带刺。她责怪他们身为官府中人却办案无能,连自家一名弱女子都护不住。堂中一片沉默,卢凌风与苏无名默然承受这份怒火,却谁也没有辩解。因为在他们心中,舞阳的身影已不再只是一个失踪的姑娘,而是通向更大秘辛的钥匙——而这把钥匙,正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从黑暗更深处悄然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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